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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来吃药-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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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酒会在西郊司马府私人庄园里,正是三月桃花吐艳的时机,举办这酒会倒是正正好。

    将马车停在庄园门口,夏书带着诗韵步行进去,这片庄园极大,圈了一座小山头,青石板铺满路。

    一路走来,碰见许多白衣少年,衣衫宽大,脚踩木屐,形容放浪不羁,脸敷白面,伴着一团一团香气飘过。

    见着这样一群公子哥,夏书是有多远躲多远,这味太呛人,还辣眼睛。

    郗超穿白衣那是白衣飘飘,这些家伙穿白衣,就是偷穿家大人衣服,还没穿好的那种。

    不忍直视。

    不得不说司马道福这酒宴确实办得像模像样,每隔不多远,就有一指路下人,倒不用担心迷路。

    宴会地址是在山坡下一片空地中,时间还早,夏书可不想这会过去被熏,拐过转角,一路往山腰行去。

    远远望见一个亭台,嗯,视野不错。

    还未走近,一阵悠扬古琴声传来,细细密密,夹杂着一丝急促。

    踏上台阶,亭台一幕纳入眼底,本以为是个清静的地方,却没想到这么多人。

    周围人三三两两聚在此处,一个十二三岁小少年正坐在亭中弹琴,低垂着头看不清模样,衣衫洗得发白,看不出原本颜色。

    小柒:“叮触发支线任务,帮助陈仲之翻案,并免受迫害。支线任务奖励积分300,宿主加油么么哒!”

    夏书扬眉,免受迫害而非免受男主迫害,说明这回不是男主干的咯?

    小柒:“。。。。。。”宿主你是鬼吗。

    古琴声落,空气静默,众人还沉浸在余味中。

    “哎。”一声突兀的叹息声,“可惜可惜,郎君大才,若非出身庶族,必将成就不凡,实在可惜。”

    众人深以为然。

    “此言差矣,弄琴乃伶人之才,如何能算大才?”一个白衣男子不屑道。

    众人满脸不赞同向这人看去,却不知如何反驳。

    “这位兄台可会弹琴?”一个身着蓝衣的八九岁左右的小男孩笑着站出来。

    众人大多白衣飘飘,这小孩一袭蓝衣反倒显得气质出众,醒目非常。

    夏书看了看小男孩一行人,组合奇特,一个三十来岁男子领着一群小萝卜头,最大的萝卜头也就十二三岁,引起夏书注意的是其中的女主王孟妤和男二谢玄。

    女主心不在焉地四处张望,不知在找什么,身旁的谢玄一直关注着王孟妤,绞尽脑汁想搭话,王孟妤却爱搭不理。

    这就是差距,谢氏一族兴了谢玄,而郗超一人却兴了郗氏一族。

    郗超已经出仕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人,男二谢玄这会儿还是个小屁孩,女主会看上他才怪了。

    白衣公子脸色不虞,心想我一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屁孩插嘴的地方。

    但见对方一行人虽然小孩居多,却个个端正俊秀器宇不凡,居中的大人尤其出众,便忍下不耐,“这等伶人之技,我学来做什么?”

    小男孩依旧浅笑,“你说弹琴是伶人之技,你也不会。可竹林七贤之首嵇康,却是琴中圣手,那究竟嵇康是伶人之才,还是你,非大才呢?”

    众人拍手叫好。

    听完这话,白衣男子脸色涨红,张了张嘴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胡说,我不是说嵇康。。。你。。。”这话他可不敢承认,白衣男子羞愤而走。

    众人啧啧称叹。

    “小郎君不凡啊。”

    “敢问小郎君高姓大名?可取字?”

    小男孩羞涩一笑,“过奖,我叫王献之,字。。。还没有字。”

    “你叫王献之?!”一人惊呼,“那王逸少是你何人?”

