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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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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清:“我什么都不会不要紧,茶茶会就好了,她养我。”

    他伸手捅捅温茶的腰窝,让她说话,温茶暗地里翻个白眼,扭头对着周中林微微一笑,道:“周叔误会了,岚清他很好。”

    她捏了一把少年的手,笑的面色绯红,难掩羞涩对周中林说:“他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挣钱养家,足矣。”

    周中林简直说不出话来,这都安排好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还能反对什么?

    “你当真决定了?”

    温茶点点头,“岚清与我情投意合,这比什么都重要。”

    周中林:说的也是。

    不过这小子一看就像个小白脸,真的能管住?

    岚清:“茶茶与我,我与茶茶,别无二心。”

    周中林:“”所以我是来吃狗粮的?

    他对着岚清冷哼一声,“你最好说到做到,茶哥儿现下虽爹娘已去,可若谁要敢让她不高兴,我第一个不同意。”

    岚清闻言,拱手一揖,正色道:“愿死后不入轮回,灰飞烟灭为誓。”

    周中林微怔,没想到岚清竟会说出这般重的承诺,面色缓和几分,“你有这份心便好。”

    说罢他看了笑靥如花的温茶一眼,安下心,带着周兵走了。

    周兵余光里扫到二人手拉手柔情蜜意的模样,心里酸不溜秋,这上好的一朵茶花心心念念了好几年,还没吃到嘴里,就被人摘了,如何甘心?

    傍晚哄着陆真睡着后,屋门被拍响了,温茶打开门,喝的酩酊大醉的周兵拖着同样大醉的朱大山堵在门口,看到她眼睛都红了,“茶妹妹!哥哥们来找你了!”

    两人噘着嘴朝她亲过来,温茶还没动静,身后岚清将她拖到身后,一脚将两人踢了出去。

    碍眼!

    温茶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解决了,岚清将她抱进怀里,闷闷的说:“明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啊。”

    别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统统有多远滚多远!

    温茶好笑的推开他,“赶紧睡觉吧,一会儿真儿见不到我,又该闹了。”

    岚清嘴巴顿时能挂油壶,陆真陆真,一天到晚都是陆真,也不知道想想他,好森气啊!

    他气还没消,屋门又被敲响了。

    “茶妹妹,”周兵打着饱嗝说:“你开开门啊,哥哥好生想你,你且出来,哥哥好好疼你。”

    朱大山躺在屋门口,和周兵像两条死狗一般赖着不走:“茶妹妹,你要是不出来,哥哥我今儿就不走了,明天一早看你怎么办?届时我对大家说你不要脸来勾引我,这日子过还是不过?”

    “就是啊,”周兵附和:“大山可是村长的宝贝疙瘩,你若是不依他,槐树村你可就待不下去了。”

    “到时,真儿恐怕就”

    他说的十分严重,仿佛离开了村子就活不下去。

    温茶听的直冷笑。

    本来看在周中林的面儿上,打算对周兵小惩大诫,完成任务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俩人心眼儿还不是一般多。

    她挽起袖子,就要出门去把俩渣滓打的爹妈不识。

    岚清拉住她,“我来。”

    温茶:“”

    岚清拉开门迅速出去了,温茶回神,再拉开门,外面三人的身影都没了。

    她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也不担心,最后关上门回屋陪着陆真睡觉。

    半夜屋里飘过一阵冷风,温茶动动耳朵,岚清应该是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在之前填河的大墓边发现了两个醉鬼,可不就是周兵和朱大山么?

    两人手拿酒坛子,浑浑噩噩的倒在墓上,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事,有些神志不清,等睁开眼睛时,鼻涕眼泪一大把,直嚷着要回家。

    没人知道,他们昨夜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河底索命的鬼魂,他们张牙舞爪,青面獠牙,说着自己遇害的经历,叫嚣着要让做尽坏事的人偿命,阴森可怖的模样吓得两人屁滚尿流,直叫饶命,然而冰冷的阴影反倒缠绕在两人身上,再没散去。

    此后,这个梦伴随了他们整整一生。

第99章 芦苇少年(二四)() 
不久后,温茶带着两只离开了槐树村,去了就近的集市里生活。

    她在集市边找了处房子,三只就这么住了进去。

    她在集市边摆摊挣钱,转眼就到了陆真四岁这年。

    四岁之后,陆真就不怎么粘岚清了,他被教育的很好,跟在温茶身后,像个乖萌的小大人,端茶倒水,嘴巴贼甜。

    温茶开始教他读书识字,暗地里琢磨应该送他去学堂了。

    到五岁这年,一日夜里,下了很大的雨,陆真受寒,生了一场很大的病。

    整只浑浑噩噩的,高烧不退,嘴里梦话一堆,恍若梦魇。

    温茶和岚清连夜带他去找郎中,郎中看后开了几服药,叮嘱几番,陆真的病倒是好起来,不过身体却落下了病根,一到刮风下雨冷气太重的时候就咳嗽不停,夜不能寐,胖嘟嘟的小身子很快就瘦成了火柴棍。

    温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心努力挣钱,给陆真补身体。

    然而就算这样,陆真的身体也药石无效的破败下去。

    温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在原主在的时候,陆真从没有什么病症,唯一的大劫也只是最后被

    温茶想不清楚,眉头却一天比一天皱的紧,身子骨竟也不大好了。

    一日回家之时,岚清却是不在了。

    他留了封信,说是找到了心爱之人,要回去准备聘礼。

    温茶:“”没想到,少年也是很上道的嘛。

    没过几日,外面来了一个送东西的青年,他递给温茶一个檀木盒子,说是一位公子托他送过来的。

    温茶打开,里面有一块龙形玉佩,色泽温暖,散发着勃勃生机,玉佩下压着一张纸条,字迹缥缈熟悉。

    温茶看完纸条,把玉佩戴在了陆真身上。

    自那以后,陆真的病一天天好起来,又变回了白白嫩嫩的团子,但温茶没有再见过岚清。

    时间一天天过去,等到年关,温茶带陆真去就近的长青寺烧香,捐了些香油钱,两只慢慢往下走。

    走到门口,寺里住持叫住她:“女施主,请等一等。”

    温茶回头,身着袈裟,手持佛珠的住持正站在门口,慈眉善目,很是和蔼,见她回首,主持正色道:“贫僧观施主印堂寒气堆积,郁色难掩,恍若置身极冷之地,似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不知施主近日可见过什么不同之人?”

