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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诡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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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来说是“别人的八卦有什么好聊的”,这种心性傲娇的人根本融入不了科室,特别招人恨。

    不过,何谐最招人恨的一点,是他的医术。如果有人问,青城市第一人民医院最优秀的临床医生是谁,那一定就是何谐。天赋这种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即使是做了一辈子手术的老医生,都会羡慕何谐那双四平八稳的手,羡慕他头脑的清晰和冷静。

    “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那么不爱惜生命……年纪轻轻跳楼多可惜……”总算有老年人站出来帮何谐说了句公道话。

    李明浩正在医院的小花园里逛逛悠悠,寻思着以后怎么帮何谐走出“下半身”的阴影。他一根又一根烟点燃,抽几口就扔在地上踩灭。这时候如果何谐在场,一定又会批评他没有素质乱扔垃圾。

    “有人跳楼啦!”一个大嗓门吼出来,把李明浩的脑子震得嗡嗡发麻。

    “靠!什么人呢都!这种热闹都去看……真没有同情心,鄙视……”李明浩虚着眼唠叨了几句,拉住了一个正在跑的年轻人,腆着脸问道:“哎哎,小哥,哪有跳楼的?”

    两分钟之后,李明浩慢条斯理地赶到了病房楼。

    “哦,原来是小谐住的那栋楼啊……”李明浩不紧不慢地踱了过去,抬起头顺着众人的视线向楼上看。

    跳楼的人正在十几层楼高的地方攀爬,距离一根粗壮的下水管道大约只有两三米的距离。李明浩定睛观瞧,嗯,跳楼的是个男的。嗯?!何谐?!

    李明浩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地使劲揉了揉眼皮,用力眨了眨看了上去。

    没错,此刻,在高楼外部摇摇欲坠的那个所谓“跳楼者”,正是他的好朋友、刚刚被孟羐儿踹废了的——何谐。

    “小谐!你在干什么!站那里别动!”李明浩疯狂地扯着嗓门大喊大叫,然后发了疯一般地朝楼里跑去。

    李明浩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电梯跟前,按下了按键,待电梯门刚刚打开,他就迎面撞上了正在向外走的孟羐儿。

    “哎哟!撞死我了!”孟羐儿向后趔趄了几步,被记者们一把扶住。

    “对不起!我急着上去救人!”李明浩哪里顾得上和别人掰扯,他真怕多耽误一秒钟,何谐就掉下去,一命呜呼。

    这里是医院,孟羐儿当然不会多想,她赶紧从电梯里钻出来,让出了一条道路。

    记者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孟羐儿吼了一顿:“磨叽什么呢!还不赶紧给人家让路!”

    “哦哦哦!”呼哧一下子,电梯里的人就空了。

    李明浩勉强挤出一丝感激的微笑,按下了上去的按键。

    孟羐儿愣愣地看着已经关上了门的电梯,她的心里第一次有了心潮澎湃的感觉。刚才那个男人,那样的正气凛然,那样的心急如焚,那样对她吼……多么爷们,多么——帅!

    孟羐儿微微眨眼,似乎是想记下李明浩的样子。

    “追灵……我们还出去吗?”有个记者等着拿何谐跳楼的一手资料,鼓足勇气问道。

    “走!”孟羐儿从呆滞中回过神来,也不多说,一声令下,一堆人乌泱乌泱地又朝外面走了出去。

    李明浩狂按电梯按钮,但很难阻止电梯中间停下来接人。他此刻真的是恨不得插双翅膀飞上去,抱着何谐把他带离那极度危险的区域。可他真的无能为力,他恨只恨时间不能停止,不能让他瞬间移动到何谐的身边。

    与此同时,何谐抓住墙壁的手已经越来越无力,他的指节已经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发白,他的双腿本来就因为手术而无比虚弱,在长时间紧张之下,那双腿更是颤抖得很有节奏。他知道,他坚持不了很久了。

    还有一米,最后一米……

    “跳下去吧!跳下去!跳下去你就轻松了!”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何谐耳边乍然响起!

    何谐吓得一个激灵,双脚一滑,掉了下去……

第一卷 鬼境求生(7)() 
呼……呼……

    瑟瑟的风声在何谐耳边划过,何谐此时头朝下,正在飞速地坠落。风声不停划动着何谐的耳膜,让他恨不得用一把尖锥把耳膜刺穿,如此,便可以清静了。

    但无论风声多么刺耳,都比不过刚刚那个女人的声音可怕。那种声音,简直不是人类可以发出的!那就好像是一只尖利的指甲,用力划在黑板上,刺啦~刺啦~

    何谐并不能十分肯定那个声音是个女鬼发出的,但他就是有一种认知,从灵魂深处认为那就是一个女鬼,而不是一个人。那女鬼尖着嗓子说话,声音十分怪异,但何谐竟然听得懂每一个字。那是……那是让何谐去死啊!

    何谐看不清周围的景象,下落的速度太快太快,眼前的一切都随着速度而变得模糊起来。

    何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也见过跳楼的现场,知道从十三层掉下来摔死的人会摔得很碎,很不美好。

    “小谐!小谐!”李明浩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越来越虚无缥缈……

    何谐就这样一直向下,一直向下,一直向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谐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下落的时间也太久了吧……

    何谐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早已经停止了下降,但仍旧保持着头朝下的姿势不变。至于周围的环境,已经犹如混沌初开一般,变得模糊不清。

    “又来了……”何谐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很显然,他又撞鬼了。

    何谐试着弯了弯膝盖,竟然成功了。既然已经可以活动了,何谐也不再拘谨,他整个人如同在太空中漫步一般,不停摆动着双腿在空气中扒拉,终于缓慢地直立了过来。做完这一切之后,何谐才如释重负一般地叹了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在何谐面前出现的是怎样一幅画面啊!

