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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诱饵-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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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腿有点哆嗦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盯着围墙。

    两个黑糊糊的影子出现在围墙上。

    妈呀,这些黑老鼠难道是成双成对行动吗?

    和昨晚一个样,后来的黑老鼠嘴里叼着一条红围巾,把它搭在围墙上。

    两只黑老鼠站在围墙上,伸长脖子,往院子里张望。瞧它们这个模样,似乎想跳进院子里来。

    文娴猛地从高粱杆子里跳了出来,她手一挥,甩出了一个小布袋。我知道:文娴抛出的小布袋是“降魔袋”。

    “降魔袋”飞到了两只黑老鼠的头顶,袋口张开,把两只黑老鼠吸进了袋中。

    “啊!太神奇了。”我惊叹道。

    突然,我大喊一声:“完了!”

    我冲出屋,对文娴大叫道:“文总,别把这两只黑老鼠杀了,留着它们还有用呢。”

    “降魔袋”已经飞回来了。

    文娴提着“降魔袋”,问:“梁灵,你啥意思?”

    我急切地说:“文总,别把这两只黑老鼠杀了,我想留个活口,让它们带着我们找到巢穴。不然,这些黑老鼠会没完没了送红围巾。而我们永远也揭不开这个谜底。”

    文娴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赞同道:“说得有理。”

    文娴对着“降魔袋”念了几句咒语,然后,打开袋子,往地上一倒。

    两只黑老鼠滚出袋中,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它们死了?!”我失望地问。

    文娴嘻嘻一笑,说:“幸亏你提醒得及时,不然,现在恐怕已经化成了一滩污水。”

    “它们没死?”我惊喜地问。

    “对,没死,只是昏了而已。”文娴说。

第【355】章:一对好钓饵() 
“太好啦!”我欣喜若狂地叫道。

    文歌被吵醒了,她跑出屋,望着地上的黑老鼠,大惊小怪地叫道:“前几天我看到的黑老鼠就是它们。”

    我问文歌:“家里有铁笼子吗?”

    文歌回答:“有一只装鸡的铁笼子。”

    “快把铁笼子拿来,把这两只黑老鼠装进去。”我急切地说。

    没一会儿,文歌就提来一个铁笼子,我瞅了瞅,这个笼子的铁栅栏比较密,完全可以困住黑老鼠。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

    我把两只黑老鼠拎起来,正准备扔进铁笼子,突然,我现黑老鼠身子下长着八条腿。

    “啊!”我惊叫了一声,把黑老鼠扔在了地上。

    “咋啦?”文娴问。

    “它…它们有八条腿,是…是怪物呀。”我张口结舌地说。

    文娴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难道你真以为是黑老鼠吗?我告诉你:这种东西叫尸虫,是从人的尸身上长出来的。”

    “妈呀!”文歌惊叫了一声,吓得躲到了文惠的身后。

    “它…它是从人的尸体上长出来的?”我也觉得十分恐怖。

    文娴撇撇嘴,解释道:“一般来说,冤死鬼的身上会长出尸虫。怨气越大,尸虫越多,这种尸虫实际上也是鬼物。”

    “妈呀!”文歌又惊叫了一声,逃进屋去了。

    文娴瞅了一眼文歌的背影,说:“文歌胆子太小,所以,她不适合灭鬼。”

    文惠瞅着黑老鼠,问:“既然它是从尸身上长出来的,那么,跑到这儿来,就不是无缘无故的了。”

    文娴点点头,说:“对。它跑到文歌家来,总是有一定原因的。”

    我琢磨了一会儿,问:“文总,照您这么说。是不是可以推测:曾经有一个死人,与文歌家有关联。说白了,就是有一个人死于文歌之手,所以,他阴魂不散,在尸体上孕育了这些尸虫,来吓唬文歌。”