    温茶怔了一瞬,十分自然的拂过手腕,广袖低垂下去,她摇摇头道:“近日虽身体疲乏,却并未见过什么生人。”

    住持目光落在袖口,尔后道:“施主不必恐慌,贫僧见施主面善,与俗世外有莫大的机缘,不免觉得亲切,想同施主说一声。”

    说罢,他将手放到袖子里,取出一串开光的佛珠递给温茶,“施主乐善好施,功德无量,贫僧虽不能扭转命数,但这佛珠可保施主躲过一劫。”

    温茶双手接过,只觉手心一暖,手腕上的冰冷消减不少,她略带虔诚道:“多谢主持。”

    住持还了一礼:“施主与贫僧不过一个缘字,今日我助施主,也是修行的机缘,施主不必多礼,回去以后注意,莫让阴秽邪祟之物近身,如此可平安一生。”

    温茶赶忙回了一揖。

    住持罢罢手,“你且去吧。”

    温茶却是没动,道:“有几件事情,还想请教住持。”

    “施主请说。”

    “前些年,出现过一种名为水猴的河怪,主持可知道,这水猴究竟缘何而来?”

    住持有些诧异这个问题,面上却依旧慈和,解释道:“这便是邪祟的一种,死在水中之人,灵魂若生贪妄,贪妄即为怨气,生起害人之心,如害死无辜之人,便会化作不人不鬼的邪祟,此邪祟不人不鬼,只能依靠食生肉吸人血吃人内脏为生,面目丑陋,作恶多端,死后会化为一滩臭水,灰飞湮灭,世称水猴。”

    “若是灵魂并无害人之心,又当如何?可会去转世投胎?”

    “非也,死在水中之人,若无机缘,灵魂便会一直停留在水里,偶有能力出众者离开了水面,也会很快回到死去的地方,无法挣脱。”

    “那他们如何转世投胎?”

    “这便要看他们的机缘了。”住持微微轻叹:“若是机缘巧合,有了功德,便可入轮回,否则,只能成为孤魂野鬼。”

    “没有其他法子?”

    “法子?”住持思索片刻,摇摇头,“倒是有其他法子,不过法子太过阴损,世间所知甚少,并不提倡。”

    想来这法子应该十分棘手。

    温茶没有细问究竟是什么办法,说了另一件事:“住持可知这附近有地方叫水苑居?”

    住持握着佛珠的手一顿,这个问题有些出乎意料了。

    他道:“施主如何会问这个问题?”

    温茶:“做梦时梦到了,却不知地方,想到主持,便随口一说罢了。”

    住持目光凝落在她身上,见她眉目天真,恍若真的只是好奇后,才道:“这个地方,贫僧所知不多,传承下来的异志中偶有提及,应当是千年前,一位皇子的旧宅。”

    温茶仍旧没有细问,她愣了片刻,又对住持施了一礼,道:“多谢主持解惑,小女子告辞了。”

    住持还礼后,温茶牵着陆真的手慢慢往外走,走到一半,住持又叫住她:“施主身上功德无量,本应是身处高位,贵不可言之人,便是半路出了岔子也应当大富大贵,鹓动鸾飞,贫僧不知施主究竟如何会投身此处,不过一切因缘而生,自有其存在的道理,施主且放宽心,保重身体。”

    温茶没有回头,道了声谢,拉着陆真下了寺庙。

    回屋之后,温茶将那串佛珠放在了陆真的枕边。

    当夜就做了一场梦。

    她梦见岚清孤零零站在水边,一身湖绿色长袍,上面缀着丝缕白花,很是昳丽,他长发及腰,广袖低垂,面色苍白而瘦削,一双狭长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她,眉眼清澈,眼角妖冶,宛若水中精怪,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谲。

    他朝着她伸出手,手指纤长脆弱,仿若一折就碎,好看的眼睛里盛满了数不尽的哀伤,仿佛春日被雨打散的海棠,他说:“我不想离开你”

    他的声音低进了尘埃里,淅淅沥沥,却没有开出一朵温暖的茶花。

    温茶醒过来,外面下了很大的雪,静谧里,她听见大雪压断树枝的声音,腐朽苍老,一地寒霜,屋里的火炉,怎么也推不散满室阴寒。

    她披上外袍起身,推开屋门,厚重的积雪,触目冰冷,让她想起好几年前的那个夏夜,她转身碰到少年冰冷的胸膛,那感觉真冷啊,比最冷的冬天还冷,她那时多嫌弃啊,碰过后再不想碰第二次。

    可现在,岁暮天寒,瑞雪丰年,她站在原地伸出手,喊一声,“那就别离开啊。”

    也再找不回她的少年。

第100章 芦苇少年(完)() 
屋外的大雪一连下了好几日,等到能出门时,外面已经落不下脚。

    陆真吵着要出去堆雪人,温茶将佛珠戴在了他的手腕上,才和他一起堆了个大大的雪人。

    陆真说,雪人要穿绿色的衣裳,手上撑把伞,眼睛不用紫葡萄,要用水一样的绿宝石。

    但是屋里没有绿宝石,温茶用了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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