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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袭来,让她速度微一滞,然后下一秒忽然身形一闪,便有两名随从被直接甩飞了回去,砸倒身后另外三名同伴,而那鬼魅之人则身形飘忽,直接扑进了马车里面。
“主子小心!”
众人大惊失色,轰然朝马车冲了过去,却此时,忽听到从马车内传出他们家主子惊喜声音:“恬恬,是你?”
前冲随从们当即急刹车啊,站那儿看摇晃马车,然后面面相觑,却不敢再靠近一步。
嗯?这马车怎么摇晃得如此厉害?
从里面传来类似于打斗之声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恬郡主与主子多年未见,正互相较量着功夫?
唔,应该是这样没有错。
咦咦?刚才怎么好像听到了主子呻吟声?
众侍卫站马车五步之外,一个个眼中神采闪烁,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着车内响动。
马车内,此刻正呈现着诡异状态。
此刻端木恬,已是完全没有了清醒意识,若非刚才杀气袭来让她本能闪避出手,她怕是就要随便拉个就近男人调戏了。
先前只觉得这马车内气息沉凝,至少并无杀气,她便直接扑了进来。
一进来,便觉沁香铺面,满满全部是男子气息,似乎还有点熟悉。
这就是干草堆上一把火,她体内轰然引爆,将她后那一点属于人类清醒意识也顷刻间烧成了灰烬,让她直接化身成了狼,将因为乍然见到她,尚且还处于惊喜状态而对她没有丝毫防备君修染给扑倒了。
突然扑来力量,撞得君修染后背与马车板壁发生了沉重碰撞,让本就有伤身他不禁闷哼一声。但他却丝毫也不意,反手便将她给抱进了怀里。
十年不见,他正相思成灾,却没想到一见面恬恬便对他如此热情投怀送抱,怎能不叫他欣喜若狂?
可下一秒,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恬恬?”他感觉她小嘴正轻轻啃咬着他脖子,她手正拉扯他身上衣衫,那么温柔缠绵又急切,让他也不禁心神为之一荡,以至于这一声呼喊也带了几分嘶哑,轻轻软软如同呻吟一般。
他忙松开了手,反抓着她肩膀将她从身上拉离。
她刚才扑进来时,掀开了门帘,尚未拉好留下了些许缝隙。
挂车头灯盏轻轻摇曳着,将点点亮光透过那缝隙照进了马车里面,也让他看清了她此刻双目水盈却无神采,面色酡红满脸春色,被他抓手上,依然是不耐扭着身子挣扎,秀眉紧紧凝结成了一团,泫然欲泣。
君修染顿时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她如此模样,莫不是竟被人下了媚药?
是什么人?竟胆敢对她做出这种事?
身上轰然炸开了浓郁到极致黑暗杀气,直将马车五步之外随从们也震退了几步,而此刻连感觉杀气都迟钝端木恬忽然一掌拍开了他抓着她肩膀手,再次朝他扑了过去。
“嘶!”
布帛撕裂声音响彻了这个狭窄巷弄,马车外众随从皆都猛然瞪大了眼睛,一个个眼冒绿光盯着马车,恨不得突然长了透视眼,透过碍眼车壁,将马车内情景都给看个仔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谁衣服被撕破了?是主子?还是恬郡主?
如此激烈啊,哎呦哎呦,马车摇晃得好厉害!
刚才那轰然宣爆黑暗杀气已顷刻间消散到了不知什么地方,马车摇晃,带起车帘摇曳,车头灯盏轻轻摇摆着,这巷弄里摇出了一片虚靡光影。
马车内不时响起碰撞声,似是马车内人正扭打着,挣扎着。
忽然又是“嘶”一声,有一角碎布不小心被扔出了马车外,十多双眼睛顿时齐刷刷转了过去,然后激动了,热血沸腾了。
这不是恬郡主刚才所穿衣服颜色!绝对不是!
那么……
是主子!
有随从忽然举手,将袖子塞进了口中用力咬着。
唔唔,好刺激!
怎么了怎么了?马车内究竟是发展到了什么程度?谁来给做个现场直播啊喂!
而此时,终于有他们家主子喘息着,略显暗哑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出:“恬恬,住手,你不能……唔!”
有人用力咬着袖子已开始摇头摆脑,有人抓耳挠腮满脸捉急,有人焦灼原地踱步……众人神态反应不一,唯有那一双双冒着绿光眼睛,是一样灼灼生辉,热烈得几乎将马车壁给灼烧出一个个孔洞来。
哎呦喂,主子,您就别挣扎别傲娇别犹豫别故作矜持强自镇定了,还是赶紧从了恬郡主吧!
终于,挣扎扑打声渐渐平息了下去,换成了另外一种暧昧旖旎之音。
众随从抚掌长叹:主子啊,早就该如此了嘛!
伴随着痛吟闷哼响起,忽有人高高抬起了头,伸手用力捏着鼻子,却依然止不住那鼻血“哗啦啦”长流。
近天干物燥,容易上火啊!
不过可真不容易,主子您终于是把自己给献上了!
马车摇晃得却越发厉害了,伴随着靡靡之音,众随从齐刷刷背转过了身,有人火气太旺鼻血长流,有人咬着袖子泪水汪汪却一脸贱笑,有人相互挤眉弄眼眉目传情。
看吧看吧,主子他先前果然是故作挣扎,不然何至于马车摇晃得还没现厉害?再说,以主子身手,他若不愿,又岂是能让人近身甚至扑倒?
哎呦,主子受伤了嘛。
恬郡主真厉害啊,超彪悍啊,不愧是咱主子看上女人。
什么郡主?以后要叫王妃了。
没错没错……
嗯……唔……呃……咦……
主子果然神武啊,第一次就如此持久!
