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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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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炒菜师傅问道:“师傅与师傅一样,均很出色吧?”

    娇儿才懒得去管两个师傅斗嘴,他尽情地享受着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武功阿哥也顾不得斯文,酒杯在手,喝得有滋有味,吃得津津有味。可满意了。

    那炒菜师傅同武功阿哥乃同路之人,他不会放过任何卖弄的机会。他来到武功阿哥跟前,竖着大拇指,称赞道:“据说师傅功夫了得,是这个!”

    武功阿哥嘴里正忙着咀嚼哩。只好也竖着大拇指,向炒菜师傅晃了几下,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娇儿并未听清,可炒菜师傅特别受用,他领受着称赞,向老板微微一笑,将油腻腻的毛巾搭在肩上,得意地走了进去。

    武功阿哥和娇儿美美地享受了一顿之后,他们来到美人洞口。那两个守洞之人招呼他俩时,武功阿哥低头去看那石头,娇儿问曰:“满山皆是。有何奇怪之处?”

    武功阿哥摇头道:“不对,这些石头的颜色,与别处有异!”

    “啊,对!说得不错!”娇儿恍然大悟道,“好像听说过此类事情!”

    两个守洞人中的一个问道:“尔等下馆子吃饭,是否见到那个多嘴师傅?”

    “此为何意?”武功阿哥问曰。

    提问的守洞人答曰:“这石头上浸着他父亲和三个叔伯的血。”

    武功阿哥一听。便拉着娇儿又要下山,娇儿问道:“没用。那时候他还小,兴许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一些,他也不会告之任何情形!”

    另一个守洞之人则曰:“此案的知情人就在眼前,奈何舍其近而求其远!”

    武功阿哥用目光征寻娇儿的意见,娇儿点头称是。武功阿哥奇异道:“尔与炒菜师傅年岁相若,怎可知之?”

    娇儿回答:“就在我刚刚升任本县捕头那年的冬日,州衙捕快通报了一个案底,说十恶不赦的匪首已经服法。”

    “与此案有关吗?”武功阿哥反应够快。

    “本来无关!”娇儿道,“匪首一心求活命,于是供出了同案犯的一个亲戚。”

    守洞之人中好提问地道,这个同案犯的亲戚在土财主家做护师,同案犯为了推卸罪责,供词道:“此案之幕后指使者乃吾家亲戚。”

    既然是幕后指使,当然逃不掉了,同案犯的亲戚被抓之后,一审便知,此人乃土财主之得力干将,算是土财主心腹中的心腹,可此人颇讲义气,江湖声誉不错,他满口应承了策划此案之责,并甘愿以命抵命。

    事情本该到此为止,结案吧!

    可是,县太爷似有一种上当受骗之感,加之土财主差点让他丢命于美人谷山上,他心不甘情不愿就这么草草结案,在同案犯的亲戚正准备画押时,县太爷重重地拍下惊堂木,大声叱之:“大胆,汝替何人顶罪,欺瞒本县!”

    这一招太过突然,土财主的心腹毫无思想防备,居然脱口说出了土财主来。土财主的心腹吐口之后,马上意识到更大的麻烦将至,便矢口否认。

    师爷也是被害之人,他慢条斯理地数落道,土财主买你抵命,花了大价钱,钱,师爷有意识地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已经在你家收出来了!说完,还将一方常用的方巾包裹举了举,然后重重地放回桌上。

    同案犯之亲戚见方巾的颜色和扎包裹的方法都对,更要紧的是方巾触及桌面发出的声响,绝对是银锭发出的,不由得不信!

