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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貌似,似乎,好像,是璟世子。
此人确实是端木璟没有错,他追着妹妹踪影到了这里,便看到她扑进了马车里面去情景,本想出手阻止,可却又中途生生顿住了脚步。
就算阻拦了下来,他又该如何?
他难道能因为顾虑着妹妹清白而眼睁睁看着她受折磨?或者是帮她另外再去找个男人来解她体内媚毒?这又有什么区别?
而主要,还是他认出了侍卫群中从安,还有君修染声音。
虽自小就不喜欢此人,但那一刻,他莫名觉得找别人,倒是不如让君修染为妹妹解了毒。当然事后,比如此刻,他还是压抑不住对这个占了妹妹清白魂淡杀意。
这魂淡,怎么正好今天回京?而且还现这个时候经过了这里。
话说,他王府似乎并不这个方向上吧?
“你为何会这里出现?”
“恬恬为何会中了媚药?”
两人同时开口询问,然后皆都一顿。
端木璟冷笑一声,又说道:“你不过是恬恬用作解毒工具而已,别以为凭此就能成全你那不切实际妄想。”
君修染挑眉,转而妖娆一笑,道:“你躲暗处看了这么久,难道还没看明白?今晚事分明是恬恬强占我,本王保持了二十年清白之身都被她给玷污了,难道不该找她负责?”
众随从旁边闻言,顿时纷纷侧目,暗道不愧是主子,其脸皮之厚,其内心腹黑,其阴险卑劣,都是一等一啊。
而端木璟是眼眸中倏然涌起了无黑潮,不再与他斗嘴皮子,纵身便朝他攻打了过去。
君修染当即后退,侧身让过并反手朝他胸腹间拍打而去。
两人瞬间纠缠到了一起,便见一片拳风掌影,夹杂着沉闷击打声,以两人为中心,竟悍然出现了一阵旋风,卷起泥沙枝叶,带起一片杀气腾腾。
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
然而从安却渐渐露出了焦灼之色,他可知主子还身受重伤,短时间无碍,时间长了定不是璟世子对手,可他虽也自诩武功一流,却也插入不到这两人打斗之间去,而且也不敢贸然插手。
当即好一阵焦灼不安抓耳挠腮,忽然眼睛一亮,抬头便对着半空中已分不清谁是谁战团喊道:“璟世子,我见郡主刚才离开时,身子有些不适,让她独自回府没关系吗?”
正对打两人当即同时一顿,君修染眉心轻蹙,有几分担忧紧张,端木璟也微凝了神色,又冷冷瞪了君修染一眼,一声冷哼之后转身便朝着端木王府方向飞掠而去。
君修染站屋顶上,看着他离开方向,沉沉若有所思,半饷忽又轻叹了一声。
其声幽幽,似有无忧愁忐忑。
又伸手摸了摸已挂他腰间那个荷包,紫光柔和,带着融融暖意。
恬恬,不管此事过后你对我将会是何种情绪,我都绝不会对你放手。
你是我,也只能是我!
再说另一边,端木恬走出了巷弄之后并没有原地多做停留,辨别了方向便朝端木王府走去。
然而身体初承雨露,又是那样中了药激烈情况下,管可能君修染确实是有量温柔,她此刻感觉却依然非常不好。
浑身酸痛尚还其次,主要还是那个地方如撕裂般疼,让她不禁觉得双腿疲软,几乎迈不动脚步。
此刻,也飞不起来了。
刚才出来时候,似乎只是眨眼间,可现回去,端木王府就她视线所及范围内,想要走到那里却还有好长一段路。
她停下了脚步,转身背靠旁边墙上,轻轻喘息着,手抚肚子上轻轻揉动,甚至运功流转起内息,想要缓解下腹疼痛难忍。
身后好像有打斗声响起,但她不过侧头张望了一下,自然是什么都没有能看到,之后便也不再理会。
她本就不是热心人,甚至是颇为凉漠,所以即便那个刚被她劫了色人现又被另外一个人劫色,她恐怕都不会回身去解救,而只会转身离开。
况且,她此刻累极了,脑袋都开始昏沉,好想就这么躺下去睡觉休息。
有白影从空中掠过,并一下就站了她面前,然后有尚且还带着体温长袍忽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里面。
她抬头,轻轻喊着:“哥哥。”
端木璟皱着眉头,脸上是满满心疼,伸手温柔将她包好,然后弯身把她抱了起来,转身朝端木王府方向走去,没有走大门,而是直接纵身从围墙翻过。
端木恬安静窝他怀里,沉沉闭上了眼睛,意识却无比清醒,再加上身体不适,自然是睡不着。
“哥哥。”她忽然轻唤,语气清淡如闲话家常般说道,“我把个男人给强了。”
端木璟闻言顿时脚下一个趔趄,便听“啪”一声踩裂了此刻脚下屋顶一片砖瓦,几乎一头从屋顶栽倒下去。
忙稳住心神,抽了抽嘴角,好容易才挤出两个字:“无妨。”
她缩着脑袋他怀里蹭了蹭,说道:“你看啊,我本来就丑,现又没有了清白之身,差我不要,好又不要我,我以后怕是加嫁不出去了。”
“哥哥养着你。”
嫁不出去?开什么玩笑?本世子妹妹自当是这世间一等一好女子,寻常人便是想要靠近一步都不得,现也不过是被一头猪给啃了两口而已,依然是冰清玉洁,定然会有这世间好男子对她真心相待,疼宠有加。
而此刻,那一头啃了恬郡主猪,正从屋顶翩然落下,众随从注目中朝马车走去。
却将要登上马车时,忽然脊背一僵,然后“噗”一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来。
众人皆大惊失色,忙“呼啦啦”冲了上去想要查看主子伤势,他却朝他们挥了挥手,随之手按马车上一用力,便自顾自进入了马车里面。
“回王府。”
马上有人领命上了马车,驾车朝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剩下人则各自隐入到黑暗之中。
暗中,又有人互相挤眉弄眼了。
王妃果真勇猛无敌,你瞧,主子都吐血了!
