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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世界天谴之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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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最后,1928年十月七日,他五十四岁的时候,卡特从世人的视线中消失了。他一生都过着一种奇怪而又孤独的生活。而人们从他所创作的那些离奇小说里推断出的许多东西要远远比关于他的任何文字记录更加离奇与怪诞。卡特曾与哈利沃伦交往甚密。

    后者是一名居住在南加利福尼亚的神秘学者,曾研究过喜马拉雅地区的祭司所使用的那些原始古老的那卡语'注1',并得出过许多惊世骇俗的结论。

    事实上,正是卡特目睹了沃伦在一个雾气弥漫、疯狂而又恐怖的午夜,在一片极其古老的墓地里,只身走进了一座阴湿恶臭的墓穴,却再也没有出来。虽然卡特定居在波士顿,但他的先祖却来那自被女巫诅咒的老阿卡姆之后那片荒僻闹鬼的山林。而后来,也正是在这片古老、阴郁笼罩的山林里,他最终彻底地消失了。

    他那死于1930年年初的老仆人,帕克斯,曾提到卡特在阁楼里发现了一个刻有可怖装饰、散发着奇异香味的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些无法解译的羊皮纸手稿以及一把刻有奇异图案的银钥匙。

    卡特也曾在写信给其他人时提到过这些东西。老仆人说,卡特告诉他这柄钥匙是从他祖辈那里传承下来的;它能帮助他打开那些他在童年时代遗失的大门,并且进入另一些他一直只能在简短而又难以捉摸的朦胧梦境里才能造访的奇异空间与美妙国度。然后,有一天,卡特带着那只盒子以及其中的东西驾车疾驰而去,再也没有回来。

    不久之后,人们在破败的阿卡姆镇后方那片绵绵群山中发现了卡特的汽车。它正停在一条长满了野草的古老小道旁。卡特的祖辈也曾居住在这片群山中。

    甚至老卡特府邸那坍塌的地下室仍残留在山上,向着天空敞开着裂口。在那附近的一片高榆树林中,也曾有另一位卡特家族的先祖于1781年神秘地失踪了。

    再远一点的地方是那座已部分腐烂的农舍——古蒂福勒,那个女巫,在很早之前曾在这里酿造那些不祥的药剂。这块地区曾在1692年被那些躲避塞伦镇女巫审判的逃亡者所占据。甚至,直至现在,它的名字仍象征着那些极少有人愿意正视且带有隐约不祥意味的事物。

    当年,埃德蒙卡特曾及时地从绞架山的阴影中逃离了出来。而有关他使用巫术的传说比比皆是。而现在,似乎他唯一的后代也去了某个地方,加入了他的行列!

    人们在那辆汽车里发现那只散发着芳香、刻有可怖花纹的木头盒子,但却没有人能读懂盒子里的那张羊皮纸。而原来装在盒子里的那柄银钥匙却不见了——可能是与卡特一起消失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更多的线索了。来自波士顿的侦探们声称在老卡特古宅那倒塌的木料之间发现了某些挪动的痕迹,而其他人则在废墟后那生长着险恶树林的岩石山脊上,靠近一个被称为蛇窝的可怖洞穴附近找到了一条手绢。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那些关于蛇窝的乡野传说重获了新的生机。农夫们开始在私底下传播那些过去的古老传说,声称老埃德蒙卡特,

    那个巫师,曾利用那个可怕的岩洞进行着某些亵渎神明的活动;同时他们也在这些传说中添加了进了一些新近的故事,譬如,伦道夫卡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总是喜欢躲在那个洞穴里面。当卡特还是孩子的时候,那座古老的复折式大宅还屹立在山丘上。

    而卡特的叔祖父,克里斯多佛,就住在那里面。卡特当时还经常拜访那里,并且常古怪地谈论起许多关于蛇窝的事情。人们还记得他曾提起过蛇窝里面的一条深深的裂缝与它深处的另一个洞穴;同时人们也常常猜测他九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年,他曾在洞穴里度过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而在那之后他的举止就发生了奇怪的变化。那也是在十月份发生的事情,而且,自从那以后,他似乎就具备了一种能够预见未来事件的特殊能力。

