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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愿望没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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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才越说越觉得气愤,说着就转身去拿锄头等,要出门向后山跑去,没等秀才跨过门槛,就听老太婆一声断喝,“站住!”

    秀才顿下脚步,只听得后方老太婆冷声喝道:“好,好,好,你要尽孝,老婆子不拦你,也拦不住你,这乃天理论常,我也本不该阻你,但你要去也行,先帮为娘备好白绫,剪刀和三幅灵位,其一写程虎京之灵位,其二写上程氏沈慧秀之灵位,其三…;…;你便写到忤逆之子,程秀才灵位。”

    秀才身子一震,转过身,低下了头,缓缓回到老母亲身前,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伏在老母亲双腿上痛哭出来,两母子抱头痛哭,直哭得嗓子嘶哑,喉咙发干发才止住。

    次日,秀才在村中买了幅灵牌,取来父亲生前一套衣物,做了个衣冠冢,就于家中供奉,自此刻苦研读,以待将来秋试。

    转眼半月过去,这日秀才急急忙忙回了家,向老母亲说了一番话,说是在采购途中遇到“九斗四杰”,这四人早在年初便携伴同游,边游览祖国群山万壑,边向京中而去,虽向京去却并非为秋试而行,这四人个个生性怪异,不喜朝政,只爱休闲,最爱探闻各地怪事奇景,这日来了此地,听闻半月前这里出的怪事,难肯放过,四人结伴在村里不惜花金银,只为听闻点趣事,途中,秀才见他们四人给了一个人一锭银子,听那人与他们说了一番,秀才凑上前去听了半会,当时就是火起,这人胡说八道一通,将原本就有些诡异的事说得又是云里雾里,面目全非,看那人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他当时就一个箭步冲上去,将手中蔬菜等食物砸向那人,砸了个正着,那人虽不痛可也有些狼狈,头上,衣领等处皆是碎叶残片。

    四杰看得一愣,不明原因,就听秀才喝道:“好你个昧了良心的小人,歪曲事实,拿先人名节来招摇撞骗,当真是不可恕也。”

    那人一挺身,歪斜着眼看向秀才,嘴角一扯,怒道:“好你个瘦子鸡,没卵蛋的小白脸,竟来偷袭并且妨碍大爷生意,你可知这是犯了罪咧,该送你吃几日牢饭的。”

    秀才认得此人,名为李狗,是二狗表哥,自小便被二狗父亲收留,幼时只因年长他们几岁下,常常欺负一帮小孩,也算这李狗运气好,那日他与二狗因家中丢了钱财打了一架,二狗父亲劝开二人,没等老人说什么,他就摔门离了去,一连三日,方才从外村徐徐回来。

    这李狗越说越气,就要撸胳膊,挽衣袖,要与秀才好好理论一番,却没想,他只上去几步,就被身后四杰喝住,其中一人走出,还不待李狗做出反应,举起手,一巴掌朝他扇了过来。

    李狗躲避不及,被扇翻在地,他只愣了一会,就大喊大叫,骂骂咧咧的起身,冲向这人,可还没待他跑出两步,胸口就被挨了一脚,在次摔回,就听得那人喝道:“好个浪荡无节小人,竟是编造慌言,拿家中辞世长者来诓骗钱物,似你这等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我若是你,就早早掩门而藏。”

    “不错!”另一人将手一拍,赞道:“无良无德之人最是悲劣,如他此人,皆该让人剥皮抽筋,以警世人。”

    第三人手摇轻扇,微微一笑,“差矣,差矣,这剥皮可不得施在此人身上,想当初,明皇帝动用此刑是为罚那些个贪官污吏,以儆效尤,此乃圣举,如何用得在他身上,小弟看这人五官不齐,贼眉鼠眼,眼珠游移不定,唇薄而细,与那赵小儿模样,怎能抬了他身价,与官家中人相提并论,不可,不可。”

    第四人点头,应道:“确也,梅兄所言甚是,嗯,昔年,小弟曾到过一个去处,那地方之人生平最不喜趋炎附势,暗嚼舌根之辈,每每若发现这等人他们却有种刑罚,名曰‘钩镰’。”

