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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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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范仲淹和武痴儿夫妇从勾栏找到花馆,从花馆找到柳三变鱼庄,结果在此苦等了大约两个时辰,已时近午夜,仍不见回还,他们只能留下便笺,遗憾地离去。

    而柳三变鱼庄的老板则一直等到次日拂晓,仍不见回来,他着了慌,赶紧去花馆通报,并找了一个谁也不愿相信的理由说服吴姬和小师妹,说柳师傅可能与谢美人不愿被人打扰,另寻住处去了。

    离开京师之后,柳永租了一辆马车,抄近道去了鳌山,沿途风光虽说不错,可谢玉英则不太满意,她要求去长安,去见识见识神秘的太液池,也许还能与神交已久的陈师师晤面。

    可她哪里知道,此乃柳永之一块心病,陈师师夫妇丢下不省人事的他急匆匆地离去,连等他苏醒都不能,想必一定有何急切之事。去了长安,见不着便罢,若是相见,必然有大喜或者大悲之事发生,喜则恭贺之,悲呢?

    柳永以不顺道回绝了谢玉英。在途经鳌山的途中,柳永向谢玉英讲述了当年的有关故事,新词的谬传,冒充新词赚钱的欺骗,地方戏剧和地方舞蹈的新奇,令谢玉英听得入神,并羡慕不已,很不得回到当年去。

    途经鳌山的那个小镇时,谢玉英得知此乃当年所见地方舞蹈之所,便要求在此吃饭。碰碰运气,兴许还能看到那种神奇的舞蹈。

    鳌山地处交通要道,过往车辆众多,柳永的马车经过当年那个开小餐馆的院坝门口,他向-,。◇。¤o《 s=〃arn:2p 0 2p 0〃》s_;

    里张望,台阶上有一把躺椅,椅子里躺着的老头,面熟得很,他心里高兴。让马车进入院坝,柳永下了车,走向躺椅,椅中人也打量着来人。还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

    柳永蹲将下去,拉着眼水不好的老头的手问道:“健在就好,还能见到你,真好真好!”

    躺椅中的老者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吃力地起身,走路颤颤巍巍地,可热情了。嘴里不清不楚地重复道:“吃饭,吃饭,我请,我请!”

    坐下不久,饭菜上桌,柳永与谢玉英可能真是饿了,一边吃一边与老头攀谈,他们说到地方舞蹈,老头告诉他,舞蹈晚上便有,眼下他的儿子和孙子陪游客上山去了。

    谢玉英有些激动,与柳永商量后便住在此旅店之中。老头热情得很,他说,眼下乃旅游旺季,住宿紧张,若不嫌弃,便暂住他的屋子,他与孙子挤一挤便可。

    奇怪的是,老头并没有真正想起柳永,也不记得当年地方舞蹈与即席写就的柳氏新词的巧妙组合,对当年的惊奇、惊喜和震荡山谷的欢声笑语,一dian印象都没有。

    尽管如此,谢玉英为能欣赏到地方舞蹈而兴趣盎然,而柳永也没有感到失望,他的满足在于老头的经济意识不错,经营理念也算先进,待人热忱乃旅游发展的基本素质,鳌山人做到了,而且进到了骨质里,这对于曾经为此付出艰辛的柳永而言,那是多大的安慰啊!

    晚上,篝火dian燃了,木柴发出哧哧的声响,粗犷的旋律随着山风流淌,舞蹈之人穿着颇有跳神色彩的服装,围绕着篝火,与篝火一起跃动。

    那种舞蹈如同安魂曲一般,形体描述的仿佛是一个为了上赡父母下养儿孙的一个终生劳作之人,到了垂暮之年,由于积劳成疾,病入膏肓,奄奄待毙之时,儿孙们均为之着急,为之祈祷,做法事,祭牺牲,烧纸钱,烟雾缭绕,乞求于无所不能的神灵,其心可感,其情可嘉,真是感天动地。

    神灵审视其人作为,感念他的纯孝和善良,感动于孝道传家,突然神光闪烁,为之驱除病患,赶走魑魅魍魉,表演者由神情凝重,一变而为展露笑颜,眼见得此人的身体便渐渐好转,可以进食,食之有味,不再骨瘦如柴,面色泛着红光,走路也形同年轻人一般。

