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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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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母亲颇为感激地道,“好在二叔公提醒,马上就办,马上就办。”

    “这就对了!”二叔公看来是一个风风火火的人,他拍了拍柳三变的肩膀,“孝顺孩子看着就顺眼。明天我叫几个下人过来帮忙,有什么事你们尽管吩咐他们去做就好了。”

    柳三变就这样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他能说什么呢?都不能,倘若不从,会遭人耻笑。他退一步想,也好,反正要娶的姑娘也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一等一的大美女,但也算得上是相当过得去的标致人儿,至少看着不会让人恶心吧!

    不过,柳三变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心思,即便是我被逼得无话可说,人家姑娘未必会同意呀,又不是上街卖青菜萝卜,价格合适就卖了,收了钱走人。姑娘也是名门之后,人家家里会同意如此轻率地嫁女吗?想也不会。于是,柳三变一点也不紧张,也不觉得委屈,姑娘如果同意“冲喜”这种事,那才叫委屈哩!

    奇怪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女方家里一口应承了婚事,想必姑娘也是极孝顺的,冲喜这种事情,显然是嫁入夫家最好的时机。想想便知呀,还没过门就高高举着一块孝顺的牌子,进入夫家之后,自然就有一种特殊待遇,不一定会感恩戴德,起码心与心的距离是拉得最近的,体贴性的理解和回报总是少不了的吧!

    的确,三日之后,柳府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高朋满座,热闹非常。

    说来也够神奇,柳三变父亲的病果然奇迹般的好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节 柳三变新婚逃离() 
一喜一忧煎熬着柳三变。父亲的病因为冲喜而痊愈,当然是一件高兴而又孝顺之事,可是,冲喜注定让一个无辜的优雅女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良心上实在是过不去。

    女人的眼泪是征服心爱的男人的利器,这话一点不假,新婚燕尔,故意饮酒至酩酊大醉的柳三变坐在新房里的桌边,不断地呕吐,新娘也够温柔耐烦的,没有半句怨言,一会儿用木盆为他接污垢之物,一会儿擦洗脸上和衣服上的污迹,一会儿为他用湿毛巾降低心中的难受劲,更可厌的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没法控制,居然吐了新娘一身的脏东西。

    新房就这样充斥着难闻的气味,又不能开门和开窗透气,新娘人生真正的幸福之始就这样被定了性格。

    还有嫁衣,新婚当天,按照旧俗,一般是不能换成别的衣服的,据说这是从一而终的礼数使然,换句话说,如果不想被休回娘家守活寡,或者是夫君遭遇不幸而守寡,就别换嫁衣,否则,将是一种不好的预兆和心理暗示。可怜的新娘,就这样穿着臭烘烘的嫁衣,忍受着,苦熬着,期待着。

    更让新娘料想不到的是,柳三变居然做出了一个逃避家庭责任的决定,他要抛下可爱的娇妻,借口所谓人生使命,借口所谓谋取能够光宗耀祖的前途,而逃之夭夭。

    柳三变的逃跑也够特别的,他居然给父母大人留下一封信便逃离了。

    柳三变新婚的第二天早晨,卯时未到,新娘便发现新房中没有了新郎。她觉得事体重大,一刻也没有耽误就禀告了公公婆婆。

    婆婆问道:“何时不见的,你四处找了没有?”

    新儿媳答曰:“昨夜夫君因醉酒而很晚才勉强睡去。我也因为照顾他而疲惫不堪,醒来时四处寻找,就是不见人影。才前来劳烦公公婆婆。”

    “没事,这事与你无关!”柳三变的父亲柳宜体谅儿媳道。“孽子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你怎么可能管束得了他呢?”

    儿媳伤心欲绝,柳三变的母亲将儿媳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不妨事,也许他有急事要办,一会儿就回来了。”

    新儿媳心中预感到事情并非婆婆说的那般顺遂,她不得不回忆着几日前的思考过程:本想拒绝这门亲事。原因非常简单,喜爱夫君非凡的新词才能不假,也为夫君获得的成就而自豪,可是,梨园这口大染缸里,一会儿因美色染成红色,一会儿染成灰色,一会儿又染成黑色,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为好事者嘴上的笑柄。把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置于情感的漩涡之中,任其飘摇,任由沉浮。这代价未免太大,对自身也太不负责。

    可转念一想,侥幸心理占了上峰。柳三变家与娘家也算门当户对,而且都是书香门第,科举旺族,必然是有教养的人家,家风也算纯正,不至于缺乏家庭责任感和家道责任感,只要有情。便能以心换心,以情换情。夫妻之间和和美美地相处下去。

    想到这些,新儿媳哭得更伤心了。眼泪不住地流淌。一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念头闪现了出来:夫君借故一走了之,来一个快刀斩乱麻,从此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根本不给你以心换心以情换情的机会。

    不,不会,新娘心里一次次地竭力否认,一次次地拼命抵抗,我从小就从别人的嘴里和镜子里获得自信,我应该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美女,人见人爱的大家闺秀,不知有多少公子哥儿想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还不屑一顾哩!我怎么可能如此的命运多舛,如此的走霉运呢?不会的!

    算命先生都无数次地夸我有旺夫相,不是吗?从此答应了这门亲事,便能使公公摆脱病痛,奇迹般的痊愈,作儿媳的不想贪功,也不想自我夸耀,但兴旺夫家总归是事实吧!我还没有真正的使夫君兴旺起来哩,无论是科举的、事业的还是身体的,我都还没能迈出第一步哩,难道夫君尽然会如此福薄命浅,无福消受旺夫之福吗?

    柳三变的父母正在安慰儿媳之时,一个女佣跑了过来,双手递给柳三变的父亲一个信封,柳父看了一眼女佣,问道:“何处得来?”