    “正是家父。”

    “逸少的公子。”众人纷纷惊叹。

    “哇,不愧出自名门大家,果真不凡。”

    “正是正是。”

    “。。。。。。”

    一群小孩中间的男子浅笑着摇了摇蒲扇,“官奴,我们下去吧。”

    “好的,先生。”王献之答完,偏头向身旁另一个秀气女孩调皮地眨眨眼。

    女孩羞涩抿嘴偷笑。

    王孟妤神色怪异地看了看王献之,又看了看他身旁小女孩,一脸惋惜。

    不知她又想到什么。

    男子带着一群小萝卜头往山坡下行去。

    待一行人走远,众人才回过神。

    “真是丰神俊秀,那男子是谁?”

    “王小公子叫他先生,那岂不是。。。。。。”

    “谢安石!”

    众人的目光立刻由惊叹变为尊敬仰慕。

    “难怪,原来是谢安石。”

    “谢公这才是真正的大家。”

    “。。。。。。”

    众人意犹未尽一一散去。

    夏书走进亭中,亭中坐着的少年一直低垂着头,手摸着琴出神。

    “你叫陈仲之?”

    少年诧异地抬头,见夏书盯着他看,略微不安地扯了扯衣角,移开目光盯着琴弦点头,“我叫陈仲之,字逸扬。”

    两人站得一琴之隔。

    “仲之,你的琴弹的很好。”

    小柒:“宿主你还懂琴?”

    不懂,媳妇弹的琴夸就对了。

    小柒:“。。。。。。”服气。

    陈仲之涨红了脸,扯了扯衣角,“我。。。我字逸扬,小娘子请称我逸扬。”

    “不要。”夏书勾唇,探着上身凑近低声道,“还是叫名字亲密些。”

    “你。。。”

    “咚。。。骨碌碌。。。”夏书状似不经意打翻琴台上的茶水,泼了陈仲之一身。

    陈仲之立刻哗啦站起身后退,涨红着脸瞪了眼夏书,这些贵族一定要如此戏弄他吗!

    “诗韵,去叫个管事来。”

    “是。”诗韵领命去了。

第160章 山阴上桂花初(4)() 
“叫管事做什么,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还觉得不够吗!?”陈仲之低声怒喝,认定夏书是在戏弄他。

    “叫管事给你换件干衣服。”糟糕,媳妇好像生气了。

    “不必,贵人的衣服我可穿不起。”陈仲之面带讥讽,扫干净身上的茶叶,抱着琴准备离开。

    “。。。。。。”

    “哼,现在我弄脏了衣服,也没法给贵人们弹琴,你满意了?”陈仲之冷哼一声,抱着琴走了。

    “。。。。。。”啊喂就走了?不弹琴脱一脱衣服也是可以的嘛。

    小柒:“流氓宿主泥垢了。”

    夏书感应一番,自来这个世界开始,便一直没感应到灵气,看来这是个末法时代。

    哎,真是愁人,早先应该给他脸上留一道的,这样就不用每次都要扒衣服,弄得我像个流氓。

    “!?”小柒:“宿主你可省省吧,别开玩笑了!”要出人命的!

    当然是开玩笑啦,我可舍不得。

    小柒:“那就好。”艾玛吓死个统了。

    你这么紧张干嘛。

    小柒惊:“。。。滋。。。滋。。。”您的小柒已失联。

    夏书勾唇。

    亭台现在空无一人,夏书坐到亭中,铺开纸张开始画画。

    小柒:“。。。。。。”宿主你真的不是为了把人气走好腾地画画儿的吗。

    待诗韵找来管事,夏书正在画画。

    诗韵东看看西看看,没见着其他人,“郡主,管事来了。”

    管事勾着腰上前客气道,“见过郡主,小的正是附近的管事,请问郡主有何吩咐?”

    吩咐已经走了。

    “弹琴的少年是谁?”夏书随口一问,也没想管事知道。

    管事斟酌片刻答:“回郡主,那少年据说是高氏小公子推荐过来的琴师。”

    琴师?这么任性的琴师吗。

    “知道家住何方吗?”

