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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子一听,连连大呼冤枉:“我冤…我冤呀……”
“你还喊冤,哼!我问你:昨晚你去了大梅家吧?”村长审问道。
土狗子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矢口否认道:“我…我没去呀。”
“看来,你是不打不招了。”村长恶狠狠地说:“给我打,狠狠地打!”
两个民兵把土狗子按住,一个民兵解下皮带,抡圆了,照着土狗子的屁股抽去。
“啪!啪!啪……”一声声皮带声,夹杂着哀叫声,恨不得把破草屋的顶都冲翻了。
“村长,别把土狗子打死了。”我担心地说。
村长撇撇嘴,说:“他就一狗命,硬着呢。”
“啪!啪!啪……”一个民兵打累了,又换了一个民兵。
“我…我坦白……”土狗子被打得实在受不了,被迫讨饶。
村长冷笑一声,说:“不识相的家伙,早说,不就免了一顿打吗。”
“我…我说…我半夜到大梅家,是看中了大梅手上戴的玉镯。”土狗子交代道。
“玉镯?”村长一楞。
“我…我前天看见大梅的胳膊上戴着一只玉镯,心想:埋在地下太可惜了。于是,昨晚我就去了大梅家,把她的手镯取了下来。”
三梅听说土狗子是跑去偷大梅的手镯,气得踢了土狗子一脚,骂道:“你真缺德,连死人的东西也不放过。”
“手镯呢?”村长问。
“我埋在门口的大树下了。”土狗子说。
大家押着土狗子,走出门。
土狗子指着一棵树,说:“就埋在那棵树下。”
两个民兵用铁锹挖了两下,就挖出了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装着大梅的手镯。
村长问三梅:“这是大梅的手镯吧?”
三梅接过手镯看了看,点着头说:“对,是我大姐的手镯。”
“这是你大姐自己买的手镯?”我问三梅。
三梅点点头,不屑地说:“这是我大姐在县城的地摊上买的,就花了五十元钱。”
“就五十元钱买的?!”土狗子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哼!你还以为了财呀。”三梅鄙夷地瞅着土狗子。
土狗子丧气地说:“我还以为是值钱的玩艺呢,原来只值五十元呀。唉!我太冤了。”
村长严厉地问:“土狗子,你别避重就轻,以为交代了手镯就完事了。我问你:大梅的尸体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天呀,我真没动大梅的尸体呀。说实话,我是再三给自己壮胆,才偷了这只手镯。我哪儿敢动大梅的尸体呀。”土狗子诚惶诚恐地说。
村长一挥手,说:“土狗子既然能把手镯子埋在大树下,说不定也把大梅的尸体埋在附近了。大家都到处看看,有没有新翻动的土。”
十几个民兵四散开来,低头寻找起来。
我问土狗子:“你怎么想起偷手镯呀?”
土狗子垂头丧气地说:“我…我以为手镯很值钱,想偷来卖了,攒点钱好娶个老婆。”
“呸!你想老婆想疯了吧,竟然想死人财!”村长使劲踢了土狗子一脚。
“哎哟!”土狗子叫唤了一声。哀求道:“村长,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干坏事了。”
“你呀,抓着是死的,一放就活了。你自己想想:你在村子里干了多少坏事。”村长气呼呼地说。
“村长,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土狗子哀求道。
十几个民兵回来了,汇报道:“没现可疑的地方。”
村长手一挥,说:“把土狗子带到村委会关起来。”
“村长,您…您饶了我吧。”土狗子跪在地上给村长磕起头来。
“哼!甭想让我饶你!”村长抬腿蹬了土狗子一脚,把土狗子踢翻在地。
几个民兵一拥而上,把土狗子拎了起来,就象拎小鸡一样。
第【137】章:暴惊天秘密()
“梁领导,您救救我呀!”土狗子
我瞅着土狗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干了这么缺德的事,让我怎么救你呀。”
土狗子眼珠子一转,急切地说:“梁领导,我有重要情报。”
“重要情报?”我心想:莫非土狗子想让我救他,故意谎报军情?
土狗子死人财,让我觉得他非常可耻、可恶、可恨,所以,对他的信任度降到了零。
“梁领导,我…我知道大梅尸体的下落。”
我狐疑地问:“你真的知道?”
一个民兵不耐烦地说:“梁领导,您别听土狗子胡说八道,他呀,嘴里没半句实话。”
另一个民兵不屑地说:“是呀,听土狗子的话,当心被他卖了,还让你帮他数钱呢。”
土狗子恳切地说:“梁领导,您就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吗?”
