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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墓棺咒-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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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着二叔,我也不好问出来,只得作罢,説起来,我的好奇心并没有那么强烈。

    我们并没有象村里走去,如果巫九天突然出现在村子里,定然会引起整个村子的恐慌,会把他当作鬼的,除非亲眼看到巫九天醒过来的过程。巫九天向伍仁行道谢,感谢他把他救醒,又问他需要什么东西。伍仁行想了想,説要一把剑。

    巫九天很是诧异,不过也没有问,转身到祖地,出来时拿着一把四尺长的剑,説这把剑是当年他随身携带的剑,未经刻意的打造,不过很是锋利,材质更是好得没话説,算是一把未经雕琢的宝剑。

    二叔神情动容,説这样的剑,对道家人来説,比刻dingdiǎn意锻造过的还宝贝。

    我很是不解,问为什么啊,没有经过刻意的锻造,只能算是剑胚,还怎么用?

    二叔説道:“对上阵杀敌的人来説,剑胚的确没有什么作用,因为不够锋利,杀伤力不大,但如果铭上符文,那就是对付阴邪之物的宝贝,就比如寒铁剑,是经过开光铭符的,对付鬼物很有杀伤力。”

    我不由得羡慕起伍仁行来,原来真是宝贝啊。

    接下来,巫九天説他要离开巫村了。我便问他,要去哪里?我在想,他一直睡在棺材里这么长时间了,外面的世界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能适应这样的生活么?

    他説,要去会一个老朋友。

    我不由得愣住了,会老朋友?难道説世界上还有向他这样的人?那到底有多么恐怖啊,算是名副其实的老妖怪了。

    他説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很是潇洒,巫鱼鱼有些不舍,因为自己才没见到这位传説中的祖先多久呢,这么快就要离开了。不过,巫九天临走前説了一句话:“把开放巫村,不能老是这样躲着。

    这意思,是让巫鱼鱼把村名们领到外面去。

    巫鱼鱼diǎn了diǎn头,反正自己都要离开的,应该让村民们外出走走,即便不出去住,但也不能这么封闭。

    巫九天走了,我们都没有阻止,也没有挽留,看着这一盆彼岸花,我咧嘴笑了笑,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找到了它了啊。

    是该离开了,不过巫鱼鱼説了,得等她把巫村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们才能走,因为她不认识路,也不知道怎么联系我们,对外面的世界,从来没有离开过大山的她,有憧憬,也有害怕,这是人的本能,对待未知的态度莫过于此。

    关键是,她不懂用手机,很不明白这么一个方盒子居然能放出好听的歌曲,还能通讯。即便我教了她几遍,她依然不懂上面的按键。对此,我很无奈,那么,答应她教她汉语的事情,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两天后,巫鱼鱼背着一个行李包来到了我们的住处还是之前那个吊角楼。我问她,巫村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她説,巫村的人表示不愿意离开这里,我问巫鱼鱼,难道是害怕那个诅咒?

    巫鱼鱼摇了摇头,説不是,因为不能够把外祖母的事情告诉村民,因此也不好解释诅咒的事情,因此只能欺骗村民説,已经联合我们三个破了诅咒,大家以后不受诅咒的限制了,现在出入自由,完全不必担心了。

    巫鱼鱼作为阿姆也就是巫村村长,説的话村民们自然没有什么怀疑,都很高兴,因为即便他们不想出去,但那个诅咒始终像是一个无形的束缚一般,心里始终是有阴影的。

    更何况,并不是所有的村民都不想出去,年轻的一代自然是想去见识见识山外的世界的。

    我们也收拾好了,趁着这两天的功夫,二叔也养好了伤,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伍仁行把从巫九天那儿要来的剑送给了我,我问他:“这可是宝贝,古董啊,要是拿出去买,估计也得几十万,你怎么不要?”

    “瞎磨叽啥,我只对我的剑感兴趣,再説了,你不是一直嚷着缺一把趁手的兵器么,你也真笨,怎么不想着从巫九天那儿趁机打劫几件来?他随便拿出来的,可都是宝物啊。”伍仁行白了我一眼,説道,反倒是怪起我来了。

    我呵呵一笑,接过了剑,伍仁行的意思我自然明白,他知道我不是那种懂得开口的人,关键是,我真没有想到要从巫九天那儿讨兵器。

    这把剑,叫紫阙,入手不是很沉,以我的力气刚好够用,只是我不清楚,巫九天随身配着这把剑,为何不拿去精锻,如果请到一位出色的铸剑师的话,这把紫阙定然会是一把名剑。

    现在嘛,倒是便宜我了,二叔也趁着这两天的时间,给紫阙铭文,铭文的过程很是复杂,据道诵里的记载,这可不是一种容易干的活儿,极为消耗精力,其难度堪比画一张金符。

    在以前,有一种专门的职业就是铭文师,负责给各种武器铭文加持,最终成为法器,我的孽镜,二叔的寒铁剑以及朱世林的无量镜,都是经过铭文的,只是孽镜和无量镜的铭文相当复杂,据説是古代的高级铭文师耗时好几个月才铭出来的。

    铭文师如今已经消失了,会铭文的,只是道教符箓派的人,但铭文的方法早已失传,因此现在厉害的法器已经没有人能够制作出来了。

    铭文之后的紫阙,入手后给了我截然不同的感觉,似乎更轻了,而且,更具有灵性,算是面前步入了准法器之流,真正的法器,据説得经过天雷的洗礼,但是二叔引不来天雷。

    所以,我也没有着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当下的事情,是得让这把剑变成我自己的,需要滴血感应,这件事,我打算回去之后再説。

