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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强梁-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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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便又连连恭维许梁一番,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照目前的形势看,许梁即便不升官,一番褒奖总是少不了的。

    县衙里一时一团和气。与此同时,一队衣甲鲜明的骑士带着一阵卷起的尘土冲进了镇原城南门。

    守城的士兵刚要拦枪喝问,眼见那当头一名骑兵将领手上展开的腰牌,顿时急忙退了回去。

    那骑兵将领轻哼一声,将手中腰牌塞入怀里,甩起响鞭,沉声道:“去镇原别院!”

    一队骑兵应喝一声,旁若无人地在镇原城的街道上纵马疾驰。穿过两三条街道,眼前忽的变得开阔,领着的骑兵将领猛地喝住座骑,战马希律律的一阵嘶鸣,喷出一阵热气,生生停了下来。

    马上的将领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眼前原本该是韩王爷的镇原别院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一幢房舍,岂止看不到房舍,连墙院地基都像是被人特意开挖了一般,木梁砖瓦都不见了,而原本是别院大门的地方,原先高大气派的大门只剩下门口两尊重达千斤的石狮子依旧卧在那里。昔日的别院已彻底成了一片废墟。

    骑兵们下了马,均是一脸惊愕地看着。那将领将手中的座骑交与边上的骑兵,一脸惶急地奔进废墟深处,手下的骑兵急忙跟上。

    那骑兵将领应当对别院的布置相当熟悉,他一路不停,左拐右拐地直接到了一处乱草地中央,在原本是花园假山的位置上,一个挖开的黑漆漆的洞口就如一张血盆大口,承接着天上的雨露阳光。

    那将领愣了愣,随即脸色变得铁青,沉声道:“去县衙!”

    县衙里的点卯尚未结束,忽听得县衙外边一阵马蹄声响,接着听见值守衙役的惊叫,许梁等人朝外看去,就见一名白袍白甲的年轻明军将领怒气冲冲地大踏步进了县衙大门,在他身后,十几名衣甲鲜明的士兵手按刀柄,紧随着他。

    转眼前那将领就进了县衙大堂,瞪着屋内众人沉声问道:“屋内谁是镇原县令?”

    众人都拿眼光去看许梁,许梁从坐椅上起来,昂首道:“本官镇原知县许梁,堂下何人?”

    “哼!”白袍将领审视地看着许梁,手按刀柄,沉声道:“本将韩王府侍卫统领赵永远。”

    “失敬,失敬。”许梁口中说着失敬,心里却咯噔一下,韩王府的人!

    “不知赵统领来我县衙,有何指教?”

    “本将问你,韩王爷的镇原别院,如今成了一堆废墟。你身为镇原知县,当如何解释?”

    许梁听了,几步绕出了县衙案台,走下堂来,脸色由惊讶转而变得痛心,离着赵统领十步远捶胸顿足地说道:“赵统领,即便韩王爷不派人来问,下官也是要找机会与韩王爷当面解释的。四个月前,也是如这次流贼作乱一般,流贼不幸攻陷镇原城,在城内烧杀抢掠,唉,可怜下官的前任知县,死于非命,而韩王爷好好的一座别院,居然就这么生生地被挨千刀的流贼给毁了!”

    “胡扯!”赵统领瞪眼道:“当日镇原城失守不到两天,朝庭平叛的军队便赶到了,何况镇原别院房舍不下千间,短短一天多的时间,流贼如何能将别院夷为平地?”

    许梁愣了愣,眨巴眨巴眼睛,道:“这个,下官就不是很清楚了,下官一月前才到任。不过,赵统领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黄县丞,他比下官来得早,他比较清楚。”

    赵统领又朝目光转向屋内唯一的正八品官黄道周,面沉如水:“黄县丞,当真如此?”

    许梁顿时便紧盯着黄道周,表面平静,内心却很紧张,手心里全是汗。这黄道周向来是个死脑筋,又对朝庭忠心得紧,若是他当面拆穿自己的谎话,该如何收场?