    文惠瞪了我一眼,责备道:“梁哥,你瞎说什么呀,文歌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会害死人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文娴想了想,解释道:“也许,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文歌而死,死后想念文歌,所以,就化作尸虫跑来了。”

    “那送红围巾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问道。

    文惠曾经把文家台子鬼案的来龙去脉对文娴汇报过,所以,文娴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文娴沉思着说:“文歌的箱子里有一条红围巾,她的这条红围巾是谁送的?送红围巾的人还在吗?这些谜底都得尽快揭开。揭开了这些谜底,这桩鬼案也就破了。”

    文惠忧郁地说:“我曾好几次旁敲侧击打听红围巾的事儿,但是,文歌就是不吐露半个字,看来,这条红围巾也是文歌的一个心病呀。”

    文娴阴阴地说:“等会儿咱们得和文歌严肃地谈谈,这个谜底不解开,此案难破呀。”

    我反对道:“文总,我觉得可以和文歌谈谈,但不宜直截了当地谈,还是要旁敲侧击,假若文歌依然不愿意说,那么,暂时就别勉强她了。我认为:文歌是一个感情很脆弱的姑娘,一旦逼紧了,怕她会想不开的。”

    文娴不以为然地说:“梁灵,你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前怕虎,后怕狼,没魄力。文歌已经18岁了,不是七、八岁的小姑娘,有啥脆弱的嘛。我认为还是直截了当地谈比较好。”

    文惠啧啧嘴,反对道:“姐,我觉得梁哥的话有道理。文歌虽然已经18岁了,但心智不成熟,所以,我觉得现在不宜刺激她。”

    文娴见我和文惠都反对她,只好退让了。

    “好吧,那就按照你俩的意见,旁敲侧击问一问,说了更好,不说就先缓一缓。”文娴说完,不满地说:“喂,我咋觉得现在《公司》的老总不是我了,而是你俩了。”

    我吃吃一笑,说:“文总,您永远是《公司》的老总,我和文惠是忠实于您的雇员呀。不过,我们两位雇员心系公司,所以,不吝提出自己的意见罢了。按说,您应该高兴才对嘛。”

    文娴皱起眉头,不悦地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喜欢对我言听计从的雇员,我的意见就是圣旨,任何人不得持反对意见。”

    文惠嘻嘻一笑,说:“姐,你呀,就是横行霸道惯了,我可告诉你:要是不搞民主的话,我会单独再成立《2公司》,把梁哥挖过去跟我一起干。”

    文娴哼了一声,说:“文惠,你别做梦了,爷爷早就说了,我是灭鬼第一继承人,而且,我们文家决不允许出现叛变者。”

    文惠反驳道:“姐,我开办《2公司》也是代表文家嘛,怎么叫叛变呢?”

    我举起双手,兴高采烈地说:“文惠要是办了《2公司》,我就跳槽。”

    “你敢!”文娴瞪了我一眼,警告道:“梁灵,你别忘了一纸合同。如果你敢跳槽,就得支付巨额违约金。”

    文惠见地上的黑老鼠开始动弹了,忙说:“梁哥,你赶快把黑老鼠放进铁笼子里呀,不然,它会逃跑的。”

    文娴拍了拍“降魔袋”,说:“跑不了。”

    我把两只黑老鼠扔进了铁笼子里,然后关紧笼门。

    “天一亮,我就到县城去,买两套无线定位器。”我抬头瞅了瞅天,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你要去就快去吧,别磨蹭了。”文娴说。

    “梁哥,你腿伤还没好呢,还是我去买吧。”文惠说。

    我摆摆手,说:“我骑摩托去,又不用腿走。再说了,这一点小伤算不了啥,充其量就是走路一瘸一拐,影响点市容罢了。”

