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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也是有骨气的-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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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实在不暖,可他倏地挤出来一个生涩的笑……

    在她心上蓦地开了一朵花。

    “我叫束渊。”

    “喵喵。”灵鸠。

    “我之前也有一只黑猫,可它……被我弄丢了。”

    “……喵。”灵鸠抬了抬前爪,绞弄着脸上的胡须。

    不是所有的黑猫都能跟我相提并论的。

    少年没有听懂她的话,自顾说道,“它叫五月。”

    “我的家没了……它也不在了。”

    一滴热热的液体落在灵鸠的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惊了下。

    她扭过头,少年已是满眼泪水,只是他面无表情,眼神也并不悲伤。

    仿佛哭泣,对他而言……

    只是一个机械性的动作。

    灵鸠趴在他的臂弯里,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无比欢喜,她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喵。”束渊不哭,灵鸠会帮你的。

    只可惜彼时少年听不懂猫语。

    等到懂时。

    已是……

    阴阳两相隔。

    ……

    wxi7

第437章 喋血魅影 76() 
风声呼啸,料峭的深秋满是刻骨的寒意,遮目的飞沙走石散去,是暗沉的透不过日光的天际。

    死一般的寂静。

    高阶魔族看着被打回原形的灵鸠,胸腔起伏难宁,赤红的眸子更显阴鹜,可他在那扰神的音律下被逼的几乎亏空了魂力,再不忿也只能调息。

    一阵狂风席卷而至,夹道两瓣的颓瓦都被掀开,那股风劲蛮横,竟是将高阶魔族直直吹倒了几丈远。

    “孰唤本将。”

    音色嘹亮,掷地有声。

    纷乱的沙砾在一瞬间停止了晃动,尽数沉到了地面。

    高阶魔族死死的盯着来人,那种沉重的压迫感让他不禁变了脸色。

    东焱魔将。

    束渊也被这威压镇的呼吸艰涩,他握着琉璃玉,强撑着挺直身子,“见过魔将大人,生魂祭,是束渊所献。”

    “汝?”

    魔将紫瞳落在他身上,只打量了一眼,便有些冷蔑的移开视线,“唤本将为何。”

    话语间,高位者的威压更甚,束渊只觉呼吸黏滞,“后生有一愿,以几十万生魂,得换三国主宰之位。”

    魔将负手而立,身上的铠甲流光浮现,“为一己私欲,屠几十万人,世人皆说魔族乃嗜血凶恶之徒,可到头来,同族自相残杀更手辣心狠。”

    他对束渊的心愿嗤之以鼻。

    在魔族眼里,唯有实力,才是究极大道。

    束渊眼神变冷,唇瓣染上殷红色,“彼此得益而已,魔将大人哪怕不屑,却也是将生魂收入囊中,何必再说些刁难之语?”

    魔将冷嗤一声,他抬起手,扼住高阶魔族的脖子,然后猛地甩下手肘,那高阶魔族竟是毫无抵抗力的摔落在废墟之中。

    须臾,一团青紫色的烟雾从高阶魔族身上剥离下来。

    束渊心神一荡,他紧紧的盯着那团游离的烟雾,那种熟悉和亲近感不断迫使他靠近。

    “这便是汝之灵魂。”

    魔将抬手,烟雾直接钉入束渊的脑海。

    “三国主宰之位,以汝之能,唾手可得。”

    “束渊谢过魔将大人。”

    他面色沉着,嘴角的弧度却是不断上翘。

    狂风再起,在魔将试图收取所有生魂准备离开之际,一道清冷的声音破了他的牵引。

    “魔孽敢尔。”

    霎时间,天地变色,时间凝滞。

    魔将转身,看向声源处,只见一黑袍女子伫立在炮台之上,风袖飘飘,发丝飞扬。

    淡漠俾睨的双眸,蕴着冰霜。

    魔将握拳,见她竟是将生魂尽数抽离,运转魂力,释放威压,任由魔气肆意盘桓,怒喝道,“不自量力!”

    千晚勾了勾唇。

    “玄雷。”

    阴沉沉的天际,忽而乌云密布,轰鸣的雷声和犀利的闪电疯狂叫嚣着,这种猛烈的攻势和强大的威压从天上直直降临,让在场之人无不心神倶震。

    这……

    这不可能。

    魔将脸色一变,这雷声威势堪比天道降下的雷劫,怎会被一个平平无奇的血族操纵?

    千晚漫不经心的扬起手,“只要我想,你的身躯……”

    魔将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压制,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铠甲已经扭曲变形。

    “或者,你的修为……”

    四周空气凝滞,短短几息,魔将便感觉他经脉中的魔气荡然无存。

    其余人无不惊骇的看着千晚。

    魔将的实力已是有目共睹,可她居然……如果轻易的就挟持了他!

    “她到底是什么人……”

    魔将像是猜到了什么,突然诡异的睁大眼睛,“你是神……”

    “破。”

    玄雷疯狂落下,像是多少年没活动筋骨了一般,威势猛烈至极。

    一举破开了生魂祭的结界,将一地魔气震慑的四处逃窜。

    魔将和高阶魔族被狠狠重挫,脸色颓败,如破布般的被玄雷打到土坑里,阶位低的猫妖更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束渊震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喉咙腥甜,猛地喷出血。

    “祸乱人间,残害生灵之徒,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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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喋血魅影 77() 
高阶魔族主仆被最后一道玄雷劈中,当即身死道消。

    青黑色的灵魂证实了这魔族实非善类,一身修为怕都是靠着吸食生魂而炼。

    这俩身上沾染的因果太多。

    灵魂怨气深重,甚至入不了轮回道。

    魔将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魔心被玄雷震裂,受了重创,怕是得长久卧床静养,修炼停滞,再难寸进。

    这对尊崇实力的魔族而言,比剥皮蚀骨更为耻辱。

    虽说他并非谋划之人,但他为一己私欲,也贪心的收取了生魂,篡夺了几十万人的气运。

    世间之事,本就不可既当又立。

    若想得到一些东西,无可避免的,也需要一并承下它的因果。

    这便是……规则。

    至于束渊。

    “本神将魔孽所盗之物,物归原主,你便永生永世,困守此地,直至赎清罪孽,方得入世轮回。”

    束渊眼神愤怒,藏在袖下的手死死攥紧。

    他不明白,明明是因为魔族的阴谋才沦落至此,为何他反倒要偿还罪孽!