    何谐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又再一次睁开,眼前,仍旧还是那幅画面……

    群山环绕兮,苍莽宇宙。

    疆土起伏兮,颠倒苍穹。

    岩石仄仄兮,秘境从生。

    河流奔腾兮,暗流涌动。

    孤身纵马兮,踏破铁骑。

    尸骨遍野兮,血染金瓯。

    踆乌啼鸣兮,遮云蔽日。

    嚎啕顿足兮,共赴泉路……

    何谐身处群山峻岭之间,俯身望去便是群山夹谷之势。此时,山谷之中的空地间,一片又一片血染的尸骨静谧地躺在地上。金色的盔甲不再荣光,红色的旌旗不再鲜亮。

    是血,是漫天的血,是遍地的血。但凡何谐眼睛里看到的,都是血!

    “咯咯咯咯……”身后异响突至!

    何谐猛然回头!

    一袭白衣上面血迹斑斑,一只女鬼头发散乱着,双手成爪,正在飞速向何谐掐过来!

    “啊!”何谐尖叫一声,却是眼前景象忽转。

    何谐正身处庭院之中,飞梁画栋,名花聚丛。一个俊俏书生模样的人正背对着何谐立于荷塘边,白衣白衫,手中折扇轻舞。

    “圣者,将军正叫您过去……”一个丫鬟拘礼说道。

    “知道了,小诗。”书生回过身来,脸上却是混沌一片,看不清长相。

    “哎……!”何谐还没有来得及上前询问自己是不是穿越了,刹那间风云又变。

    何谐被一阵强光刺得双目眩晕,好半天才睁开双眼。

    “这是……”何谐不可思议地甩了甩头,却瞟见自己正站在病房楼外的空地上,先前看热闹的人已经消失无踪。而李明浩正朝着何谐的方向跑过来。

    “看来我是死了……”何谐点了点头,幻想着下一步李明浩就会直接从何谐的身体里穿过。

    “小谐!你让我好找!”李明浩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停到何谐面前的时候,还狠狠地捶了他一下。

    “我……我不是死了吗?”何谐呆呆地说道。

    “死了?哈哈!”李明浩狂笑了两声,说道:“好人不长命,王八活千年!放心好了,你还是处男,没那么容易死的!”

    何谐呵呵干笑了两声,他偷偷背过手去扭了自己一把,嗬,还真疼。何谐不敢相信自己的痛觉,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空气很稀薄,正午的阳光正烈,一切事物都显得异常清晰。

    看来这应该不是鬼境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之前发生的一切难道都是幻觉吗?孟羐儿的出现和强逼,何谐爬出楼外被误认为跳楼,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幻觉?如果不是幻觉的话,此刻的何谐肯定已经像西瓜落地一般,碎成了渣渣吧。

    “耗子,那个谁……刚才有没有来过?”何谐还是不敢相信如此真实的经历竟然是幻觉,他似乎还能感觉到手指的指节因为长时间用力扒在窗外而产生的酸痛感。

    “谁啊?”李明浩不明就里。

    “就是踢我的那个……孟羐儿……”何谐说起这个名字,都会感觉到昨天受伤的那个部位还在痛得要死要活。

    “孟羐儿?谁啊?你是说踢你的那个美女叫孟羐儿?”李明浩追问道。

    “额……好吧……我是没有告诉过你……”何谐说完这句,一下子就愣住了!

    没有告诉过李明浩……

    的确,何谐从未提及,也根本来不及提及把他踢残的那个女孩儿究竟叫什么名字。

    但是同样的,何谐自己也根本不知道那个女孩儿的名字啊!

    孟羐儿?!何谐什么时候知道了那个女孩儿叫孟羐儿?她……她不是叫什么“追灵”吗?

    何谐一把抓过了李明浩,摇晃着他问道:“那个孟羐儿,她最近有没有出现?我有没有跳楼?”

    何谐顿了顿,又问道:“还有,今天是几号?”

    李明浩被何谐晃得七荤八素,他以为何谐疯了,又或者是在跟他开玩笑。他嬉笑着从何谐的双手之间摆脱出来,吊儿郎当地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靠在“禁止抽烟”的警示牌上,不紧不慢地说道:“小谐,你就别逗我了,跳楼那件事,都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是踢你那个妹子把你劝下来的,你们不是和解了吗?误会也都说清楚了,怎么,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第一卷 鬼境求生(8)() 
6月20日,是何谐母亲的祭日。

    母亲死于一场火灾,今年已经是第四个年头了。从母亲死后的第二年开始,每当临近祭日,何谐就会梦见母亲七窍流血的惨状。母亲总会一句又一句地提醒着何谐,让他去见他的父亲。

    父亲?呵呵……从那个女人进门开始,何谐的字典里就没有了“父亲”这个代名词。

    何谐每年都会故意晚一天去看望母亲,在她的坟上添上点香,再把母亲生前最爱吃的糕点带上几样,和母亲的相片说上几句话。那就是他,这一年当中最脆弱的时光。

    他之所以会晚去一天,就是害怕会撞见父亲。可三年了,事实一再地向何谐证明,父亲,根本就不记得母亲了。年复一年,每年他去给母亲上香的时候,都会看到母亲的墓碑底下,那长时间没有人打理的泥土的缝隙里,野草又密密麻麻地长高了几分。

    不过这一次,何谐晚去了整整一个星期。

    何谐依稀记得,他跳楼的那天,正是母亲祭日的前一天,6月19日。待他从十三楼上摔下来的那一刻,时间的沙漏就仿佛被人骤然间敲碎一般,“哗啦”一声,金沙遍地,何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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