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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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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找着苏戈聊天讲话,一则缓和少女羞恼,一则也是消除自己旖念,后经苏戈一通解释后,丁保这才了解众人撤离过程。

    原来就在他中箭失神之后,苏戈因为死命保护他也是险象环生,一下子损失两员猛将,捕神当即决定撤离,拼着伤情加重凶猛无匹地杀出一条血路,佯装弃城而逃,带着剩余众人直接朝东南方向走。

    涂老四心中只有城中的银钱美女,眼见这几位魔君煞星终于滚蛋,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哪还管他们逃向何处,随便指示了几个不受待见的老弱病残象征性地追一下,自顾自地率剩余部众大呼小叫地杀入城中。

第66章 原来是媒人() 
啪,一个大嘴巴子结结实实甩在涂老四的脸上,打得他瓜葫芦般跌翻在地,三颗牙齿沾着血沫崩飞出去。

    “涂四你这王八犊子,折了老子一半骑手,可这满城的人呢?人在哪里?!”祝老大怒不可遏,咆哮如雷道。

    “饶大,人……木有见,钱物……九在……”

    啪,又一个大嘴巴子甩了过去。

    “你哼唧个鸟蛋,给老子好好说话!”

    “饶,饶大,牙吊了……漏,漏风。”涂四低头捂着脸,抿了抿淹湿刘海的唾沫星子,委屈不解道:“饶,饶大,干嘛非要洒……洒人,抢钱,这么多钱,不好吗?”

    你问老子干嘛非要屠城杀人,老子问谁去?!

    火把明燃,银月如盘,祝老大的心却是冰凉冰凉的,思绪再次回到了几天前那个可怕的夜晚。

    “心里火气散净了?”巨眉高袍的诡异男子,抿了口茶,不轻不淡道。

    “散,散了。”祝老大匍匐在地,汗如雨下,眼见着重金聘请的四位巨寇保镖连哼都没哼一声,脑袋便烂得跟摔碎的西瓜一样,而自己留在世上的四个种,不管是藏在东海的,还是寄养在雀州城的,全被揪出来,神色木然地跪在旁边,形如傀儡木偶。

    此种情形之下,哪里还生得起半分反抗之意。

    “天道无常,因果报应。这四寇受你聘雇时承诺会肝脑涂地,受不住刑出卖了几位小主人,眼下便是报应。”

    “是,是,敢为阁下是?”

    “判官。”

    “判……判官大人,城门提前开启的情况下,攻入华阳县城自然……自然没问题,可镇南将军府那边?”一想起此节,祝老大心脏便是一紧,脑门汗浆如雨下,五体投地,瑟瑟发抖。

    “放心,‘寒门铁衣’带着镇南军大部远在千里之外,距离最近的雀州守卒再快也得四五个时辰,这个时间,足够用了。你的人只需斩杀普通百姓即可,其他芝麻小官乡绅名流自会由金枷、银锁二位鬼将来料理。”

    “判……判官大人,真得非要杀净全城百……啊!不要!三儿!”

    祝老大话音未落,四个男孩儿中的一个突然身子一震,喷出一口鲜血,面色苍白,萎顿于地。

    “小小惩戒,暂不致死。还有意见吗?”

    “没!没有了!”祝老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城隍令至,谁能苟活?华阳百姓阳寿已尽,所以你不用背负什么罪责。记好了,先杀人,才能分赃、逃窜。若弄错了,或是人没杀干净,嘿,缺几条命,自有小鬼来你逐马原讨几条。你家这四个小子,罪无可赦,首当其冲。”

    念至恐惧处,祝老大黑熊般强壮的身躯突地一颤,无数创口迸出血来。

    这一次为了尽快从凌云七寨那些疯子的纠缠下杀出来,不仅自己拼到负伤,还抛弃了近一半的兄弟,谁知急匆匆赶过来,却只见一处空城,人都不知道怎么不见的!

    焉能不急?焉能不怒?

    若不是涂四是他小舅子,早拖出去斩杀四五遍了!

