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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眼冷笑一声,道:“傻小子,你看大爷是干什么的!”独眼身边的四人已靠近来,他们手中的匕首映着寒光,那小四也阴笑道:“你看我要干什么?”
小四的匕首带着风,刺了过来,因为老大说这小子可能会武功,因此小四一出手便豪不留余地,直刺张燕冲的喉咙。
可惜这匕首终究比不过猛虎的利爪,,一次张燕冲的剑早已在一边等着,等到匕首离张燕冲还有一寸时,小四的阴笑嘎然而止,独眼问道:“小四,什么情况?”
一人拿起火把照向张燕冲,而张燕冲也在看着他,张燕冲的目光平静,丝毫杀气没有,可是他的剑却在小四的心脏中,这人惊呼道:“老老大!小四死。。。。。。”他的话还未说完,张燕冲的剑已划过他的喉咙,不过他想表达的一丝已经完整的传达了出去。
张燕冲瞬间杀了独眼两名手下,独眼也不由的起了慎重之心,独眼沉声道:“小子,有两下呀!”
张燕冲用床单擦干净了剑身上的血迹,他忽然发现杀人原来和杀野兽没什么区别,一样的血,一样的简单。
“现在,可以回答我,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了吗?”
张燕冲的话使得独眼一怔,他实在不知自己该如何作答,尔后,他忽然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回答他?”独眼这么想着,对身边的两人吩咐道:“小心点,这小子有点硬,咱们一起上!”
这两人此时均有点胆气不足,勉强答应道:“是。”
三人的刀影挥舞,张燕冲的一把剑却似一直未动,但是,这把未动的剑却又隔断了一人的喉咙,张燕冲的杀人方式总是最有效的。
他的剑的确不经常动的,因为他根本不懂剑法,他只是提前发现了敌人的下一步招式,并将剑放在他出招的方向,因此死的人几乎都是自己撞上剑口的。
独眼终于感到了害怕,以为他最后一名也死在了张燕冲的剑下,独眼不是没见过杀人的,可是他却从未见过张燕冲这样可怕而古怪的剑法,独眼向后退去,他想逃出这个地狱一样的房间,可是张燕冲的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张燕冲依旧冷冷问道:“现在,可以回答了吗,来干什么的?”
独眼终于感觉到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好笑的,反而,这变成了一种最有效的威慑,独眼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他头一次感到死是那么近,头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怕死的。
张燕冲此时终于感到将他人的生命捏在手里是多么奇妙的感觉,这一刻,张燕冲感觉自己是一切的主宰,张燕冲看着大汉那扭曲的表情,冷冷地问道:“再不回答,你就死吧!”
独眼终于开口道:“别杀我,我说,我们是来偷你的钱的,千万别杀我,我们原本也不打算杀你的,可是那迷香失效了。。。。。。”
张燕冲的剑离开独眼的脖子一点,张燕冲想起自己掏出银子给小二时,的确感到有人一直盯着自己,可惜那时他还不知那意味着什么,想到此,张燕冲明白了财千万不能外漏这一道理。
第四百七十八章插曲()
忽然张燕冲剑下的独眼大汉猛然向后窜去,口中还大声喊道:“杀人啦!救命呀!”
这真正的凶手却先喊起救命来。
张燕冲的剑并不算快,因为当他将大汉的心脏刺破时,已经晚了,客栈已经因这一尖叫而灯火通明,小二上楼来,又吓得面如死灰的跑了下去,官差很快到了,张燕冲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中,他没有逃跑的理由。
房间里点起了灯,满屋的死尸令张燕冲认识到,原来杀人和杀野兽毕竟不同,想到这一屋子的死人全是自己所杀,张燕冲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任何一个从未杀过人的人在第一次杀人之后共有的感觉。
而之前张燕冲之所以可以痛下杀手,不但是因为这些人想杀自己,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在森林中捕猎已久,早已习惯了一击毙命的打法,习惯很难改的。
张燕冲的房间里,已经布满了官差,在张燕冲的对面,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纹丝不动的坐在张燕冲的对面,张燕冲也坐着,只不过此时张燕冲的表情很有趣,因为对面的人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他似乎有着一种常人没有的气势,张燕冲还未和对方交手,便发觉自己不能在一招之内杀了他,当然,张燕冲保证自己在五剑之内击杀此人,毕竟眼前之人不是修真者,至少张燕冲认为不是。
“是你杀了他们?”男人冷冷的问道。
张燕冲道:“嗯。”
“用剑?”男人看到张燕冲手里的剑,眼睛似乎在发光。
“嗯。”张燕冲的回答很简单。
男人见到了剑,似乎语气温柔了许多,不过依旧没有丝毫温度的说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对这些做个解释吗?”男人说的这些,自然是说的还未移走的五具尸体。
张燕冲道:“一群入室杀人的坏蛋,不过运气差点,跑到我的房间来了。”
男人道:“我明白了,不过我们要再做一番调查,再此期间,请你暂时道寒舍做客。”
张燕冲表示明白,他本无愧于心,而且,张燕冲有种直觉,他相信眼前这人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
男人果然说道:“你放心,若你真的说的实话,我一定还你清白!”
张燕冲提着剑跟随官差走出了客栈,剑之所以不被收走,也是因为那男人的吩咐,“不用收他的兵刃,”男人回头又对张燕冲说道:“在未确认你的罪行前,你是我的上宾。”
即便张燕冲今晚因好梦被打断而情绪低落,此时也已被男人的善待感动,张燕冲毕竟还年轻,年轻人通常比较容易热血沸腾的,张燕冲的热情化作了一句:“谢谢!”
