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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鬼医妖后-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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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重要的,就是想让小叔在家待一段时间,至于做什么,全看小叔自己的意思。”

    容昀不敢相信,这么简单?

    “就这样?”

    “就这样。”

    玉玺的事情容家势必会面临无数麻烦,丹书铁券虽可保容家无恙,可她却不太好出面,容太夫人年老,她不想在让其为这些闹心,容昀如今是闲人一个,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容昀看着兰溶月离开,看了看手中的折扇,天蚕丝为扇面,白净如雪,若是能在天蚕丝上绣上一副绣图……

    “好侄女,你等等我。”

    容昀硬着头皮,死皮赖脸跟着兰溶月。

    前世,有句话说,爱情的路上,谁先动心谁就输了。爱过后,她不认为这句话是对的,却也不是错的,最起码在容昀和颜卿之间目前看来是正确的。

    进屋后,只见桌上摆着数十个锦盒,兰溶月打开一个,锦盒内,躺着一朵雪莲,莲白净如雪,上上品。

    “好侄女,小叔我给你送的礼物可还喜欢。”

    “还不错。”

    兰溶月不经意看了一眼容昀手中的折扇,他既不说,她也只好不懂。

    “是吗,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要不要我再派人去采点。”容昀心思早已飘向远方,说完发现自己又错了,楼兰国禁地被盗了两次,只怕都进了这丫头的口袋了,再去也无上品雪莲可摘。

    “三爷,苍帝送了小姐半年的分量,如今加上三爷这些,要等明年了。”

    零露言下之意,今年的足够了,明年赶早。

    容昀嘴角抽了抽,一个小丫头都这么伶牙俐齿,这个不伶牙俐齿的侄女反而更可怕。

    “好,明年我一定赶早,丫头,这礼收了,是不是该…”回礼二字容昀实在无法说出口。

    兰溶月直接装作不懂,颜卿的绣技不错,她母亲家原是刺绣名家,后因家道中落,沦落青楼,颜卿虽出生青楼,却继承了她母亲刺绣的技艺,只是很少拿起绣针,反而拿起了利刃。

    刺绣对她而言,有快乐也有痛苦。

    “小叔还有事吗?若没事的话…”兰溶月察觉到红袖的气息,微笑着下逐客令。

    “好侄女,你这么聪明岂会看不出你小叔我的心意,小叔的幸福就交给你了。”容昀也察觉到了异常,将折扇丢给兰溶月,转身离去,从身后看去,更像是落荒而逃。

    兰溶月握住折扇,手下意识紧了几分。

    “去告诉颜卿,让她在身边伺候。”兰溶月派九儿去保护容泽还有一层更深的原因,便是仇恨。

    九儿一直很好压抑着自己的仇恨,没散发出来的有时候反而更可怕,云颢秘旨让容泽去边关,她就觉得要出事,如今不仅印证了,反而处于了最被动的局面。

    “是。”

    灵宓离开后,零露在院中逗着小金,小金是蛇皇,即便是红袖靠近都会被察觉,其他人更不用说。

    “你这个时候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红袖从暗中出来,气息微喘。

    “小姐,长孙仲春将季先生折磨的奄奄一息,得到消息后,我悄悄潜入长孙府,本想将人就出来,只是他被寒铁牢锁住,钥匙孔被浇上铁水封闭,我无法劈开铁笼,戒备森严,季先生让我告诉小姐,别管他,可是……”

    季爲生奉命潜入长孙家,兰溶月原本是有些不愿意的,只是季爲生自己提议,她便让他体验一番,没想到长孙仲春竟然这么快对季爲生下手,而且是下杀手,等着她上门。

    “玄铁牢,如今狠辣的手段,倒一点也不像书香门第。”

    袖中,双手紧握,云颢驾崩太过于突然,她还来不及通知季爲生撤走,鬼阁所有人姬长鸣做了安排,可季爲生姬长鸣不知道,终究还是有漏了,晚了。

092 心甘情愿被嫁祸(2)() 
趁着夜色,兰溶月换身一身男装,悄悄离开将军府,容昀犹豫再三后紧随其后,走了两条街,兰溶月直接甩掉了容昀,容昀一脸无奈,他也算是一个高手,跟着不会武功的兰溶月竟然都跟丢了,如今到真成了丢人了。

    兰溶月穿过小巷,进入一个十分隐秘院子。

    “郡主,你怎么来了。”

    张懿意外,云颢才驾崩,男让不应该才此事出府才是,莫非,出事了。

    “张伯,季爲生被抓了。”季爲生是张伯的义子,张伯虽瞒了季爲生自己的事情,但父子终究是父子。

    “怎么会?被谁。”

    张懿惊讶,季爲生的功夫自保还是可以的,怎么会轻易被抓。

    兰溶月将经过一一告知了张懿,张懿听过后,眉头紧锁。

    “郡主,暂时不是救人的好时机,以爲生的脾气,只怕也不希望郡主在此刻营救他,长孙仲春如此安排,只怕已经站在了云渊这边,陛下并未明旨,血字反而受人质疑,长孙仲春抓欧爲生只怕不仅是为了试探郡主,更是为了除掉郡主,不为复仇,只为长孙家。”

    张懿将问题看得如此透彻兰溶月意外,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不错,无论是为长孙家还是为长孙文锦复仇,目标是一样的,一石二鸟。”

    “郡主来见我,莫非是想安排营救。”

    张懿心一紧,若真是如此,岂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即便是如此,一旦要救人就不可能所有人全身而退。

    兰溶月看了一眼张懿,沉重的点了点头,未等张懿反对,兰溶月抢先道,“我不打算让自己全身而退。”

    什么叫做不想让自己全身而退,张懿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请郡主明言。”

