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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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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

    按照当前情况,撤离是肯定要撤离的,别说还有后续大批流匪未到,便是眼前这些人,在场诸人豁了命也很难能撑到天明。

    不过在具体撤离路线上,却是存在一些争议。

    捕神执意自西侧壁门撤离后直接朝西,因为西边便是雀州城,这样一来或可与来援兵卒汇合。

    丁保认为不妥,一则有没有援兵还未可知,二则西边是去雀州不假,但也容易被对方摸透,万一被流匪发现这边空城计追蹑过去,一路全是平原,拖拖拉拉的百姓怎么可能跑得过野惯了的流民马匪?

    所以他建议反其道而行之,出了西门前行数里,然后自羚牛湾悄然转身,返过头来朝东南走,过后山、夕流河进入黑头山领地。除此之外,他还列出了更具说服力的缘由,方才之所以三人同时从县衙出发却比捕神、苏戈晚到城门,是因为他回宅中放飞信鸽,传书黑头山,请黑头山协助阻敌。

    捕神一听他居然跟弓鹤云后人还有交情,不禁又是一惊,但寻思着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失为一个最为稳妥的方法,便也不再反对。

    “尤刚,满城父老就拜托给你了。”丁保跟尤刚最后认真推敲好具体撤离方案和路线后,目光澹澹,肃声道。说着话,手里又是一张大额银票悄然递了过去,不过这次,却被尤刚给挡下。

    “不需要了,我媳妇儿娃子可也都在。请县尉大人放心,我尤刚虽没本事也没胆量留在这里助诸位守城,但这点事还是可以办妥的。诸位保重,夕流河见。”

    尤刚难得认真,郑重作揖,深深看了诸人一眼,扭头便走。

    ……

    “戈戈,别动!”

    紫衣华裳、杀气腾腾的苏戈闻声立止,嗵地一声,丁保夹着一阵劲风自她身后闪过,手中“堪言”宝匕闪过一道寒光,两个想在苏戈背后抽冷子的流匪便被割破喉管,身死当场。

    继而,丁保吁气站定,再次与苏戈肩背相接,互成防御。

    尤刚离去的这近两个时辰时间里,同样的场景一次又一次上演。其实初始尚好,时间久了,苏戈内伤发作,便渐渐有些顾此失彼,虽然看起来二人是以背靠背的方式互为攻防,但实际上却是丁保一次次凭借超强爆发力和手中宝匕,间或再来一声无上霸吼,在救助苏戈。

    苏戈虽然心中感激甜蜜,但性子要强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拖累别人,尤其这人还是丁保,便一直想找个机会表现一下,可她越这样刻意,越是这样急躁,偏越是容易露出破绽,反倒愈发累得丁保着力回护。

    不禁紧抿樱唇,心中又愧又急,脸上火辣辣地,犹如一团火在烧。

    实则这段时间里简直度日如年,一起守城的卫卒死得仅剩下不足十人,若不是三人拼死相阻,早被攻入城内了。

    丁保暗自庆幸,也幸亏这些流匪的后援不知何故迟迟未到,若不然早撑不住了。

    他不知道的是,祝老大带领的流匪大部队之所以未到,是在半路被凌云七寨的人马给死命截住了。丁保当日在黑头山关帝堂中说得那番胡话,在他而言虽只是为弓沁解围,但却着实吓到了七位寨主,为免被他抓住把柄,被拱成造反“先锋”和“军师”,不仅严禁部属出寨扰民,还破天荒地积极维护周边治安,严防死守抵御外来流贼。

    涂老四带的骑兵先锋移动太快,七寨发现已晚,但接下来祝老大带的后续部队可就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尤其是刁白虫和鲁一发二人,身先士卒悍不畏死,带领一众部属杀得祝老大一头雾水暴跳如雷,不明白几个月前还一起喝酒的诸位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双方此际是杀得天昏地暗。

    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戈戈,你受伤了?”

