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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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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没有下文?”凰公主等着夫君的答案,夫君为何不言不语。甚觉奇怪,抬头一看,哎,虽无夫妻之名,确有夫妻之实。仿若陌生人一般,此是为何?她用头顶撞了一下夫君的胸膛,以示提醒。

    凤公子回过神来,略加思索,明确了娇妻所问,便道:“从必死中活命,的确不易!”

    这算什么答案,凰公主用诧异的眼神打量着夫君。夫君居然静默良久,并不理会。她也不好就此明言,打哑谜似地问道:“夫妻之间何为最是默契?”

    凤公子睿智过人。一听便知原委,他并没有直奔主题,也许是杭州之行,太过操劳,历经之事太多,夫妻之间的恩爱稍嫌淡漠。需要弥补,于是。说出情话来:“情投则意合!”

    凰公主也许是同样的心理,正是初旱正逢及时雨。乐在其中,她将身体缠绕在夫君身上,那副夫妻恩爱的尊容,简直就是一首歌,一首永不过时的情歌:

    树缠藤,藤缠树,缠来缠去到千古;

    吾亦数,汝亦数,岂管茅屋和皇府;

    汝珍珠,吾珍珠,幸福二人世界殊;

    河亦枯,井亦枯,深情绵延吾与汝;

    吾亦苦,汝亦苦,最苦最累相思树;

    吾亦目,汝亦目,望穿秋水泪模糊;

    吾亦哭,汝亦哭,风干眼泪成白骨;

    吾惜汝,汝惜吾,今生来世还配伍。

    苏妹并来婚配,但情感推演到此,也是泪人一个,也许到了适婚年龄,情感自然成熟,仿若瓜熟蒂落一般。

    这也是吴妈的发现,更是吴妈之心愿。殊不知,当吴妈看到苏妹挥笔草就的诗句时,吃惊可不小,简直是神来之笔,道尽人间真情,历述人间造化,感念人间情致,深邃而美好,悲苦而幸福。

    苏妹见吴妈陷入沉思之中,征求意见道:“此诗名曰《情韵》,可好?”

    姐妹们凑前阅览,一个个目瞪口呆,这小小年纪,何来如此感悟,眨眼之间,便有一位至情至性的诗人立于目前,当真不可思议!

    吴妈也是了得,她左手执诗,右手在其上点了几点,审视片刻,便放声高歌起来。苏妹和姐妹们因熟悉这苏州的曲调,便形成合唱,深情款款,含泪而歌。

    大家唱完一遍之后,苏妹组织姐妹们在吴妈的歌声中继续排练。

    凰公主神秘地问夫君道:“情投如何,意合又何如?”

    “情投则亲密无间,如胶似漆,你我熟知。”凤公子深情地吻着娇妻答曰,“意合则智力相加,理解尤深,合力为之,成事之喜。”

    凰公主太满意此番回答,欣喜不已,夫君可知为妻此刻意合为何?

    为夫岂有不知之理!凤公子深情地道,娇妻考夫君曰:“何以能使之活命,可是?”

    “若言不是则有欺君之嫌。”凰公主一边回答一边观察着夫君的反应,“若言是又怕夫君嫌为妻过于卖弄,有辱君之嫌。夫君,嫌为妻否?”

    凤公子甜蜜得合不拢嘴,告诉吾妻又有何妨,得睿智之妻,为夫荣焉,岂有嫌弃之理,便道:“吾妻是否认为为夫只凭钱财办事?”

    “非也!如此之妻,怎配吾夫,辱吾夫也,为妻自然不愿,也是不肯!”凰公主灿然一笑,指了指夫君之心房曰,“钱财为辅,正义为主,敢问是否?”

