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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一只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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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用,能不能产生好的效果,还是个未知数。这种事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当然需要越谨慎越好。所以,李过不但多安排人手参与分地,而且率领着聂心等人留在赵镇,观察事情的效果以及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分地当然是很顺利,谁不想要地呢。

    但是地不能都分给农民,每户按照人口分给不多的地,这叫自留地,然后再根据家里劳动力的状况每户分了公有地。

    自留地是能够让农民混上温饱,但会交上一少部分的税,税可以用粮食顶。税是一定要收的,其实封建社会的税制还不算很高,但贪官污吏的盘剥,地主恶霸将自己的税转嫁到农民身上,农民才没有了活路。

    而公有地的产权不归农民自己所有,所产出的粮食相当一部分要上交,但是会留出一部粮食分给农民。留出的粮食可以自行买卖,也可以上交,李过则会以合理的价格来收购。这样,公有地越多,农民越活泛,否则谁会好好种地呢。

    不过,李过绝不肯让农民挣得太多,温饱思**,那样,农民造反的积极性就不够了。

    而家里有人参军的人家,自留地完全不用上税,公有地也不必种,就可以得到相应的粮食和金钱。倘或家里只有当兵的、没有旁人,自留地由公家统一来种,收成的钱归他所有。当兵的人家逢年过节会还得到公家的赏钱,孩子免费上学堂,家人也可以免费治病。

    参军的人还会有兵饷,不多,三钱银子。明朝的军饷其实要远远高于这个数,但是大多数军队都拿不到全饷、甚至拿不到饷。所以三钱银子倒也不少。不过李过这点银子也不想多花,没钱!

    所以,分完地后,各个保长和兵丁们带着归属自己管的百姓们开会。各个保长和兵丁所说的内容大体都是一样的,对他们说话的内容,李过早就专门做过培训。

    开会的语言要通俗,粗俗也无所谓。李过早先曾安排聂心来管理这项工作,那时聂心还不知道李过的计划。聂心讲了两天,李过听了,一脚将聂心踢走,安排别的工作,自己来讲。原因无它,聂心不会骂人,这就不好了,村野乡夫哪个说话不是把爹娘挂到嘴上?

    开会有三个目的。

    第一,要改变老百姓的思想,这很难,但李过找到了一个很好解决的办法,天天开小会,天天唠叨,三天一个忆苦思甜大会,五天一个保护土地大会。

    事实证明这很有效,倘若天天有人在你耳边叨叨,地球是方的,天长日久下来,有人再问你“地球是圆的还是方的?”,恐怕你老哥也会不觉一愣,有些疑惑起来。更何况这些农民民智未开,你给他们分地,让他们有饭吃,有活路,他们视你如再生父母,你说的他们如何不信?

    第二,是要神化李过,李过发现,迷信的力量无穷的大。有些道理讲不通怎么办?用迷信。当时的人们大多都有一个迷信的脑袋。

    第三,建立民兵组织,叫护地团,简单明了,听的懂。

    而谈话的内容是在骂骂咧咧中开始的。

    “大伙都分到地了,都他娘的高兴不高兴!”担任保长的兵丁问道。

    “太他娘的高兴了。”底下回答。

    “那该感谢谁啊?”保长问。

    “全之焕县令!”“李强镇长!”“朝廷!”底下一片乱哄哄的。

    “你们这群傻*!还他娘的朝廷!朝廷什么时候给你们分过地?还全之焕、李强的,他们是谁的人你们都他娘的没听到?”保长有些急了。

    “是虎爷!”一个小孩甚是机灵。

    “对对对!还是这个小兔崽子说得对!不错,是咱们虎爷!那我再问问?虎爷是谁?”那保长又问。

    “听说是白虎星君转世。”一个老者迷信的很,记得清。

    “老人家,你说的对!不过不是听说,虎爷真的就是星宿下凡。”这回保长没敢爆粗口,李过严令,对妇女和老人不准骂人。

    “哦。”大伙似乎明白了。

    “虎爷见大家受苦,特意来解救大家的。不过你们别高兴的太早,若是虎爷不在这里了,你们的土地还是要还给朝廷的。”保长接着鼓动。

    “那怎么办?”“是啊!没地我们怎么活啊?”人们开始着起急来。

    “哼!”保长冷哼了一声“怎么办?什么事情都让虎爷他老人家帮你们摆平?做梦,我们要自己保护自己,要成立护地团!保护咱自己的地!”

