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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姑获鸟开始-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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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率先在圣·弗朗西斯科成立煤烟消除协会,联合多名学者和浪漫主义作家,普及生态学概念,呼吁保护环境,并利用自己在政界商界的影响力,向国会施压,提出关停兵工厂,放弃铺设海洋轨道,停止抽取地下水等洋洋洒洒超过三十条决议。支持者众多,其中不乏亨利·梭罗,约翰·缪尔这些青史留名的人物。

    一度,查莫斯被认为是有良心的商人,了不起的金融家。

    但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海洋轨道还是在圣·弗朗西斯科铺设开来。

    也就在当局进行铁路工程竞标的当晚,查莫斯居然怀抱利器,在竞标现场试图刺杀竞标者,随后被警察制服。疯癫的查莫斯又哭又笑,情绪激动。

    值得一提地是,一手促成海洋铁路铺设,以及最终竞标成功的公司。

    正是当时如日中天的恩菲尔德!

    在尔后的审判中,查莫斯声称,蒸汽文明是这个时代最大的谎言,人们砍伐森林,开采钢铁,狂妄地试图征服自然,是自取灭亡。但无论如何,他的行为也已经触犯法律,尤其是后来,警察们在查莫斯的家中,发现了许多关于神秘学的著作,甚至不乏关于祭祀的咒语书。查莫斯的很多言论,正是出自这些书中记载的某些极端教派,绝非所谓的学者和思想家,这让他的声望一落千丈。

    从此之后,疯人之说不胫而走。

    查莫斯的的财产和金矿被查封,人也被强行扭送精神病院,并于两个月后,在病房中莫名自杀。

    当时有不少阴谋论,矛头直指恩菲尔德,但没有证据,最终只得不了了之。

    这家证券交易所,被他的合作伙伴买走,在一年后重新挂牌,试图洗去曾经的阴霾。

    这些,都是李阎从甄连的红灯会那里打探来的。此时此刻,他坐在一家咖啡馆里,马路对面就是证券交易所,但是依照法律,华人不允许进入交易所,李阎也并没有诉诸暴力,没有那个必要。

    他花重金,邀请了一位在交易所工作四十年的老交易员出来,这个人算是当今硕果仅存,曾经为查莫斯工作过的员工了。

    “中国先生,我无意冒犯,但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想我们还是快点吧。”

    这是个肤色暗沉的邋遢老头,看上去六十多岁,脸上写满了疲惫。他叫卡尔,是个老赌鬼,但这在圣·弗朗西斯科,不是什么稀罕事。

    “我开门见山了,我想知道有关这家交易所的前主人,查莫斯的生平。如果有遗物什么的,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果你有任何线索,我都愿意为此支付报酬。”

    李阎拿出一颗金豆子,在老头眼前一晃而过。

    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地说:“先生,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了你。”

    “怎么说?”

    “当初恩菲尔德公司给了所有的员工一大笔封口费,不叫我们向任何人谈起。”

    “当初?我想他的封口费你也花的差不多了吧?”

    李阎一挑眉毛。

    卡尔犹豫了半天,才耸了耸肩膀:“好吧,但你要先支付给我金子。”

    他话音刚落,金豆子已经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落入他的口袋当中。

    “非常好,”卡尔露出满意的笑容,紧跟着他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就走。

    没等他撒开腿要跑,李阎已经从背后抓住了他的肩膀。

    “我说,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点。”

    卡尔见鬼似的大叫一声,突然死命地挣扎起来:“警卫!警卫,这个黄皮猴子要杀了我!”

    尖锐的哨子声突然响起,一位穿戴单兵盔甲的巡警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沉甸甸的臂铠朝李阎的头上砸下!

    “辉爷,这不像你的一贯的风格,奥顿克兄弟会已经让步了,金子,货物,我们可以找几个葱头顶替,把他们交出去,这次的风波就了解了。”

    一个三十多岁,肌肉壮硕的短发男人站在梁辉背后。

    “货在我们手里,那金子呢?”梁辉对着镜子扣好衣领,盯着镜子里的男人:“你叫我向谁去讨啊?”