    同案犯之亲戚当然不会轻易上当,他缄默不语,任由嚎叫去罢。

    唉,真是不幸!你还在死扛,你怎会知道,官府何以能找到这些银子吗?都是有人在你家杀人,企图抢回银两。他又指了指堂上的捕快,若不是他们赶得及时,救下尔那还剩半条命的母亲,恐怕早就成绝户啰!师爷的表演才能不错,他旁若无人的感叹道:“以心换心未尝不可,你若真心,他却假意,你善良,他歹毒,你保他性命,他灭尔满门……”

    师爷正说得凄婉之时,同案犯的亲戚再也稳不住了,破口大骂道:“遭千刀的土财主,不守信用,尔祖宗十八代均不得超生!”

    县太爷配合极好,他同情道:“枉法放汝,走吧!”

    此时,炒菜师傅之父就在捕快班列之中,他奉命尾随同案犯之亲戚前住,暗中窥探案情发展,同案犯那亲戚还算厉害,他潜入家中后面的一个山坳里,掏出埋藏的大刀,他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提在手上,挥舞得虎虎生风。

    稍加练习,他将目光投向土财主的豪门庄园,恶狠狠的表情,牙齿居然将嘴唇咬出血来,他倒头在山坳的斜坡上闭目养神,等待黄昏降临。

    等待时刻的到来,总是心绪烦乱,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同案犯的亲戚更是这样。

    捕快们为他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你看,他睡了一阵之后,打着哈欠,坐将起来,滚身到了山坳的一个岩洞边,岩石上正往下滴水,他仰面倒在水地里,张嘴去接水喝。

    喝了一气,他不顾衣服湿漉漉的,也不担心于身体不利,他在岩洞边就地拔了一些野草,也管不了是何种草,将草梗挑选出来扔在地上,将揉搓着往嘴里塞,比牛吃草还要干脆,还更不挑别,仿佛是在吃山珍海味一般,可有滋味了。

    捕快们见之,都有些害怕,也担心不知会发生怎样的事件。

    现实的描述始终不如戏曲情节来得形象直观,观众们可是为之捏着一把汗哩!(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节 太爷师爷俩猜忌() 
县太爷枉法放掉土财主的心腹犯罪之人,自然是对着土财主去的。县太爷为何不惜知法犯法,不计后果呢?

    这还得从两任县太爷说起。

    现任县太爷的前任,无缘无故死在任上,而且是坠崖而亡的。现任县太爷狐疑此事,好端端一个刚步入中年之人,得升迁不足半年,按常理应该春风得意,怎可坠崖,而且还无人知晓,你说奇也不奇?

    现任县太爷想,这不是展示才能的绝好机会吗?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于是,县太爷有空闲时间,便带着捕快和仵作去悬崖查看。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土财主耳朵里。有一天,土财主带着管家来县衙拜访县太爷,包罗了一些感激父母官保境安民的赞美之词。

    县太爷将土财主带进密室,悄言问道:“财主姓甚名谁,奈何连真实名姓都少有人知?”

    “这都是钱财害的,也是父老乡亲们抬爱。”土财主得意地答曰,并让管家奉上厚礼,“略备薄礼,聊表心意,还请笑纳!”

    县太爷高兴之极,他当着土财主的面,打开锦盒,取出一根金条,用牙齿咬了一下,他又换了另外一头,用力咬将下去,硌得牙齿生疼,他歪着嘴,半晌才道:“掉一两颗牙齿没关亲,这东西多宝贵呀!”

    土财主道:“感谢太爷不弃,草民告辞!”

    “别走。别急着走嘛!”县太爷招土财主近前来,“本县无以为报,以后有何事。只要打声招呼,一定不负所望。不过,你可要随时想着本县!”

    土财主热情地握着县太爷的手,挥手告辞而出。坐进了特别讲究的马车里,他对管家道:“财迷!借机占了美人洞,机会难得!”

    管家看来是一个办事雷厉风行之人,他讨好主人道:“刚收了厚礼。不至于怠慢,更不至于翻脸。明日便递上诉状,夺洞在手。”

    话说县太爷收了厚礼之后,待土财主走后,将师爷叫进密室。征求意见道:“你看看,这该如何是好?”