    背靠着背,丁保清晰感觉到苏戈玉背轻颤,娇躯发抖,不禁关切道。

    “没有……丁大哥。”

    女捕头感到丁保的细腻关切,心中暖慰舒贴,如同吃了人参仙果儿,轻飘飘甜丝丝的,但愈是如此,心中愈是紧窒不安。

    抛开家世不谈,因为丁保对此好像全不在乎,她觉得她面对丁保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功夫尚可,可今日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拖累对方,突然就变得极不自信了,不懂针线女工,不会温言柔语,现在连拿刀也不行了,担心丁大哥嫌弃讨厌,心中顿时又急又惭,七上八下的,急得鼻子都发酸了。

    突地,女捕头眼睛一亮,终于瞅得一个机会,娇躯一转,清叱道:“丁大哥,不要动!”

    丁保也隐隐感觉到侧面有危险袭来,似是有流匪在偷射冷箭,闻言立马僵立不动。

    苏戈骤然翻身,兔起鹘落,电光火石,丁保但见一道亭亭玉立的绛紫色身影卷过,腰刀翻飞间,两支冷箭已被磕飞,再看苏戈,已经摆好姿势,擎刀侧立,英秀如玉,动作端的潇洒漂亮,仰着娇俏下巴,波光盈盈地望着丁保,似是在等他赞许。

    “呀,丁大哥,你怎么满头大汗?不对,脸还有点黑?”

    “呃,戈戈,其实一共是有三支箭的……”

    丁保低头,呆呆望了眼扎在小腿上的箭矢,吞着唾沫道。

第65章 月夜旎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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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清凉,玉盘半掩在稀薄云层里,斜照着黑黝黝的山脚小径。

    一行七八人,疲累不堪地走着。

    “放我下来罢,自己能走。”

    丁保环着苏戈的脖子,脑袋搁枕在少女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之侧,撅着屁股,哼哼唧唧道。

    嘴里说着下来走,实则非常享受,只有趴在女捕头的背上,才能真切感受其身材之窈窕韧美,肌肤之健泽柔腻。尤其是双腿夹放在女捕头纤细腰肢与翘美隆臀的结合部,随着小小颠簸,大腿内侧时刻感受着少女由纤细骤至饱满那极尽夸张妖娆的曲线,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脸鼻紧凑在少女颈侧,鼻端尽是清冽如兰,夹裹着淡淡汗潮濡熏的处子幽香,随着每一下呼吸,都能清晰看到少女滑腻如脂的颈部皮肤上浮起一片嫣红细粒,淡淡的绒毛簌簌战栗……

    倒不是他有意占便宜,是腿部切切实实中箭受伤,而且那箭上还被涂抹了下三滥毒*药,虽毒性不烈,但还是晕乎乎地小睡了片刻,清醒过来时发现已经被苏戈负在背上了。

    至于面鼻紧凑少女脖颈,也实属无奈,苏戈一晚上砍杀了也不知有多少人,衣服上都是浓重血腥味,丁保昏迷的时候还好,醒来根本无法忍受,唯有紧贴少女颈侧,嗅着从脖颈衣领内散出的清雅幽香,这才算化折磨为享受,变腐朽为神奇。

    闻一闻总比吐在上面好吧,丁保很是念头通达。

    苏戈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很固执,大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气概,一路背着丁保,不换人,不叫苦,不落队,极为硬气。

    丁保这一探头一说话,少女但觉脖间****难耐,耳尖骤然泛红,浑身一僵,颤哑着声音,嗔道:“不要动!”

    说完这三个字,二人同时安静了下来,正是这三个字,搞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丁保禁不住嗤地笑了起来,苏戈羞忿难当,咬着下唇,大喇喇喊道:“你傻呀,明明自己也看到箭射来,都不带躲的?”

    丁保哑然苦笑道:“是你叫我不要动的。”

    苏戈跺脚嗔道:“还说!你是故意的?”