“好。那你说吧,大梅的尸体在哪儿?”我问。
土狗子左右瞅瞅,神秘兮兮地说:“梁领导,我只能对您一个人说。”
村长见我和土狗子说话,他走了过来,问:“土狗子,你磨蹭个啥?还不快走。”
我对村长说:“您先走一步,我想单独跟土狗子说个事。”
村长瞅了土狗子一眼,警告道:“土狗子,我告诉你:别想在老子面前耍滑头。”说完,对押解的两个民兵说:“咱们到那边树荫下歇歇脚。”
土狗子见村长和民兵走远了,便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说:“梁领导,我告诉您一个惊天秘密:大梅的尸体被村长偷走了。”
“啊!”我大吃一惊。
“梁领导,您现在知道了吧,村长诬陷我偷走了大梅的尸体,纯属贼喊捉贼呀。哼!他想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太恶毒了。”土狗子愤愤地说。
“你…你怎么知道大梅的尸体被村长偷走了?”我问。
我心想:土狗子也许是血口喷人,嫁祸于村长。
“梁领导,今天清晨,我偷走大梅的手镯后,刚离开大梅家,就看见村长带着两个民兵朝大梅家走去。您想想:村长深更半夜带着人到大梅家,肯定是偷尸体嘛。”土狗子瞅了一眼在大树下歇息的村长,恨恨地说:“幸亏被我看见了,不然,大梅的尸体丢失就成了无头案。”
“土狗子,我问你:村长偷大梅的尸体干吗?”我质问道。
我心想:尸体又不是能卖钱的东西,况且,还是一个已经腐烂的尸体。
“梁领导,村长有一个儿子,二十八岁还没结婚,前年出车祸死了。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没结婚就死了的人,如果不配阴婚,会对后人的运势有影响。我估摸着,村长偷走大梅的尸体,是给儿子配阴婚。”
“啊!”我又是一惊。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清晨天没亮时,从村长家曾经走出去一个人。我想:花婶没这个胆量黑天出门,那么,出门的人应该就是村长了。
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村长出门是偷大梅的尸体,给自己儿子配阴婚呀。
我抬眼瞅了瞅村长,见他正朝我这儿张望着。我想:看来,村长有点心虚呀。也许,他害怕我俩说了他的坏话。
我不解地问:“土狗子,配阴婚是咋个配法?”
土狗子啧啧嘴,说:“一般来说,应该和娶亲差不多,不过,村长是偷大梅的尸体,所以,不敢大张旗鼓配阴婚。我想:他可能只是简单地把大梅和儿子合葬在一起。”
“照你这么说:如果村长真让大梅给儿子配了阴婚,那么,大梅的尸体就能在村长儿子的坟墓里找到了?”我欣喜地问。
“当然啦。梁领导,我敢百分百地肯定,大梅的尸体就在他儿子的坟墓里。”土狗子言之凿凿地说。
我想了想:假若土狗子说的是真话,那么,只能赶紧报警了。因为,我不能擅自到张家湾的坟地里去找大梅的尸体,更不敢掘开村长儿子的坟墓。
我对土狗子说:“你先到村委会委屈一下,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我对村长招招手,说:“您把土狗子带走吧。”
村长张算盘走过来,好奇地问:“土狗子跟你说了啥?”
我不屑地撇撇嘴,说:“一派胡言。”
村长踢了土狗子一脚,训斥道:“你敢骗省里来的领导,真是狗胆包天呀。”
“哎哟!”土狗子疼得呲牙咧嘴。
“把土狗子关进村委会的小黑屋。”村长命令道。
我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哈欠,说:“昨晚没睡好,我得回去补个觉。”
我一回到村长家,见花婶正在厨房做饭。
我站在厨房门口,问:“花婶,今早天没亮时,谁出了院门呀?”
“嘿,那个老家伙说要到村委会去一趟,也不知道他干嘛,哼!说不定又跑去跟哪个女人幽会了。”花婶撇撇嘴,不满地说。
我心想:果然是村长出去了。看来,土狗子说得没错,村长就是去偷大梅的尸体了。
我走出院门,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拨打了11o。
“喂,张家湾昨晚生尸体被盗案,请赶快来一趟。”我报告道。
半个时辰后,一辆警车进了村。
警车停在村委会门口。
我循着警笛声,赶到了村委会。
警察找村长询问了一下情况,就到“小黑屋”审问起土狗子。
没多大一会儿,土狗子带着警察朝张家湾的坟地走去。
我心想:土狗子肯定把村长供出来了,这一下好,不用我多嘴多舌了。说实话,我可不愿意得罪了村长,至少,我得借宿在他家,不然,岂不成了丧家之犬。
再说了,我一旦得罪了村长,在张家湾就没一家敢收留我们了。我和文惠总不能搭个帐蓬住在野地里吧。
土狗子径直把警察带到了村长儿子的坟墓前。
我惊诧地看见,村长儿子坟上的土被人动过。
村长见此情景,惊诧得张大了嘴巴,他结结巴巴地说:“妈的,谁陷害老子呀。”
警察对村长说:“是你偷了大梅的尸体吧?”
村长面如土色,张口结舌地辩解道:“我…我是一村之长,怎么会干这种事呢。有人陷害我,有人给我下套呀……”
警察挖开村长儿子的坟,一看,大梅的尸体果然在里面。
警察把村长铐了起来,押上了警车。
“我冤枉呀!”村长叫嚷着。
“冤枉不冤枉,总会弄清楚的。”警察说。
第【138】章:蹊跷案中案()
警车把村长押走了。Ω Δ
花婶追着警车,呼喊着:“我老公冤枉呀……”
下午时分,又有一辆警车开到了村长家。
警察找我和文惠谈了话,我只能如实告诉警察:“今天清晨天没亮时,村长曾经出去了一趟,究竟干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有些蹊跷。
昨晚,大梅这个红裙女鬼第二次到村长家来闹事,差点掐死了村长。按理说,村长没这个胆量动大梅的尸体呀。
假若村长没偷大梅的尸体,那么,大梅的尸体怎么会跑到他儿子的坟里去了?
我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蹊跷。
文惠说:“梁哥,会不会有人借大梅的尸体做文章,陷害村长呢?你想;村长肯定得罪过一些人,这些人巴不得把村长拉下台呢。”
我沉思着说:“确实有这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