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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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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景帝前元七年(公元前150年),汉景帝突然连下几道诏令:

    第一道:罢免丞相陶青。当然,刘启虽然把事情做的很绝,但话说的却很委婉:年老体衰,归家养老。

    第二道:罢免御史大夫介。就有限的史料记载,关于这位御史大夫的痕迹就这么个“介”字。从晁错死后至今,任职三年,毫无建树,连全名都没能留下来,实为可怜。

    朝廷大员中,三公为尊。刘启可好,一口气罢免了两个,着实让人侧目。

    现在几家欢乐几家愁。可刘启不管他们的感受,又开始捣鼓了。要说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赶走了老人,自然要提拔一些新人,不然的话,朝廷里那么多话谁来干?

    第三道诏令紧接着下发了——改周亚夫为丞相,免除太尉一职。这一招我不想解释,因为这种事情在周亚夫的老爹(周勃)身上也发生过。

    不过提醒大家的是,太尉一职再次空悬。记得从公元前177年至公元前154年,这23年里太尉的职责一直由皇帝监管着。七国之乱时,周亚夫临危受命被封太尉,至今也不满4年。而现在,又一次回到老路上去了。

    多年来的“三公”,一转眼就只剩下了一个人,令人匪夷所思。可这难不住刘启,很快他就点到了一个人的名字:桃侯刘舍,拜御史大夫。

    这位新任御史大夫虽然也姓“刘”,事实上他和刘启并没多大关系。相反,这个人却是项羽的近亲。也许有人还记得,当年项羽死后,其叔父项伯投靠了刘邦,被赐姓为“刘”。这位刘舍同志就是他的后代。虽然刘舍同志职位很高,但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其主要特色是听话:谨小慎微,从不多言。

    就在大家战战兢兢、忙着自保之时,又一道诏令下发:废黜太子刘荣,改封临江王。

    自古以来,废除太子是朝廷里了不得的大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总结几千年来的经验教训,哪位仁兄若在这方面做文章,通常情况下名声不会太好。当年刘邦动了十来年心思,开了无数次会,商量来商量去,硬是没敢动手。可不成想,刘启却是这方面的高手,把大家搞的眼花缭乱、惴惴不安之时,突然出手,令人猝不及防。

    然而,这道诏令还是引来了一些人的反对。

    窦婴无疑是表现最强烈的一位。他三番五次进宫和皇帝理论,可刘启吃了秤砣铁了心,根本不理他的那一套。窦婴上蹿下跳忙活了一阵后,毫无所获。一生气,托病辞官,隐居了起来。

    接着,刘启又卯足劲做了一番人事调整,把栗家人彻底清理出了朝堂。值得一提的是,前边提到的那位大行令同志也做了个“合适”的安排:斩立决!

    由此可见,智商不够千万别去朝廷里混,要是一不小心入错了行,端了这碗饭,最好别多说话。若不然,死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这位大行令同志就是前车之鉴。

    至此,栗姬彻底傻脸了。应该说,她为自己的无知和脑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在历史上,刘恒、刘启这对父子的名声一直都很好,给人的感觉是一对老实的不能再老实的大好人,很容易联想到拉平板车的大叔。事实上,这两个人和“老实”不沾边,手腕都不是一般的强。要说这也是合情合理的,能把那么多能人、猛人笼络在身边,让他么规规矩矩干活,还搞出一个“文景之治”的名声出来,水平之高,登峰造极。若不是其后又有一位更加生猛的皇帝横空出世,相信在汉朝历史上,刘恒、刘启这两个名字,将会被抬的很高、很高。(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十七节 对症下药(一)() 
在刘荣被废的当天,栗姬本人也被勒令搬家,在僻静处分到了一套住宅,用老百姓的话说——“冷宫”。从此,她也再也没能见到皇帝。

    哭过、喊过。哭干眼泪,喊哑嗓子,也没人来搭理她一句。现在的她是最痛苦的一位。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让她更痛苦的还在后边。因为,政治斗争是你死我活的事情。成功了,什么都可以有;失败了,任何东西都不再会有,包括性命。

    但世界上的事情,都得辩证地看,有人痛苦,自然就有人高兴。因为一些人的高兴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高兴的人我不讲大家心里也清楚——王娡和刘嫖。

    但事实,她们俩目前还顾不上高兴。当然,也并非她们突然良心反省,同情栗姬的遭遇。而是因为另外一个人的一句话,破坏了她们的好心情。

    说话的人是窦漪房。

    实际上,在刘荣被废的当天,就有一些大臣跑去长乐宫哭着喊着向窦漪房投诉,希望老太太出面,让皇帝收回成命。

    然而窦漪房却泼了他们一盆凉水,冷冷地回了一句: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大家发愣时,窦漪房说出了一句更为关紧的话:若梁王为储,就不会如此多事。

    听完这句话后,大家不抱幻想了,更甚者一些人有开始了下一轮的担心。很显然。窦漪房又要来“兄终弟及”这一套了。一些大臣虽然反对废黜刘荣,但也反对拥立刘武。

    在这些人中,表现最为强烈的非周亚夫莫属。

    周亚夫反对刘武。那是天下共知的事情,个中原因我不解释大家也能猜到——七国之乱时的对掐。

    自从那时结上梁子后,刘武每逢进京,都要在太后面前说周亚夫一些坏话,大有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意思。

    当然,周亚夫也不是软柿子,时常也会在皇帝耳边提一提刘武最近几年的出格行为。

    两位兄弟都是实力派人物。你来我往,谁也奈何不了谁。一直这样僵持到现在。当然。在朝廷上,周、刘二人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