    凤公子没有立刻做答,而是陷入沉思之中,顷刻,满足地赞道:“吾妻如此,终生足矣,美之者,悦之于目,智之者,悦之于心,巧之者,悦之于情,合之者,悦之于忠贞不渝。”

    凰公主并无骄纵之态,反而更加温存,更加温柔,更加依恋着夫君。她小声道:“为妻替夫君解之曰,钱财诱人以利,难以持久,难以坚守;正义乃人之根本,坚如磐石,妒之者苦,违之者痛,坚守者泰然屹立,绝不调和,无怨无悔。”

    凤公子连连点头,佩服之至,亲爱更炽。

    苏妹排练到此,已是踌躇满志,兴奋难抑,似乎自有神助,又如床下听情一般,与真实毫无二致。

    加上吴妈的演唱,置之于终生的人情积累之中,更是无比动人,唱得吴妈涕泗涟涟,声音哽咽,恰到好处。

    排练结束,吴妈坐在原处,暗自垂泪,苏妹及其姐殊上前宽慰,吴妈拭泪而立,做戏终生,如此体验还是首次,真是没用,让我难以自拔。

    众人自是难以言说。为了打破沉寂,摆脱情绪缠绕,吴妈道:“情节推演,凤公子还有天机可泄,对凰公主的智力也是一种考验。”

    于是,苏妹设计了一个过渡性情节:

    凰公主问曰:“此外还有可泄之天机否?”

    “当然!”凤公子故作神秘地答道,“烟雨朦胧,迷雾天空,日头隐逸,得之不易,了然却难,望吾妻智取之也!”(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节 凰父政敌密杀令() 
话说秃头和他的两个手下为了活命,接受了凤公子的劝说,选择了一条自保的正确之路,与凤公子合作。

    在随行的船舶中,他们在凤公子的安排下,也是使他们三人相互照应,确保安全,他们便在另一条客船上。

    而让凰公主佩服夫君的另一事例,便是这三人的乔装打扮,秃头体形微胖,仿若财主一般,而且戴了一个十分考究的假发套,一头浓密的乌发似乎都浸着油水,而另外两个则打扮成师爷和账房先生。不过,他们挥金如土,可以横着走路,这些均仰赖凤公子之力。

    凰公主最佩服夫君的便是这三人的心理战,到第一处停靠过夜的码头时,秃头与他的两个手下以原来模样摸进妖冶女人房间,吓得那女人魂飞魄散,连呼救命的能力都丧失了。

    凤公子算准了会如此,秃头奸笑着,冰冷的剑锋架在妖冶女人的后颈上,而其余两人,一人用匕首点着那悍妇的喉节,另一人则用砍刀在她肩胛骨上狠狠地往下摁。那女人怎可见过如此索命之状,瘫在床上,气息微弱。

    其实,这三人并未真正伤其分毫,离开妖冶女人房间时,将其打昏,脱去外套,盖上被子,便溜之大吉。

    过了一些时辰,表妹敲门进入,那开门之人让表妹吃惊不小,奈何披头散发,只穿了内衫内裤,而且屎尿之味太浓。

    表妹惶惑,紧紧地搂抱着她,抚摸着她的乱发,整理整理。门外伸头看热闹的眼睛不少,当然不乏色迷迷的,表妹抱着恩人,去关房门之时,不小心一个趔趄。摔出门外,那妖冶女人也仰八叉倒在地上。

    哄笑之声四起,有看客居然手捏鼻子,盯得目不转睛,还色胆包天地道:“迷人的**,洗干净会更加迷人!”

    表妹从地上攀着门框爬将起来。奋力拉起毫无力气的恩人,居然还有人借扶持揩油,表妹怒不可遏,厉声喝斥道:“滚,谁家没有姊妹。没有女人!”说着,乓地关上门。

    恩人好一阵才哭出声来,表妹拉她到内厕中坐着,用水为之擦拭洗沐,并反复用皂角为之消除臭味,表妹反复追问,奈何如此狼狈?

    恩人将其不幸哭诉一遍,表妹不知真假。存疑是肯定的,但还是点头回应。

    表妹帮助恩人洗沐完毕,为其哆嗦之体用力擦拭。擦得通体微红,体温上升,而恩人身体微微出汗之时,表妹将其用棉被紧紧裹住,安慰数语,并让她安心休息。

    表妹见恩人乖乖睡下。便去查看窗户,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并无异样,表妹用力摇头。心里想:“沿途并不清静,神经高度紧张,难免疑神疑鬼,心智大乱!”

