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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愿望没许-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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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晚,秀才夜间不在梦语,性情好转,夫妻和睦,那俩孩子也不在争闹,虽说不上兄妹情深却也是相安无事。

    转眼,刘氏临盆在即,在深秋之时,这夜刘氏于梦中忽见老父,只见得老父手捧自己头颅,样貌狰狞,神色凄厉,望着刘氏痛哭不已。

    刘氏心中惊恐,不敢上前,只是望着自己的老父,老人哭了多时,慢慢止住,一甩手,将自己圆滚滚的一颗头颅抛向了刘氏。

    刘氏吓得惊叫一声,自梦中醒来,待片刻后,方才静下心,仔细回想起梦中之事,不知何由,竟是越想越哀伤,就这般低声抽泣。

    哭了多时,觉得心中伤感渐渐退去,却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屋中竟是有些明亮,桌上一点蓝幽幽的炷火轻轻摇曳,忽明忽暗。

    刘氏心中惊奇,那炷火她是记得,在她安睡之前她便吹息了炷火,而且,桌上那盏炷灯她也并未见过,非是她家之物。

    她正疑惑之际,身旁被褥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她掀开被子一看,这一瞧险些将她吓死在当场。

第二章 老宅之说(下)() 
第二章老宅之说

    那被褥中一个猪头人身的怪物,脑袋向着内侧的墙壁正一拱一拱的啃食着墙体。

    这猪头怪物或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它,它猛的一回头,龇着牙,露出俩颗似剑刃的獠牙,瞪着眼,恶相必显,四肢并用,往刘氏扑来。

    刘氏一声惊叫,自床上坐起,从恶梦中醒来,心中阵阵后怕,待回过神来,发觉眼前昏暗,之前那恶梦中的情景一鼓脑的涌现在眼前。

    刘氏心中恐惧,不由将目光看向身旁的秀才,昏暗中但见秀才面目无样,毫无变化,方才长舒了口气,情知是虚惊一场,她正要躺下时,忽然腹中传来一阵阵剧痛,已知自己临盆在即,连忙推醒秀才,着下人烧水,请稳婆,一干事宜自是不必说。

    这一下直忙到次日天色说明未明,是夜非夜,黎明之时,终于生下一男婴,在说这男婴,自诞生之时就有异常,那稳婆剪了男婴脐带,处理好孩子一切事宜,将其包裹好,待所有做好,这时方才反应过来,忽觉有些不对,自这孩子出生到现在竟是连半声啼哭都未曾听到,心下有些好奇,又生怕是自己原因,令得孩子有什么不测,那就罪过了,念及此,她急忙去查看这孩子,这一看,就看出了端倪。

    这男婴肤若凝霜,白里透着丝丝红,那红却非是肌肤之红,他的皮肤竟如白雪肌肤,通透白皙,雪白的皮肤下条条血脉,纹络看得清楚,真切,此时正张着一双明眸浩眼,看着望向他的稳婆,不哭也不闹。

    稳婆大感惊奇,自己接生大半辈子,手中降生的孩子没有一千也有半百,却也是头一遭遇此怪事,哪个孩子落地不是“哇哇”啼哭,唯是这孩子,一脸从容,与自己相望无言。

    稳婆心中惊疑,将男婴交于刘氏,又说了些好话,这孩子气宇轩昂,一看便非等闲,将来必成大器,乃是人中龙凤。

    刘氏接过男婴,注视良久,只觉心中哀痛,也不管他人怪异的目光,珠泪滴落,抱着婴儿轻声痛哭起来。

    不多时,秀才推门进入,看了几眼襁褓之中的婴儿,面神微变,呆愣原地,随后长叹一声,摇头不语,转身离去。

    稳婆觉得奇怪,哪曾见过如此怪像,往日别家都是喜气洋洋,怎到这家就是如此景象。

    稳婆得了些好处,就此离去,第二日,四下街里却是传开了,有长舌者自茶余饭后津津乐道,那秀才的刘氏偷人,更是将娃儿当着秀才的面生下,这秀才没得能耐,碍于奸夫的手段,也不敢道破此事,这谣言四起,说什么样的都有,还有人说秀才其实无用,这三个娃儿都不是他的,日间时有遇见刘氏来回于山中寺庙,道观等处,看似求佛拜观,实则与那寺庙,道观中的和尚,道士纠缠不清。