    关系如此紧张,刘武一旦登基当老板,周亚夫肯定第一个被收拾。姓周的再不懂政治。也不会傻着脸给自己刨坑埋隐患。因此,刘武是他绝不愿意面对的角色。

    太后又来这一手,周亚夫自然不会乐意。现在的他突然觉得自己找错了对象,来和太后联手,简直是在给自己下套。

    无论谁当储君,只要不是刘武就好。想到这一层后,周亚夫连忙躬身告退。丞相带了头,其他人自然也不好意思继续留着,纷纷退出了长乐宫。

    归家后。周亚夫越琢磨越不是滋味,可走来走去,挠了半天墙也没想出一个好主意。万般无奈之下。他决定去找一个人,找一个适合说话的人——老朋友窦婴。

    周亚夫和窦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很好。好到什么程度,足可参考他爹周勃和陈平之间的关系。

    我一直相信命运,当然我不是在鼓吹迷信,只是很多事情只有“命运”两个字能够解释清楚。就如姓周家的这对父子俩。

    应该说。周亚夫继承的不单单是老爹的事业,更有他爹曾走过的老路。不光性格、经历。连朋友圈都惊人的相似。

    周亚夫派人找到窦婴时,这位老朋友正在蓝田南山开荒。来人呈上书信,内容很简短,中心思想是让他抓紧回来。其中有一句话:太后有意立梁王为储。

    窦婴看完后,把书信投进身前火炉,转眼化为灰烬。

    他不喜欢梁王,甚至也的罪过梁王。记得几年前,汉景帝口误,窦漪房突然建议立梁王为储时,就是窦婴适时打了个圆场,坏了梁王的好事。并且七王之乱时,梁王被打的鼻青脸肿,不光周亚夫没过去帮忙,他窦婴似乎也没施以援手。因此,梁王对他也并不感冒,甚至是心存暗恨。只不过有太后坐镇,梁王也没拿他开涮。

    梁王没说他坏话,但并不代表对他没意见,只不过时候不到罢了。如果梁王一直是梁王,似乎也奈何不了他;可一旦梁王更上一层楼,相信窦婴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所以,窦婴是坚决反对立梁王为储的。正因为此,周亚夫才敢于把话挑明。说白了,这两个人有着共同的利益。

    可窦婴轻描淡写地对来使说道:“丞相何不向袁盎找些说辞?”然后,接着埋头开荒。

    使者回去了,虽然没闹明白窦婴卖得是什么关子,但起码指了条道。就这样,袁盎同志又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关于袁盎这个人我在前边介绍很多,说白了他就是靠那张嘴混饭吃的,性格耿直,胆大心细,说话不拐弯。他这种性格在汉文帝时期很吃香,可汉景帝刘启继位后,就不是那回事了,多次受挫,常被穿小鞋。他和窦婴等人联手干掉晁错后,更被赶出了朝堂。

    虽然最近几年混的不是太好,但小日子过的挺滋润,吃喝嫖赌、斗鸡遛狗,样样都干。久而久之结交了一些黑道上的朋友,其中最为有名的有两位,一个叫剧孟,另外一个叫季心。

    关于剧孟,史马迁还专门为其立了传,评价还很高——游侠,誉满诸侯。七国之乱时,周亚夫也曾给过这个人一句很响的评语:得剧孟,如得一敌国,荥阳以东无忧亦。简单点说,这个人很能混,是黑道中的超级老大,比民国时候的杜月笙的名头还要响。

    关于那位季心,大家也许很陌生,但他有个哥哥却耳熟能详——季布。虽然这哥俩性格很相似,但混的方式却大相径庭,总而言之一句话:季布混的是官场,季心却走的是黑道(以任侠名)。不过因为他老哥的关系,季心也当过几天官(官至中尉司马)。不过他的爱好主要有三项:喝酒、赌博和斗殴。

    袁盎同志最近几年,就是和这些人厮混着,不惬意才是怪事。然而,就在周亚夫万般无奈之时,窦婴却把袁盎给拉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窦婴颇有一些眼光。的确,难办的事情,就得让难缠的人去干,这叫对症下药。(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十八节 对症下药(二)() 
周亚夫找来了袁盎。

    闻得太后的意思后,袁盎当即蹦了起来,并且还配了音:此举万万不可,望丞相力荐。

    周亚夫两手一伸,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确——我要有这份能力还找你干嘛?

    前边提到过,袁盎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但凡有丁点机会,就不会闲着。见周亚夫一筹莫展,袁盎张嘴就来了一句:我将上书皇帝,言明利害。

    周亚夫心中一乐,正愁没突破口呢,兄弟你太厚道了。

    只不过还有个问题摆在眼前。袁盎现今是无业游民一个,他是没资格直接给皇帝写信的。当然,对于这一难题,大家都心知肚明。因此,周亚夫很适时地配合了一句:好!我会速呈皇帝。

    袁盎匆忙回家,发挥几十年文学功底,引经据典、博古论今,连夜赶了一份奏章,递到丞相府。

    周亚夫没敢闲着,拎起奏章就送进了宫,第一时间摆在刘启的御案前。

    事实上,刘启最近也比较烦。“兄终弟及”这种事,他干不来,也不愿意干。但老娘的性格他清楚,若没合适的措辞,老娘这一关过不的。所以,刘启目前也正抓耳挠腮。也就在此时,袁盎的奏章送来了。

    刘启不喜欢袁盎,但欣赏这份奏章。难得地笑了笑,最终做了个决定——开会。他要拿这道奏章观察一下大臣们的态度。

    皇帝是天底下最牛的岗位。为了这个岗位,许多人挖空心思,费尽心机。甚至抛头颅洒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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