    说不得,到时自己便不得不再做回恶人,来个死无对证了。

    许梁紧盯着黄道周,赵统领也紧盯着他。

    然而黄县丞似乎毫无所觉,垂着眼皮子沉吟片刻,沉声道:“事情正是如许大人所言。”

    许梁暗松了口气,忽听得赵统领发出一阵冷笑:“好个县令县丞,你们当本统领是三岁小孩吗?镇原城内房舍上万间,为何别的房舍都没事,单单拆了韩王别院?难道别院的砖料更特别不成?”

    许梁上前一步,认真地道:“据说,流贼找别院的宝藏,是以才不惜一切代价要拆光了韩王别院!”

    “胡说八道!”赵统领大怒,咣地抽出配剑,指着许梁和黄县丞骂道:“你们两个芝麻小官,身为地方官员,居然坐视韩王别院被毁,如此渺视韩王爷,来呀,给本将绑了,押回韩王府去!”

第一百五十章 解职听堪() 
许梁哂然冷笑一声,道:“慢着。本官乃是朝庭正七品朝庭命官,上有知府,布政使,巡抚,吏部,没有吏部的行文,上峰的敕令,谁敢拿我?!”

    刚要上前拿人的韩王府侍卫闻言顿住脚步,朝眼去看赵统领。

    赵统领顿了顿,色厉内荏地道:“本将军可是正五品侍卫统领,还拿不得你一个小小知县?”

    许梁大笑不已:“您是正五品的官儿不假,可您别忘了,您只是韩王府的一个侍卫头子,还管不到本官的镇原小县。”

    许梁话音未落,只听得堂外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从县衙内院奔出一队明军士兵,奔进堂内,将韩王府一干侍卫团团围了起来。

    许梁正色道:“赵统领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本官这还正点卯呢。”

    赵永远眼见外面一队士兵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一伙人,知道事不可为,恨声道:“走。”

    随即铁青着脸带了韩王府的侍卫们退出了县衙。

    大堂里,镇原县的众官员面面相觑。贺诚担忧地道:“县尊,眼下韩王府来了人,这别院的事情怕是瞒不住了。韩王爷要是追查下来,咱们这屋里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许梁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招手叫过一名衙役,在他耳边嘱咐一番,又强作镇定地对众人道:“诸位莫慌,事情还未必会到那一步。”

    又问毛玉洁:“毛主事,别院拆下来的那些材料都处理完了吗?”

    “大人,处理了一些,只是前几日流贼攻城,战后善后又担误了些时间,尚余下一些未来得及处理。”

    许梁道:“你赶紧,价格可以压低些,尽早脱手,这些东西留在县衙里是个麻烦。”

    “是,属下明白。”毛主事郑重说道。

    “嗯。”许梁点头,见屋里几个人还是一副心神不宁地样子,便道:“你们给本官听好了,眼下咱们几个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韩王府追查别院的事,咱们得统一口径,就说四月前别院就被毁了。”

    “是,属下明白。”几位镇原的属官应声,待散会后便一个个忧心冲冲地各自回签押房办事了。

    许梁急步回到县衙二堂后院,找来铁头,让他敢紧去镇原城另找个幽静点的地方存放那堆要命的宝贝。待铁头火急炎燎地带人出门,许梁回到书房,心急如焚地等着黄子仁的消息。

    在县衙大堂里那姓赵的韩王府侍卫统领前脚刚走,许梁就让衙役去找了黄子仁。

    天将黑的时候,一身黑衣黑裤打扮的巡检司巡检黄子仁脸色阴沉地进了许梁的书房。

    “怎么样?”许梁正等着他呢,一见面急切地问。

    黄子仁将头上的黑巾摘了下来,摇头叹气道:“没办成。接到大哥你的信我亲自带人去了,那韩王侍卫在街上逗留一阵便急匆匆地出了城。我带人操了近路,在半道上截住了他们,没想到那领头的太过利害,还是让他给逃了。”

    许梁跺脚道:“你怎的不用箭?有心算无意,一轮齐射我就不信他们还能不死?”