哎呦喂,照这么下去,说不定咱们很就会有小主子可以抱了呢。
你说小主子是会长得像主子多一点呢,还是像王妃多一点?
小顺子,擦一下你鼻血!
呃,近肝火比较旺啊。
另一边,端木璟抱着妹妹屋顶上飞跃,很就到了出云阁。
将她轻柔放床上,然后又转身出去让丫鬟们搬来浴桶,烧了热水,说是郡主要沐浴。
丫鬟们虽不解郡主大晚上怎么突然想沐浴,而且还是世子来吩咐,但因着世子脸色如常身上气息却着实让人觉得恐怖,她们谁都不敢多问,忙不迭跑去准备了。
当丫鬟们烧好热水,他也又从房外进来,走到床前将一药瓶放了她面前,脸色也不禁有些不自然说道:“这是伤药,你沐浴之后擦上一些,应该会舒服些。”
端木恬也不禁望着他,有些赧然。
我亲哥哥啊!
他不自然轻咳了一声,又问道:“让丫鬟们服侍着吗?”
她忙摇头,道:“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他皱了皱眉,有些担心,但深知他家宝贝妹妹性子,知道他多说也没有用,他又不能亲自帮她沐浴,便只好作罢。
转身让丫鬟们将东西都搬了进来,便又打发她们出去,而他搬了椅子放旁边,折身将妹妹抱过去椅子上坐下,又叮嘱了几声,才转身出门。
“哥哥。”他将要踏出房门时候,端木恬忽然开口说道,“已经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着吧,这里我自己能应付。”
他点头轻应一声。
她便又说道:“还有关于荣芩媛事情,你别管,让我自己来处理。”
他皱了皱眉,仍然点头应下。
然后房门轻轻合上,端木恬也站了起来褪下身上衣衫,跨入到了浴桶之中。
温热清水一点点滋润着身体,让她舒服眯起了眼睛,长长舒出一口气来。
眯起眼眸之中,忽有冷芒迸射,森冷残虐又带着嗜血疯狂,然后一点点,将整个身子都沉入到了水面之下。
门外,端木璟并没有马上离开回流云轩,而是就站窗前看外面沉凝夜色,手轻扶窗棂上,手指轻点,敲出了几个奇特音符。
并不见人,但却有细碎声音传入进来:“公子,您有何吩咐?”
“去盯着荣芩媛,小姐与她算账前,别让她做出多余事。”
“是!”顿了下,那声音又问道,“公子,可是要盯着明荣郡王府那边动静?”
眸色微沉,声音渐冷,说道:“不必!相信明荣郡王会是个聪明人。”
不过是个侧妃所出庶女,他就是平时再宠爱,当发生了现事,他也断然不会也不敢再对她有丝毫袒护。
端木王府郡主,岂是能被人随意欺凌?何况,还是如此严重,甚至对一个女子来说,极其沉重事情。
想到此,他不禁又皱了眉。
妹妹她究竟是如何想?莫不是还想要将此事闹大?
这才不过刚回京城没多久,她本就流言缠身,若是又将此事给闹大了,对她……也未必是好事。
如果以这个世界规则来看话。
他站窗前,静静沉思,但不管想究竟是什么,但凡是他家妹妹决定要做事情,便是要将这天给捅了,他都未必会出言反对。
身后房内有水声响起,他回神转过身去,轻声问道:“妹妹,可是洗好了?”
房内一静,然后听她淡然轻应:“嗯,哥哥你帮我叫丫鬟过来,将这水搬出去倒了吧。”
他便推门走了进去,房内,端木恬只穿了亵衣亵裤,正站屏风前拧着头发,他走了过去将她抱到床上躺好,伸手拿了干净绒布给她擦拭头发。
“先睡吧,不管要做什么,都等明天再说。”
“嗯。”
有哥哥身边,她很安心闭上眼睡了过去,等再睁开眼睛时候,外面天空已经隐隐发亮。
她盯着床顶,恍惚中几乎要以为昨天所发生,都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当然,这样天真想法不过转瞬间,她很就平静接受了现实,从床上起来,自己动手穿戴了整齐。
端木璟就和衣睡外间榻上,昨晚他并没有回去流云轩。
管他知道他妹妹一向坚韧,不与普通女子相同,甚至对于这个世界某些事情也并没有如寻常人看那么重,但他终归还是担心。
毕竟,此事太过沉重,管她事后甚至没有任何所谓激烈反应,但她也毕竟,是个女孩子。
而且她越是平静,他便越觉得心中惴惴。
“哥哥,你该起来进宫去上课了,不然外公定要揪着你教训。”她侧头看着躺榻上一动不动兄长,说道,“我今日就不去了,你替我向外公请个假,就说我身子有些不适,改日一定加认真学习。”
端木璟侧头看她,皱眉不语。
她也看着他,嘴角轻轻抿出一条直线,说道:“哥哥,你去上课吧。”
他眉头皱得越发紧,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丝毫神色,忽从榻上翻身而起,“你想做什么?”
“我要做事,哥哥你不宜观看。”
“为何?”
“你只管去上课便是,别忘了,这王府内事务,由我负责!”
她眼角轻挑,顿时便有丝丝凉意从其中溢出,端木璟却忽然就放了心,知道妹妹并没有如他先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