    女佣答道:“打扫清洁时,从老爷的书桌下的地上拣到的,上面写‘父亲大人台鉴’字样,我小时偷偷识得几个字……”

    “你忙去吧!”柳母打断了女佣的话。

    新娘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封信,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眼泪都流干了,抽泣着,面无人色,实在太可怜太无助了!

    柳三变的父亲拆信一看,差点背过气去。柳母放下儿媳的手,赶紧过去给丈夫捶背,小声道:“要挺住,一家之主,千万别乱了方寸!”

    柳母看信时,也捂住心口,一个劲地咳嗽。

    这信还用读吗?

    本来更漏就一滴一滴地敲打在新儿媳的心上,她仿佛憔悴了许多,衰老了许多,精神萎靡得让人心痛。此情此境给她来了个透心凉,真是欲哭无泪啊!

    这时,二叔公闻讯赶了来,一见柳家人都像霜打的茄子那样,冲口而出道:“昨天才热热闹闹地办了喜事,莫非今天就……”这二叔公突然察觉这话说得太不是时候,硬生生地把后半截逼了回去。

    二叔公拿过信笺一看,大为吃惊地道:“新婚期间,居然离家出走?”

    这一惊一乍给新娘来了个五雷轰顶,她饮泣着,这是多大的耻辱啊!她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抖抖索索地移动着细步,嘴里不断地重复道:“我真傻,我真傻!”

    柳母满脸是泪,她去搀扶儿媳,可儿媳像疯了似的,念叨着,走着,谁也不理。

    二叔公又道:“新婚燕尔下什么杭州,前途,什么鬼前途!”

    “别说了,还说!”柳三变的父亲阻止道,“还让不让人活了,这该死的畜牲,想起一出是一出,真是孽子,要了老命了!”

    刚走到门口的新娘,听到这话,哇哇地嚎啕大哭,而柳三变的母亲也一起大哭,两个女人相拥着,撕心裂肺的哭喊,给人伤心欲绝天塌地陷之感。

    “女儿呀,你的命怎么这样苦啊!”柳三变的母亲拥抱着儿媳,抹了一把眼泪,也给儿媳擦了一把泪,改口道,“女儿呀,别哭,不值得为这种不争气的东西流泪,老娘为你做主,老娘为你做主,老娘一定为你做主!”(未完待续。)

第四节 杭州途中新牵挂() 
柳三变离家出走给家人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同时也给他自己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不对呀,今天什么日子,是我神经错乱,还是你记错了时间?”刚上船,就遇上熟悉的人,那人便是二叔公的一个伙计,他奇怪地问道,“昨天,我家老板才喝了公子你的喜酒,吃了喜宴,今天怎么可能遇上新郎呢?”

    柳三变能说什么,只好一笑了之。还好,二叔公手下的伙计的座位也离得远,那人也不是特别好事的一个,各自找到座位坐下。

    不过,刚上船不久,人们开始天南地北的闲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问道:“听我这京城出了一个了不起的戏子,姓柳,叫什么不知道,擅长词作,影响大了去了。”

    嗯,一个人说,据说这个人是个浪荡公子,专做瓜田李下吟风弄月之事,而且出身名门,算是正藤上结的一个不顺眼不成器的歪瓜。

    柳三变早就习惯了这些场合,想说就说,爱怎么说尽管说去吧,心里平和释然得很。

    没趣,还不如睡觉哩,柳三变不知不觉打了一个哈欠,他在椅子上靠了靠,找到了合适的睡态,准备睡觉。哎,不知怎么搞的,明明很疲倦,就是睡不着。

    他闭目养神时,脑海里总在责备自己,责怪自己做人不厚道,好好的窈窕淑女,逑都逑了,为何要抛弃人家?更过分的是在喜接连理的新婚之际,居然弃之而逃,真是岂有此理!在从一而终的舆论氛围里,在男权统治的时代,你让一个弱女子承受如此之重的打击,承受如此巨大的精神折磨。你让人的脸往哪里搁,你让别人怎么活,你还算人吗?

    柳三变眼眶湿润了。他努力克制自己的眼泪,何必玩猫哭老鼠的把戏呢?同情娇妻。怜悯娇妻,为娇妻着想,你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称职的丈夫,你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做,难道你不明白吗?

    他心里一阵阵的疼痛,为了治疗自己的心病。或者是缓减心痛的程度,他拼命为自己寻求良方。啊,有了,为了人生使命,不得不挣脱家庭的束缚,不得不减少牵挂,不得不摆脱温柔乡的侵蚀,不得不戒除女色。这剂良方还没有开完,柳三变就自我否定了,妻子是女色吗。温柔乡就真的是洪水猛兽吗?

    柳三变扭过头,看着船窗外翻滚的浪花,船的行进速度也不算快。他又望了一望离开的码头,距离也不算太远,他试了几下准备起身。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起身又能怎样,你是想凫水上岸,还是让船掉头回去?他在心里轻叹道:“哎,长痛不如短痛,对不起,不幸的娇妻。你从同意嫁我时起,就注定是一个悲剧。注定要痛苦一生,注定你终生的厄运!”

    突然之间。柳三变想起了作为太史的晚辈柳昶,想起了他讲的有关宋代理学家朱熹娶妻的故事,他不由得为朱熹悄悄地竖起了大拇指,他做得对,只要有情,就应为此付出,不遗余力,轰轰烈烈地爱一场,爱得死去活来又有何妨?他笑自己太愚蠢,理学大师都最于冲破理学的罗网,与狐狸精爱得缠缠绵绵,情真意切。而自己,什么都不是,一事无成的弱智之徒,在听这个故来之时,还窃笑朱熹不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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