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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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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玉英从柳永手上夺下茶杯,娇嗔道:“均系尔一人,如此说话,究竟何意?”

    吴祖来笑着望向谢玉英,半晌未说话,谢玉英明白他有话要说,便催促说将出来,吴祖来便顺应其意:“若是闲云野鹤之柳三变,则可相助;若是赴任之新科柳永,则爱莫能助。”

    谢玉英终于听明白此意了,便将茶杯续上水,毕恭毕敬地递到柳永手上:“帮帮忙应该不会拒绝吧,唱的可是汝之新词,系为尔树碑立传的啊!”

    吴娜特别能理解柳永的难处,她走将过去,握住谢玉英的手,同坐在一把椅子上,两大美女说是母子也行。说成姐妹亦可,此举引发了大家的一番热议和感叹。

    吴娜则告诉人们,若是新科柳永。是忌讳树碑立传的,此乃为官之人必需警惕的。在大家期望得到下文的请求之时。吴娜说出了两个少为人所知的有关范履霜儒帅的事情。

    一是柳三变到延州边关拜访神交之友范履霜的过程中,与部队军兵密切接触,充分了解,创作了皇上极其重视的《和平歌》,边民们联名呈上奏则,要求为范履霜雕塑巨像,使之戍边之功能够名垂千古,让万民敬仰。

    此奏则本为何幕僚和柯幕僚接收到转交给范儒帅的。时间过了近一个月之后,何幕僚带队巡边,他迫于边民恳请的压力,即在边境之上,两国之边民都准备了丰盛的祭品前来拜渴,乞求边境安宁之时,找不到地方,直接来边防哨所问讯。得之范帅不允,便责之为欺上瞒下,办事无能。不以民心为念。

    何幕僚回营之后,代边民询问此事时,范帅居然一笑置之。此事仿佛从未发生过似的。

    柯幕僚也觉得奇怪,询问何幕僚得知,边民之建议颇费了一番周折,先有风水先生的点拨,认为在边境上塑一尊戍边官员的巨像,可以镇邪,确保千秋万代平安。然后才有能断文识字知书达理之人想到为国建功的范帅。二者合一,便有此奏则。

    柯幕僚将此事遮遮掩掩地告之范帅,范帅则曰:“随民俗可矣。不应是我!”

    后来柯幕僚向边民和边兵解释此事,说成范帅恳求大家饶他不被处以极刑而感激不尽。

    柳永问之曰:“后来塑了谁的巨像?”此问无人能答上来。

    另一件事则是范帅荣升军机处高官。边防军民为之送行时,希望在延州边防重地建造一座功德碑。而且碑文拟好之后,并让雕刻工匠往石碑上刻字之时,柯幕僚不得不禀报范帅,范帅顿时紧张万分,拔腿便跑将出门,径直向建造石碑处而去。

    跑到之后,抓起铁锤,抡起来,拼尽全力向斜躺于地的石碑砸将下去,石碑断为两截,此未完工的石碑至今还立在延州的校场之上。

    柳永感兴趣的是石碑上到底写了什么,吴天伦本来就有浓厚的军旅情节,对此特别有感觉,他背了出来,原来是碑文的开头几句话:“皇恩浩荡,战火不张,边境平静,边民福康,草原辽阔,微风鼓浪,世代友好,两国兴旺,永葆万世,牛羊肥壮……”

    “啊,不错不错,难怪范帅能安享盛世太平!”柳永感慨地道,“若是写出后文,麻烦不少,灾祸速至亦未可知矣!”

    谢玉英对此特别有兴趣,她冲口问曰:“若是柳郎来续,将写些什么?”

    “柳郎”之谓引起了不少议论和谈笑之声,柳永为了结束这种嘲讽的局面,干咳两声,站起身来,在茶杯中用小拇指蘸水,一边说一边写道:“范帅之功,青史流芳,范帅何人,免贵履霜。”

    大家正在称赞之时,柳永坐下道:“倘如此,范帅恐怕已不在人世矣!”