    于是,护地团顺理成章的建立了起来。这就是兵员,李过会将护地团培养成军队,一个大钱也不必花。而且,李过还会从护地团里挑选精兵,那样的精兵每月才有三钱的银子。这样大伙就上了李过的贼船,想下来,没门!

    闲下来,李过的种种神迹也被到处散播,有的没的全来,这都是孙登科的功劳。孙登科不但自己是个大迷信头子,也把其它人变迷信了。

    “怎么不真?一次虎爷睡觉,一个兵丁想去叫醒他,说是敌人马上就要进攻了。可兵丁猛然发现床上的虎爷不见了,虎爷待着的地方有只威风凛凛、全身没有一根杂毛的白色老虎,额头上那个王字鲜红鲜红的,就像是人的鲜血!”一个人不知哪里听来。

    “后来呢?”有好事的问。

    “后来你说怎么着,那老虎梦中狂吼了两声,声音传到正要进攻的敌人军中,顿时,敌军人仰马翻,屁滚尿流的逃掉了。”那人睁着眼睛说道。

    “我的亲娘,真了不得!”好事的竖起大拇指。

    诸如此类的谣言不绝于耳,李过等人听了只是笑笑,不肯干预。

    李过一次在街上溜达,恰好碰到一个老者。李过本是个尊老爱幼的,便走了过去,只说了一句“老人家。”

    那老者见是李过,浑身发起抖来,没有答话,只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头恨不得跪的比脚面还低。李过见那老者害怕,叹了口气,走开了。

    事后,有人问那老者“赵五爷,你不是一向固执倔强的很,怎么见到虎爷便也跪下了。”

    那赵五爷回说“可不知怎的,一见那虎爷的面,一股杀气扑来,我小老儿不知怎的浑身瘫软,便跪下了,想是冒犯了虎威。”

    于是,李过的计划愈发接近成功了。

    。。。

第三十七章 唱戏() 
李过派人给农民们开会洗脑,作用很大,但还是很枯燥,所以,李过要让农民看戏。

    戏曲在山西自古有之,而且经久不衰,呈现愈演愈烈的趋势。

    “山乡庙会流水板整日不息,村镇戏场梆子腔至晚犹敲”。这副来自晋西的旧戏台楹联,反映出当时山西戏曲繁荣的景象。

    山西的戏曲叫秦腔,秦腔是山西、陕西、甘肃、宁夏等地,群众极其喜爱的节目。

    早在北宋年间,当北宋王朝的国都汴京的演出场所还被称作“勾栏”、“瓦舍”、“乐棚”的时候,山西早已有了固定的砖木建筑、被称作“舞亭”、“舞楼”、“乐楼”的正式戏台了。

    特别是明代中叶以后,山西地方戏曲如雨后春笋,蓬勃兴起,民间唱戏之风日盛。《朔州志》记载,朔州有个知府叫汪嗣圣的,颁布了一个《禁夜戏令》,企图改变这种风尚。这个禁令说:“朔、武风俗,夜以继日,惟戏是耽……而愚夫愚妇方且杂沓于稠人广众之中,倾耳注目,喜谈乐道,僧俗不分,男女混淆。风俗不正,端由于此。”结果怎么样呢?官方的禁令虽然堂而皇之,民间的“愚夫愚妇”“倾耳注目,喜谈乐道”乃至“夜以继日”的盛况依然如故。