    这番流言传入秀才与刘氏耳中,俩人却并未辟谣,任其他人自顾说去。

    又过多日,有个酒徒,名叫李狗,是个泼赖,无田无地,每日便靠着偷鸡摸狗,偷门小道在乡里渡日,那夜他喝得酩酊大醉,东摇西晃,往家而回,在一路口被石子绊倒,摔了个七荤八素,当时就是污言秽语一片,指天骂地,口中不干不净,将天,地,人,神,鬼尽数骂了个遍。

    骂了多时,他酒劲渐渐下去,被冷风一吹,李狗打了个哆嗦,四下里一看,这不是秀才大宅门口。

    他暗骂了声晦气,就要迈着虚浮的脚步离去,忽然一阵冷风刮来,将大宅的俩扇门推开了去,这一下,李狗就迈不开步子了,他直勾勾望着半遮半掩的大门,心中也就有了些心思。

    这李狗实与秀才一般年纪,二人幼时也曾一起玩闹过,在村中也算是一对好玩伴,只是当秀才赴京赶考,一榜题名后俩人也就如那路人一般。

    在之后,李狗老父过世,因没钱安葬,曾来向这秀才讨要,却被这秀才以一吊钱打发,自此,他便将秀才记恨上了。

    越想越觉得不是味,加上酒气上涌,李狗把心一横,暗道:“想那时我上树摸鸟蛋,下河捉鱼摸虾,何时少了你这白眼狼,如今兄弟我时运不济,先借你点,来日在还。”

    他嗨嗨一乐,心中无愧,也不翻墙越屋,就这般大模大样,推开了门,晃晃悠悠的进了大宅。

    李狗趁着酒劲,在宅中左拐右绕,寻着秀才的房间,中途借着酒意打开一间间客房或书房,但就是寻不到秀才的房间,说也奇怪,他自进了这座大宅,起初也没在意,但寻了良久便觉得有些奇怪,自打进了这座宅子,打开一间间房间,屋内竟是半个人都没看见。

    他寻了多时,酒意渐退,被冷风一冲,多少清醒了许多,只觉得腹中咕咕直叫,想起自己晚间只顾灌酒并未吃饭,这一想就觉得肚子更饿,想着就要离去,先去填饱肚子。

    这才刚要迈过门槛,他就只闻得一阵肉香飘来,李狗吸动鼻子,只觉得这肉香仿佛钻入了他的脑中,越加刺激着肚腹,无法抵挡,在也迈不开步,酒徒追着肉香味又折了回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直向后园而去,这里他也曾来过,那时,秀才要为长子摆百日酒,只邀请了当年为老母送葬那些人,虽不热闹,但也算喜庆,当时,这酒徒想着去蹭些吃食,便也混着人群进去,却不料,被人识出,他也不慌,心想凭着自己与秀才的情谊,喝杯酒,吃顿饭自是不用说,告知看门的仆人,让他们前去禀报,哪曾想,那仆人没多时便回来,对自己好一顿奚落,尽借污秽不堪的言语,其中一人更是上前,将自己踢翻当场,令得邻里街访等将自己嘲笑了个透,后来,自己心中怨恨,在当夜便钻了墙下的狗洞,潜入其宅,刚好就到这灶房外,他见到此,只觉得是天佑自己,如此天意,怎能错过,窜入灶间,胡吃海塞一番,待吃饱喝足,又在那冷菜咸肉上加了点自产调料,携了点挂着的腌猪肉,东拼西凑藏了壶残酒,顺着狗洞又爬了出去。

    每每念及此,李狗就心头火起,咬牙喝骂,那秀才忘恩负义,蛇蝎心肠,是个白眼狼,想当年自家也未亏戴过他,在林间但凡捉到什么飞禽,小兽也时常接济他家,如今竟是这般势利,但又记起那年的‘英雄’之勇,却心中也觉得高兴。

