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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继续打?”郭汜试探性的问道。
“不可!“
贾诩还是摇摇头:“黄汉升不好对付,此人武艺如何,我并不知道,只听其名,不见其力,但是他领兵能力如何,我们应该有了一个印象,自绛邑城开始,他步步为营,差点击溃了我们的主力,哪怕昨夜我们勉强击退了他们,可最终我们的兵马还是陈列在了白波谷之前,想想,之前可是他们来攻,我们来守,不过数日光景,却浑然大变,变成了我们进攻,他们防守,不知不觉之中,攻守方位的变幻,我们已经输了!”
他的话一出,郭汜和李榷的神色有些的铁青起来了。
而贾诩继续说道:“这种战场上的进退掌控,非同一般,在西凉军之中,能做到的,寥寥无几,此人恐怕必郭太还要难对付,我们要是强攻,恐怕会吃亏!”
“那只能这么围着!”李榷不甘心。
“那也不是,李将军,不要忘记了,我们可是有援军的!”贾诩幽幽的道。
“匈奴军?”
李榷顿时眸光湛亮起来了:“军师的意思是等到匈奴军南下,合围白波谷!”
“没错!”
贾诩点头:“于扶罗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拿到白波谷的粮食了,之前我们已经派人送信,白波谷空虚,他必然南下,南下了就没有选择了,届时他只能和我们联手!”
“那匈奴军会什么时候南下?”
“应该快了!”
贾诩抬头,目光闪亮:“只要于扶罗有心,不出三天,他们必至!”
“那我们等几天时间!”
郭汜浑身爆发一股锐利的战意:“白波谷城破之日,我倒是想要领教一下,南阳刀王是否如传说之中那么恐怖!”
“报!”
这时候,营帐外面一个斥候跳下马背,俯首大喝。
“进来!”李榷道。
“禀报将军,在白波谷北面二十里,我们发现了匈奴骑兵的扎营!”
“这么快?”
李榷猛然站起来了,神色大喜:“好,来的好!”
“这么快?”贾诩也低沉的叫出了这么一句话,他预料匈奴军坐不住的,但是他想不到于扶罗会如此兵贵神速,但是于扶罗不可能这么快就收拾了被困的白波黄巾,可于扶罗是他亲自说服南下了,他也找不到任何的疑点。
……
下午,白波谷向北,二十余里,河边的平原之上,一个骑兵营寨建立起来了。
“中原,可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一个雄壮魁梧的匈奴服饰的大汉,骑着一匹黑色战马,策马山坡之上,目光连绵万里,把大好河山收敛在的眼眶之中。
“中原是好,但是不是匈奴的牧场!”少年也骑着一匹温顺宝马,从大汉的身后走出来,微笑的道。
“少年郎,在这里招惹我,可不是一件好事,你就不怕我斩了呢?”匈奴大汉斜睨一眼少年,带着戾气开口说道。
“堂堂南匈奴单于,这点气度可不行!”
少年无惧,淡然的说道。
“是匈奴单于,匈奴乃一族,王庭在上,无南北之分,无论是他们的北去,还是我的南来,都只是权宜之策,他们早晚会回来的,我也早晚会归去的,当我匈奴一族团聚之日,便是天下无人可敌之时!”这匈奴大汉乃是当今匈奴单于,于扶罗,他浑身散发这野性的戾气,狂野的霸道仿佛能让草原上的野狼都臣服。
“呵呵!”
少年只是笑了笑,淡漠无声,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当年的匈奴的确厉害,堪称秦汉第一大敌,可当匈奴部落南北分裂之日,他们已开始没落,在无天下霸主之时。
倒是鲜卑这一个新崛起的游牧民族,更加的恐怖,想想历史,往后千载,中原争霸,都少不了鲜卑民族的烙印,汉化之后的鲜卑,出了不知道多少皇帝。
“哼!”于扶罗冷哼一声,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少年的侧脸,顿时想起了五天之前,这个少年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风采,一开始他想要直接捏死这个小不点,可最后他却被说服了……
……
时间回到了五天前。
清屏山。
这一座山其实海拔不高,只是地理位置比较特殊,前后被夹在官道和小道之间,左右更是连绵山脉,如华山一条路进出,天然的防御之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但是这样的地形也有一个很大的坏处,一旦被敌军困死了,前后无路可走,只有前方一条出路,会被活活困死其中。
山岗的出路一击被匈奴军的包围起来。
匈奴骑兵,列阵三营,前后重叠,这种情况之下,哪怕黄巾军再来三倍兵力,都已经冲不出来了。
虽然匈奴以骑兵居多,但是在这种必胜的局势之下,匈奴根本不用强攻,只要围困,就能把清屏山里面的黄巾军拿下,所以这时候黄巾军虽在水深火热之中,但是匈奴军很轻松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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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能用粮食解决的战争 四()
寒风冷雪,呼啸之下,天地茫茫。
清屏山前。
匈奴军营。
“今年的风雪这么大,中原尚且如此,想必北漠更加的冷冽,我们的部落又会有多少人活不下去啊!”魁梧的壮汉站在营门之前,握着落下的冷雪,幽冷的自言自语。
“兄长!”
一个雄壮的匈奴青年走过来,左手放在胸前行礼,然后才道:“他们如今都把你赶出来了,你何必关心他们,要我说风雪越大越好,等到他们撑不住了,自然会把兄长请回去!”
“呼厨泉,你不懂!”