    卡特消失那夜的晚些时候下了场雨,所以没人能发现他离开汽车后留下的脚印。同时由于渗水,蛇窝里也满是不成形的泥浆,看不到任何足迹。

    只有那些无知的乡野村夫才会在私底下谈论那些他们发现的脚印——这些脚印出现在被大榆树遮蔽的小路上,同时也出现那片靠近蛇窝、人们发现手绢的不祥山坡上。他们声称这些粗短的痕迹就像是伦道夫卡特小时候穿着方头鞋时留下的脚印。

    但是又有谁会在意这些荒诞不经的传说呢?这太疯狂了,几乎村民口里的另一个传说一样荒诞——那个传说声称这些粗短的痕迹在小路与一些由老贝利加科里留下的那种独有的无后跟鞋印交汇碰面了。

    那个老贝利加科里是卡特年轻时受雇在卡特家中的佣人,但他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第十四章 银钥匙() 
老李收到这些记忆的冲击还没有完,又一段更加清晰的记忆传入了老李的脑海。

    “这些传说,加上卡特自己对帕克斯以及其他人讲过的那些话,就是那些声称那柄刻有奇异蔓藤花纹的银钥匙能够帮助他打开某些自己在童年时代就已遗失的大门的说法。”

    导致许多神秘主义学者认为这个失踪的男人实际上已沿着时间的小径扭头折返,穿越了四十五年的岁月,重新回到了1883年的十月,那段他还是个孩子、并且曾在蛇窝里待了整整一天的时候。

    他们主张说,他在那天晚上出来的时候,不知怎么地展开了一段前往1928年的旅程,并折返了回来;因为在这之后他不就知道了那些后来将会发生的事情了么?而且他也从未提起过任何发生在1928年之后的事情。

    但有一个学者一个来自罗德岛普罗维登斯的古怪老人却有着一个更加复杂与详细的见解。他曾与卡特有过长期而密切的书信来往,并且相信卡特不仅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时代,而且获得了更进一步的解放,并最终让他得以在那些属于童年梦境的五彩图景里漂泊徘徊。

    在一次奇怪的幻觉后,这个人发表了一个有关卡特失踪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他暗示说这个失踪者如今已君临埃莱克…瓦达的猫眼石王座——这座传说中位于玻璃悬崖顶端的尖塔之镇正俯瞰着微光之海;而在那微光之海里,长着胡须与鱼鳍的格罗林建造了属于他们的奇异迷宫。

    这位老人,沃德菲利普斯,曾极其激烈地恳请法庭不要将卡特的财产分摊给他的继承人,那全都是些血缘关系疏远的兄弟。

    因为他坚持说卡特仍活着,并且生活在另一个时间维度里,甚至也许会在某天毫发无伤地折返回来。

    反对他的是几个兄弟中的一位法律界人士,来自芝加哥的欧内斯特k阿斯平沃尔。此人比卡特年长十岁,但在法庭论战上的表现却激烈尖刻得像个年轻人。

    但是现在,四年的激烈争论已经曾为过去,而处分财产的时候也已到来这间位于新奥尔良、巨大而又奇怪的房间便成了处置商议的场所。

    住在这座房子里的是卡特的遗嘱保管人兼执行人,研究神秘学与东方古物的著名学者,克利奥尔人,艾蒂安…劳伦德玛里尼。

    卡特在一次世界大战时遇见过德玛里尼,当时他们都在法国外籍兵团服役,而且二人曾因为相似的品位与世界观而有过密切交往。

    在一次令人记忆犹新的假期里,年轻而瘦削的克利奥尔人带着那个苦闷的波士顿梦想家去了一趟法国南部的巴约纳,并向他展示了某些在那座承载了千万年秘密的阴郁城市之下的某些黑暗、古老的地穴里发现的可怖秘密,而在那之后,他们就永远地结下了这段牢固的友谊。

    卡特的遗嘱委任德玛里尼为执行人,而现在这位热心的学者却极不愿意主持这场围绕财产的结算。

    对他来说,这是件悲伤的工作,因为和那个老罗德岛人一样,他也不相信卡特已经死了。但那些梦境的神秘又如何能与这世界严酷的常识相抗衡呢?