张燕冲被带到一座有着红漆和金钉的大门的宅院,这一看就是某位大人物的居所,因为在大门的上方有三个斗大的烫金字,虽然张燕冲不认得写的什么,但是还是觉得很有气派,张燕冲的一副乡下人的表情惹来身边的一些官差窃笑,那笑意中的讥讽之意张燕冲非常清楚,因此在知道有人要杀自己时都没有生气的张燕冲,也不由得因自尊心受到伤害而有些怒意了。
黑披风的男人忽然低声道:“你第一次出家门?”
张燕冲心里正不爽,回答自然不怎么客气:“算是吧!”
男人道:“难怪会在乎这些,不必理会他们。”
张燕冲不知这是安慰还是教诲,不过那些偷笑的人已不敢再笑。
良久,张燕冲忽然道:“我懂了,本不必理会他们的,大个子,这是你家吗?”张燕冲忽然仿佛想通了一件事,豁然开朗,此时已看不见一丝的怒意,反而更加不掩饰自己对这大宅子的艳羡与惊奇。
男人看着跑进大宅子的张燕冲的背影,微微点头,喃喃道:“这小子,果然有些特别,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张燕冲早已跑进了这座宅院深处,自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的喃喃自语。
院子很大,布置也很美,张燕冲一路的东张西望,仿佛要将这一切装进自己的眼睛,可惜毕竟装不进去的,男人和一众官差跟了上来,张燕冲在他们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独院当中,独院犹如一个花园,独院中的屋子则像是花丛中,仙人的行宫,行宫般的房间自然比客栈那间更加宽敞,床也更加柔软。
男人令其他人离去,自己却留了下来。张燕冲本以为他会问一些关于那五个死人的问题。
可是黑披风男子只是看着一脸惬意的坐在浴盆里的张燕冲说道道:“你怎么不像练过武的人?”
张燕冲呆住,他不明白这问题有何意义,因为他不知习武之人与普通人还有可以看得出的区分,张燕冲只好含糊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的,可能是我体质特殊吧。”
男人却冷笑道:“体质特殊?除非你所习武功是过分的异术,要么就是你根本不会武功,因为你根本没有习武之人的特征!”
张燕冲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了解他的想法,之前原本那么客气的人怎么现在如此咄咄逼人,张燕冲苦笑道:“我若真是修炼的一种异术呢?”张燕冲想着自己修炼的木源决,的确是可以这么说的。
男人的目光闪动,道:“你以为我会信你?除非。。。。。。你与我交手,我才可以判断你武功的真实。”
张燕冲摇头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打?”张燕冲可不是那种嗜战的狂人,当初在森林捕猎也是生活所迫的。
“以为你若不打,就无法证明你的武功,也不能证明你有实力杀了那五人,但是你却偏偏说那人是你所杀,嗯,我有理由推断,你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身为本城的治安统领,有权将你逮捕治罪!”
男人一连串的威胁之言令张燕冲无语之极,张燕冲苦笑道:“大个子,若要我和你交手,只怕你的性命不保的,因为我所习的武功之中,只有杀人的招式。”
其他人听了这话,定然会不屑的哄然大笑,但是这黑披风男人却没有,相反,男人似乎眼睛一亮,道:“因此你胜不了你不想杀的人?”
张燕冲道:“可以这么说。”
“好吧,那我只好用另一种方法去调查这件事,这样不免要费些力气的,你就在此静等消息吧。”男人说完,便走了出去。
第四百七十九章大统领()
那人竟然就此离去,没有再追问什么,张燕冲不由的有些惊奇的,不过由此可以看出,男人根本不是在关心自己是不是有罪,而是在想方设法的让张燕冲与他交手,张燕冲很奇怪为什么男人很想和他交手,张燕冲很清楚自己以前没有见过此人,也绝不会和他有什么仇怨,那这男人到底有何目的呢?张燕冲自嘲的笑了笑,心想或许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呢?
至于刚才他对男人所说的
尽管有了一个小插曲,张燕冲还是照样将昨夜的觉补了个够,当他醒来后,太阳已经换做新的一天的了,张燕冲洗涮了一番,才冲着门的方向道:“大个子,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不累吗?”
“大个子”是张燕冲想出的一个称呼男人的方式,因为他不知男人叫什么,而在张燕冲睁眼不久,就知道“大个子”来到了这里,并一直站在门口,并不进来。
张燕冲的话落,男人才推门而入,男人依旧穿着黑披风,脸色依旧酷酷的,仿佛很阴沉,张燕冲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这种形象,倒也不怎么在意,谁知男人刚一进来,竟然闪电般的冲张燕冲撞来,还好张燕冲有灵识相助,提早避开这一撞,不过即使这样,张燕冲仍显得有些狼狈,他在避开一撞之后,立即抓过放在床头的剑,横在身前。
“嗯,虽然样子难看了一点,但总算避开了,没让我失望!”男人看着张燕冲拿起剑,并没有再动。
张燕冲有些怒意的说道:“大个子,你疯了吗,大早上学疯牛呀!”
男人冷冷道:“我没疯,昨天我已经查到,你所杀的几人全是附近的几个无辜良民,而你应该是觊觎他们那点可怜的财物,竟然仗着自己的武艺将这一干人一并杀了,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张燕冲已经听得呆住,他实在难以相信世上竟然会有这种荒唐的推断,并且这种推断还是从自己最信任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