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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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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凰公主不忍之鱼,它们落入沸腾的锅中。

    凤和凰惊呆了,这并非本意,他们关闭火炉,将炉上的锅放入水中,让受伤的鱼有活命的可能。凰公主眼中浸满泪水,看着受伤的鱼还有一线生机,心中默默地为之祝福,为之庆幸,而有的鱼已经变了颜色,甚至一命呜呼,她为之流泪,为之哭泣。

    凤公子从旁协助,把走到了生命终点的鱼捞上来,捧着,为之祷告,为之祈福,与凰一起,选择一个向阳之处,一个山花烂漫之所,一点一点地挖坑,将鱼放进泥坑里,整理好鱼的躯体,一番惜别之后,将其埋葬。

    凤公子安慰着心上人,帮她抹去眼泪,并协助她去寻找可做草标的宽叶的草,摘下来,跪在地上,为不幸之鱼树一块墓碑,表彰其献身精神。

    凤公子扶着凰公主,往小岛上的大房子走去,上了二楼,推门进去,桌上摆着新鲜的上乘山果,公主低头闻闻,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凤公子明白其意,她还沉浸在痛苦之中,他扶娇妻坐下,指着山果道:“这便是我的献身精神,我的忠心与真诚,汝若食之,便是领情,便是对我献身精神的肯定,我之于汝才有意义,我们的恩爱才有依托。”说完,凤公子擦拭山果,递予心爱之人。

    凰公主心情好了一些,她接过山果,送到凤公子嘴边,便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

    也许是太饥饿了,堆积如山的山果所剩无几,凤公子可高兴了,他为娇妻整理着羽毛,哄她入睡,哼着眠歌,拍着她的背部。

    不久,凰公主以睡美人的睡姿熟睡着,而凤公子静静地欣赏着美艳无比的娇妻,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与喜悦。

    渐渐地,双双酣睡入梦。

    睡梦中,凤公子被痛醒了,他并没有护痛而起身,而挣扎,而是仔细察看原由,原来是凰公主抓住他翅膀上的羽毛,拼命地拔着,嘴还歪歪地使着劲,呼吸还很急促,口中念念有词。凤公子忍受着,贴近公主的嘴仔细倾听,啊,明白了,还在埋怨这草梗长得太大太粗,怎么也拔不起来,也折它不断。

    凤公子轻轻地推了两下凰的身子:“醒醒,是我哩!”

    凰公主醒来,明白之后,深深地吻着心爱之人,似乎要尽情地补偿一般,羞涩地道:“不好意思,让你受苦了!”

    凤公子抚摸着爱妻的羽毛,安慰道:“心地善良,吾之最爱,即便千般忍受,也是愿意,苦中有甜,苦中有爱,苦也心甘情愿!”

    苏妹将情节演绎到此,一扫温情脉脉的情境,让沉浸在情感漩涡中的观众经受了一场热舞的洗礼与熏陶,将感情波澜推向极致。(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节 睡梦中难掩真情() 
凰为何如此用力,睡梦中让心爱之人受苦?

    其实是一场噩梦,一种担心。

    梦的幻化谁能说得清?睡之前经历的葬鱼之事,着实触及到了凰公主的灵魂,难怪她泪流满面,可见其善良的一面。

    梦乡之中,她梦见其父,彻夜难眠,一夜白头,身子瘦弱得恰似纸片一般,随风飘摇,无处安身,几经哭泣哀求,父亲叹息道,生不如死,飘逝并非一种痛苦,反而是一种解脱。

    凰公主跪在父亲膝下,拉着他的衣襟,为何要如此消极,为何要丢下家人而去?

    父亲的亲信愤然告诉凰公主道:“这个世道完全颠倒了,黑白不分,是非不分,忠奸不分,如同虎狼当道,魑魅魍魉横行,正直之人已无生趣,已无活路!”

    几经周折,终于明白了凰父的处境。

    一日上朝,凰父仍然位及班列之首。可今日之皇上全然不像往日那样,喜形于色,抬眼扫视众位爱卿,亲切地问道:“何事可奏,奏来可也!”