    “知道,为确保安全,每一个进出人口都有登记。”

    “嗯,准备一套上好的衣衫,送过去吧。”夏书的笔顿了顿,“等等,把这幅画一块送过去。”

    “是。”管事一头雾水,莫名其妙送衣服是什么路子?

    “郡主您还会画画呢?”诗韵大为惊叹,凑近一看,画中是一个弹琴的少年。

    “。。。。。。”你家郡主是不会。

    管事的等夏书画完,揣着画儿走了。

    这时夏书才悠闲地往山坡下走去,宴中素衣飘飘,香风萦萦,丫鬟婆子来来往往,准备着烤肉水果,伺候茶酒。

    途中经过一座小桥,河边一块草坪上或坐或躺着几个男子,衣襟大敞。

    一男子端起手中的纸包低头深深一吸,神色陶醉,直接成大字躺下。

    这药磕的,辣眼睛。

    这时代追崇洒脱自由放浪不羁,贵族间十分流行吸食五石散,但凡大气一些的主家,都会备有五石散供客人吸食。

    但好歹主家余姚郡主是个女的,这些人也不知道收敛些。

    话说陈仲之不会吸这玩意吧。

    夏书眯眼。

    小柒:“放心,这些贵族行为,您那位现在还玩儿不起。”

    他要是敢,哼。

    小柒:“。。。。。。”

    谢安带着一群小萝卜头,十分显眼,夏书远远就看见了,谢安正在同一个长相雄武、浑身散发着王霸之气的男子交谈。

    以后世眼光来看,这男子妥妥的硬汉型男一枚,但这时代大约欣赏不来这种风格,看这满山遍野都是弱柳扶风型男子就知道。

    还有几个明明长相雄武,非把自己打扮得弱柳扶风,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男主郗超跟在雄武男子身后,郗超见他与谢安说着话,笑着上前摸了摸王献之旁边小女孩的头。

    又向其他几个小萝卜头点头示意,几个小萝卜头见到郗超压制不住满脸喜色。

    郗超的目光似有若无在女主王孟妤身上停留,偶尔四目交汇,眼神交流。

    王孟妤和郗超算是远房表兄妹,没有血缘关系。

    “安石,修身养性得够久了,这次,你可愿出山帮我?”

    谢安浅笑着摇摇蒲扇,“承蒙桓公厚爱,你看这一群小子,离不开我呀。”说着状似无奈地摇头叹息。

    雄武男子正是桓温。

    “安石要学会放手,小辈们正是到了闯荡的年纪,如你这般才学都不敢闯荡一番建功立业,恐怕这群小的就更不敢了。”桓温目光灼灼。

    激将法。

    谢安不为所动,浅笑着摇了摇蒲扇,用扇子指着河边一小船,“桓公请看。”

    众人顺着方向看去,岸边泊着一小船,一个嗑药嗑迷糊的老兄正在奋力地往船上爬,手脚并用,翻几次没翻上去,小船摇摇晃晃。

    这老兄也着急了,退后几步一个助跑跳跃,翻滚上甲板,结果没停住身形,“噗通”从另一头滚出去,掉进河里。

    手还紧拽着船边,拉扯几下,小船终于还是翻了。

    河水不深,水也就及腰,几个小厮手忙脚乱下水将人拖了回来,一阵慌乱。水虽然浅,但这老兄已经神智迷离,不知道挣扎。

    目睹这一幕,众人一惊,看向谢安,这人是会未卜先知吗,刚才就叫他们看。

    谢安继续笑,这真是个意外,我只想转移个话题来的。

    桓温不懂:“安石想让我看什么?”定然不会叫他看笑话吧。

    谢安摇了摇蒲扇,看了看身后的小辈淡然教导道,“波上轻舟泛,我自立于罔山之上。”

    意思是河里船翻了,我要像站在山巅看一样,不慌乱,喜怒不形于色。

    小辈们若有所思,都收起慌乱的神情,稳住世家子的风仪。

    桓温脸色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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