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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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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到了爬杆的地方,他想,这个总该可以吧,将士们做起来太容易了,吊在杆上,双手轮换着,不断地往前伸,而且速度很快,太好玩了。

    爬杆边的将士们纷纷向他打招呼,一个发号司令的官爷邀请柳三变道:“柳先生,想试一试吗?没关系,我们保护你!”

    柳三变听着这话,心里有被小觑之感,他走了过去,跳跃着,双手抓住了杆,他心里想,这有什么,何至于被小觑?可是当他将伸出一只手时,才发现,自己的手长得不够长,身子往前使力时,就掉了下去。幸好那位官爷和身边的几只手扶着,否则,嗨!

    算了,回去吧,不是当兵的料,别再丢人显眼了,一路想着,埋怨着自己。回军营的路怎么越来越长,越来越坎坷!

    柳三变回到军营的寝室里,坐了一会儿,范履霜过来看他,那位幕僚给他打来水洗漱时,范履霜关心道:“听说你去参加训练了?要循序渐进,不要着急。”

    吃早餐时,范履霜道:“现在军中将士都认识你了,你可以到处走走看看,可以找机会与他们交流交流。”

    柳三变打断范履霜的话,他反感这位儒帅军爷,知道下来就该说诸如了解我们战士丰富的内心情感,了解他们马革裹尸的牺牲精神,了解他们视死如归的战斗豪情,向我宣传,我才不信哩!我又不是你的顶头上司,用得着在我面前表功吗?于是柳三变赶忙道:“我遵命,随机与他们交谈交淡!”

    当日上午,柳三变在幕府喝了一阵茶,大约巳时过半之时,校场上传来振奋人心的歌声,他端着茶杯出了幕府,站在空地上听着。可听得见看不见,幕府的值班幕僚走到他身边提醒道:“不想去看看吗?”

    柳三变点了点头,幕僚接过茶杯,指了指校场的方向,转身时叮嘱道:“路上小心!”

    啊,太有气势了,对心灵的如此震撼,从来没有过,柳三变激动的内心埋怨着不争气的腿,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坚持,练就与将士们同样健壮的身体。

    到了校场,柳三变发现昨日教唱新词的木质舞台上,有一个被罚站的士兵,他走了过去,看上去不过他这般年纪,皮肤黝黑黝黑的,还发着光亮,够健康的,像一座黑塔。

    柳三变问道:“我们可以交谈一下吗?”

    被罚站的士兵显出为难之色,他向柳三变那边努了努嘴。柳三变转过身去,一个小官爷模样的人正打量着他。他正想自我介绍时,小官爷举手敬了一个军礼,顺便阻止了他,抢先告诉他,知道他是谁,并同意他与被罚站的士兵交谈。

    第一个问题当然是问被罚站的原因了。没想到,这位军爷的回答让柳三变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为了自己的体能达到最好状态,争取在一年一度的比武竞技中获得好成债,他要练就像儒帅那样的过硬本领,也为了战时少流血,尽可能多的消失敌人,他半夜偷跑到校场上训练,被发现了!

    柳三变没想到,看上去文雅多智的儒帅范履霜,竟然让这位健硕的军爷十分佩服,他有何能耐呀,他怀疑在这位军爷心中,看上的是人家少年得志的显赫地位。于是他问了一个水到渠成的问题。

    嗨,在柳三变心目中那些只知道命令,不知道其余的木讷军人,作出的回答却让他很是吃惊,儒帅深藏不露,身板结实硬朗,力大无穷,刀枪剑戟棍棒,十八般兵器样样在行,不知接受过多少无知者的挑战,没一个可以与之匹敌的。

    柳三变岂会相信一个范履霜手下的兵士的话,他怀疑,说不定这名兵士知道他与儒帅的关系而暗藏心机,图谋格外提携,有意讨好,利用他去当说客,柳三变庆幸自己的智商不低,绝不会上当受骗,决不被人利用。

    没料到,这个被罚站的士兵还是一个多嘴多舌之徒,连柳三变没有问的也说出来了。他对儒帅范履霜赞许有加,他只要能学到儒帅的一点皮毛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排兵布阵,实施诡诈之术,他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远非寻常之人可以学得到的。

    柳三变更加肯定,这被罚的士兵不仅有间接拍马逢迎之嫌,简直就是厚颜无耻,简直就是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不择手段!他轻蔑地一笑置之。

    走下舞台,他拉着被罚士兵的长官,悄悄地指着他,很有些神秘地问道:“他是否是一个巧舌如簧之人?”

    “不,少言寡语,可谓惜字如金。”被罚士兵的长官答曰。

    柳三变当然不信,他的脑海中冒出一个自认为是绝对正确的观念,他们两个肯定是有某种关系,老乡,亲戚,亲信,抑或是酒肉朋友,绝对是串通一气,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裙带关系,绝对!于是柳三变怀着被愚弄的感觉,离开了。

第二节 轻佻举动险丧命() 
柳三变是一个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人,他利用儒帅给他可以毫无阻挡的行动权利,直接找到了那个谬赞儒帅的士兵,当众骂了个狗血喷头。

    “好你个溜须拍马之徒,黑的说成白的,你还有没有半点做人的良知?”柳三变趁校场休息的间歇,他拉着那士兵愤怒地大骂起来,周围有无数围观的人,“你说的还算是人话吗?狗屁都不如!”

    士兵低着头,小声问道:“死也让人死过明白吧,凭空诬人清白!”