壮汉闻言,淡然的摇摇头,平静的道:“不管我是不是被他们赶出来了,我是单于,匈奴的单于,所有匈奴的勇士,都是我的子民,是我的责任,日后你要是继承了单于的位置,你就要学会肩负匈奴的责任,伟大的匈奴是不会灭亡在的草原上的,只要我们的鲜血还流淌,我们就能有一天重复光芒!”
“我知道了,兄长!”匈奴青年低下头,脸上有一丝羞愧之色。
对于兄长于扶罗,呼厨泉是敬佩了。
匈奴部落上百有余,但是执掌王庭的是五大部落,栾提部落昔年之最强大的,可是自从他父亲,上一代匈奴单于羌渠死了之后,在匈奴部落之中,他们备受打击。
是于扶罗重整的部落勇士,为他们栾提部落遮风挡雨,也是于扶罗当机立断,为了防止匈奴内乱,离开了北漠,南下中原。
更是于扶罗一手把他带大的。
对于呼厨泉来说,于扶罗不仅仅是他的兄长,更是他的父亲,长兄如父。
“风雪行军,必会艰难,而且勇士们的衣袍不足,肯定会遭受风雪制冷,如今勇士们的士气如何?”
匈奴壮汉于扶罗问道。
“兄长放心,此战我们打了一个大胜仗,他们的心中都很激动,纷纷请缨,想要随我们杀上去,直接拿下的白波谷!”
“粮食不多了吧?”
于扶罗担心的问道。
“最多只能维持十天时间,十天之内,我们必须要拿下白波谷!”呼厨泉突然问道:“只是兄长,那汉人可信否,要是他们骗我们,让我们和黄巾军两败俱伤,他们从中作梗,我们岂不是吃亏!”
“汉人狡诈,不可信!”于扶罗道:“可如今我们只能赌一把,没有粮食,我们的族人都会熬不过这个冬季!”
“单于,营外有一个汉人求见!”
这时候一个匈奴骑兵来禀报。
“汉人?”
呼厨泉冷笑:“难不成是黄巾军要投降了,我就说这些汉人无用,在我们勇士的包围之下,必然会投降,这群奴隶,应该能换不少粮食吧!”
“闭嘴!”
于扶罗眯着眼,他熟读汉书,对汉文化有很大的研究,对于匈奴如今落后的奴隶制度很大抵触,上位之后,一心想要在匈奴部落之中推举汉化制度,以此强大匈奴部落,才导致了被匈奴其他四大部落驱逐,南下河套之地,自并州进入河东。
他阴沉的道:“呼厨泉,我让你读的汉书都白读了吗?”
“对不起,兄长,日后我会努力的!”
呼厨泉虽对兄长让自己读汉书而有些低促,但是对于呼厨泉他是绝对不会有怨言了,所以立刻认错。
“哼!”
于扶罗斜睨了一眼呼厨泉,也知道他听不进去,不曾多说,毕竟改变部室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只是冷哼一声,然后转过头,对着匈奴骑兵道:“既是汉人来访,不是敌人就是友,有胆子来我匈奴军营,非泛泛之辈,请他入营,我倒是想要看看何方神圣。”
“诺!”匈奴骑兵领命而去。
匈奴大营,只一个普通的营帐,风格完全是的北漠游牧的风格,牛羊皮革挂起,弓箭兵器左右摆设,中间不设案桌,以毛毯铺地,挂着一个火炉,火造之下,熊熊烈火,铁锅之中,羊奶沸腾。
“请!”
一个匈奴将士露出凶悍的笑脸,揭开门帘,低喝一声。
牧景笑了笑,并没有被震慑,这点应对他还是有的,直接跨步进来了。
“你是何人?”
坐在营帐之上,是一个彪形大汉,满脸胡须,铜铃目,方字脸,齐肩短发散批,看起来很凶悍,气势完全是一头盘坐之中的老虎,随时吃人。
“南阳牧景!”
牧景拱手,上报姓名。
“没听过!”于扶罗冷冷的道,但是他心中却惊起涛浪。
南阳牧景,莫非是中原汉朝,当今执掌乾坤的牧相国独自,牧景牧龙图吗?
于扶罗不是一个普通的匈奴人,他是匈奴单于,哪怕落魄至此,他依旧是匈奴单于,掌军数万,纵横并州河东之地,而且他有心投靠朝廷,想要依靠汉朝之力,支持他返回北漠,所以对朝廷之事,多少有些关注。
这两年,朝廷上最为出彩的,绝非在河东之地与他打了不下数战的西凉军主公董卓,而是南阳崛起的牧相国,牧相国之名他虽然只是直观,但是也明白在汉朝来说,何等地位。
“无名小辈而已!”
牧景平静的道:“单于不认识我,也理所当然的!”
“你是为被我围困的黄巾军而来的吗?”于扶罗冷然的问道。
“是!”
牧景点头:“我想要请单于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凭什么!”
于扶罗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的萧杀的笑容,笑容很残酷,仿佛能让人闻到血腥的气息。
“单于大人,我们中原有一句话,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牧景看上去很平静,但是手心已经出汗了,他自问口才不错,但是最怕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眼前这个人是匈奴单于,匈奴是北漠游牧民族,代表名词是的狂野,自大,狂妄,不受约束,蛮人野性,和这种人说道理,牧景没信心。
但是他还是来了。
商场上有一句话,大风险代表大利益。
不冒险,哪里来的大利益。
“虽匈奴勇士已把清屏山包围起来,但是如果我们硬拼突围,在这寒冷的天下之下作战,恐怕匈奴勇士也会折损不少!”
牧景安耐住心中的恐惧,继续说道:“这就是两败俱伤的战争,单于大人何必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