    凭什么!

    千晚指尖一动,两道金光前后嵌入他的识海。

    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了变化。

    束渊的眼神从愤怒,不解,慢慢转变为怨怼,困惑,震惊。

    最后渐渐弭于空白。

    他木然的跪在地上,低头盯着自己掌心的纹路,身后尽是残肢断臂,被染红的土壤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仿佛掐紧了他的咽喉。

    “你感觉到了愧疚。”

    千晚漠然的看着他,冷声道,“如此,你可还觉得不甘。”

    束渊眼眶发红,听到她这一问颤抖了下,慢慢摇头。

    “我赎罪。”

    他因着仇恨,践踏了这么多无辜之人的生命,愈演愈烈,甚至不惜摧毁一城。

    这与当初害他国破家亡的魔孽,又有何区别?

    一人缓缓走到他面前,束渊眼中落入一角青色衣袂,怔怔的抬头,看着那抹熟悉的温雅面容,嘴唇张了张,“哥哥……”

    月泠上前拥着他,像旧时那样,温暖和煦,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哥哥,我杀了阿姆,我杀了秦叔,杀了燕伯……甚至,我差点也杀了你……”

    束渊在他怀里失声痛哭,这一刻,他像极了做错了事的孩童。

    然而月泠声音温柔,他轻声安抚道,“哥哥不怪你。”

    束渊在温暖中闭上眼睛,灼热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

    在荒芜的废墟之中,两道身影互相偎依着,却只有无尽的悲凉。

    千晚垂下眼眸,听见耳畔有人在唤她,凝神看过去,眸底的寒霜化开了些。

    “阿晚。”

    夜樱站在炮台的另一侧,明媚的笑意晕染得月色无双。

    千晚微微一笑。

    然后转过头,看着满目苍夷,扬手将几十万生魂释放。

    “回春。”

    她清冷的声音带着磅礴的生机。

    少顷,一道金光穿破乌云,透过她的身体,均匀的倾洒在废墟上。

    光芒触及之处,死气殆尽,万物复苏。

    夜樱怔愣的看着周身包裹着霞光的千晚,清冷的面容愈显疏离淡漠,身上的寒冰化作和煦的春风,缥缈梦幻得宛若九天之上的神祇。

    金光散去,生魂归位。

    夜樱方从那无比震撼的视宴中回过神来,便瞧见千晚直直从半空中摔落下去。

    她允诺他的每一句,都做到了。

    他不会有事,这几十万人不会有事。

    可……她呢?

    夜樱瞳孔一缩,心尖焦灼,想也不想便朝着她的方向纵身跳下。

    “阿晚!”

    “大人!”

    两道身影同时动了,试图接住摔落的她。

    千晚脸色白的将近透明,她听见夜樱和月泠疯狂唤她的名字,疲累不堪的阖上眼睛。

    姑奶奶耳膜要废了。

    原主的魂力被那圣血鞭毁的七七八八,这身体如今羸弱的一批,压根耐不住神力的反噬。

    能不能醒全看造化。

    喊姑奶奶也没用。

    月老幽怨的声音从桃花镜中传来:噢……您老还知道啊。

    wxi7

第439章 喋血魅影 (完)() 
苓国边境出了件怪事,彼时正值两国新皇即位,大赦天下。

    牢里那些刑犯被恩赦,又开始了为非作歹鱼肉百姓的腐…烂生活。

    就在城里的百姓惶恐不安之时,那些重操旧业的混混,就像是衰神附体一般,一个个不是平地摔倒就是喝茶被呛到骨折。

    真是邪了门了。

    有个不信邪的老赖硬是偷了东巷一铺子的存银。

    结果刚出门就磕到了柱子,当即摔了个狗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了一波完美的后空翻。

    那堆银钱就这么从他藏得极为妥帖的腰间掉了出来。

    掌柜的都目瞪口呆。

    这惯偷儿也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于是苓国边境逐渐传出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不许在此地做偷鸡摸狗之事。

    结果没过两日,又补了一条,烧杀抢掠也不行。

    有人说这地方风水好,得神灵庇佑,少了那些作恶多端之人,百姓们相处也愈发其乐融融,亲如一家。

    直到有一日,有个打更的撞见一道黑影窜过半空,把一袋被偷的钱银丢进一户人家,才恍然大悟。

    百姓们感激那仗义的无名侠士,甚至还在城外给他立了座塑像,去祭拜还愿的不在少数。

    东巷,今日阴。

    一青衫男子把一盆紫蕊花丛抱了放在桌上,浇了些水,又耐心的拿着剪刀把岔开的枝叶修齐。

    “掌柜的,劳驾,挑盆花。”

    门外应声走进一银发男子,他身上披着黑色斗篷,指尖勾着个折扇,在这凉爽的天气显得多少有些不伦不类。

    他进了门就四下打量。

    瞧见角落里一盆精心侍候的穗状白花,眼神一亮,“就它了。”

    这晚香玉开的真是惹喜。

    放他新挪的祭司府最是不错。

    “那盆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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