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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荷尔蒙万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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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时候;我能呵呵笑着委婉拒绝、事后直接拉黑;至于现在

    和对方仿佛盛着日光、微微发亮的淡金色眼瞳对视着;我作思考状的“嗯”了一会、然后又“唔”了片刻;接着是“咳”——时不时还看上一眼围在周围装哑巴、这会气焰倒是完全不嚣张了的那些制服军官——我深刻期盼着、这位哥斯拉大boss快点发现自己刚才的发言到底有多!天!真!

    继而,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前言就好了。

    顺便、给我个台阶下就行,跪谢。

    ——我会忘掉的;我绝对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可是;地球人民的含蓄美德,似乎是无法被外星天线接收的。

    在我的不停暗示之下,他先是困惑了小会,然后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我眼见他从制服内侧的口袋里,用两根莹玉般无暇的修长手指,夹出某个物什——似乎是便携手机,在上面轻轻点了点,紧接着

    一首轻扬悠长、充满了风情梧桐树的法式香颂就响彻在了这个大厅。

    又、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souslecieldeparis;译名是在巴黎的天空下——这是我法语专业的某堂哥、每逢泡妞必用的浪漫手风琴曲。

    “抱歉,我忘记求婚的时候,渲染氛围的事物也是很重要的。”

    他泰然自若地拨弄着手里的小玩意,莹白的手掌很大,和与之相对的袖珍便携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我听见歌曲的音量突然地拔高、一下子又低得听不清;就像是爷爷奶奶在放老年金曲迪斯科一样我还听到一旁有人憋不住噗嗤了声,音量极小的那种。

    见我满头雾水,他眨着银色的睫羽,靠坐在我身边,慢语解释道:“母亲说过,追求女性的时候,需要适当的罗曼要素——比如音乐,就是很好的气氛调剂。”

    啊,所以呢?

    可能我的表情实在是太迷茫了,从生下来起我就没有过这么茫然的时候,故而,他难得又多言了句:“不过我没有经验,所以这首是播放器自带的。你还想听什么?我可以下载,这儿的网速不错。”

    “”

    “怎么了?为什么捂着额头,是不舒服?”

    “弗拉明戈版的卡门序曲可以么,我觉得那部歌剧很好看。”

    他说着,见我沉默不语,就自若地动了下播放次序。

    很快,那只小巧高科技的便携机,就放起了卡门里的交响乐——一首听上去令人斗志昂扬、满怀激情,心情澎湃的斗牛开幕曲!

    我:“”大哥,你在搞笑吗?

    音乐开始后,高大的男人交叠着手腕,目含着期待地看向我;像是在问“这样如何?喜欢吗?”

    我不喜欢。

    我揉着太阳穴,正发愁该如何回答,才能不至于太伤对方的自尊、又能恰好表达出对这种智残行为的困惑,就听到了附近若有若无的窃窃私语:

    “完了,老大这次肯定搞砸了”

    “就让老大他平时跟我多出来练练,结果一上手就是最高难度!我赌三十个交换券,最后他肯定把人家给吓哭。”

    “我赌你的两倍。对了,我刚好像闻到枭的味道了;不知道今天来这里的枭是谁反正只要不是那谁就万事大吉。要不要找找、给他一针?免得又被那帮变态折磨到精神崩溃。”

    “这才进行到第几步呢,老大连真身都还没变,嘿嘿嘿,他待会肯定会那才有的看!吓哭了我来哄嘛,哄女孩我最在行了!别管幻宠局那帮家伙,碍事。待会记得把监视线路全弄坏就行了,不然等收工很麻烦”

    “你真够作的,不怕被老大绞死?发现夜莺肯定要上交上去的好吧!草,我倒希望她能答应老大,要不然一旦被严格保护起来,下次只能看看录影了;难得这么萌的一只”

    “味道也很好。”

    “列恩?”

    “还是我先发现的,老大这个烂人(怒音)!”

    “你有本事声音再大点、他就算听力不好也不至于听不见狮吼(笑)。”

    啊

    ——他们在说啥?

    但原来

    你们也知道这不、正、常、啊!

    来来回回,我和哥斯拉大boss并排坐着,把卡门歌剧里的音乐听了个遍,没错——全听了一遍!

    间歇,听到一首喜欢的,他还微微颌首,点评“这个现场版更好听”——这操作真是让我服气到不行;要不是场合不对,我好想好想大声和他说:

    别挣扎了,再这样下去,您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老婆的!

    当斗牛士之歌响起后,我果断地按住了对方冰冷的手。

    “暂停一下;那个你很喜欢卡门吗?”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亲切友善。

    他垂下眸,盯着我的手,沙哑地“嗯”了一声。

    喂就是碰了一下,害羞什么啊你!耳根发红也太纯情了吧。

    我深吸了口气,憋着气,又把笑容露了出来,“但是,所谓卡门少女的故事呢,”我诚恳地说,“不太适合这种场合;不光是大部分的音乐,都像在打仗除此之外,比方说吧,它就有一个很有趣的改编版——可以说是与婚姻截然相反了。”

    很好,婉拒的机会还是被他递过来了!

    见他面露疑惑,不大明白我的意思,我就给他轻哼了几句东方情调版的卡门——

    那是一部于上世纪拍摄、虽颇具典型的时代气息,但不同于强调女性是弱势群体的别致港片—野玫瑰之恋。

    虽说大作曲家的卡门,几乎贯穿了整部的电影,然而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他轻蹙起眉头。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那双冷凝的金眸,死死地盯住了我。

    “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气。”

    ——听懂了吗?