    叫梅兄的摇扇男子奇道:“何为‘钩镰’?铁松兄小弟几人愿闻其详。”

    铁松兄的男子一笑,盯着李狗一阵打量,直看得李狗浑身不自在,结巴着退后几步,“你…;…;你看个毛子…;…;”

    铁松男子将手一拍,笑道:“如此小弟方献个丑,卖个才了,咱就以这小人为样,这‘钩镰’却也有些讲究,旦凡发现此等说恶不恶,论善不足之人他们有种方法,先将此人…;…;”说话间,来到李狗身旁,伸手指向他,“剥个精光,除尽他的毛发,此说乃是将他打回娘胎时,断了他身上沾染世间浊气,接着又把他洗个尽,洗去凡尘气息,最后便是将他手脚捆缚于一根木桩上,寻来他往日对不起之人,逐一询问他曾犯过的错,若他有偷盗过别家的东西,按情节重轻,因人而定,轻则棍刑责罚,若重了的则先后断去手指,在砍下手腕,这时若已没了犯事,可就此止住,但若仍有错事则断去两臂,还有那偷奸谋杀亲夫则,男子不论轻重,处已痷割断阳之刑,女子则是破阴毁容,还有那下毒害人则,则处以刨腹去心之刑,毒舌与骗人者,则以剪刀剪掉双唇,拿钩子钩出舌头…;…;”

    铁松男子举例许多,“凡此诸多,各列不一,若要细细说来,便是三个日夜也说不尽咧,但也是殊途同归,只教世人切莫背了良心,做下诛心之事。”

    这时,方才扇了李狗那人忽的轻笑,说:“说来小弟也曾到过一处海外地域,那方的人却又与我们不同,他们对趋炎附势,表里不一之流也有手段,不像铁松兄说的这般麻烦,也寻来个木桩子,将这人手脚各往上下吊起,叫他挣脱不得,寻来几圈铁箍,锁住这人上颈部位,以牛耳尖刀将这人面皮割下,活得了的就不予追究,忍不过,只算他命该如此,此说只是让世人知晓这人是个不要面皮的小人。”

    “妙也,妙也!”另一人拍手笑道:“这剥皮之刑听来虽是不仁,但用在这些个唯利是图之人身上却也是妙到巧,巧到绝。”

    李狗听得心中发猝,只觉今日是撞了衰神了,怎的就大白天遇见了这些个疯癫狂人,开口闭口就讲那剥皮之事,自己也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他们竟就想着要剥我皮来,越想越是不对味,他不敢多做久留,撂下句狠话,转身一刻不停,逃也似的跑了。

    四杰看着李狗狼狈逃去,几人都是不由哈哈大笑,随即将目光望向秀才,四人同时上去打声招呼,感谢秀才刚刚出言警示,各自介绍姓氏,祖籍,那扇了李狗一巴掌的男子名为童竹尔,乃是苏州人氏,拍手称赞之人叫虚煌一,摇扇那人唤梅若风,乃是杭州之人,最后这人叫文铁松,为京中之人,几人交谈一番,顿觉亲近,只觉意投气合,好似神交以久,这时已到饭点,秀才便竭力邀请四人去他家用饭,拗不过,四人被秀才招呼着往他家而去。

    到了村尾的临终处,四人看见一间修补多处的茅草屋,正欲进屋,只听在后的虚煌一叫住秀才,“慢,贤弟,家中既有老母,而我等如此空手来拜访,实在无礼,不如你且先回,等哥哥几人去备上好礼在来登门拜访。”

    童竹尔点头道:“不错,咱们虽是粗鲁之人,但这尊卑之礼却还是懂得,今日若如此见了老母亲,恐日后心中难安,我等先去集市上看上一番,备上礼品,在作计较。”

    秀才正欲阻止,忽听梅若风截口道:“确实这礼,这敬老尊长不可轻怠,贤弟,你先回屋,也不必备何饭菜,我等拜见老母亲这礼却是该备好,不可轻率。”

    文铁松一旁点头,“贤弟莫在坚持,先行去了,我等稍后便至。”