    师爷打开锦盒,满满一盒,吓了一大跳:“坏了,如此厚礼,必有不法要求!”

    县太爷又去密室之门检查了一遍,他面对门站了片刻,他想,趁机试一试师爷之为人。心中主意已定,转身神秘地面对师爷,右手指了指彼此道:“是分还是上缴?吾不识得本县水之深浅。全听汝之言也!”

    师爷观察了好一阵后道:“暂不上交,留存本县,封将起来再说!”

    县太爷以为师爷为人稳妥而狡诈,善于以不变应万变,便点头同意。

    果然,翌日正午。土财主的管家便携带着丰盛的食物来拜会县太爷,顺便递上诉状。县太师非常满意。他将诉状锁进案几,让人摆出食物,也不顾师爷,自个儿吃得津津有味。可吃了一阵之后,遗憾地叹曰:“若有几杯好酒,岂不更妙!”

    管家也很少有这种口福,他站在一旁还在滴口水哩,听县太爷如此一说,便道:“带有好酒,这就奉上。我还以为太爷中午不饮酒,不是怕太爷酒后误事吗?”

    “怎么说话的,真是的!”师爷也正在大饱口福,眼睛瞪着土财主的管家,愤然斥之曰,“汝怎敢谩骂县太爷乃酒囊饭袋呢?岂有此理!”

    县太爷更觉得这位师爷不是一般的狡诈,难怪,几任县太爷到任,他都能稳如泰山!县太爷心里一咯噔,他晃了师爷一眼,此人要么老奸巨猾,要么心狠手辣,要么正直无价。

    管家见县太爷就是师爷所说的那种人,他一招手,叫道:“抬进来,让太爷慢慢享用!”

    县太爷笑得合不拢嘴,他打着饱嗝,捧着肚子,慢慢走了过去,摸了摸好大好大的酒坛子,还敲得叮叮当当的响。

    管家笑得可开心了,想必万事大吉了,他上前指着一坛稍小的酒坛子道:“这是送给师爷的,望师爷笑纳,日后多多帮忙!”

    “啊,财主只要师爷办事,勿需本县出力!”县太爷机智过人,借机道,“都给师爷吧,看来师爷比本县更令人放心!”

    师爷当然听得出来,县太爷并不是在大发醋威,而是一石多鸟,首先是考察我的为人处事之道,二是考察我是否以权谋私,三是考察我与财主之间是否藕断丝连不干不净。于是,师爷道:“送来的都是太爷的,我乃太爷管家,当然替太爷收好。”

    管家见如此顺利,便斗胆问曰:“拜托之事,何时听信?”

    “不急,不急嘛!”师爷微笑着答道,“好事不在忙上,让太爷运筹好了再说!”

    县太爷过得并不舒适,反而有如坐针毡之感,他心中的最大疑虑当然是师爷,如果师爷不地道,那可是要命的事情。他思前想后,别无他法,只有等待。

    一日,捕头前来报告:“说土财主家的一群狗将邻村之人咬得遍体鳞伤,土财主家推脱责任,说狗从不咬人,一定是那人惹了他家的狗,还要求那人向狗赔礼道歉!”

    县太爷一听,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轻描淡写地道:“岂有此理!”

    师爷善于察言观色,喜于听声辨情,可是,这太爷不阴不阳不温不火之言,到底何意,面无表情,颇费思量。

    县太爷挥手让捕快出去,对师爷道:“我今天正要回家省亲,此事全权委托师爷,你就辛苦辛苦,受累了!”

    师爷正在疑虑之时,县太爷的跟班前来请主人,说轿子已在门外等候,县太爷向师爷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拔腿便上轿走了。

    下午黄昏时分,县太爷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师爷在门口候了个正着。彼此招呼之后,师爷似有话要说,县太爷举手阻止道:“稀稀小事,不必多言,我有些劳累,明日再议!”

    师爷到喉咙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表面微笑,可心中不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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