    肯定听懂了吧。

    清唱的时候,我特意咬住了关键的词语,这首歌是以前的声乐老师教给我的;对于其间的情感表达,我可是相当有自信:3!

    刚才,我想了半天,既然他用这种呃,别开生面的方式求婚(或者和我开玩笑?)什么的,那我就按照他的逻辑拒绝掉好了。

    这样既不得罪人,又显得我很有音乐素养。

    配合这位大佬的音乐素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样总算归行了吧!

    可让我没料到的是,连其他人都偷偷地乐了起来;活泼点的各个捂着嘴,还有个小哥对着我们,弓起肚子,他都快笑到抽筋了。

    这个面容的冷峻银发男人,却有点呆。

    他以一副“我在思考,请不要打扰我”的神情,安静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接着,才似乎是颇为好奇和不解地问我:

    “你是想说,你不太顾家吗?”

    我:不,我我应该还挺顾家的?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

    “也可以。”没等我说话,他沉吟了稍许,像是莫名做出了什么妥协一般,又固执地把话题给强行绕了回去:

    “那有了孩子以后,我辞职在家,你出去工作好了。”

    行了行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您就饶了我吧!

    我彻底放弃能和他套近乎的做法,“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打算结婚。”

    “为什么?”

    “因为我对男性没兴趣,啊,不是那个意思。”我吐了口气,被周围人从看偶像剧,转为看伦理剧的震惊神色给郁闷到,马上打补丁:“我对女性也没兴趣,我就喜欢一个人待着;你们刚没看到我一个人,在那里待得好好的么。”

    ——只要别把我拖出来,还求婚;什么啊操作啊真的是这种时候,这种时机,就放两首民谣,我还他妈的不认识你,答应才是我有猫病呢。

    我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朝前伸展开来,露出很细的手腕,握了握;见目的达不到,语气也懒散起来:“不管了,随便吧反正我也不可能因为害怕被解剖,就答应你的要求——你们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实验室?没变成动物的就是夜莺——那夜莺又是什么东西?要被拿去做研究吗?那我能分到多少钱?对了,能不能先让我和家人说一声啊”我怕他们下次看到我是在法制频道——还是被制成标本的那种,上面写着:惨剧!年轻女孩深夜千万不要和陌生男性外出;“我家里还有只猫需要人照顾,要定时喂粮的。”

    “嗯?怎么样?”我偏头看向这位大boss,“这位”

    不知姓名的mr。蛇精病——至于是今天遇到的第几个我忘了。

    银发男人没有打断我的啰嗦,而是安静地听我说话,继而若有所思望着我——我还以为他要说点什么“没事录完口供你就能回家了”之类的屁话,权当安慰一下,没想到却听他突然道:

    “你错了,你很顾家。”

    噗——

    要死诶!!!

    在没神经方面,是我输了。

    我蹙眉,决定不和他扯些没用的话,而是速战速决:“还有位和我一起来的朋友,他好像也变成了动物,所以我认不出来它是谁;如果等他恢复过来,请你们告诉他我”

    “是枭?”他金色的眼眸绕得人恍惚,“我在你身上闻到他的味道了;不太喜欢,那群家伙很讨厌的,和他们做朋友、”

    “老大——人家不知道什么是‘枭’的。”有人听不下去,半蹲在附近,闻言,就伸手戳了戳他。

    “哗啦啦”

    一盏琉璃灯突然从天花板掉了下来,我被惊了一跳,就见哥斯拉老大随意地勾勾手指,那盏破碎的萤灯,就忽然消失在了这个空间内,连碎片也不见踪影。

    我刚才,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太不尊敬了?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吧?

    “也对。”他顿了顿,便自然地继续刚才的话题,“枭,就是隔壁办公室、特别调查局的一群鸟人,有几个好像是异类幻兽人来着,我忘了。反正味道不喜欢,吃了必然会拉肚子的,离他们远点吧。”

    我:“呃”

    吃是那个吃的意思?那我有点想知道:他说‘鸟人’这个词儿的时候,是知道这是骂人的话,还是说——

    “小甜心你和我们先回去,我们不会送你去解剖的哦。”

    或许是不忍心再看我被他们的大boss继续折磨,刚才那个和我第二个搭话的金发青年,和其他的人互换眼色后,突然站到了我的面前。

    被人重力加速度抛出、却显得精神抖擞,毫发无损的他俯身,带着金色戒指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刚才,通过你的姓名、相关信息、我们也了解到啦市民薄上有记录的嘛;不要紧张,我们知道你是无辜良民,老大他也知道;是吧,老大?”他转身问道,轻快的语气又变得正经起来。

    “啊?哦,嗯,我知道的。”正支着头的男人露出了一个“噢原来她不是罪犯啊”的表情,非常冷静地颔首。

    “你看我们的天然呆”金发青年突然压低了声音,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扬声:“—老大也知道的。小甜心,像你的这种情况虽然很特殊,但也不是没有啦;别慌别慌,休斯说你的肾上腺素有点高得不健康了啊,他在那里”我顺着他手指的视线,看到一个正朝我挥手、笑得很僵硬,看起来比我还紧张的男人冲我点头,手里拿着个黑匣子模样的玩意,“等解决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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