    “此次救人,我就是要让自己惹得一身腥,云颢驾崩后,书案上留下一封信,说玉玺在我手中,先不论消息的真假,但玉玺真的丢了,事到如今,我们唯有将计就计,只要没找到玉玺,无论是谁都不敢要我的命,反而会尽力保全我。”

    她在博弈,人生在世,看清了,处处都是博弈。

    “所以你就想以自己为诱饵,落入洛盈的手中,你要清楚,平西王对你是除之而后快,他要夺帝,可不需要玉玺。”张懿没想到兰溶月竟然相处这么凶险的计策,将自己置之死地,可要兰溶月命的人太多,生机太少。

    “我知道,所以我要自保。”

    为他争取时间,你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丫头,值得吗?”容潋搜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兰溶月,张懿的人见是容昀,也没有阻拦,正确来说是故意让容昀偷听,他倒想看看,容家的人是否真心待兰溶月。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小叔,你应该清楚,我如今的处境不宜留在容家。”她留下只会给容家惹来无穷无尽麻烦和危险,让容靖的立场更难,让云瑶面临跟危险的决策,唯有将自己送入敌营,才是稳定目前局面的最好选择。

    “那又如何,我就不信倾尽容家之力还保不了你的安全,至于玉玺,我去找。”

    晚饭后,容昀从容太夫人哪里得知了一切,放不下兰溶月一直悄悄跟着兰溶月,说完后看向张懿,他从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小叔,以你的聪慧应该明白,玉玺的失踪没有那么简单,陛下驾崩,玉玺失踪,豫王回京,各方势力都在斗,我在的地方哪里就是争斗的中心,还记得我白天说过的话吗?保容家无忧,让我没有后顾之忧,这才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作为报酬,我让颜卿亲自绣扇面,如何?”

    打人一巴掌就一定要给一颗糖,她让容昀留下,便是因为容昀身无官职,可以全心的保护容家其他人。

    “不如何,扇面可以不要,但我不允许你冒险。”容昀心中后悔,早知道就想办法通知晏苍岚,若他不能阻止,容家有一线希望的便是容太夫人,此事他不想让容太夫人知道,得知云颢过世后,容太夫人已经伤心过度,如今更是半梦半醒,心中忧伤。

    “小叔,容家交给你了,改日我向你赔罪。”

    兰溶月语落,容昀立即倒了下去,昏迷前,狠狠的看了兰溶月一眼,却不知道自己哪里中招了。张懿见状,神情紧绷,戒备的看向兰溶月。

    “张伯放心,季爲生伤势甚重,需要一个养伤的地方,有劳张伯照顾了。”

    “你已经安排救人了。”张懿本以为兰溶月是来商量的,却没想不仅是先斩后奏,还是在拖延时间,“郡主,太冒险了,你就一点点都不考虑你自己吗?”

    “人生何处不是冒险呢?张伯看尽世事,这些早已心知肚明,不是吗?外公,外婆,母亲,他们的一生何处不是一种冒险,外公在东陵国建功立业,外婆身为巫族守护誓约的一族,却嫁给了外公,母亲知道了父亲的身份,为我却没有揭穿,何处不是在冒险,即便是在灵岛,天险也无可避免。”兰溶月心中感激了尘大师,离开寒山寺前,他说让她不忘本性,与其说不忘,还不如说是让她时时刻刻看清自己的本心。

    张懿无奈的看向兰溶月,不得不说兰溶月的话说服了他。

    晏苍岚志在天下,帝后的生活无时无刻不在冒险,高处不胜寒,如今才仅仅是个开始。

    几人说话之际,院中察觉到生人的气息。

    “自己人。”無戾扶着季爲生,灵宓和颜卿紧随其后,颜卿和灵宓没想到院中的人竟然全是高手。

    無戾在灵岛待过,虽然不是主岛,却知道这些就是灵岛的人。

    听到声音,兰溶月和张懿突然走了出来,三人在明,红袖再暗,灵宓只负责用寒冰刃打开玄铁牢,身上没有负伤,颜卿和無戾轻伤,无足为虑。

    “你们去救人可还有其他人暗中支援你们。”兰溶月一边检查昏迷的季爲生伤势,一边询问。

    “还有天绝带了几个人支援了一下。”颜卿将無戾犹豫了一下,率先开口道。

    兰溶月浅浅一笑,她的心思,果然瞒不过他。

    季爲生的伤势甚是眼中,右手几乎是粉脆性骨折。

    “长孙仲春下手好狠,竟然打算废了季先生。”季爲生和张懿的身份都是忠勇侯府管家,季爲生自小知诗书,废掉一个读书人的右手象征着废掉他的一生,对于有些人来说,比要了他性命还要难受。

    “郡主放心,很快能讨回来的。”张懿眼底担忧,语气风轻云淡,听其言便知,不打算放过长孙仲春。

    “等季先生手好了,亲自十倍讨回来。”

    长孙仲春废了季爲生一只手,他便让季爲生废了长孙仲春全身上下的骨头,让他亲自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郡主可是爲生身世。”

    张懿突然提及季爲生身世,兰溶月一边包扎,一边摇摇头,“不知,莫非与长孙家还有瓜葛。”

    “算不上是多大瓜葛,他祖父原是长孙家的食客,先太师过世后,便离开了长孙家,也算是有些渊源。”张懿庆幸,季爲生虽是读书人,好在不是个死性子。

    当初季无名不许季爲生习武,便是不希望季爲生走上战场,或许是他当初选择东陵,与亲人敌对,不希望季爲生再有他那样苦涩的心情。

    “人死如灯灭,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也算不上是有多少渊源。”

    将近用了一个时辰,兰溶月终于替季爲生包扎好,昏睡穴未解,季爲生依旧在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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