    丁保可怜巴巴道:“你不知道,在我印象中戈戈你的刀法一直是很厉害的……”

    苏戈玉靥火辣辣的红,口中,却是蛮横道:“我刀法是很厉害啊,可那三个小贼的箭法似乎也不错。”

    “……”

    丁保无声一笑,环在她脖子里的手臂紧了紧,感觉到少女晶莹湿腻的细汗,有些心疼,也有些不好意思,认真道:“说真的,我觉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下来走了。”

    “那不成。师父说你这双腿宝贵,不比寻常人,至少得满大半个时辰等药效完全挥发才能落地。不然可能会留下后隐患。”苏戈两只柔荑勾拖着丁保的大腿,很自然地把他往上颠了颠,神情极严肃认真道。

    这毫无征兆的一颠不要紧,一下把丁保微微后收着的下身给颠出了马脚来,本就有些不老实苦苦忍着不出丑的小老弟擦着一处饱满圆翘犹如六月酥桃般的绵弹臀尖,好巧不巧地,溜着一条沟壑罅隙顶滑而下,幸有数层裤衫遮挡,但那种旖旎酥绵之感,还是让强化后的小老弟再也不受控制,一下子热涨起来……

    正行进间的苏戈骤然停身,如同中箭一般,娇躯剧烈一颤,手一松,差点把丁保撂了出去,贝齿将樱唇咬到毫无血色,耳垂瞬间红透,无数细密晶莹的湿汗一下子浮出了肌肤表面,眼眸中薄雾升腾,长长直直的睫毛颤得快要折断,张了张嘴,只剩喉音细弱蚊蝇,听不出喜怒道:“……丁大哥……你……”

    丁保也是窘得不行,要说面对骚狐狸他是巴不得能占点便宜,但是对着眼前这位清濯诚挚热忱良善的少女,却是很难厚起脸皮,急忙解释道:“这次真不是故意的。呸呸,错了,哪一次都不是故意的。唉,我承认,自己这方面是有些过人之处,但那也只对特定的人……”

    “……淫贼。”苏戈哪受得了这话,小心脏嗵地一下,不敢再听下去,故作愤恨发声打断,深吸了口气,僵着身子继续前行。

    但心中,却是被“特定的人”四字给施了妖法,酸酸甜甜,涨涨涩涩的,怎么也跳逃不出去……

    “咦,怎么没见捕神呢?”

    丁保觉得气氛不对,赶紧转移话题。

    实则他清醒过来后一直在体味如何趴得舒服闻得惬意,说出口才想起来还真没见到捕神,留神看了一圈,这才发现在稀稀拉拉的八人队伍最后,捕神面色苍白地伏在一人身上,双目紧闭,头顶隐隐有汗雾蒸腾,似是受伤极重,正在运功疗伤。

    背他那人似乎很有经验,上身前弓得很厉害,步幅小,步履轻,这样虽慢虽累,但却极其平稳,丁保不仅暗自点头,若是换成苏戈这种大喇喇的背法,谁敢运功疗伤,绝对走火入魔。

    视线稍转,一看到背负之人的面孔,丁保忍不住就是一声惊呼:“不是吧,肖大宝!你居然还没死?!”

    肖大宝翻了个白眼,额头汗如雨下,但精神头却是不错,懒洋洋回叱道:“探花,咱可不带这样做人的,哪有醒过来第一件事不是谢恩,而是咒人去死的?你个花架书呆子都没死,老子英明神武睿智帅气为什么要死?”

    “……你之前浑身是血,还中了七八箭?又是插到骨头,又是涂了毒*药的?”

    “浑身是血不假,但都是抹得敌人血,挂着七八支箭也不假,但都是粘在身上准备吓唬白化威那贼厮鸟的!可惜那厮挂了,真晦气……”

    丁保就不再说什么了,实则他得自以前丁保的记忆很少,只隐隐感觉这位稍有些熟悉的肖大宝肖百户是个怪人,跟之前的那个书呆子的他一样,都是不太合群的人,前后几任县官都不鸟他,倒没想到这厮还挺有意思的。

    有意找着苏戈聊天讲话,一则缓和少女羞恼,一则也是消除自己旖念,后经苏戈一通解释后,丁保这才了解众人撤离过程。

    原来就在他中箭失神之后,苏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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