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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宋鬼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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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霄开始说做了大医师的时候,凌文和李老实瞪大眼睛,一脸惊容,认为这事儿太过奇妙。等到凌霄说自己当了官,并且做了朝廷封赐的七品“保和郎”,两人已经不是惊讶了,而是快要麻木了。尤其那凌文都快惊讶得喘不过气,窒息过去。

    一直等到凌霄出示了证据,凌文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才多久不见,老凌家竟然就出了一个当官的!

    凌文心中翻滚,心想,自己苦读十数这么多年,不要说做官了,连科举考试都没通过;可自己的儿子却一下子成了朝廷的从七品散官,如此巨大差距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此时,凌文看着凌霄那略显稚嫩的脸庞,忽然有一种感觉,他再也看不清楚这个儿子了………请:

058 孝子鲁提辖() 
实际上,除了凌文外,还有一个人实在看不透凌霄,他就是抓捕盗贼,稽查酒茶的鲁达鲁提辖。

    柴门犬吠,风雪夜归人。

    鲁达的家就在汴梁城西厢附近,距离他巡视的街道不远;所以当他下工以后,没和孙武他们一样,去了酒馆喝热酒,而是惦记着老娘,先行回去。

    张武三人知道他是大孝子,也不勉强,只是托了话给老太太问好。

    沿着雪路,鲁达大步流星,急促快走,期间,因为路滑,跌倒数次。

    好不容易来到家附近,鲁达径直去了附近的一个香油店。

    店内大婶一看见他就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太难伺候了,又是拉又是尿的,弄的我店里臭烘烘的,原本是卖香油的,现在可好,一壶也卖不出去!总之,以后就算一天给我一两银子,我也不干!”

    鲁达没吭声,这话他已经听了太多,每次他出门就会央求人照顾老娘,开始是一文钱一天,然后变成三文,五文,到现在都快十文,可是依然被人埋怨。

    要知道,鲁达虽然是捕头,一天也不过才赚十几文钱。

    没办法,老娘瘫痪以后,吃喝拉撒全都要人伺候,擦屎擦尿这种活儿更是少不了,这种脏活连儿子女儿都不一定肯干,何况这种临时央来的人。

    鲁达叹口气,把瘫坐在椅子上的老娘背起来,一只手拎着顺道买来的面片,说:“走,娘,咱们回家喽!儿子给你做面片汤吃。”

    老太太张张嘴巴,很艰难地发出一个字:“好。”

    看着鲁达背着老娘离开,那个邻居大婶满脸的晦气,拿起抹布使劲去擦拭那老太太躺过的地方。

    ……

    背着老娘,鲁达一步一步地踏着积雪,朝自己家走去。

    因为怕腰刀硌着老娘不舒服,鲁达就把那腰刀的悬绳套在脖子上,晃荡着。再加上雪地路滑,鲁达怕摔了老娘,于是就走得更加小心翼翼。

    老太太趴在他身上,嘴里艰难地说:“你……没去……喝酒?”

    老太太未瘫痪前,鲁达可是有名的夜不收,最喜欢和张武一帮呼朋唤友,在那酒店里痛快畅饮,酩酊大醉。

    鲁达就笑笑说:“天冷,他们也都回去了……一个人喝酒没劲儿。“

    老太太:“那……那就好。”

    就在这时,鲁达直觉背上一热,一股热流顺着后背往下淌。

    老太太像做错事的小孩:“我……我没,没忍住,又尿了。”

    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的鲁达脚步没有丝毫停下,嘴里说道:“没事儿,娘你想尿就尿,别憋着,儿子这衣服洗一洗就好了。”

