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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收鬼男友-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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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蹙了蹙眉头,他们怎么就能确定宋理能够做这个术式,并且灵魂转换的过程中所出现的种种意外阮家不可能不知道。

    难不成,连最后白冥安失血过多,我奋不顾身为他输血这一点也被阮家计算在内了?

    太深的伏笔,太长的线。

    阮家这几口人的心思真是缜密得可怕。

    不过,仔细想想,既然阮家早就知道白冥安会受伤,那说不定齐南洲的出现也不是偶然。他们设计好让他来,然后车祸抢了他的肉身。

    这样的话,那阮蓝很有可能早就知道唐诗的存在吧?

    我拧着眉头,摇摇头。

    不,不对,阮蓝的样子似乎是最近才发现异常的。那也有可能是这样,白冥安对她冷淡她开始多心,之前唐诗又跟得紧,阮蓝发现后就去调查,一来二去发现了唐诗的身份

    可是白冥安那边又是什么心思呢?

    他既然那么爱阮蓝,费尽心思救回她,现在对她这么冷淡,甚至不能忍受她的触碰。他仅仅是因为齐南洲肉身排斥的关系吗?

    思考来想去,不得其索。

    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决定不再多想。一切等宋理回来后和他好好商量分析才好早点睡吧,明天看看能不能从阮蓝那里套出点什么。

    头沾着枕头就迅速睡去。(。)

第307章 突然的地裂()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异常沉重,低头一看祝长乐那猪头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她的脸就对着我的脸。。pbx。

    妈的,我说怎么半夜觉得腮帮子疼!

    祝长乐这梦游的毛病这么多年也没见好,反而更严重了

    “喂,起来了,别压着我”

    我哑着嗓子推她,推不动,那女人睡得跟死猪一样。我试了几次,最后恼怒地直起身手脚并用,用力把她给踹了下去。

    “祝长乐,你给我滚下去!”

    我的计划落了空。

    阮蓝一大早来敲我们的门,和我们吃了早饭后说:“对了,宁欢和祝小姐”

    祝长乐咬了一口油条,连忙摆手说:“叫我长乐就好,不用这么见外,哈哈。”

    阮蓝微笑,从善如流地改口:“好,长乐。你们要去市区还是哪里?我和冥安把你们送过去吧。”

    祝长乐这个人精,一下子听出言外之意来:“你和白帅你们两位有急事要走啊?”

    我在边上听到这里,拿着筷子的不由一顿。

    阮蓝笑了笑,:“嗯,我们还有事,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们了。”

    她忽然转过来问我:“宁欢你不会生气吧?”

    “什么?”我怔愣,连忙扯了一个笑脸:“不会,怎么会呢你们有事就要处理的。”

    白冥安呢,他是怎么想的呢?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冥安和我就怕对两位照顾不周。”阮蓝优雅地擦拭了嘴脸,站起来微笑:“你们吃吧,我去买一点等下带给冥安吃。”

    “哇哦,白先生好幸福哟。”祝长乐夸张地叫。

    阮蓝羞涩一下,目光若有似无掠过我,步伐优美地离去。

    她一走,祝长乐的艳羡换做不屑,大大翻了一个白眼,:“切,就几个包子都要拿到人前秀恩爱,不怕咬到舌头啊。”

    我默声,把牛奶的吸管扭来扭去,折腾不止。

    祝长了凑过来,使劲挤眼睛:“诶,她刚才可是跟你示威了,怎么,你有什么想法?要不要姐们安排几个人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我看她一眼,警告她:“你别瞎参合,这件事你不要管。”

    谁又能管呢。

    我神色抑郁,祝长乐打量着我的?表情,良久:“切,不管就不管,我还懒得管呢。没出息的臭泥巴。”

    吃完早饭,三人回了旅馆,然后出发去了市区车站。

    在车上,我一直找不到机会跟白冥安说话,只能时不时瞄他的背影。

    而在我注意到阮蓝也暗地里探看我的时候,我心中一惊,立即停止了往驾驶座打量的行为。

    祝长乐在边上,将一切看在眼里,伸手拍拍我的腿以示安慰。

    到了车站,阮蓝要去洗手间,祝长乐一听眼睛滴溜溜转:“这么巧,来,蓝蓝姐,我们一起去吧。”

    祝长乐十分热情地勾住阮蓝的肩膀,阮蓝愣了愣:“好呀,那冥安你等我一下。”

    “嗯。”

    白冥安今天穿了一件深蓝的衣服,牛仔裤,墨发深眸,魅力无边。

    路过的几个女生全部回头偷偷打量他。

    我看着他,心中苦涩。

    “白冥安。。pbx。”

    白冥安抬起头,他这个动作带起额头的碎发,美好的不像话。

    我心头一颤,心里再一次生起勇气:“白冥安,其实我”

    “咦,冥安你在和宁欢告别吗?”

    才离开不久的阮蓝突然冒出来,身后跟着一脸不爽的祝长乐。

    所有的话语顿时被吞咽下肚,在五脏六腑千回百转过后,终究是无法说出口。

    白冥安淡淡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朝阮蓝走去:“你好了,那就走吧。”

    “不说了吗?”

    阮蓝侧头看我:“宁欢看上去好像有话要跟你说呢?”

    “没什么好说的。”

    冷冷清清的语调,不带一丝感情温度,在夏日的车站把我打入寒冷的无边地洞。

    “那我们先走咯。”阮蓝在笑,优雅而骄傲,摆摆手:“再见。”

    我勉强挤出笑容应付:“嗯,再见。”

    虽然白冥安他根本不期待下一次见面,至少不是我这种心情。

    “靠,这女人太精明了,老娘本打算拖住她给你和白帅哥机会,没想到半路上她忽然说不去厕所了妈的,她不急,老娘的膀胱很急的啊!”