    众人感叹之后,又写到正题上来,吴娜问柳永:“若是汝来布局这种合作演出,又不失老板之要求,该当如之何?”

    “考我呀,我可以应考!”柳永则声明道,“不过,仅此建议而已,吾可没有时间陪你们玩,我要逃之夭夭了。”

    司马门老板可不是一般的聪明,他一口应允,并告之柳永:“只要新科说将出来,让玉英和丹青实施便可,相信他们姐弟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吴天伦等人都不得不称赞老板了不起,有做老板的眼光,是应该做老板。

    柳永道:“其实也不难,花众多时间准备,将要表演的新词公之于众,让大家去记忆,然后根据记忆情况买票,能记住者买半票,记不住的买全票,岂不促进普及效果的提升!”

    “那要多少人来监督背诵呀?”老板患了难,“何处可找这许多人?”

    柳永并无包办代替之意,他等着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

    还是刚刚走过来站在窗外听了几句的丹青才子的办法有实施价值,他道:“这不难,来了一群人,三五个一组,十个八个一组,更多亦可,集体背诵,并不会花太多时间的。”

    “果然聪明!”柳永这次是发自内心地夸赞丹青才子,绝不是为了讨好谢玉英,可在谢玉英的心里,已经是巨浪滔天了,她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向柳永和在座之人呈现出一脸的红霞和动人的喜悦之色。

    吴娜母亲刘君彦提出另一个问题,即有节奏的跺脚,要踩准节拍。

    吴天伦别了她一眼:“观众是培养出来的,要求大家按照节拍跺脚或鼓掌,一袋烟的工夫便可完成,不必多虑!”

    合作表演新词可谓是万事具备,只待来日了。司马门的老板当然高兴,他试探柳永离开江州的日期,柳永向老板表示感谢之后,老实告诉他,耽误时间已久,绝对不敢多做停留,他也觉得十分遗憾。

    苏州吴氏家人深表遗憾,吴天伦热情地对柳永道:“我们此次一路表演,一路回苏州探家,也许不再出门,也许会继续表演。不过,柳师傅若是经过苏州时,一定要去苏州吴家做客。”

    柳永告诉他:“苏州的确风光迤逦,气候宜人,他知道吴氏家族乃苏州之名门望族,也清楚具体他点,若有机会的话,一定前往讨扰!”

    江州司马门老板邀请柳永常来看看,说司马门长期为之敞开,随时欢迎他的到来,而且还开起了柳永与谢玉英的玩笑,并称柳永为女婿,自己则以泰山大人自居。

    此话,感兴趣之人不少,高兴之人则不多。(未完待续。)

第十节 一日不见如三秋() 
柳永不得不离开江州,离开可心的谢玉英,他就任余杭县盐官之后,勤勉努力,总是马不停蹄的四处调研,八方求证,忙忙碌碌,十分充实。

    可每到晚上,闲暇之余,或在室外仰望天空,与星星暗送秋波,遥想天上月宫中嫦娥的娇艳美丽,遥想她婀娜的舞姿,遥想她与玉兔玩耍时的无限情趣,遥想她与玉兔构织而成的妩媚模样,遥想她那明艳动人的似水容颜。

    也许仰望久了,对身体是一种巨大的压力,低头看着自己映在地上的影子,扭头去看身后,他发出轻轻地叹息声,寻找一个可以使自己隐藏起来的阴翳之处坐下,想着独特的心事:如果谢玉英就是那妖冶的嫦娥,他自己一万个情愿做与之形影不离的玉兔,为她美丽的心灵增加一丝快感,为之娇好的容颜增添一点光泽,愿意让她抱着,享受她的体温,愿意蹲在她美丽的腿上接受她的抚摸,愿意陪她散步荡开她愉悦的心灵之花。

    蚊虫闻着柳永的汗味围绕着他转,并发出嗡嗡的恼人之声,蚊虫也许见柳永一动不动,便充分发挥这小东西不知师承何人的寻找血管的独特本领,不断地扎进他的血管里。刚开始之时,蚊虫还有所忌惮,扎一下吸两口便逃遁自保,后来,发现扎进去的是一具活着的尸体,扎进去之后便贪婪地吸吮,不吸饱绝不罢休。