    现在,这几个人出现在这座古老的法式公寓中的那间奇怪的大房间,围绕着那张桌子坐在那里,是因为这几个人都曾声称有兴趣参与卡特财产的处置程序。

    自然,他们也曾按照法律要求,在那些可能有卡特继承人居住的地方刊登了有关这次会议的公告。

    然而,现在却只有四个人坐在这里,聆听着那只棺材模样、并非用来记录世间时刻的座钟敲打出异样的滴答声。

    老李初期还没有发觉,但是聆听着庭院里的喷泉发出的鼓泡声从半掩的扇形窗户里传进来。

    老李发现这次自己竟然能够听见这场幻境的声音,心中不由得一震,这说明自己已经陷入这场幻境很深的地步了,如果用盗梦空间的说法,那么自己已经进入了第二层梦境。

    但是老李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静观其变,随着时间的流逝,四个人的脸庞渐渐隐入了那些自三脚架上散发出的翻滚烟雾中。

    三脚架上恣意地堆满了燃料,似乎渐渐不再需要那个无声移动着的老黑人再多照料,而他也已变得越来越紧张了。

    坐在这里的有:艾蒂安德玛里尼——他瘦弱、黝黑、英俊、蓄着胡须,却仍旧显得很年轻。

    还有代表其他继承人出席的阿斯平沃尔,他显得身材肥胖、满头白发、神情愤怒、脸颊蓄着短须。

    另外还有来自普罗维登斯的神秘学者菲利普斯,他看起来很纤瘦、肩膀很窄、头发灰白、长着长长的鼻子、脸修得很干净。

    第四个人则看不出年纪大小,却也很瘦、蓄着胡须、肤色黝黑,他的脸长得很匀称,却很奇怪地面无表情。

    这个人的头上缠着一条象征高等婆罗门身份的头巾,那如夜晚般漆黑、闪光且几乎看不到虹膜的眼睛有些涣散,似乎正凝视着其他人身后非常遥远的地方。

    他自称是查古拉普夏大师,是一名来自贝拿勒斯的专家,并且还带来了非常重要的信息。

    德玛里尼与菲利普斯都曾与他有过书信往来,而且很快就意识到他那些神秘学主张中却有不凡之处。

    他说起话来总带有一种被古怪强迫着的味道,声音空洞,犹如金属般质感,就好象他的声带需要费尽力气才能说出英语一样。

    不过他的措辞却像任何一个土生土长的盎格鲁撒克逊人那般简单、准确而又地道。

    从基本的服饰上来说,他像是个普通的欧洲人,但他的衣服却松垮而奇怪地叠在身上,加上那茂密的黑色胡子、东方式的缠头巾以及那宽大的白色连指手套,所有一切都让他带上了一丝异国风情的古怪。

第十五章 另一个克苏鲁的故事() 
老李所附身的正是其中的菲利普斯,这时,德玛里尼一面拨弄着在卡特车里发现的羊皮纸,一面说到。

    “我没法从这张羊皮纸里得到任何信息。坐在这里的菲利普斯先生,也放弃继续研究了。

    查斯霍德上校认为这不是那卡语,而它也与复活节岛战棍上的象形文字也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可是,那些出现在盒子上的雕刻却很奇怪地让人想起复活节岛上的图案。我能回忆起的,与这些出现在羊皮纸上的符号最相近的东西,根据所有的字母似乎从一根横向的字母棒上垂下来的那种方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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