    秀才见四人这般坚持,也不好在说什么,与几人打了声招呼,各自去了。

    秀才老母亲听完儿子讲述,默默点头,心中思量,自己已年迈体衰,此次是在没精力陪他上京赴考,他独自一人自己心中又惦念不安,听秀才说这四人也要去京城,如此这几人若与他作个伴,各自照应,也省去我在家担忧心挂,念到此,老太婆就急急起身,让秀才去生火烧饭,自房梁上取下一斤多的痷肉,烧出几样荤素不一菜肴,静等四杰来访。

    这桌饭秀才母子直从早饭时等至日落黄昏,其间,秀才往返乡中多次,托人寻问与探听这四杰去处,却均没个结果,到了黄昏之时,老太婆叹了口气,叫秀才收拾好饭菜,自回了里屋。

    秀才又等多时,终敌不过困意,卧床睡去,睡至半夜,忽闻门外有人轻喊自己名字,他睁着朦胧睡眼,开了门,借着银色月光,只看见在自家屋门口站着四人,正是四杰。

    秀才一见四杰,大喜,顿时困意消散了个无影无踪,含笑上前,抱手作揖,“列位哥哥去得好不久矣,教秀才等得还不痛快。”

    四杰微笑,虚煌一还礼,“贤弟,旦求恕罪则个,只因我等去寻那好礼方才耽误这多时候,如今好礼已齐,只等贤弟随我等前去观看,在好送于老母亲。”

    秀才心中微喜,面上却假装不悦,“几位哥哥如此不是小看秀才了,我等相交是那意同气合,如今这般劳累几位哥哥,小弟心中惶恐,又怎敢怪罪哥哥们。”

    四杰哈哈一乐,童竹尔携起秀才手,笑道:“何为劳累,你也说咱们相交,结了这兄弟,你父母便与咱们父母一般,何分彼此,就只怕是贤弟看不起哥哥几个?”

    秀才连忙摆手,与几人客套,谦让一番,在四人的领路下,径往村口走去,离开村子三里远,到了片树林前,秀才见这数林幽幽暗暗,枝繁叶茂,似一座黑山拦在天地间,他有些犹豫,觉得此处是个凶地,不该在上去,就听身旁虚煌一笑道:“贤弟莫怕,这林子虽深但无碍,林中虎豹等野兽等早年便被四方猎户捕了个绝,除了些獐子,野兔小兽便在无活物。”

    秀才听了,心中安定,同几人进了树林,说来也怪,自五人进了林子,本阴暗不见五指的四野忽有点点蓝光自四周飘飘悠悠出现,成百上千,数不胜数,星星点点的虫萤微光飘荡在五人身侧,驱散不少遮天蔽日的黑暗。

    秀才看得有些痴了,没想在这如同鬼域般的森林中竟会有如此情景,如梦似幻,不禁令他有些神迷意醉。

    一旁梅若风忽然展颜一笑,“巧了,不想今日桐儿老爷子竟是大开这方便之门,想来是托了贤弟你的福气了,走,走,走,赶上这好时机,我等去听上一听,这老儿今日将要开讲些什么?”

    秀才好奇,随四人边向前行走,边开口问道:“列位哥哥,这桐儿老爷子是何许人也,听哥哥们所言,似乎是位先生?”

    虚煌一拉着秀才胳膊,笑着解说道:“贤弟却不知嘞,这桐儿老爷子是个有大学问之人,饱读诗经,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能补将来气运,亦能思及过去,可算吉凶祸福,也能占卜星象,点穴探脉,寻山问海,趋吉避凶,改命造运,观面测运,晓兽语,知鱼心,听禽言,凡人世所言,所行,却没得何事不在老爷子心中,瞒得过他。”

第十八章 欺鬼十() 
第十八章欺鬼十

    秀才听得心惊,叹道:“照如此说来,这位老爷子不是仙人了。”

    四杰又是轻笑,童竹尔道:“不了,不了,这仙人岂只这般,但贤弟所言却也算得是不敬不实,这老爷子虽说不上是仙人,但那本事也是相差无几。”

    秀才好奇,还要问,就见文铁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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