    而柳永不但不恼怒于它们,不但不怀恨它们的太过贪婪,反而能够充分地理解它们,体谅它们,认为它们的生存所需,正好适合他此时的心情。隐隐约约的疼痛不是坏事,恰到好处地起到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的作用,使之能够从莫可各状的隐痛中摆脱出来。求得短暂的宁静,让紧缩的心房有片刻的轻松。

    雾气浓重。柳永感到身上微微发冷,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他站了起来,用手指整理着被树枝弄乱的头发,捉住从竹叶上掉在他脸上的小青虫,放在草丛里,慢慢地往室内走去,一边走还不时的回头望着林荫中月光投下的光点。

    快要进门之时。他回转身,站立在那里,目不转晴地盯着林荫:不错,刚才陪同他喂蚊虫的树,身躯并不庞大,也不直立,枝叶也不算招摇,对,是了,苗条的身形。婀娜的姿态,温柔的形体动作,仿佛还能听到她那轻柔的窃窃私语。

    树荫中的光点。犹如谢玉英身上的闪光点和让人无限遐想的吸引力,太美了,柳永不由得挪动脚步,走了几步,还在跟随他追逐他的蚊虫居然放肆地嚎叫着,向他实施大规模的轰炸,去你的,这些狗东西,竟敢破坏得来不易的好心情。他举起巴掌,报复性地拍了下去。一次,两次……哼。要你好看!

    进到屋里,他就着油灯看一看手掌,嘿,不错,成绩斐然,满掌皆是血。他望着手掌出神,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冒了出来:这血,色彩鲜艳,是混合的,有它的也有我的,是经过双方的努力才混合在一起的,这算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呢?

    洗漱上床睡觉吧,不,眼皮在打架,可睡意全无,他再看看另一只手掌,也有不少血迹,对,这才叫努力,这才叫全身心的投入,这就叫用自己的双手创造条件,创造属于自身的幸福,属于我和她的幸福。他将双掌合在一起,用力握得紧紧的,紧紧的。

    他坐在桌前,双肘支撑在桌上,用握得紧紧的手支撑着下颚,他静静他想着,想着。

    文房四宝就在眼前,可惜墨汁已干,他没有起身,而是将油灯拨到最小,让室内的黑暗与光明对比更加明显,然后从茶杯中倒了一点水在墨砚里,慢慢地研着香墨。

    研墨之时,他的目光紧盯着墙壁,随着手臂的转动,他的身形也在发生变化,手臂抬得高一点,一束灯光便侵袭在墙壁上,他低头伸颈去看那墙壁的光亮,便形成了一副柳永难以忘怀的画面组合,这个动作他太熟悉了,太有情趣了,太希望重复了。

    墨研得差不多了,他用香墨蘸着墨汁提将起来,试试浓度,可以了,他放下香墨,坐了下来,铺开纸张,可他没有立即动笔,而是用双掌紧握的手支撑着下颚,突然指头的伸开让柳永激动了起来,他一边试着屈伸手指,一边仔细观察着墙上映像的变化,居然玩起了影子,挺不错,挺好玩的。

    太好了,这是一项符合心意的伟大发现,他将两个拳头拼接在一起,并且轻轻地移动着,时而远,时而近,时而高,时而低,时而合,时而分,时而对峙,时而追逐,太有趣了,太有安慰价值和寄托价值了!

    柳永突然抓起毛笔,可头脑嗡嗡乱响,顾此而失彼,顾彼而失此,脑中成了一口大锅,锅里什么东西都杂陈其内,在火苗地窜烧下,汤汁越来越浓,粘糊糊的,怎么也分不利索谁是谁,此物与彼物。

    如此煎熬实在难受,他开门,两只脚一只在门内,一只在门外,此时的柳永不知是进还是出,他站着,倚着门框,默默地望着院坝里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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