    谢玉英看得入神,她不住地对柳永道,这种舞蹈寄托着厚重的文化传统,寄托着博大精深的传统观念,虚幻的表现形式足以充分发挥舞蹈的表现力,高深的文化意蕴令这种舞蹈代代相传,经久不衰,充满着无穷的艺术生命力。

    柳永不住地dian头,今日谢玉英之感受,恰似当年柳永首次观看这种舞蹈的感受,可谢美女岂能知道,柳永眼中的泪光具有其独特性和负罪感。

    观看舞蹈的柳永,心中隐隐作痛,谢玉英的惊讶传递到柳永那里,柳永则以夜色掩藏的无尽的悲苦作为回应,谢玉英的感动传递给柳永,柳永则以夜色掩藏的痛心作为回应,谢玉英的同情热泪则在柳永的心里借着夜色掩藏的心酸泪作为回应,谢玉英的万幸之情,柳永则是以夜色掩藏的滴血心情作为回应。

    一喜一悲,在心灵之中的对比是如此的强烈,可在夜色之中,则是怎样主观领悟的趋同和一致,谢玉英啊谢玉英,你可曾觉察,心态各异,情感各异,表情也各异呢?

    当晚,柳永与谢玉英不得不接受老头的特别关照,他们栖身于老头的房间,床上被替换一新,老头知道他们次日便要离去,很晚还来与他们交谈,祝贺他们感情深厚,子嗣繁阜,恩爱有加,白头偕老。

    不便解释的他们,形同夫妻而同床异梦的他们,也热情地回报老头以长命百岁,身体安康,生活富足,并以羡慕他能借这一方宝地颐养天年而使老头格外高兴。

    临别之时,老头告诉他们,每天都有车辆前往蜀郡,拼车而行,热闹而安全,并许以明晨亲自前往送行。

    也许是鳌山宝地的滋养,也许是与老头情投意合之故,柳永当晚睡得香甜,本来病怏怏的身子似乎好了许多,萎靡的精神有所好转,病重的折磨似乎也消失了不少,腿脚走起路来也不是软绵绵毫无力气的样子。

    入蜀之后,他们前往屏山,此处交通便利,四通八达,景色宜人,可柳永难以排遣心中的愁苦,回想年轻之时路经蜀郡,何等潇洒,何等的英姿勃发,现如今,垂垂老矣,皮囊已衰,气血已枯,再也经受不住风霜雨雪之侵袭,金沙江上的润湿侵染了柳永的心情,雨滴打在他脆弱的心尖上,他的心房只有随着金沙江上的呼啸之声跃动。(未完待续。)

第六节 到武汉秀香相随() 
辞别屏山南下的凌晨,谢玉英与柳永发生了小小的争执,谢玉英很想多呆一天,好好品尝屏山的竹笋煎肉,对其清香而滑爽的感觉念念不忘。

    柳永则不同,他可能真地属于天上,对于凡间的俗物之事没有什么兴趣,甚至在谢玉英面前尽管非常克制自已,但骨质里透露出不屑来,令谢玉英十分不爽。

    被迫离去的谢玉英心里不痛快,她顾不了旅店中那些还在沉睡的人们,重重地拉上房门,气冲冲地道:“但愿告别柴门莫近鬼门才好,赶赶赶,赶着去投胎呀!”

    柳永还是礼节性地冲她一乐,牵着谢玉英的手:“走吧,到武汉之时,我们找到具有地方特色的餐馆,好好地慰劳慰劳你,乖,走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有人只顾赶早,有的随着人流听这夫妻之间颇有情调的交谈,他们艳羡的目光偷窥着这对郎才女貌的可心人儿,但他们哪里知道,正因为更像夫妻之人不是真夫妻,而是逢场作戏,各自的心里如同码头边的水流一般,有一股回水流连不去,停留在原地,而另一股水流则毫不留恋地告别回水,流向远方。

