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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秤砣门崛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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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虽然执念,但却相当冷静,并不冲动。

    烬魔发出丑陋的笑声。是的,这笑声让戒听上去,就是觉得丑陋。

    戒将爪刀在身前一挥,一道风手里剑立刻成形,从爪刀之中飞出,袭向面前的男人。

    瘦弱的男人不慌不忙的向旁走了几步,同时左手之中轮转枪一抬,又是崩的一声,子弹飞出,刚好击在了戒的那一发风手里剑之上。风手里剑立刻烟消云散。

    不得不说,这男人走路的姿势特别的诡异,而且搞笑。他的两只脚一直挺得直直的,几乎在行动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有一点点的弯曲过,看上去那不像是两只脚,而更像是两根长长的骨头。

    骨头是怎么可能能够轻松弯屈的。

第116章 烬的过去() 
总之,这个男人有些特立独行。戒不知道,烬魔其实是自诩为艺术家的。艺术家怎么着也得有一点点过人的范儿,不是吗!

    不过,虽然看上去别扭一点,但他那奇怪的腿法实际上行动是极为迅速的。

    但烬魔露的一手枪法更让戒吃惊。他虽然用那奇怪的腿法躲过了自己的攻击,却偏偏还要用枪法击散自己的风手里剑,这不是一般的射手所能够做得到的。

    自己的风手里剑虽然和凯南的千鸟一样,速度并不快,但比起凯南,还是快了许多,能够躲过并不容易,更何况实时捕捉到它的轨迹将其击落。

    想到这里,戒又想起了那约德尔人,名叫凯南的家伙。那家伙居然声称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气奥义,而且,他的千鸟和自己的诸刃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妙,就像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这一天,遇到的居然全都是奇怪的家伙。

    但戒知道,烬魔不会是自己的对手。或许凯南能够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悟到能量系统奥义,但面前这戴着面具的瘦弱的男人,肯定不能。

    因为,在鲁因特纳,身为射手,还从没有哪个人能够打通能量系统,成功悟得气奥义。

    就连少劲寺的古武僧人,盲僧李青所亲自辅导的几名学徒中其中一个叫魔盒潘多拉的,也尚未能够悟通。

    虽然李青将其称之为气功。除了忍者之外,艾欧尼亚都是将这特殊的能量转换系统称之为气功。

    另外一名艾欧尼亚举世无双的射手,惩戒之箭韦鲁斯,身为一个艾欧尼亚人,也照样未能习得气奥义。

    更别提那些隔着一道守望者之海的西方人了。而眼前这瘦弱的男人,显然是诺克萨斯人。诺克萨斯人擅长的是魔力,而魔力是会很快枯竭的,魔力枯竭之后,魔法师就会沦为普通人无异。

    虽然射手有点区别,但在魔力枯竭的情况下,也好不到哪里去。

    戒双手挥舞着爪刀,扑了上去。而那瘦弱的男人,小跑着,躲闪着,用手枪还击着。

    崩崩——

    烬魔的轮转手枪子弹打光了!他借着那奇怪的小幅度的腿法跑动着,速度很快,同时填装子弹。

    没有子弹,速度再快也没有用。就是此刻了!

    戒毫无顾忌的俯身前冲,双手摆在身后两侧自己的身子像一发炮弹一般撞在了瘦弱男人的肩膀上,烬魔身子向后一仰,手中轮转手枪脱手飞出,掉在了十几米开外。

    锃亮发光的两把爪刀在空中划过两道银色的剑气,架在了烬魔的脖子之上。吸取了之前与凯南对打的教训,此刻一左一右烬魔完全无法动弹。

    “说,你是不是烬魔?”戒低吼着。

    “说,你是不是均衡教派的戒?”烬魔不答反问。声音低沉,动听,没有一点紧张的意思,如果仅仅只是从声音听起来,这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你不说,我杀了你!”

    “你不会杀我的!而且,你也不能杀我!”

    “哼!”

    “苦说大师不到场,你根本就没有处置我的权利!”烬魔用那的音色缓缓说道:“是的,我告诉你,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烬魔,听清楚了,我的名字叫做卡达·烬!”

    “卡达·烬?果然是一个诺克萨斯人才该有的名字!”

    “不,你错了!”烬冷笑着。

    四年追捕的敌人终于就在眼前被自己制住,戒感到非常的激动。只要将他押到苦说大师面前,自己就立了大功一件,怎么说,这一回,大师都该对自己另眼相看,赞许一番吧!

    “或许我武断了,你不是一个诺克萨斯人,但你的恶行,已经确定无疑,你必须为之付出代价!”

    “我不仅不是诺克萨斯人,而且,我还是一名艾欧尼亚人!”

    “就算你是艾欧尼亚人,罪恶之人,不分国界!”

    “对于普通民众,国哪有家亲!”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戒,我和你是一家人!我们是亲兄弟!”烬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道来。

    “不要想花言巧语了!”戒有些想笑,完全不为所动。

    “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是你的兄弟,大约十七年前,我们的父母被人排挤,双双遇难,而我们兄弟俩则沦为孤儿……”

    “……”

    “你还记得飞天剑圣里托大师吗,你因为从小就被送到了剑圣门下,因此对家中的变故毫不知情,而父母遇难的那一年我才刚出生……”

    “……”戒的身体开始在颤抖。

    “父亲逃亡的时候,躲避追杀,不得不将我丢在艾欧尼亚的一家孤儿院里,自此我沦为孤儿,饱受孤独与欺凌之苦,直到八岁那一年,我居然开始受到一个诺克萨斯人的资助……”

    “是谁?”