    嘴上说得轻巧,鲁达自己却知道,这大冬天洗衣服有多辛苦,不说别的,如今自己身上这套衣服还是从董七那头借来的,自己的衣服都被老娘尿湿了,骚哄哄的,至今未干。

    好不容易推门进屋。

    一股浓烈的汤药味扑鼻而来,再观屋内,几乎一贫如洗。

    土坯混合毛糙夯成的矮墙,上面压着几扇木板,勉强凑成一张屋顶,屋顶上面光线很好,因为破了几个大洞,很显然有人试着用茅草来把几个大洞塞着,可是功效甚微,如今只剩下一小撮茅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再看屋内的摆设,一条桃木长条凳,一张梨木长条桌,卓上面摆放着一面锈迹斑斑的菱花铜镜,铜镜边是一把断了齿的月牙木梳……

    除此之外,地上还支着架子,上面摆放整齐锅碗瓢盆,空荡荡的瓦陶米缸上,一只小老鼠正吱吱地叫着,明显是肚皮饿得难受。

    如此破烂境况,堪称“家徒四壁”。

    原本鲁达就是那种花钱大手大脚之人,虽然身为捕头,油水外捞很多,却总是存不住。

    如今老娘瘫痪在床,鲁达才知道钱的金贵,几乎把家中能够抵押变卖的东西全部当掉变卖,好不容易凑到了一定的银两,这才请动了“嗜财如命”,却又医术高超的孟神通孟神医。

    只是可惜,貌似自己老娘的病重了点,孟神医用尽了针砭之术,却还未让她老人家好起来。

    想到这里,鲁达把老娘放到一张他自制的躺椅上。那椅子上铺了被褥,前面备了火盆。

    去墙角取了柴禾,用火石敲打几下,冒出火星,很快便将那火盆点燃。

    这些柴禾都是秋日堆积起来,压在底部,未曾遭受雨雪,质地十分干燥,引燃后也烧的很快。火光映衬下,整个房间升腾起一种怪异的红光,也让狭小的屋子内立马暖和起来。

    火盆中的柴禾啪啪作响,鲁达顺手将一个铁架悬在上面,然后取来药罐加满水,习惯地正要将孟神医开的药草放进去………

    这时,鲁达想起了先前凌霄所说的话………当归,茯苓,姜片最好少用一点,尤其那姜片,晚上吃生姜,胜过吃砒霜,最好去掉………老太太身子骨弱,经不起那样折腾……

    稍微思忖了一下,鲁达竟一咬牙,将姜片直接去了,另两位主药也去掉一点点……

    不知为何,鲁达总觉得那少年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老娘吃药这么久,病情却一直未见好转,也让鲁达起了一样的心思。

    这边,鲁达将那药罐挂在铁架子上,然后就又忙碌开来做饭。

    他所做的饭菜很简单,就是将买来的面片下锅,做成面片汤,然后再取来腌制的咸菜做拌菜。

    咕嘟嘟,汤锅内雪白的面片翻滚着,时不时地冒出一股股热气。

    鲁达有些笨手笨脚地捞起一片儿,尝了一口,随即大手一张,抓把盐巴洒了进去。

    说实话,他做饭的手艺真的很赖。

    以前饭菜这玩意都是老娘来做的,他只管敞开肚皮吃喝就是;现在方才知道,做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甚至比抓贼还要难。

    鲁达拿着汤勺,等到面片儿差不多时,这才捞将出来。

    盛了小半碗,鲁达又取了半碟咸菜………他记得清楚,老娘以前最喜欢吃咸菜拌面片儿。

    ……

    “啊,对了,就这样……慢慢吃,别噎着了。”鲁达像哄小孩一样,老太太张着嘴,费力地吃着面片儿。

    鲁达样子认真仔细,丝毫没有平时那样的粗鲁,如果说他平时是拎刀的大汉,那么现在就是绣花的姑娘。

    他在一口一口地喂着自己的老娘。

    羔羊跪乳,乌鸦反哺。

    这些的大道理,他不懂。

    鲁达只知道,小的时候自己尿了裤子是老娘洗的,生病吃饭是老娘喂的,自己能长这么壮是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就这么简单。