    船离开码头不久,金沙江上浓雾迷漫,两岸的风景笼罩着一层神迷的薄纱,旅客们大多坐着补觉,而谢玉英则与众不同,她依偎在柳永身旁,指着渐渐隐退的岸边,想象着蜿蜒起伏的河岸,想象着河岸上高高低低的树。想象着花草丛中蛰伏的小动物,它们是否也同人类一样,时时充满感情。时时互相透露着彼此的深情。

    坏了,船底发出严重摩擦的刺耳之声,所有人都被颠簸得非常厉害的船摇醒了,一时间,尖叫声、嚎哭声和呼救之声不绝于耳,居然还有人跳船逃生。

    惊恐的谢玉英说不出话,她钻进柳永怀中。躲了起来,此时的船底仿佛还在河底的礁石上ding着,船前后摇摆着。柳永搂住谢玉英。安慰道:“没事,不会有事,小意外而已!”

    船老大走出驾驶舱,虔诚地向旅客致歉。解释着事故乃是江面能见度太低的原因。船稍稍被大浪推≮,。≈。≤o《 s=〃arn:2p 0 2p 0〃》s_;

    着偏离了一diandian航道,并无大碍望大家不必紧张。

    旅客之中也有惊魂甫定之人向一脸愧疚的船老大发难,有骂他不能开船就别挣昧心钱的,有责备他拿人命当儿戏的,也有人怀疑他的航行技术差强人意的。

    船老大低垂着脑袋,观察着跳水逃生之人的施救状况,好险啊,金沙江水如同出海的蛟龙。在巨浪中翻滚,水手们奋力向水中挣扎之人游去。真不容易,眼见即将抓住水中人了,一个大浪又推到不知何处去了。

    累,实在是累,水手们有的仰躺在水上稍事喘息,有的手扶木棒四处探视,我的天,那跳水逃命之人刚一露头,水手还没来得及游过去,又不见了,这龙王真够捉弄人的!

    好了,临近的船也在帮忙救人,跳水逃生之人一一被救起,而他们在船上的亲人也止住了哭泣,陌生人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旅客们似乎忘记了船已经搁浅,大家七嘴八舌地交流着江上避险的经验,有人还绘声绘色地讲解着曾经经历过的险难之事。

    还好,船老大没有骗人,船的搁浅程度也许真的不是太严重,临船有在前面拖曳的,也有临船后面用绳索稳住它的,船发生一些摩擦之声后,又回到了航道之中。

    船老大高兴地告诉旅客,好了,船又可以继续航行了,不过,他在说到虚惊一场之时,也没有忘记向旅客道声歉。

    人们的心情随着迷雾渐渐散开也开朗了许多,早晨随柳永和谢玉英随行而听稀奇之人则有机会找美人开心了,他们之中,有人轻斥谢玉英不懂规矩,出门应该讨个吉利话或者好彩头的,怎么可以挑选触霉头的话乱说;有人直接责备谢玉英因为一句话差dian把大家扔江里喂王八;也有人专门逗引谢玉英说话,问美女是否天生的有一种邪气,不好的话一说一个准,等待着她的辩解,哪怕是发怒也没关系。

    谢玉英的心里当然不舒服,不过,她也习惯了没事找事的搭讪方式,她应对自如,懒得与之计较,她依偎着柳永,撒娇道:“也不帮帮忙,他们都在斥责我哩!”

    柳永微笑道:“有幸同行,相互谅解,相互关照,多好之事啊,消遣消遣无妨,无妨呵!”

    “消遣消遣,汝消遣得还不够呀!”谢玉英用头碰撞柳永的胸口,“别人消遣,你不吃醋吗,还是男人吗?”

    不知谢玉英是存心的,还是无心的,这话波及的方面何其多啊!

    面对同行的旅客们纷纷称赞他们夫妇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之时,谢玉英笑得格外开心,笑得格外灿烂,脸上的那对醉人的酒窝真是激发人们的爱怜与遐想。

    而柳永则半躺在椅子上养神,他知道不解释可以满足谢玉英的虚荣心,放纵放纵也算对得起她不远千里送来关心的回报,可他的内心对谢玉英自欺欺人的享受嗤之以鼻,今日想得到不愿付出的情感满足,当年为何尽做荒唐之事,并不珍惜彼此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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