    “是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左额上有一道显眼的伤口,仆人们都叫她大小姐,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还帮我找到一个可以糊口的工作……”

    “……”烬口中描述的那个女人,似乎是诺克萨斯的军魂,杜克卡奥家的大小姐,不祥之刃卡特琳娜。

    “十三岁那年,我开始追求极致的艺术,才华开始显露,这个时候,又有另外一个女人找到我,愿意给我协助,我戴上了这张金色面具,开始像大师一样创造作品……”

    他居然将杀人当成是艺术创作。戒心里咒骂着,却并没有打断他的讲述。这个时候的烬,就像是一个讲着别人故事的局外人,他的生线依然动听而迷离。

    “就在三天之前,我甚至对自己的身世还一无所知,但是那个女人托人带来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和上面附着的信件,动摇并说服了我,虽然那样东西凭我一人并没有办法打开,但我还是愿意相信她的说法……”

    “……”

    “所以,关键的地方就在于你了,那个不祥之盒,需要由你我二人的血液浇注锁眼,才能够打开……”

    “所以,你才在死尸的身上划上我的名字?想骗我出来,帮你打开那什么不祥之盒?”

    “是的,不然,你们想要找到我可不容易!这一次,我是主动现身的!”

第117章 媚惑女人香() 
“你的故事听起来真不错,可是,与我有何关系?”想起四年的艰辛,戒立刻激动的低吼道。

    “父母死于他人之手,难道你不想知道仇家是谁吗?”

    戒激动,但烬魔似乎比他还要激动。一直平静低沉的嗓调中终于多了一丝愤怒和不甘,声音上升了好几个分贝。

    “我凭什么相信你?”

    “很简单,我们联手打开不祥之盒,一切真相必然大白!”

    “也许这只是一个阴谋!”

    “怎么,身为均衡三忍之一的戒怕了?”

    “激将法对我毫无作用!”

    “总之,我要走了,明天晚上,我带上不祥之盒在这里等你,到时,信不信由你!”

    “你别想走!我要押你去见苦说大师……”

    “我必须得走!现在,我还不能见他……”

    “你是一个疯子!你谋杀了无数人……”

    “艺术家都是疯子!”

    “你太残忍……”

    “艺术,必有相当程度的残忍,尤其是对那些不珍惜别人生命的家伙而言,他们更应该短命……”

    “……”

    “而我所杀之人大多都是该死之人,我将其视之为一门艺术,简而言之,我扣扳机,他们跳舞。人们误解了我,但是我的哥哥,戒,你应该会理解我的,杀戮并不一定丑陋,有时也是巨大的理想,不是吗……”

    “……”

    “戒,明天将会是最后一场的收官表演,你一定要来!”

    烬说完,身子慢慢向后退去,戒向前迈动几步想要跟着他,脚下却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那东西原本无形,被戒踩到之后才立刻现形,从戒的双脚下升起一个巨大的莲花池,从莲花叶子之中升腾起一阵轻烟,戒的双脚被那莲花拖住,而双眼也被那轻烟遮蔽,举步不前,烬则趁着这一个空当,将架在脖子上的双刀奋力推开,迈起他那奇怪的小跑姿势,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留下戒一个人呆呆立在原地,回想着烬说给他的那些话语。戒从小就被送到飞天剑圣里托大师那里学习刀剑之艺,很少回到家中,对父母和家中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在弟弟出生之后,他曾经有过两次短暂的回家经历,只是记忆已经模糊。

    父母死后,弟弟失踪,他成孤儿。里托大师也患了怪病,无人能够医治,最后,苦说大师拜访,将其收留,从此,成为均衡教派的一名弟子,凭借着他杰出的表现,被大师赐予戒影之剑的称,与大师之子慎,以及新的暗影之拳阿卡丽,并称为均衡三忍。

    往日的事情他已经几乎忘得一干二净了,他早已经将苦说大师当成了自己的父亲,只想获得他的认可,成为一位杰出的忍者,为均衡教派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除此之外,别无他心。

    没想到,这个时候,一直苦苦追踪的烬魔居然声称是自己的弟弟。而且,自己偏偏还开始有些相信了他的话语。

    烬所说的话,的确吻合自己的身世。这让戒开始变得犹豫。

    他决定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

    陆飞和四女在夜深人静的艺术之乡,吉雍道上随意的溜达着。不比之前拥挤热闹的场面,此时整个世界全都是他们的。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一路上,洒下了几个年轻人爽朗而动听的笑声。

    潘多拉背着陆飞,撅得老高,在小巷弄里到处跑动着,哪里黑暗哪里没有去过,就往哪里钻。圣杯罗曼丝和金媚欢,以及遮羞布只得紧跟着她们,免得不小心大家走失了,万一遇到烬魔就不好办了。

    折腾了一阵子,潘多拉累了,几个人便就近歇了下来,这是一个偏僻的巷弄深处,路边有一个台子,几个人一溜儿的坐在石台之上,仰着头望着天上的明月。

    大家都仰着头,看天上的光明与美丽,金媚欢却低着头,把自己一张明艳脸埋在黑暗里。

    陆飞扶着石台的边沿,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坐到金媚欢的身边,凑到她脸边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

    “怎么看完戏剧之后就不作声了?”

    “那戏剧太阴郁,不好”

    “的确有点,那个叫玛迦的,演得真像!而且那戏的确挺诡异的……”

    “……”

    “心情不好?”

    “为什么这么说?”

    “平时你最喜欢和我唱反调了,今天却似乎连唱反调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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