    今日之皇上怒目而视,大有藐视天下,藐视天下人,藐视诸位臣工之意,他居然恶言道:“尔等忠心何在,尔等良心何在,尔等的朝臣之仪何在?”

    列位朝臣吓得三魂不见二魂,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知错在何处,不知有何灾祸降临,自然诚惶诚恐,提心吊胆,恐怖气氛笼罩着朝堂每一个人。

    凰父因为近来之事所累,护院无端被抓,卷入无端的阴谋漩涡之中,胜负难料。好歹不可预测,更是惶恐不安,心中惴惴。

    皇上似乎在积蓄力量,准备总爆发,他从宝座上起身。踱着方步,拖着长襟,在下人的协助下来到凰父跟前,指着凰父的鼻子:“你,你是如何做臣工的,你是如何对待朕的。汝之良心何在,汝之臣工本分何在?”

    此时,凰父仍不知为何,傻站在此地,似乎脚有千斤重。全身乏力,头脑一片空白,任由皇上喝斥,任由皇上指责。

    凰父的余光告诉他,此境的罪魁祸首便是那该死的政敌汪大人,其窥视权位之心已久,可谓处心积虑,不择手段。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凰父猛然从政敌的得意之色中醒悟,相信自己并无过失。更无过错,能奈我何,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便拱手道:“吾皇息怒,身为人臣,自知罪孽深重。还请皇上示下!”

    不说则已,这还了得。皇上怒不可遏,逼近道:“朕让你死个明白。哼!”

    皇上大摇大摆地踱回宝座,坐下后道:“家人成年之女,据说漂亮无比,天仙一般,奈何不按律上报,莫非已有二心,篡我大权,夺我江山,拥帝自立?”

    我的天,原来如此,真是岂有此理!凰父斗胆申辩道:“吾皇明察,自吾皇提携,屡屡进爵升迁,每每思及皇恩,感念吾皇仁德,不嫌弃吾之无能,多加重用,忠诚之心油然而生,誓死效忠吾皇之志早立,惟恐尽职尽责不周,并无欺瞒。”

    “一派胡言!家中可有仙女美眷一人,长期招摇过世,炫耀于人前,难道不是事实?”政敌阴险嘴脸败露无余,斥之曰,接着指着众位同僚道,“诸位同僚均可为证,尔敢当众撒谎,天理难容,从实向皇上坦诚!”

    “启秉吾皇,臣下确有一女,并不漂亮,而是下下之品。”凰父跪奏道。

    “有女属实,至于品相何如,皇上自会裁夺,汝言何益?”政敌汪大人步步逼近,“汝若忠于陛下,招来吾皇一见便知,否则,便是不忠!”

    凰父不知如何是好,他思之再三,不知如何开口,犹豫多时。

    政敌汪大人岂可让你滑过,煎迫必不会少,也许是其令汝当众出丑,自报不幸,自报有辱门风之事,即便不能置之死地,也会让你羞辱难当,恨无地洞可钻:“如此明了之事,奈何做女儿之态,莫非反意已决,万事不顾?”

    太狠毒了吧!凰父岂是任人宰割之人,岂是穷途末路的思虑之人,他灵机一动,有了,打一张悲情牌也好,一可避免自报家门不幸,二可不让家族蒙羞,三可堂而皇之解吾皇之疑心。于是,凰父跪地挪动着双膝,讲出了一个悲惨的不幸故事。

    这故事让人同情,也让皇上动了恻隐之心。更让观众崇拜得五体投地,扬眉吐气,正义之心得到声张,也为演出的精彩绝伦喝彩。

    凰父所叙故事,并未节外生枝,而是说小女自小娇生惯养,自理能力极差,出门总是不知深浅,不知避险,而且养成独来独往之习惯。

    凰父对小女的评价则在情理之中,但凡家道殷实之家幼童,多数便是如此性情,令人深信不疑,也让皇上相信这是事实。

    皇上之怒气顿时消减不少,担心道:“汝之小女出了何种意外吗?”