有人脚步虚浮,眼前发花,捏着鼻子意图阻止鼻血长流,他觉得就要失血过多小命不保了。
终于,黑夜恢复了属于它原本安静,围马车四周护法众随从忽然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悄无声息,齐刷刷地上躺了下去,还姿势各异,一副被人打晕灭杀了凄惨模样。
还有人从怀里掏摸出了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轻轻一捏,顿时血腥味弥漫,他身下也出现了一滩惨烈血迹。
什么什么?你问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准备着?
切,难道你不知道这是行走江湖居家必备随身携带基本道具吗?
什么?没听说过?那是你少见多怪好么?别说出来丢人呀!
夜寂无声,又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内,端木恬缓缓睁开眼睛,手心下那滑腻触感让她怔愣了一下,微侧头便见到一片晶莹剔透麦色肌肤,有点点光亮从缝隙中透射进来,让她看清楚了此刻所面临状况。
刹那间,浑身僵硬,又于猛然间,整个人都似被点燃,烧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意识散乱前记忆一点点脑海浮现,想起了她今晚本是与哥哥聊天,荣芩媛端了甜羹过来献殷勤,被哥哥出言拒绝之后扔下甜羹哭着跑了出去,她正好有些饿了便将那甜羹给吃了,然后浑身发烫,毅然远离哥哥冲出了门。
隐约中,她似乎好像有看到荣芩媛又折返了回来,可她并没有工夫去理会,直接冲出了端木王府。
再之后?再之后怎么了?
她捧着脑袋皱眉苦思,混沌中,她好像出了端木王府,看到了人,然后还打了人,再然后冲进了不知什么地方,将谁给扑倒了。
偶尔有那么一两个模糊片段从脑海中划过,告诉她确实是发生了些奇怪事情,而且还好像是她强人家。
而这个人家……
她转头看向此刻正安静闭目躺她身旁,那不知是沉睡还是昏迷男人,光线太暗,看不清长相,但也能看出这是个极俊美人,而他此刻却正一副娇柔可怜惨遭蹂躏模样,身上衣衫呈现是条状,凌乱遮盖着他少量肌肤,身上,还残留着许多青紫痕迹。
端木恬忽然抽了抽嘴角,有些惨不忍睹轻轻瞥开了目光,然后她才又发现,他们似乎,是一辆马车里面。
不禁又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莫非她干,竟还是那拦路劫色勾当?
她对自己武力值还是有信心,知道她要真做出这种事情来,能从她手中逃出生天人应是极少,再加上她当时意识不清,一心只想找个男人来发泄满身欲火,那武力值恐怕还要上升一个层次。
想到此,任是她也不禁浑身冒起了虚汗。
她倒是不很意,也断然不会因为这么一次而想要让他负责,当然,她也没有想要对他负责意思。
话说,这事怎么算,也是她吃亏吧?虽然她长是丑了些。
于是她毅然收回了视线,就着昏暗光,从碎衣服堆中挑出了自己,量把自己包裹了起来,然后便头也不回出了马车。
行动牵扯起身体酸痛,让她动作不仅有些僵硬,也越发凝结了眉心,好容易挪移到马车门外,入目场景又是让她一怔。
这满地躺尸,又是怎么回事?
她这是……做了多作孽事啊?
她伸手,用力揉了揉紧皱眉心,然后从马车上跳了下去,落地时忍不住趔趄了下,忙扶着马车站稳。
之后她再没有看那满地躺尸一眼,很干脆很利落很冷酷瞥开目光,就这么直接绕过他们,朝巷弄外走去。
王妃果真是极彪悍啊!用完了主子之后,竟然就此飘然离去了,而且还对我等视若无睹,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啊!
有人地上躺尸,并如此想着。
马车内,君修染睁开了眼睛,坐起身透过那门帘缝隙看着她飘然远去,紫光轻轻闪烁,缓缓转化为无幽怨。
恬恬,你真狠心,用完我之后,竟就这么不管不顾转身离开,甚至都没有说一句谢谢。
他手指轻勾,勾过了散落旁边衣裳,自己动手便穿戴了起来。
虽然破败不堪,但总还是能遮挡下身子,况且,这上面沾染,可全都是恬恬气息。
手忽然一顿,他目光直直落了夹杂他碎衣堆里一个精致荷包上,这并不是他东西,那么自然只能是恬恬。
忙伸手将其勾了过来,入手便觉得里面有什么小东西,小小,大概只有手指那么点大小。
捏着这个荷包里东西,他莫名心中一动,拉开荷包便将里面东西倒了出来,然后他目光刹那间沉凝,又一瞬后乍然迸射出璀璨夺目光华。
这是……
细细摩挲着手心里那一看便可知年代久远,但却保存得极好小东西,他忽举手凑到面前,轻轻贴了唇上。
寂静中,只听他轻声呢喃:“恬恬,你是我!”
刚从地上爬了起来众随从们听到这话,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暗道主子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怎地如此充满着阴谋算计说出这句话来?
有个白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满身杀气四溢,众随从一怔当即反应过来,再次拔剑相向,暗道今晚找主子人怎么这么多?这个人可一点都不像是要来找他们家主子亲热模样。
况且,也不能让他跟主子亲热啊!主子是恬郡主!
却此时,身后马车门帘掀开,君修染就那么衣衫不整走了出来,淡然说道:“你们都让开!”
他们有所迟疑,但还是得令乖乖让了开来,却依然对着这个很明显来者不善男人戒备着,只有从安,看到他时候就忽然间脸色变得非常精彩。
这个……貌似,似乎,好像,是璟世子。
此人确实是端木璟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