    其他围观的士兵都觉得非常惊奇,熟悉那位挨骂士兵的人都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

    柳三变似乎从打量这撒下弥天大谎的目光中得到了证实,因而更加愤怒,他几近咆哮了。

    那位士兵的长官走到柳三变身边,小声央求道:“柳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他挽着柳三变的胳膊走了几步,问了一句,当他得到柳三变的回答后,也非常吃惊,他正想告诉柳三变之时,被强行喝止了。

    柳三变气匆匆地冲到认为是撒谎的士兵跟前,怒斥道:“你和你的上司勾结,狼狈为奸,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什么机会也不放过,太无耻了吧!”

    这话惹恼了那位士兵的长官,看样子,他不仅是一个有血性的汉子,而且还是一个注重名声的官爷,这样被捎带进去,他倘若不能说个明白,威信必然会扫地,以后还怎么带兵,谁还会听一个窝囊废的话呀!

    “好,柳公子,我知道你是儒帅的朋友,但是,今天这事,你做得实在过分!”被认为狼狈为奸的长官的一只手像钳子一样钳制住柳三变,严肃地道,“我就不信,一向以理服人以情动人的儒帅,会放纵你的胡作非为,无中生有!”

    这位长官的下属们都很佩服他冷静处事的智慧,也佩服他有理有节的说理方式,他们鼓起掌来,而且掌声还特别热烈。

    “你想干什么?”柳三变想摆脱那位长官的钳制,可没那么容易,“他们的掌声说明了一切,还用得着我明说吗?”

    “众位将士好好听着,做个见证。”那位长官也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主,他放开柳三变的手:“好,柳先生,你大声地告诉大家,我们如何狼狈为奸,如何无中生有!”

    见一大堆人吵吵嚷嚷的,那位带着一队兵士巡视的幕僚赶了过来,问明情况,他向那位长官小声道:“柳先生不了解情况,误会,切勿计较!”

    那位长官岂肯罢休,愤怒地道:“这样遭人诬陷,以后还怎样带兵,你休要做这个和事佬,这事不可能就如此算了,不可能!”

    “好好好,我负责给你一个交代。”幕僚指了指众将士,“我也会给你们一个交代,散了,都散了吧!”

    说完,幕僚把柳三变拉到校场没有人的边上,示意柳三变坐下来。柳三变愤然道:“你算怎么回事,息事宁人!”

    那位幕僚告诉柳三变,大致了解了情况,很肯定地告诉柳三变,的的确确是搞错了。

    柳三变争辩道,我亲身经历的事情,亲耳听说的话,亲自证实的事,还会错,并指责幕僚为了掩盖事实,人格被扭曲了,完全丧失了实事求是的做人原则。

    公子哥儿这话说得太满,太打人,幕僚收敛了笑容:“好,你说说,怎么回事?”

    柳三变把那位士兵怎样应该挨骂,那位长官怎样掩盖事实真相,他们怎样沆瀣一气,图谋不轨的事陈述了一遍,说得很实在,时间、地点和人证全都提供了出来。

    “是你冤枉了他们!”幕僚郑重其事地告诉柳三变,语气勿庸置疑,“那位士兵是这个戍边军营中的武术尖子,可以说是武痴,好多次提拔的机会他都主动放弃了,说他投机钻营,这话谁敢相信?”

    “他就甘愿当一辈子士兵?”柳三变感到了这位幕僚话语中的挑衅和不满。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哪来的一辈子?”幕僚道,“他也想做官,不过,他只看中一个职位,那就是武术教头!”

    “还是呀!”柳三变似乎找到了证据,“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对,这话我保证是事实!”幕僚态度一如既往,“这位士兵把想法说给儒帅,儒帅明明白白告诉他,除非能赢得了他,否则,做梦也别想一步登天!”

    一听这话,柳三变扑哧地笑出了声,连连摇头。

    幕僚奇怪地看着柳三变,等他止住笑以后问道:“柳公子奈何如此不信?”

    柳三变一副神秘的表情,笑而不答。

    “说儒帅,儒帅到!”幕僚嚯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远远地看着儒帅一行人走过来,威风凛凛的,颇有些神气。

    柳三变笑着也跟着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这是为何?”幕僚奇怪地问道,“柳公子在此很有用武之地,奈何刚来就想匆匆离去,莫非我们招待不周,得罪了公子!”

    “徒有虚名,活在谎言之中,这种人,我柳三变羞于为伍!”柳三变很坦诚很认真地道,“不愿与欺世盗名之徒同在一个屋檐下。”

    幕僚也管不了这些,他也听不懂柳三变莫名其妙的话,他迎向儒帅,行礼,报告情况。

    而儒帅只是向柳三变点了点头,径直走向校场中央的木质舞台。

    柳三变跟在后面,范履霜刚要拾级而上时,柳三变窜了过去,猛力从身后推搡范履霜,殊不知,扑了一个空,重重地摔在上舞台的台阶上。

    糟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范履霜根本就没有从台阶上去,他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掌风袭来,飞身跃起,一条腿向后踢出,正好踢在柳三变的左肩上,他摔下去时,往右边倒去。

    儒帅上了舞台,听到身后的惊呼之声,回头看时,吓了一跳,赶忙跳下舞台,躬身去搀扶柳三变,突然明白了,嘴里说着“对不起”,拉他起来时,还不住地拍他身上的尘土。

    幕僚当然会赶来帮忙,他拉着柳三变的另一边肩膀,给他整理衣服,笑得很神秘的同时,还摇头不止:“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你早就知道?”柳三变忍着疼痛,奇怪地问道。

    幕僚告诉柳三变,他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倘若在战场上,恐怕早就浑身骨头碎裂了,说不定五脏六俯都被踢烂了。幕僚还简洁地讲了儒帅在一次边境之战中,他的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似的,一抬腿,从后面踢死了敌方的偷袭者,粉碎了攻其不备的暗算。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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