    想到此,他便又不由忆起那夜的好肉好酒,腹中更是如擂鼓轰铭,在也待不得片刻,急急奔入灶房,撸胳膊,松腰带,就要好好享受一翻。

    李狗进了灶房,闻着肉香很快就看见了一口大锅,那大锅上热气蒸腾,“咕咕”冒着白气,浓郁的肉香从内飘出,直冲李狗肚腹。

    李狗在不迟疑,几步上前,拾来铁勺,揭开锅盖,自锅中幺出几块香肉,就这般大快朵颐,他只觉这肉细嫩而不油,一咬即化,就连那肉中骨头也香酥可口。

    这一番吞食,李狗直如饿死鬼转世,不管不顾将锅中所炖之物吞了个干干净净,除一些硬骨咬不动,被他丢在地上。

    待锅中肉被吃尽,饥饿感去了大半,酒意也散了个彻底,他也才似回过神来,只觉自己似有些不对劲,按说即使这肉在是可口也不能使自己如此这般,此刻又一细细思量起来,只觉那肉并未添加任何调味,口感虽滑嫩,但却着实无味,非是那猪,牛,羊,驴,也不是鸡,鸭,鹅,狗等自己吃过的物种。

    这一细想,李狗心中就越是不安,只觉打自己进了这宅子,诡异之事不断发生,先是宅中寻不到半个人影,在到锅中这不知名的肉食,这一想到自己刚刚吃掉的肉,他就不由低下了头,望向自己扔弃的残骨,这一看不要紧,只把李狗吓得一声惊叫,一屁股跌坐在地。

    那地上几截残骨白森森,被自己啃得以是辨不清是何部位,但有几处坚硬骨骼部位,李狗咬不下,已是认出了,一颗仅有成人拳头大小的人体头骨,就在他脚前,两个如深渊般的眼眶,正与他相互对视。

    这哪是什么香肉,明明就是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李狗被吓得不清,也不觉得自己吃的人肉恶心,只觉恐惧,双腿乱蹬,将头骨踢开,手脚并用,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冲出了这间灶房。

    李狗落荒而逃,一路惊呼哭嚎,跑出了院子,冲过了走廊,已是看到了大门,就这时,一阵阴风袭来,将那半遮半掩,不闭不合的大门推上,“吱呀呀”一声给关了个严严实实。

    而就在这一夜,秀才家中大乱,自黄昏时分,刘氏于梦中被老父在次惊醒,醒来时却发现躺于自己内侧的幼子失踪,刘氏当时就是一声惨叫,昏死了过去。

    待她醒转,哭得撕心裂肺,告知众人所发生之事,当即,秀才组织人手,将整个村子寻了个遍,又向官府知县呈了书状,那状中另有一说,许了不少文银,钱票,知县得了好处,当时便就着秀才起笔的书信按了衙印,文中内容无非是如得知刘子所踪,望请四方人士且行个方便,诸多家财可与君共享平分为二。

    那文书被贴出,秀才派出的人手没多时就将这村子翻了个遍,回来禀报,并未发现孩子的踪迹,当晚,秀才又许了不少的钱财,在村中雇了些劳壮之力,向外搜寻,寻到三里外树林,无人敢进,到此了无音讯。

    这夜,凭着秀才的财力,整个村子无人夜寐,灯火不熄,各路人东奔西跑,直到第二天,日见东方,方才休止。

    第二日,秀才府中一烧火仆人,年仅十五六,在灶房中捕到一只灰毛大鼠,当时这只老鼠正躲在柴堆后,发出“咯吱,咯吱”的咀嚼声,那仆人觉得有趣,拉过一个破布袋,猫着步,向着那柴堆靠近。

    临近柴堆,那老鼠似乎是发觉了有人向它走来,但也不逃,就透过柴间缝隙,俩颗绿豆般的贼眼,与这仆人对视。

    这仆人当时就是一乐,嗨嗨笑道:“好你个灰不溜秋的贼鼠,就你这五短身材,见了爷爷我你竟然也不逃,今天我非要让你尝尝爷的厉害。”

    这仆人当下就是一脚踢开了柴堆,欲要抓那老鼠,柴堆被踢开,那老鼠受了惊,沿着墙角,爬上灶台,就要窜出窗口,忽然,后方冷不丁飞来一把铁勺,砸中老鼠,将它打落下来。

    老鼠一个翻身,就要在次窜上窗口,那仆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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