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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瘦老娘们说:“哎呀姐们你咋不加点小心呢,手指剁啥样啊,都切断了?”
断指妇女回:“食指断了,连骨头带肉都切断了。”
极瘦老娘们说:“唉呀妈呀,姐们你咋不小心点呢?”
第四百三十七章 取回簪子()
断指妇女见过这极瘦的老娘们,她经常到隔壁那卖牛肉的买牛肉,从未在自家肉馆买过猪肉。她问过,知这极瘦的老娘们从来不吃猪肉。
她回:“那刀有邪,剁菜时不能寻思着往手上砍。”
极瘦老娘们捂了下嘴道:“唉呀妈呀姐们,你经常拿刀子割肉,咋还能剁到手呢?”
断指妇女回:“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当时就是想试一下,试它是否真能给我剁上。”断指妇女说着将打了石膏的手给极瘦老娘们看。
极瘦老娘们道:“姐们你这不傻吗,你试他干啥?你说这手指不说他接不上,就说他接上了,那他也不如从前了。那骨头折了再长上,他能长好吗?再说那肉上不得留下疤痕吗?这肉坏了,长了疤痕,那块肉他就不如从前了。这骨头断了,估计得更严重。”
断指妇女说:“我这也没办法,都剁折了,吃一堑长一智吧,我以后再也不试了,你说这接上了还行,接不上,我这手指不扔也得扔了。”
极瘦老娘们说:“姐们,你也是不嫌疼啊,这多吓人那?”
断指妇女回:“咋不嫌疼呢,你看我这头发衣服,都是汗。”
极瘦老娘们见了问:“这汗都是咋整的?”
断指妇女回:“手指断了疼地呗?”
极瘦老娘们道:“唉呀妈呀,咋出这些汗呢?”
断指妇女还得回肉铺取钱,她说:“我这手术费还没给大夫呢,姐们不是我愿意跟你说话,我得给大夫取钱去,那大夫手术做的挺好,别让人等着急了。”
极瘦老娘们回:“姐们你说哪里话,你忙你的。”极瘦老娘们走了两步道:“有空再聊。”
断指妇女回:“姐们有空再聊。”
话毕,二人一往南一往北而去。
断指妇女回到自家肉铺,那卖牛肉的妇女见了,道:“姐们,手指接上了吗,有一个人来过打听过你。”
断指妇女说:“接上了,那人是医馆伙计吧?”
卖牛肉的妇女回:“是医馆的,说你忘带钱了,把簪子押那了。”
断指妇女回:“我这就给他拿钱去,给医馆拿钱去。”
断指妇女说着进了肉铺。
她在肉铺里隐秘处取了钱袋,出来道:“姐们,再帮我看会铺子,我去给了钱就回。”
卖牛肉的妇女回:“去吧,我给你看着。”
断指妇女道:“你再帮我看会,我把簪子赎回来就回。”断指妇女说着便往医馆而去。
······
断指妇女去了医馆,将钱给了观大夫,观大夫便将那簪子还了她。观大夫嘱咐了她两句,让她每周来回,好检查她的手指。
断指妇女回了观大夫,每周来回。说完了话,便去了。
······
却说村主、老德夫妇、孔德、学掌柜、卖筐卖桶的,皆往村衙而去。六个人虽去的地方相同,但六个人每人所想却不相同,可谓是人各有心。
街上之人见这六人,还有一人拉着车,有人还认得是村主,说道:“那不村主吗?”也有人认得老德,说道:“那不老德吗?”
他们六人走的也不快,互相也说几句话,如散步似的走到村衙前。
见这六人去村衙,不少好事的村民皆跟了过来,想看看是什么事?一人问道:“这是干啥呢还拉个车?”
一人回道:“谁知道,看看呗。”
先说话的道:“有拉车地,还有让人扶着地,六个人,人还挺多。”
后说话的道:“还有村主呢。”
先说话的道:“这是干啥呢?又有案子了?”
后说话的回:“谁知道,估计是有案子了?”
先说话的道:“看看,看是啥案子,六个人,估计案子不小。”
后说话的道:“人多不一定案子就大,有回就一个人,那人一失手杀了一个人来自首来了。”
先说话的问:“失手?咋失的手?”
后说话的回:“那还能咋失手,一时冲动呗。”
先说话的说:“一时冲动?”
后说话的说:“那可不咋地,就因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冲动一下就把人杀了。”
先说话的听了,说:“因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冲动,那人有点太爱冲动了。”
后说话的说:“我告诉你那人关在牢里呢,你说他爱冲动可别让他听见。”
先说话的问:“要关多长时间,一直关到死呀,还是关两年再砍头啊?”
后说话的回:“我也忘了,反正不是一直关到死,就是关两年再砍头。那人连捅人好几刀。”
先说话的说:“这玩应杀人属于重罪,连捅人好几刀,判刑不带轻了地。”话毕他又说:“你看那村主自己进衙门去了?这是啥案子呢?”
后说话的回:“这是五个人的案子,村主应该不算。”
先说话的道:“不错,这应该是五个人的案子,村主应该是办案子地?”
后说话的寻思着说:“你说那村主会不会也跟案子有关?”
先说话的听了,寻思,说:“能吗?那可是专审案子的?审案子的也犯法?”
后说话的说:“也不一定,审案子的他也有可能犯法。”
先说话的往村衙看了看,说:“村主也犯法,那他咋审自己呢?”
