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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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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子、孙为三族的说法。但不管怎么说,这条法令是极其严苛的,一不小心就会绝了后。然而,吕雉废除了这一条。事实上,她也做到了。她掌政十几年,杀过很多人,但没去灭对方全家,这难能可贵。(韩信、彭越是其掌政前所为,不归此类。)

    “妖言令”是秦始皇时现在言论的一条规定,白天在街上说句过火的话,晚上可能就会有几个人冲进家里,给你扣上这顶帽子。通常情况下,一旦戴上这顶帽子后,紧接着就有幸和“三族罪”联系到一起说事。

    不管怎么说,这三个不太地道的法令是吕雉废除的。一个喜欢搞黑暗政治的女人能干出这等善事,这有些讽刺。然而,这恰恰说明吕雉并非我前边所讲的那么残酷,因为她毕竟是个女人。

    其四是忍辱负重,继承“和亲国策”,与匈奴修好,为汉初的稳定和经济复苏做出了贡献。

    之所以说吕雉忍辱负重,是因为冒顿曾调戏过她。

    刘邦死后,冒顿给吕雉写了封信。信得内容很长但很猥琐,其中提到这么一句话:我死媳妇,你死丈夫,我空虚你寂寞,愿以我“所有”,易你“所无”。

    吕雉看完信后,肺被气炸了。从早骂到晚,一骂好几天。最终,她召来诸将,准备和冒顿干架。

    就在此时,樊哙蹦了出来(当时还活着),说了一句很解气的话:“让我领兵十万,横扫匈奴。”

    吕雉一听觉得很上路,说了一个字对樊哙加以充分肯定:“然!”

    眼看这两个昏了头的人准备动手,一个很不合身份的人站出来说了句很不合时宜的话。这个人是季布。

    前边介绍过这个人,项羽死后,季布几经周转被刘邦收编了过来。随后,刘邦让他做了一个中郎将。这个“中郎将”听起来似乎很牛气,事实上,只不过是个皇宫里边的门卫而已,说他是个“门岗保安”也不过分。

    现在人家舞阳侯樊哙表示要去会一会冒顿,似乎轮不到一个“门岗保安”跳出来瞎咋呼,季布来这一手明显是吃饱撑着了。

    季布说的话更过分:樊哙该斩!先帝将兵四十万还被人家围着打,你率兵十万就想横行匈奴?樊哙阿谀奉迎,当面欺君,该杀!

    大殿里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但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吕雉满面怒容的退朝后,竟然再也不提这档子事,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季布还是安安稳稳地干他的保安工作,樊哙也没能搞他的组团匈奴游。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就此完结。吕雉平心静气地给冒顿写了封回信,其中有这么一句话:我年老色衰,发脱齿落,不配侍奉单于。

    随后,一匹金银珠宝和这封回信,送到了匈奴。紧接着就是又一轮的和亲。

    汉匈十几年未有大战。

    总的来说,吕雉当政这么多年来,干了上边四件正儿八经的事。然而就这四件事,把大汉王朝引到了正途,也为随后的“文景之治”做了铺垫。

    所以,我一直认为,吕雉是配得上“政治家”这三个字的。她隐忍,她狠辣;她残酷无情,她体恤民情;她诛杀异己,但也泽被苍生。

    她俨然是一代帝王。如果她不是一个女人的话,如果她做出来的事没那么绝的话,也许她的名字会被光环笼罩。然而……也只能“然而”而已。

    这个女人的故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无论再多的讽谤,再多的歌颂,都已是往事。大汉王朝新一轮的争夺,业已拉开了序幕,很多人已经等不及了。

第十二章 覆灭—第八节 吕氏败亡(一)() 
吕雉驾崩,全国举丧。而此时的朝廷却暗流涌动,各方势力纷纷登台,新一轮的争夺战即将上演。

    率先搞出动作的人是上节提到过的朱虚侯刘章。

    他终于露头了。为能弄明白这个人,还是让我们回过头来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人。要认识这个人,就得先从他爹说起。

    他爹是刘肥。当初,刘肥秀了一次下限,当了几年孙子,最终得到吕雉的认可,混了个自然死亡。

    刘肥死后,大儿子刘襄继承王位,后世称这个人为齐哀王。这个人也即将登台。

    二儿子刘章、三儿子刘兴居先后被吕雉召到京城(实际上有人质的成份在里面)。刘章被封为朱虚侯,刘兴居被封为东牟侯,当时刘章十二岁,刘兴居更小。

    对这两个小朋友,吕雉还是比较**爱的。这其实很好理解,女儿刘乐是齐国的王太后(现在应该是太王太后),既然刘乐是刘家兄弟的老祖宗,爱屋及乌,吕雉自然会给两个小朋友一些优待。

    就这样,刘章被培养的胆正心狠,比较嚣张。别人不敢说的话,他敢说;别人不敢干的事,他敢干。

    在他身上曾发生过这么一件事。

    吕雉一次大宴群臣,让刘章小朋友当酒吏。

    刘章很个性,站出来提了个要求,“臣是武将之后,请太后允许我按军法行酒令。”

    小朋友装腔作势的表演,让吕雉刮目相看,笑着答复了一个字:“然”。

    得到老大首肯,刘章毫不客气地登台了。

    群臣觥筹交错,刘章歌舞助兴,把宴会推向了**。这让吕雉很尽兴。

    一曲歌舞过后,刘章再次进言:“让我为太后献耕田歌。”

    吕雉完全把他当小孩子看,笑着问道:“你父亲或许知道种田之事,你生于王侯之家,何以知田事?”

    刘章一顿首,答道:“臣知道。”

    吕雉感觉很新鲜,逗他道:“耕田之事为何?”