    说完,我跨上摩托,去了县城。

    上午十点钟,我就回来了。

    我把无线定位器安装在两只黑老鼠的身上,然后,把笼子提到门外,拉开了笼门。

    我手里提着“打鬼棍”,防备黑老鼠攻击我。

    文娴站在我身后,她把“降魔袋”提在手上,准备随时抛出来。

    两只黑老鼠早就没了元气,一出笼子,就灰溜溜地往村外跑。

    我和文娴、文惠骑上摩托,等黑老鼠跑得没影了,才动了摩托,慢慢地骑行着。

    我把手机拿在手上,观察着黑老鼠逃窜的轨迹。

第【356】章:蹊跷小土包() 
我疑惑地说:“娘的,奇了怪了,它一直顺着大路往镇上跑。上次那两只黑老鼠也是往这个方向跑。”

    我们三人顺着大路,走了七、八里地。

    “信号就在这儿停住了。”我停下了摩托。

    根据信号显示,两只黑老鼠钻进了一个小土包。

    我们三人围着这个小土包了转了几圈。

    文娴疑惑地说:“难道这个小土包是个坟?”

    我朝四周瞅了瞅,不解地说:“这儿没坟地呀,怎么会有一座孤伶伶的坟呢,不合乎常理嘛。”

    文娴仔细瞅着小土包,肯定地说:“绝对是一座孤坟。”

    文惠哀叹道:“唉!可怜的孤坟野鬼呀。”

    “谁会埋在这儿呢?”我用脚踢了一下小土包子。

    文娴推测到:“这是一座新坟,大概埋了不到一年时间。”

    文惠赞同道:“文娴姐有眼光,你看,坟上没什么野草。”

    我望了望大路,推测道:“可能是出车祸死的人,被路人埋在这儿了。”

    文娴想了想,说:“假若是出车祸死的人,应该会有人报警嘛,警察不会把人埋在荒山野岭的。”

    “也是。”我点点头。

    “真是怪事。”文娴低着头,思索着。

    文惠拧紧眉头,不解地问:“难道这个死人与文歌有关?”

    文娴说:“文歌不会骑摩托,也不会开车,连骑自行车也不会,怎么会撞死人呢?所以,这个死人不可能和文歌沾上边。”

    “姐,既然和文歌不沾边,那么,尸虫为何要给文歌送红围巾呢?”文惠问。

    “是呀,太蹊跷了。”文娴叹息道:“文歌也许惹上了什么祸,这个事得问问她了。”

    突然,我看见在小土包的不远处,躺着一块木牌子。

    我捡起来一看,上面有几个模糊的字。

    “咦!你们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我好奇地说道。

    文娴和文惠跑过来,仔细辨认着木牌上的字。

    经过雨水的冲刷,字迹已经很难辨认了。

    我们仨辨认了半天,只认出了打头的一个字:“亲……”

    “打头的一个字是‘亲’,那么,第二个字就应该是‘爱’了。”我推测道。

    我数了数字,一共有八个字。

    我兴奋地说:“哈哈…我敢肯定,这是一块木头墓碑,上面写着亲爱的之墓。”

    文惠附和道:“对,梁哥猜的没错,看来,这个木牌子就是一个墓碑。也许,是这个死者的恋人写的。”

    文娴仔细瞅着这个木牌子,问道:“文惠,你仔细瞅瞅,这个‘亲’字象不象文歌的笔迹?”

    文惠一惊,问:“姐,您怀疑是文歌写的?”

    文娴点点头。

    “姐,文歌才十八岁呀,她怎么会谈恋爱呢?”文惠不相信。

    文娴撇撇嘴,说:“十五、六岁谈恋爱的多了去了。不瞒你俩,老娘我上小学六年级就开始谈恋爱了,那时,我才十三岁呢。”

    文惠扑哧一笑,说:“姐,文歌怎么能和您比呢,文歌是老实坨子,见了男孩就会脸红,哪儿象您,整天跟男孩子混在一起。”

    “文歌老实?”文娴一笑,说:“越是老实的人,越是会陷到爱情里不能自拔呀。你看我,谈过好几个男朋友,但对谁都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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