    “祝老大,西城脚发现一处被柴堆掩盖着的废弃城门,他们是从那边溜出去的!”突有手下高声报告道。

    “想去雀州?”祝老大嘴角忽然抹出一丝残忍冷笑,瞬间精神大振,猛然咆哮道:“弟兄们,那边全是平原,拖家带口的,定然跑不远,所有骑手跟我一起去追!其他人留城待命,查找活口,搜寻银钱!出发!”

    “饶,饶大,拉几个高袖……”

    电光火石间,涂四突然想起那几个高手离开时是朝东南跑,便想将功折罪,提供一条有价值线索。

    啪,又是一个耳光甩过来,祝老大头都不回,怒喝道:“给老子闭嘴!哼唧个毛蛋,老子听着就心烦!”

    说完跃马而上,带着近两百骑手直奔西门而去。

    ……

    “尤刚这家伙,只顾闷头赶着走,速度未见有多快,还留下这么明显痕迹。”

    丁保小腿麻感已去,自己能下地走了,不过苏戈犹自不放心,紧伺在旁,小心照护着。他望着地上越来越多,越来越凌乱的各种丢弃物品,以及大队人马经过的痕迹,蹙眉叹道。

    “大几千人的迁徙,尤大胡子能做到这样已经很让老子刮目相看了。不用太担心,前头马上就到夕流河了,过了夕流河就是三百里黑头山,弓鹤云大旗仍在,连官兵都很少愿意过去,更不要说这些狗屁不是的夯货流贼!”

    肖大宝凑上来悠然道。

    捕神运功已毕,虽然仍显虚弱,但已经能自己走动了。不知是不是见不惯自家身份极尊的苏七公子不仅亲自背了丁保一路,此时居然还像个小侍女般跟在他身边伺候照顾,干瘦老人一个人孤零又突兀地走在队伍最前端,头也不回,一言不搭。

    “探花,说实话,你跟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书呆子,不太像?”肖大宝瞥了眼丁保,忽然笑道。

    丁保心中一紧,面上却是如常,道:“哦?怎么个不像法?”

    “你也知道,老子……我这人是个没读过书的大老粗,脾气又很躁,做人不讲究,做事乱七八糟,上边的瞧不起,下边的一腔火,乡里乡亲的更是人见人嫌,所以才会被白化威那贼厮鸟给生生欺负了……呵,扯远了,说到底,也就你这一个书呆子小老弟待见咱。上次贸贸然给你做了那马家姑娘的媒,结果那对大小婆娘累你气晕,老子气不过,当天就把马老头暴揍了一顿。妈蛋,可惜老子不打女人,不然非让那两个不识抬举的恶女人给脱层皮不可……”

    “是你给他做的媒?”苏戈讶然,咂舌道。

    丁保也是一惊,怪不得这位肖百户自己一见便觉得莫名熟悉,脱口就能叫上名字,原来还有这层关系。这样说起来,他还是自己能穿越到这里的一个重要诱因啊。

    肖大宝描了眼二人互相搀握的手臂,怪笑着:“这个媒做得自然是极混,但效果眼下看来也还不错,起码倒头昏了一日夜后,不仅做了县尉,这脑门子敞亮了,整个人也开窍了。”

    继而眼睛一亮,放声道:“夕流河到了。”

第67章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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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草甸上,沐着淡淡晨曦,顶着如轮玉盘,一支冗长嘈杂的队伍蜿蜒前行。

    无论是衣衫朴拙的寻常百姓,亦或是绫罗绸缎的富家大户,大部分都做到了轻车简行,多数人仅背着一个包裹,但仍有少数骡马车辆混杂其间,嘈嘈杂杂地与行人们拥挤在一处,遥遥便可看到,队伍最前端的百姓已经开始顺桥过河。

    丁保几人稍稍走近,便觉一股清新水汽扑面而来。

    南国三府今年干旱,华阳县周边三处河道也仅剩这一处有水,像之前丁保困住天兵伍梅的那片沙坑,原本就是一处极宽的河床,也是三处河道中最大的一支,却因干旱一滴水都没有。反倒是这处水流最小的夕流河,却一直有水。