    当时各村镇都有大小不同的村社,村社其实就是一种民间自发组织的唱戏团体,所说的社戏正是如此。逢年过节当然要唱戏,迎神赛社也要唱戏,宗祠祭祖要唱戏,天旱祈雨也要唱戏,消灾免病、晚年得子等等还要唱戏。

    反正是驼戏箱的骡子一进村,整个村子便热闹起来。

    日日受到地主恶霸欺负的农民,白日里受尽屈辱,晚上但得一听见梆子声,立刻来了精神。这是因为在当时,穷乡僻壤,交通闭塞,精神文化生活十分贫乏。戏曲,是他们唯一的文化娱乐,唯一的精神寄托,看戏也成了他们唯一的社交场所。戏台上,唱出了他们对贪官污吏的憎恨,唱出了他们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唱出了他们对理想、对爱情的渴望和追求。

    所以,要想更为牢固的改变农民们的思想,戏曲也是个好办法。

    对唱戏,李过一窍不通。所以,还是在老营的时候,李过找来孙登科,要求孙登科组织个戏班子。

    孙登科一愣,随之一喜。看来李过也喜欢看戏,孙登科暗想,可能是虎爷李过闷了。

    “虎爷,要说对戏,我还略知一二。想是您近日闷得慌,没事,我马上把戏班子组建起来。到时候,我让他们给你唱段十八摸!那小调调,唱的人心痒痒的很!”孙登科连说带比划。

    “滚一边去。”李过照着孙登科的屁股就是一脚。“要悲的!”

    “孟姜女哭长城可好。”孙登科不敢胡言乱语了。

    “不行!”李过晃着脑袋,李过虽然不懂戏,但对白毛女、杨白劳之类的反应旧社会的电影还知道些,便将他的意思仔仔细细的讲给孙登科听“登科,这是大事情,你不要小瞧,你不要以为搞宣传是小事情,宣传好了,对我们发展是有极大的好处的。”

    “虎爷,我明白了!”孙登科开始点头。

    于是,孙登科开始认认真真的办起了戏班子。在戏目段落不断的修改后,李过终于也满意了。

    所以,当分了地、心中喜悦的农民听说有戏可看,立刻精神抖擞的去了戏台。他们不知道,今天的戏并不能给他们带来笑声。

    这部戏是以叙事性编排的,随着故事情节的进展,舞台道具背景随之转换。

    戏里讲的是一个穷苦的年轻人与村里的一个穷人家的姑娘相恋了。两个人卿卿我我,你甜我蜜的。搞对象的事,台下的人各个看的心情舒畅,大为放松。

    然后,随着背景的转换,又唱到两个人修成正果,在众多亲朋好友的祝福下,终于结婚。这时,台下响起了阵阵掌声。这是因为山陕一带民风开放,对此类之事,民众倒也不太反对。

    接着,台上灯光愈加明亮,两个人有了孩子,乐曲也欢快起来。台下众人更加的放松了。

    但曲调随之凄婉,讲的是遭遇大旱,朝廷并不赈灾,一家三口都饿的虚弱无比。当扮女装唱小旦的角,用柔弱的声音唱到‘日日以野菜当饭,天天用树皮做粥的时候。’台下百姓心头一紧,可不是在唱我么?

    猛然间,丝竹凄厉,一个地主恶霸无意中看到了那家中的女子,便带领家丁前来抢夺女子。但见男人奋起抵抗,却被家丁粗暴殴打,争执中,男人头破血流的死去。而那旦角唱的好,以高亢凄苦的声音唱到‘我恨这世界没有天,活着便是如此难,不如现在就死去,来找阎王辩一辩。’唱完,噗通一声,跳井而死。这时,台下的赵大狗和小狗子不知不觉的哭了起来,其余众人也被感染,眼圈发红。

    这时,扮演孩童的一个孩儿兵嗓音高亢,用秦腔向天高喊‘苍天啊!百姓命如草芥,给我们条活路吧。’于是赵大狗和小狗子嚎啕大哭起来,众人也撑不住,跟着哭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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