    男人久久不语。

    “你以为我们有的选?那群黑鬼死了十几个人,这么便宜我们?把货和金子还回去就万事大吉了?这种话你也相信,干脆一头扎进马桶里淹死,省得给你老子丢人。”

    男人攥紧双手,拳头咯咯作响。

    “合盛是我当家,还轮不到你来说三到四。等哪一天我死了,你把合盛拆开卖了我也管不到你。”

    “我曾经以为那离我很近了……”

    男人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

    梁辉眉锋一挑,豁然转身,那男人猛地掏出一把匕首,戳向梁辉的胸口!

    嘎!嘎!

    鸟笼子头鹦鹉胡乱扑腾,羽毛乱飞。

    查小刀抬头看了看,见到红顶的瓦房,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才走上前:“我找梁辉。”

    两名混混对视一眼,犹豫了半天才说:“我们老爷子,正在处理一些家务事,要不然,你进来坐会等一等?”

    查小刀嗅了嗅气味,咧嘴一笑:“好啊。”

    他才要往里走,就听见一阵爽朗而中气十足的笑声。

    “想必是查先生到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梁辉笑眯眯地迎出来,身上带着些许未散的血腥味。

    “你怎么认识我?”查小刀刚说完就恍然大悟:“哦,对,我们见过面。”

    “不止如此,先生,您的气质鹤立鸡群。”

    梁辉斑点不敢怠慢。

    “拍马屁?”

    查小刀笑嘻嘻地说。

    梁辉摇摇头:“发自肺腑。”

    他收敛笑容,往后头看了一眼,摆了摆手,强壮的打手从楼上搬出来十几具尸体,从偏门运走,滴滴答答的血洒了一道,立刻有梳着辫子的女佣擦拭地板。

    “这个,怎么回事这是?”

    查小刀指了指那些搬出去的尸体。

    梁辉摇摇头:“家门不幸,不提也罢。查先生请上楼。”

第十四章 焰浪!() 
砰!

    坚硬的臂铠寸寸开裂,犬牙状的碎片叮叮当当地掉了一地,那名巡警双眼翻白,沉重的身体扬天倒下。

    一只依靠螺旋桨在半空中飞行的咖啡色圆球注意到倒地的巡警,身体上下裂开,露出里头红蓝光交织的灯管,尖锐的警报声霎时间响彻天空。

    李阎舔了舔牙齿,冒着寒气的浪花将他和卡尔的身体一齐包裹起来,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水球。

    激烈的警报声中,人群四散逃离,马路拐角突然传来“突突突”的爆裂汽声,一辆通体黝黑的履带式蒸汽车喷吐着锈红色的烟雾汹汹而来。

    蒸汽车上是全露天的,几名戴着黑帽子的白人警察站在车上,只远远睨了一眼现场,立即拔出铜制左轮手枪来。大吼着向水球射击。

    “巧合?还是这座城市的安保水平真地这么高?”

    浪花包裹下的李阎露出一只锐利的眼睛。

    这里是傲慢的圣·弗朗西斯科,不是红旗蔽日的南洋,也不是一道镇抚官身,可以横行六府的龙虎大明。

    强龙不压低头蛇,纠缠久了,或者闹出人命篓子。只会给李阎的行动带来更多麻烦。

    现在还不到掀底牌的紧要关口,他应当保持适当的克制……

    枪火轰鸣,子弹在水球表面掀起巨大的波澜。终于,这只水球如同一个巨大的肥皂泡泡似的破裂开来,浪花四溅,水迹洒满马路上铺陈的不规则花岗岩。而李阎和卡尔居然离奇地消失不见了。