    三天后,我们成功地出了大山,看着都市里的车水马龙,一片繁华的景象,我十分感慨,有多少人知道,就在城市的边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177章 平静生活,尤忆童稚() 
第一百七十七章平静生活,尤忆童稚

    “放心了,妈,你儿子我都快奔三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吗?再过段时间就能回去看你们了,现在身体好着呢,那件事也快完成了,真不用担心!好了,就这样了啊,拜拜。”

    我挂了电话,心中一阵暖流涌动。儿行千里母担忧,无论我们有多大,有多么成功,但在父母的眼里,始终是一个xiǎo孩子。

    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很少给家里打电话,父母也很少打电话给我,倒不是説亲情淡薄,而是我的情况很特殊,因为,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命运到底是什么走向。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情,是我自打出生来想都不敢想,直到我回到城市,依然觉得如梦如幻。

    但的确是发生了,我也的确经历了,我需要时间去解决很多问题,最主要的是,需要时间稳定心境。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那一声声十分生涩的汉语发音,我嘴角不由得挂起一丝笑容,发音的,正是巫鱼鱼,这个大山里出来的。ding。diǎn。 苗女。我也是大山里出来的,不过却远远没有巫村那里封闭,与世隔绝。

    教巫鱼鱼説汉语的是阿幼朵,一开始我是答应过巫鱼鱼説汉语,不过教过一天之后,我很快发现,我能教她的东西很少很少,因为,我不是苗族人,説的苗语仅仅局限于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交流,可是汉语的博大精深大家都知道的,连国人自己都不是很懂,更何况一个从未听过汉语的人?

    如果巫鱼鱼是一个婴幼儿,教她説汉语其实很不难的,因为婴幼儿还没形成自己的语言系统,所以,第二天我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阿幼朵。阿幼朵上过三年级,普通话説得自然是不错,她语言天赋很好,一diǎn就通,难怪梦蝶儿能哎那么短的时间内教会她苗语,这让当年号称英语学霸的我十分自惭形秽。

    伍仁行不在,要不然我还想把巫鱼鱼交给他教,这厮平时一个神棍的模样,説教起来一板一眼的,侃侃而谈,但是我知道要让他耐心地教书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扯了一个谎出去了,据説是去救助失足妇女,拯救她们与水深火热中,这可比教一个人要紧得多。

    我骂他,説不就是去寻花问柳么,还説得这么冠冕堂皇,救助失足妇女?你是打算让她们陷得更深。

    对我的笑骂,这家伙已经把脸皮练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自有一套説辞,我也懒得再管她了,只是这货临走前向我打劫了两万块钱去,让我恨得牙痒痒的,这厮根本就是不务正业,这样的人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哪儿来的钱去寻欢作乐?

    上次在碧街市,我们破了碎尸血案,警方説有二十万块的奖励,从大山出来之后我就收到短信提示到帐了,算起来,一个月的时间我没去工作,却是挣了四十万块,和之前一个月两三万的工资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我心里乐呵不已。

    我想,完全抛弃原来的工作,去警察局当一个侦探,这工作应该会很赚钱。

    不过,只有我们几个才知道,破获了两桩案子就得到四十万,看起来挺简单的,实际上其中的凶险程度,可以説是九死一生,次次和死亡擦边而过。

    名副其实的血汗钱。

    我用其中的一部分在城里购买了一套房子,没在城中央,所以价格还算比较便宜,带俩卧室,一个书房,客厅以及厨房。我已经没有了看书的习惯,买这样一套房子主要是考虑到巫鱼鱼要学习汉语的问题。

    不过,这段时间我也没闲着,苦心钻研道诵。越是往后学,我就越加体会到了道诵的强大,这不禁让我兴奋不已,恐怕只要学到一半,我的实力都有很大的提升了。

    只是,如今的道藏并没有收录道诵在其中,我觉得是很多的缺陷,所谓大道三千藏,修道,其实是一种很是玄妙的过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达成的。

    另外,除了修习道诵,我还专门研究了一下傩文化。

    神教和傩教的出现,让我对隐藏在民间的神秘组织初窥了冰山一角,不过,相比之下,我对傩教更加感兴趣,原因在二叔身上,上次在巫村,二叔和巫桃花谈了老半天,以二叔的性格,自然不会是去关心琐事,他是看到巫村的傩文化遗迹,被震撼了,于是迫切地想和巫桃花交流。

    巫傩之术,一直是我想要了解的东西,巫术呢我见过不少,不过所见的大部分是邪恶的黑巫术,养蛊术也算是一门巫术,在以前,这门术法只是专门掌握在女人手里的,养蛊的男人极少。

    二叔説过,我身上的诅咒来源于傩,想要完全解开,还得了解傩。

    一般説来呢,傩的根本目的是驱逐疫鬼,因为疫鬼使人生病、致人死亡。在先民们看来,童婴是最容易生病、夭折的,因而为童婴驱逐疫鬼早在上古已成为傩的基本目的之一。

    同时,妇女不能生育或不生男婴,也被看成是疫鬼作祟,所以傩中包含着生殖崇拜的旨义是不奇怪的。

    早在汉代,宫中大傩便使用120个10岁到12岁的童子,而江苏南通一带流行的傩戏至今被称为“僮子戏”,反映出人们延续后代的强烈愿望。

    要説我解除傩的话,其实是比较早的了,黔州和四川接壤,我们这一是接壤边界,各族混杂聚居,经常有四川的少数民族表演傩戏,我比较有印象的是一出叫送蚕丝的,只是,那时候并不知道这就是傩戏而已。

    在四川民间傩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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