后说话的看看村衙,说:“村主也不傻,他能审自己吗?”
先说话的道:“他不审自己,那他犯法不就没事了吗?”
后说话的说:“可不咋地,他不审自己,他犯法不就没事了吗?”
先说话的问:“这当村主可挺不错呀,犯法没人管,没人管不就啥都可以干了吗?”
后说话的说:“应该有人管他。”
先说话的问:“有人管他,在这平安村谁能管他?”
后说话的说:“听说他夫人能管他?”
先说话的听了,说;“他夫人,他夫人能管他啥,他夫人又不是他上级,犯了法他夫人拿什么管他?”
后说话的听了,说:“上级?他上级不是镇上吗?”话毕他道:“有了,他犯法,镇上能审他。”
先说话的听了:“那得把村主告到镇上去。”
后说话的说:“那要看村主在谁身上犯法了?”他说着瞅了瞅那衙前的五人。
第四百三十八章 皆等村主()
老德夫妇、孔德、学掌柜、卖筐卖桶的在衙堂前等着村主。老德看了会衙堂,扭头看到自家的车,说:“这车······”
老德媳妇听了,瞅眼自家车,问:“老德,什么事?”
老德说:“这车咋不拽到咱家去呢?”
老德媳妇瞅眼,说:“你得有人扶着。”
老德道:“要不让孔德扶着我,你把车拽回家去,然后再回来扶我?”
老德媳妇听了,回:“要不你先找个地坐着,我把车拽家去?”
老德四处瞅瞅,看到衙前的石阶,他说:“要不我到台阶上坐会儿?”接着老德又道:“再等会,等村主把桌椅什地都拿来,我坐在椅子上你再把车拽家去?”
老德媳妇回:“行吧,等桌椅板凳都拿来的。”
······
那村主让五人等着,自己一人进了衙门,他进衙门是叫人弄桌椅笔墨纸砚,与老德比诗之用。衙堂中有衙役,村主未叫他们,瞅也未瞅的直接从他们之间走了过去。村主未叫他们,是因他们得看着衙堂。
两旁衙役手拄着棍子见到村主皆挺直了身子,待村主从衙堂后门出了衙堂,他们又将身子弯了下来。衙役在衙堂里要一直站着,站久了他就累,累了衙役就爱拄着棍子弯着身子。见到村主、或是村主夫人、或是管家,他们会将身子挺直,待其走后他们便拄着棍子弯着身子,怎么站着舒服就怎么站着。
村主来到院中,瞅瞅,见夫人在那晾衣服,他道:“晾衣服让丫鬟去做就行,夫人你怎亲自动手?”
村主夫人瞅眼村主,问:“你干什么去了?”
村主回:“没干什么,村衙事太多,我出去避避。”
村主夫人问:“你去哪避去了?”
村主回:“我去大街上避避。”
“大街上?”村主夫人问:“你怎避这长时间?”
村主回:“我既然避避,时间短了我还出去干啥?”
村主夫人听了,问:“那你怎又回来了?”
村主笑了下回:“我除了避避,也去找老德去了,找老德跟他比诗,之后在街上遇到不少事,因而耽搁不少时间。”
村主夫人听了,问:“你去找老德?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回:“这不告诉你了吗?”
村主夫人道:“我问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回:“刚才,刚才。夫人,你别见怪,老德就在村衙前呢,他要跟我比诗,我叫人弄桌椅笔墨纸砚。”
村主夫人大声问:“我问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见夫人生气,说:“夫人。”
村主夫人也不理村主了,转身便进了屋子,将门使劲关上。门关上之后,只听里面各种瓷器都碎了。
村主也不知怎地,一开始将他去找老德之事也说出来好了?村主听屋里各种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甚是懊悔,他懊悔道:“老德就在村衙前,我咋就没跟夫人说呢?”
村主心道:“这下糟了,跟那帮人说话说多了,跟夫人说话一时忘了?”
村主心中慌着朝他与夫人所住之处走去,走至门前,他说:“夫人?夫人?”只听里面村主夫人喊道:“离婚!别过了!”
村主回道:“夫人我错了,今晚我跪一宿行不?”
只听村主夫人在里面喊道:“现在就给我跪下!”
村主回头瞅瞅衙兵,也不嫌丢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村主回说:“夫人,我跪下了?”
村主夫人听了,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砸,去床上将枕头被子抓了,快步来到门前拽开房门,将被子枕头往村主脸上一砸,喊道:“以后不准进屋睡觉!”话毕村主夫人将门使劲一关。
“夫人。”村主被砸,接住被子枕头。
老德他们还在村衙前等着。村主跪在门前,过了片刻,自说:“这可咋整?老德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老德往衙堂里看着,迟迟不见村主出来?他问:“这村主弄个桌椅板凳咋这长时间?”
老德媳妇也有些着急,她道:“人不出来,桌椅板凳也应该出来,我还得把车拽家去呢?”
老德说:“这村主干啥呢?”
衙堂前聚了不少人,你言我语的,声音显得有些乱。他们也听到衙堂后头有人喊,但他们注意力都在衙堂前,衙堂后之人喊的是什么他们并未听清。
老德他们并未想到村主未能将桌椅笔墨纸砚及时的拿出来,他们也未将注意力放在衙堂或是衙堂后,互相说着几句话站那等着,衙堂后之人喊什么,他们也未听清楚?
老德问:“这村主干啥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