    当面片汤吃完,差不多那汤药也煎好了。

    鲁达就将那汤药从药罐中避出来,端了一小碗,给老娘喝下。

    往往这时候,也最是难伺候的时候,原因老太太不喜欢喝这种花了大钱却没什么用的药汤,何况那药汤苦涩难挡,着实难喝。很多时候老太太甚至边喝边吐,使得鲁达手忙脚乱,又是擦拭,又是喂药。

    今天情景却似乎有些不同。

    老太太竟然一口气将那汤药喝完,并且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这次……没那么……苦……”

    鲁达楞了一下,“是吗?”

    “嗯。”老太太甚至舒服地哼了一下,然后说:“换了……大夫?”

    “没有。”鲁达说完,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眼那去掉的姜片,还有两味主药……

    继而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少年……请:

059 凌家祠堂冒青烟() 
院子内,歪脖大槐树上………

    大公鸡不畏惧初冬的寒冷,依旧伸长脖子对着那晨曦拼命地打鸣。

    凌霄早早地起了床。

    旁边,和他凑一块儿的凌文盖着破被子,还在轻微地打着呼噜。

    昨晚凌霄给他惊讶实在太大了,自己儿子一下成了从七品的朝廷命官,这让他彻夜难眠。好不容易睡着觉,却做一连串古怪的梦,一会儿是凌霄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牛车载满了金银,敲锣打鼓,光耀门楣;一会儿又是凌霄被官府抓了起来,五花大绑,连带他和女儿一起要被秋后问斩……

    怪梦一连串凌文时而朦胧,时而清醒,脑袋昏沉的难受,直到天亮这才真的睡去。

    凌霄起了床,以为自己已经够早,却没想到李老实比他起的还早,双肩担着木桶,却已是挑完夜香。

    将臭烘烘的木桶放置在一旁,铲了积雪擦拭干净,李老实这才细心地把扁担收起来,看见凌霄,李老实赶紧抱拳作揖,恭恭敬敬地道一声:“保和郎!”

    凌霄郁闷,就说这样显得太生分李老实不要多礼。

    李老实也觉得这样很别扭,可他这么大的人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儿,何况还住在自己家里头,感觉自家走了大运,烧了高香。

    好不容易李老实才好心态,对凌霄说道:“我想了一大晚,你昨天说的可是真的?”

    凌霄笑笑,“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

    “你当真要买下那家酒坊?”

    “如果价钱合理,他们也愿意卖的话。”

    “你为什么要买下它。”

    “酿酒啊。准确地说,我还想造一些酒精。”凌霄毫不隐瞒。

    “酒精?”李老实地一次听说这个新鲜词。

    “就是从酒中提炼出来的一种东西,可以用来消毒。”凌霄说,“有了酒精以后就可以更好地处理伤口,避免感染,那样病人就能好的更快一些。”

    李老实不太懂凌霄的话,实际上凌霄的很多话他都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凌霄的信任。

    信任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很多时候,只凭感觉。

    “倘若你真想酿酒,还有造什么酒精,也许我可以忙你。”

    凌霄笑了,“我就等你这句话。”

    ……

    凌文也终于起床了,不过他起床所干的第一件事儿竟然是跑到大街上足足买了三两银子的香火,然后拿到自家那倒塌的祠堂烧起来,直烧得香烟缭绕,香烟滚滚。

    邻人远远望之曰:凌家宗祠冒青烟矣………

    听说凌家那小子回来,并且当了医官,还是朝廷册封的七品“保和郎”。

    虽然不知道这个官到底是干啥的,但七品这个等级很多人还是知道的,有的县令才九品,正所谓九品芝麻官,七品比九品大许多,那一定比县令还要厉害。

    于是,原本扬言要和凌文这个穷鬼断绝关系的亲戚们大老远都跑了过来。一个个带了鸡鸭,携了猪羊,有的甚至还用车子拉来了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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