    夕流河横穿后山而过,后山西边的河段较为平缓,亦早已干涸,丁保之前每次从华阳去黑头山都是走的那边。

    南面这段的水源系自后山一处高耸断峭淌出,依山中溪水,在此形成一处有一定落差的小瀑布,加之此段河道狭窄深咎,地势一直朝下,最低处的河面距地面可达七八丈,故河水宽虽不足两丈,亦不太深,但流速较急,哗啦啦作响,风一吹,便有水汽兜头袭来。

    河上仅有一桥,桥长四丈,桥宽仅有十尺,其上铺以木板,左右各以四根粗大铁链相连,铁链两端系在半入土的巨石上。

    巨石上书建桥者为无名氏,但丁保知道,这无名氏不是别人,正是弓沁的父亲弓鹤云。

    “县尉大人,百户大人,苏捕头,你们终于到了!”

    一见丁保苏戈等人走来,左手拿鞭、右手执棒的尤刚便迎上来欣喜地叫道。

    丁保蹙眉不展,本来想说些什么,但见他发似鸟窝,声音嘶哑,一脸疲惫的样子,终是有些不忍苛责,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好,辛苦了。就是眼下这过河法太慢,桥面这么窄,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县尉大人,不会吧,流匪难道放着满城钱物不抢非要来追?再说,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便是追也追不上吧?”

    丁保心道就你们这龟速我们几个伤兵残员晚走两个多时辰还不是赶上了,对方还都骑着马,真要想追也不无可能。不过念及他们这些公人衙役也是一路辛苦,就不忍伤士气,只说了声“招呼百姓小心快过”,便没再多说什么。

    然则就在这时,桥头突然发生嘶闹,一辆马车和一匹骡马堵在了那里,好像是因为畜生踢碰到了从夹缝中前挤的百姓,结果导致整个过河队伍都发生了骚动,大家此时情绪都紧张,后面人不明情形地往前挤,桥头顿时堵塞不动。

    尤刚等一干衙役拼命想挤进去调解,但苦苦挤不进去。

    丁保蹙眉,未多犹豫,猛地弹起,嗵的一声巨震,自外圈众人头上跳过,稳稳落在事发地点,高声厉喝道:“本人乃本县新任县尉丁保,自现在起,车辆骡马全部放弃,诸位不许拥挤,速速过桥,有乱闯乱堵寻衅滋事者,格杀勿论!”

    “……凭,凭什么弃车?”

    富绅车主虽被丁保从天而降给吓了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子吆喝道,这个时候还能带着马车,说明尤刚等人都降不住,自然很有些斤两,一听他是县尉,愈发不怕。

    丁保也不说话,“堪言”宝匕唰唰闪过,一骡一马两头高大畜生喷血跪地,众百姓还未来得及惊呼,丁保腿上弹力勃发,一脚一个将骡马尸体从桥上踹翻下去,噗通,噗通,跌入好几丈深的河道,最后卷入湍流,瞬息间便消失不见。

    “这次都听明白了!”

    这下不等他再说,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赶紧悄声散开,让出桥头。尤刚等衙役丁仆也是吓了一跳,知道县尉大人这回是玩真的,赶紧抡着哨棒大呼小叫,卖力地组织着一众百姓向对岸行去。

    经此一事,速度顿时快了一倍不止。

    “嘶”,丁保刚想迈步走动,忽地一声低呼,身子一摇,紧跟在旁的苏戈赶紧一把搀住,扶他在旁边石块上坐下,皱鼻,嗔怒道:“明明腿上有伤,还那么用力蹦跳,想做什么同我讲,别说是骡马畜生,便是人我也替你宰了。”

    “哪有那么严重,稍微有点疼而已。你还不过去?”

    “你过我再过。”

    少女正垂首替丁保检查着伤口,脱口而出,就像是在说一件毋庸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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