    我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模样,原来她刚才是为了我

    我心中莫名生起一阵暖流,一把抱住她:“谢谢你,长乐。真的很谢谢你。”

    祝长乐僵住,声音听起来很不自然:“切,感动就可以吃我豆腐啊,我告诉你姐姐我是生意人。生意人知道么,只要能的都,除了姐姐自个儿”

    “嗯,我知道。”鼻子酸酸的,有些难过。

    “哎,算了算了,看在我们老交情的份上给你特别待遇,就让你抱五分钟吧!就五分钟,不能再多了啊。”

    我故意搂得更紧:“真小气,我就不。”

    祝长乐炸毛了:“嘿你个臭泥巴,别得寸进尺啊”

    抱了五分钟,祝长乐没抗议,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噢,真的?!”

    那头似乎有什么好消息,这一通电话打得祝长乐眉开眼笑,挂了电话奔过来兴冲冲的:“小泥巴!”

    “嗯?”

    “我有个大生意要做!我给你看啊,你等等”

    祝长乐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包装得十分用心,打开后里面装着一块石英怀表。

    样式别致复古,尤其是表带上刻有一串字符,认不出是什么内容,却让人莫名感觉很神秘。

    “这个顾客啊是个怀表发烧友,这块表我从别人那里买来的,民国时期的,这数字据说是摩斯密码。”

    祝长乐兴致勃勃:“原主人不识货,两千块钱就脱手给我了,就这玩意儿我给那顾客至少能赚这个数!”

    她伸手比了个五,翻了两次。

    十五万?我不由挑起眉头:“你可真够黑的。”

    祝长乐不以为然:“你懂什么,有些东西的就是个历史感,这历史可是无价的,我还觉得我低了呢”

    她把怀表小心地放进去,抬头笑容满面的:“客户急要我等下去坐车给他送去,当面验货。”

    “噢。好。”

    我眼眸微微暗淡了一下。祝长乐察觉过来:“要不,我另外约个时间验货,反正东西在我手上又不会跑”

    话说得大方,她的表情却一脸心急如焚,多等一分钟都要她命的样子。

    我太了解她了,当下翻了白眼:“得了,你别装了,有大钱赚你不去那还是祝长乐吗?”

    祝长乐瞄我一眼:“你不需要我留下来陪啊,一个结实可靠的肩膀哟。”

    “好呀,那你留下来吧,先给我大醉个三天。”

    祝长乐一听,跳脚了:“喂喂喂!”

    “别扯了,不是急着走吗,快走快走,省得我看见你心烦。”

    “切,臭泥巴”祝长乐眼神跳跃,看了又看,最后咬咬牙:“那我真去了,早去早回,然后去找你?”

    “嗯,我要去邻市找一个朋友,到时候发你地址。”

    “好,就这么说定了。”

    祝长乐火急火燎地冲到柜台就去买票了。

    凭着一张厉害的嘴,居然买到了一张十分钟后就开车的票。

    “小泥巴,姐姐我走啦。”

    “路上小心,到了跟我发信息。”

    “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啰嗦”

    送走祝长乐,我自己买了票准备去邻市区找唐诗。

    阮蓝对唐诗的关注让我很不安,必须亲自过去见一见面才好。

    “820次车开始检票,请顾客携带物品去”

    广播响起,人群开始陆续动作。

    我随着人群前进,走了一会儿不由回头张望。

    身后的大妈奇怪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转回头。

    奇怪,总觉得有人一直盯着我。

    都怪蔡磊的事,现在弄得我都疑神疑鬼起来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人群里一双冰冷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

    邻市。

    咖啡屋。

    唐诗来得很快,穿着简单的裙子,一张娃娃脸不施脂粉,看得更显嫩。

    “宁欢你好。”

    唐诗有些局促,大眼睛扑闪扑闪。

    “你好,快坐吧。”

    “噢,好。”

    唐诗像个瓷娃娃一样坐下来,因为紧张胳膊撞到了桌角,顿时痛得直抽气。

    我好笑不已:“小心点,不要急,我又不会跑。”

    唐诗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秀气地放在膝盖上。

    她的一举一动都有章法,淑女却又平易近人,丝毫不会给人造成压迫感。

    我看着她心里想起阮蓝,都是大家闺秀的出身,阮蓝似乎比唐诗更高傲一点。

    “那个,宁欢。阿南他最近怎么样?”

    我愣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指的阿南是白冥嗷占据的肉身。

    “他挺好的,吃好喝好睡好。”身材还有女人陪

    我有些发酸地在心中补了一句。

    “真的吗?那就好。”唐诗抿嘴笑了笑,脸颊上的酒窝甜甜的,好不可爱。

    我正琢磨着问她有没有见过阮蓝,她先抢了话。

    手指在玻璃杯上纠缠,她似乎是鼓起了勇气,眼神坚定看着我:“宁欢,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阿南的魂魄在哪里?”

    我一愣,摇头:“对不起,这我真不知道。我师傅嗯,他叫宋理算我半个师傅,他知道。”

    当时在阮家禁坛我输血过多陷入昏迷,醒来后的事情都是宋理告诉我的。

    他也没有明说,只是顺为了安全考虑,白冥安的肉身和齐南洲的灵魂都由他安排,藏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宋理出身道门,之前又和白冥安师从同门,佛门、道门弯弯道道多,想要找一个这么一个地方安置他们,不是什么难事。

    唐诗急切地追问:“那他人呢?他在哪里?”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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