    黄子仁苦笑:“这么明显的便宜我不占都不好意思。可恨的是那领头的太过狡猾,身上中了两箭居然会倒在地上装死,待我的人停止射箭下去检查那孙子才暴起发难,砍伤了两名士兵后夺马跑出去。”

    许梁怔了怔,心知黄子仁也尽力了,也不好再责怪他。

    黄子仁拿起桌上的茶壶猛灌了几口,看向许梁道:“大哥,你打算怎么办?”

    许梁摇头,“我也不知道。”

    “实在不行,咱们跑吧。我听说大明的王爷虽然没什么实权,但地位相当高,还个个富得流油,王府内光侍卫就有三四千人。韩王爷要是想弄死咱俩,那跟捏死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还不到那一步,再等等。”许梁沉吟道,想了想,又道:“但咱们也不能全无准备,这样,让万把总带着他的人到镇原城外驻扎下来,万一形势不妙,也好有个接应。”

    许梁提心吊胆地过了三天。

    三天后,长安府的巡抚衙门。巡抚胡庭宴一早就叫了手下的几位重要官员到巡抚衙门议事,众官员都到齐了,却没见巡抚大人露面。

    一番询问下,原来胡巡抚在二堂见一位神秘的客人。

    二堂里,正二品大员,陕西巡抚胡庭宴与正与一男子相对而坐。

    胡巡抚年近五十,兴许是常年为陕西乱局操心的缘故,看上去老气许多,不知情的多半会把他看成六十多的老人。

    而与胡巡抚对面而坐的那男子,一身锦衣,面目英俊,若非鼻梁上一块指甲大小的暗红胎记,他整个人该说是名美男子。

    “巡抚大人,想我楼家在陕西乃至整个西北地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楼家的产业遍布陕西各府,近百年来,无论是哪位大人主政陕西,与我楼家向来是相敬如宾。想不到如今被一个小小县令欺到了头上。”那男子气愤地道。

    胡巡抚皱眉听了,沉吟着说道:“楼大公子不必生气,楼家堡的威名在整个陕西那都是响当当的,本官与令尊也是相识已久,镇原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本官定当彻查清楚,给楼大公子一个满意的交待。”

    原来这青年男子竟然是西北世家楼家的大公子,楼船。

    “那便好。”楼船点头,起身道:“那本公子就静候巡抚大人的佳音。告辞。”

    胡巡抚微笑着送楼船出门,随即沉下脸来朝前院大堂走,将要进大堂的时候脸上又陡然摆出威严的神色,变脸之快,令人叹服。

    今日,胡巡抚把陕西境内几个重要属下叫到巡抚衙门,主要便是商讨剿灭流贼的事情。眼下陕西境内流贼成风,各地都在暴发动乱,县城失守,县令战死的事情时有发生,个别地方还杀死了知府。

    满满一屋子的红袍,蓝袍官员见胡巡抚迈着八字步从大堂屏风后转出来,急忙见礼问好。随即会议开始。

    刚商议几句,忽有一名师爷从屏风后走出来,凑到胡巡抚耳边耳语一阵,胡庭宴脸色就变了,打断了那正在汇报情况的巩昌府知府,道:“诸位,今日暂且议到这里吧,洪大人留下,其他人散了吧。”

    说罢,朝平凉知府洪承畴微微点头,又急忙随着那师爷进屏风后去了。

    洪承畴不清楚巡抚大人单单把自己留下是个什么意思,但他手头上正好也有几件要事要向巡抚报告,便安心地端坐在椅子上,心里默默梳理着手头上的材料,耐心地等着胡巡抚的接见。

    这一等就等了近两个时辰。

    眼看已近午饭时间,屏风后才转出来名师爷模样的人,施礼请洪承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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