    刘章脖子一梗,回答了这么一句话,“深耕密种,留苗稀疏,不是同类,坚决铲锄。”

    这是一句很有深意的话。

    吕雉沉默了。

    随着宴席的继续,一些人真是喝不动了,吕氏族人中有个不长眼的家伙逃席而去。下边的场景很能体现刘章的性格。这位小朋友拔剑冲了出去,直接把他砍翻在地。

    然后回头禀报:“一人逃离,已按军法处置。”

    群臣大吃一惊,这没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竟然如此野蛮,简直是个二百五、愣头青。

    但事已至此,况且吕雉也答应过让他按军法行事,只好无可奈何地苦笑几声,不了了之。

    如此一来,刘章小朋友出了名。明目张胆地砍翻老吕家人,还能没事人一样逍遥快活,着实叫人刮目相看。从此,吕家人碰到他,俩腿就有些打颤。再后来,在陈平的暗中帮助下,群臣也开始慢慢向刘章靠拢。

    这是隐藏在吕家身后的一把利刃,势必会派上用场。

    在刘章十九岁时,吕雉给刘章娶了个老婆——吕鱼,吕禄长女。吕雉本意是让这个侄孙女来拴住这匹脱缰的野马,别让他再干出些令人瞠目的事情。可就随后的剧情来看,这个吕鱼要让她失望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吕鱼和刘章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吕鱼的到来,不但没让刘章收敛,反而更助长了他的张扬,这真是难能可贵。

    自从吕鱼嫁过来后,夫妻二人关系极好,夫唱妇随,羡煞旁人。如此一来,吕雉很高兴,吕禄也很高兴。有了老丈人仗胆,刘章想不张扬都不行。欺负旁人,吕雉、吕禄为他撑腰;欺负老吕家人,吕禄出面调停。无论他干什么,干的再过火,没人敢说个“不”字。

    但这并不代表刘章是安全的。他之所以能够嚣张的活着,关键原因就在于吕鱼。这个女人在吕雉和吕禄面前时时回护自己的丈夫,替他说好话,帮他打掩护。如果认真探寻吕家最终失败缘由的话,吕鱼可能是多个因素中的之一,是很重要的之一。

    吕雉驾崩,各方势力开始从暗斗转向明争。

    随着斗争形势日益明朗,吕家人先动了心思。实际上早在刘邦驾崩时,吕雉就动过这个心思——诛杀群臣。原因其实很简单,吕家兄弟突然发现,曾经很多俯首帖耳的人,现在竟然直起了腰杆、抬起了头,这不是一个好征兆。与其等群臣作闹,不如先下手为强。

    宏伟目标树立了,但吕家兄弟的执行力比较差,事到临头,前怕狼后畏虎,举棋不定,犹豫不决。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保密工作做的不是太好,有个人提前知道了这个秘密。这个人就是吕鱼。

    吕鱼不是一个会搞政治的人,她只是一个迷恋爱情的女人而已。

    因此,吕鱼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刘章。

    刘章很害怕。他的确是应该害怕的。虽然他和吕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说到底他还是刘家人。这个身份,在变幻莫测的朝局中,无疑是危险的。更重要的是,现在有很多人依附自己,这似乎已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在过去,吕家人可能把自己当女婿看待,可现今,随着各方势力的纷纷登台,自己也许会被划到敌人的行列里边去。

    此一时彼一时,再和吕家人周旋似乎已没那个必要了,何况这并非他所擅长。

    因此,刘章第一时间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陈平和周勃。我前边提到过的,他们之间早已扯上了关系。

    动手吧,隐忍了多年,该放手一搏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何况现今已没有多少回旋余地。再拖下去,只有等着吕家人跑来挨个点名了。

    动手?又该如何动手?现在吕产、吕禄控制南北大营,右丞相审食其的掌握宫内侍卫,这几个人牢牢把控着京城大权。周勃虽是太尉,可连军营的大门都摸不进。要枪没枪,要人没人,难道靠这几个老家伙,抄板凳跑去和人家干架?真若要这么搞,可能这些人连自己家的大门都出不去。

    人是不会被尿憋死的,陈平、周勃这群老骨头就没被憋死。在朝廷里混了这么多年,都不是吃干饭的。办法还是被想了出来。

    真正的较量开始了。

第十二章 覆灭—第九节 吕氏败亡(二)() 
刘章迈出了此次争锋的第一步。

    刘章和陈平等人对过脑子后,给刘襄写了一封信,内容如下:及时发兵西进,群臣于内呼应,待诸吕被诛,将拥立大哥称帝。

    刘襄收到这封信后,动了心思。刘襄这个人不简单,脑门挺大,城府很深,长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歪主意很多,满肚子坏水。他虽然和刘章是亲兄弟,但性格差别很大,刘章比较耿直,而刘襄则有点油滑。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人。

    实际上,刘襄这些年来的日子过的并不怎么舒心,心情也不太舒畅。主要原因还是集中在土地的所有权问题上。

    老爹刘肥在世时候,割出一城,送给了刘乐;后来,吕产封王(吕王,后又改为梁王),在齐国割走了很大一块;再后来,刘泽封王(琅琊王),又讹走了一块。就这样三割两不割的,把刘襄挤成了一团,耕地面积大幅缩水,收入锐减。

    今天割一块,明天割一块,算是个什么事啊?按这个进度发展下去,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突然会发现屁股底下这片宅基地也被划出去了。这让刘襄很是不爽,对老吕家恨之入骨。

    更重要的是,老爹刘肥是长子,竟然无缘当皇帝;老二刘盈竟在皇位上混了那么多年。如果刘盈混的好也就罢了,关键是刘盈太老实,让老吕家人掌握了朝政。因此,刘襄做梦都想拿回属于老爹的东西。当然,这是他个人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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