    巡警们急忙下车,去探查昏迷伤者的情况,有些人茫然地端着枪四下瞄准,却看不到半个可疑的人影。

    喷吐烟雾的蒸汽警车从四面八方越聚越多,把整个街口围得水泄不通。

    ————————————————

    “三十年前,梁辉刚刚来到旧金山。他和六个猪仔挤在一栋鸡笼子似的房子里。我父亲带着我第一次见他,闷热的房间里只有几杆烟枪和一只红脸神像。梁辉穿着露腚的裤子,像条狗一样讨好我的父亲,他才得到一只手枪,和五只开刃的匕首。”

    说话的人生着一张苍白的爱尔兰人面孔,眼窝深陷,湛蓝的眼珠叫人不寒而栗。他裸露的手背上纹着船锚和火焰,粗糙的皮肤叫酒精刺激得发红,上头密布着发青的血管。

    这名爱尔兰人摘下自己的毡帽,摘下条纹夹克口袋里的手绢。擦了擦鼻子才含糊地说:“三十年以后,他老得快死了,却纵容手下杀我的人,抢我的货,试图指染我的生意。”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干练男人,黑头发,黄皮肤,西装笔挺,胸前的口袋工工整整地叠着红色方布。

    “我听辉爷说起过这件事。当时你的父亲老艾佛和另一伙爱尔兰人火并,死伤很多。抓替罪羊的时候,老艾佛想到了刚来旧金山不久的我们。当夜,蒸汽警备开进了华埠,十几个签了被控告文件的华人死在了监狱里。你父亲承诺给辉爷一大笔钱,或者等同价值的鸦片,而辉爷向你父亲要了一只手枪和五只匕首。”

    男人贴近桌子,胸前的红方巾色泽明亮。

    “那天晚上,关二爷托梦给辉爷,他说我们不欠你什么。”

    圆桌前头,两边人泾渭分明,剑拔弩张。

    红方巾男人耸了耸肩:“当然,既然辉爷放话,叫我们把货和金子还给你们,我们一定照做。”

    他招招手,有手下拉开黑布,堆得几米高的箱子原封不动,上头还立着一只小皮箱。

    “都在这儿了?”

    小艾佛冷冷地问。

    “叫你的人点点。”

    红方巾男人

    小艾佛扬了扬下巴,他身后一名虎背熊腰的背心光头走上前,拆开一只木箱,里头是包装完好的牛皮纸。

    光头转身向小艾福点点头,才抓向那只小皮箱。

    红方巾男人故作放松地伸了个懒腰,他抽出一只香烟叼在嘴里,手往下摸索着火柴盒,嘴里漫不经心地向小艾佛说道:“辉爷的病最近好了不少,他听说深海教会的主神多玛恩赐世人,想向你打听打听,有没有入会的可能?”

    小艾佛不屑地一偏头:“多玛的光辉永远不会照耀在卑鄙的黄祸的头上。”

    红方巾男人突然从桌子地下抄出一把左轮手枪,火光爆耀下,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把小艾佛轰得扬天摔倒。

    “领母盖紫!”

    红方巾男人用潮汕话狠狠骂道。

    背心光头打开小皮箱,却见到满满的鹅卵石,紧跟着枪声传来,双方顿时陷入了混战当中!

    光头男转过头怒吼一声,熊一样扑在红方巾男人的身上,蟒蛇般的双臂绞索住他的脖子!

    红方巾男人拼命挣扎,他的颈骨发出不堪重负地响声,情急之下,他拐着胳膊调转枪口,猛地扣动扳机。

    砰!

    光头男蹬蹬蹬倒退几步,红方巾也被巨大的后坐力扭断了手臂,整个人扑在了圆桌上,涨红着脸死命吸气。

    恍惚之中,他猛一翻身让过砸过来的椅子,脖子却被人大力捏住,吊在了半悬空当中!

    遏住他脖子的,是个两米多高的巨人,脸上长着鱼鳍和触角,一双森森的牙齿寒光外露。看他身上破损的背心和肋骨的小血孔,正是刚才那个人熊般的光头男。

    一只长满鳞片的手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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