    正是。凰父答曰,一日上山采摘山果,不识好歹,贪玩心重,在悬崖边一棵小树上栖身,不知危险将至,尽情向山下俯视,殊不知,泥土滑落全然不知。

    皇上为之捏着一把汗,摆手道:“这还了得,摔下去不死何待!”

    群臣谁敢有异议,皆为之惋惜,包括包藏祸心的政敌汪大人也不得不顺着吾皇心思。

    “小女何在?”皇上问道,“可曾安好?”

    “感谢吾皇挂心!”凰父跪在地上,又挪动着膝盖道,“启禀吾皇,小女摔下万丈悬崖,生死未卜,即便我夫人病重不语,也没能瞻顾问安!”

    “汝奈何不重亲情,努力寻之?”皇上似有责怪之意。

    凰父借机表功道,吾乃公私分明之人,以公为主,私事最次,为了不耽误军国之大事,怎敢因私废公,对国不利,于皇上不忠。

    政敌汪大人上了一当岂可再上一当,假借关心之名曰:“忠主之心可嘉,可身为人父,则完全不能尽职尽责,家之不存,其国焉在?”

    政敌汪大人之言也许触及到了皇上的柔软之处,发话道:“为人之父,岂能不管女儿死活,朕准你时日,好好找回女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凰父掉下泪来,为皇上仁慈千恩万谢,并言,愿以老迈之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退朝之后,凰父回家后,左思右想,毕竟纸包不住火,女儿之事像巨蟒一般缠绕着凰父,因欺君之罪随时都会要了他的贱命。为此,凰父惶惶不可终日,日见消瘦,皮包骨头。

    亲情之感念常通,凰公主梦见垂泪之父,见其眼神无光,眼窝深陷,痛心不已,也为自己的冒失之举而后悔。为了发泄心头之不快,随手抓住一根树枝,恨不得将其折断,借以弥补自已的轻率无知,似乎给父亲带来的麻烦便可一笔勾销。

    苏妹及其姐妹尽情地挥洒着人间真情,尽情地复活着深藏在内心的亲情,表情细腻丰富,与情节彼此推进,互为注脚,真是其妙无穷。(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节 不速之客潜孤岛() 
一天尽情地玩赏,凤公子和凰公主均感疲惫,倒头便呼呼大睡。

    舟子白天无事可做,又不便出来,坐在岛上的小屋中无聊,不时地睡将过去,到了夜间,便没了睡意,他想,也好,此时外出必定不会打扰,活动活动也好,况且习习的凉风吹拂着,整个身子可舒坦了。

    静影成璧,小岛静静地浮在水面,远处岸边还有星星点点的渔火,太美了。舟子来到船坞上,在上面打了几个滚,然后扒在边缘上寻找白天失误的印记,到底有何吸引之处,何至于遗憾而不满,莫非是娇情所致?

    啊,原来如此,借着明月,依稀可见水中的游鱼和虾们的活动,难道到了夜间,这些小动物也会倦怠,也需要睡眠吗?他也用嘴去衔静止不动的鱼和虾,太有意思了,谁要破坏如此雅兴,我也会恼怒。

    看着看着,舟子水中之口被塞得满满的,心想,这我可吃不下。他扭头看时,以为是凤在开玩笑,没人呀。他紧张起来,坏了,一定是有人在船坞的顶棚上。他没有喊叫,而是蹑手蹑脚地抄起船桨,小心翼翼地走出船坞,向船坞顶棚望去,平顶如同秃子的头,原来有三只虱子在上面。

    虱子们见被发现,跳将下来,向舟子扑了过去,舟子岂是常人,船桨在他手上呼呼生风,他得意地小声道:“碰上爷爷算你龟孙子倒霉,尔等打听打听,爷爷这西湖上讨生活,生意兴隆。均是爷爷能保护游客安然无恙,识趣的自动消失,爷爷我并不计较!”

    虱子们见讨不到半点便宜,其中一个光头道:“与你无关,倘若能袖手旁观。不搅这趟浑水,我们可以给你一笔劳务费,你自动离去,何如?”

    “休想!”舟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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