    表妹内心所想,并未宣示于人,而是将恩人之事慎重地告诉凤公子和禽意派掌门,凤公子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其演技让娇妻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反应如同首次听说那样慌张和紧张,居然说道:“何人竟敢如此胆大枉为,难道就没有国法了吗?”

    凤公子将禽意派掌门拉在一旁,神秘地对他道:“看来事有蹊跷,麻烦你借停靠过夜之时,好好查查,千万要保证恩人的安全,不可大意,否则,我们的努力便付之东流了!”

    表妹也非常赞同凤公子之言,并对凤公子的信任有增无减。

    “表妹夫一定要心胸宽广,不计前嫌,为保恩人安全尽心尽力!”禽意派掌门带着门徒走后,凤公子将表妹和表妹夫拉在一处,神秘地道,“我都不便启齿,以免得罪恩人。”

    “有话请讲,这里并无外人。”表妹催促后猜度道,“莫非你有所怀疑?”

    凤公子点头称是,而表妹夫也是灵醒之人,猜想道:“你们是说由于神情紧张,让她神经错乱,分不清梦与醒。”

    禽意派掌门带着门徒忙了大半夜,并未查出异常情况,回来通报凤公子,凤公子安排他们加餐后,抓紧时间休息。

    次日清晨,表妹又去敲恩人的门,恩人眼圈微红,睡眠欠账似的,伸懒腰,打哈欠,埋怨道:“中午时分才行船,奈何不让人睡觉?”

    表妹将恩人扶回床上,拽被盖好,笑了笑,祝其好梦,便带上房门走了。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表妹恩人的房间动静颇大,那妖冶女人狂叫道:“杀人啦,杀人啦!”叫声紧急,还伴随着哭声。

    叫了几声之后,便没了动静。表妹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一会儿,再无响动,认为不应有事,也并不放在心上。

    表妹下楼,直奔餐馆而去,买了恩人最喜欢的大豆炖猪蹄,端着的砂锅还在在咕咚咕咚地开着,表妹动静也够大的,刚到旅馆门口,便大声叫客房侍者打开恩人的房门。

    客房招待岂有怠慢之理,她从表妹手中接过热气腾腾的砂锅,闻了一闻,可香了,侍者慨叹道:“此客官人长得漂亮,待遇也够礼数,奈何她就如此好命,令人羡慕!”

    开得门来,表妹和女侍者均惊得呆了,恩人蜷缩在床,指着敞开的窗户,头埋在被窝里,嘴上重复道:“要杀我,要杀我,跑了!”

    女侍者将砂锅放在桌上,走了出去。而表妹吩咐道:“带上房门,切毋打扰!”

    表妹坐在床边,伸手抓住恩人颤抖的双手,将被子盖好,解释道:“窗户是昨夜我打开的,只好通通气,并无别的。”

    恩人仍在瑟瑟发抖,双目紧闭,嘴上仍在重复道:“要杀我,跑了!”

    “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表妹摇着恩人的肩,“你太紧张了,没事的,没事的!”

    恩人的颤栗并未减轻,表妹恍然大悟道:“准是饥饿所致,补充点营养,美美容,便好了。”

    表妹下床将砂锅端在手上,勺子搅拌几下,舀起一砣蹄尖,往恩人嘴里送时,不曾想,恩人的眼睛瞪得铜铃似的,一掌将勺子打落床上,又坐将起来,将表妹手中的砂锅打翻在地,声嘶力竭地吼叫道:“歹人,都是歹人,都想害死老娘!”

    表妹遭此突然袭击,也是无计可施,站起身来,抖掉衣襟上的汤汁。

    可恩人像疯了一样,从床上弹将起来,双手抱着表妹,又是抓,又是咬,又是用头撞,而且嘴里还重复着简短的话:“要杀我,跑了!”

    表妹也是心中恼怒,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可她转念想道:“还,一并还清,不欠旧账!”

    恩人停下伤害表妹的动作,趴在床上,掀开被褥,用手拈着黑竭色粉末,放在鼻羽下闻闻,送到表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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