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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亲历真实灵异故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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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笔工程款大部分被几个领导中饱私囊后,就开始了他们的豆腐渣工程。

    建筑队简直如天降神兵,前一天我们几个小伙伴还在大操场玩耍,一夜后,大操场已经被工程队围了个严严实实并开始打地基。

    我们小时候,电脑还没普及,486的时代,计算机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家庭,简直是不可触及。

    而丢沙包、捉迷藏这种毫无冒险精神的游戏,我们是瞧不起的,大操场虽然被围了起来,但围不住我们几个坏小子的心,犹如五色旗般红白蓝相间的塑料布围城,被我们撕了个粉碎。

    那时候大操场刚开工,地下挖出的地基就像一条条战壕,而挖出来的土没被及时运走,堆在旁边形成一个个小山坡。

    当时的施工队,管理体制很松散,我们几个坏小子成天在施工现场玩也没人能管,偶尔的轰过我们几次,不过该来还来,日子久了,施工队的人也就不理我们了。

    对于地上的地基,我们就用来玩地道战,旁边的土坡,我们就用来玩上甘岭。整日玩的不亦乐乎,回家时各个灰头土脸。

    在我们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过,我们住的这片地,解放前就是一片乱葬岗子,也就是不管有棺材的没棺材的,是人不是人的死了都埋在这里。

    随着施工的深入,各式各样的棺材开始逐渐浮出土面,民工们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把埋在土里的各种颜色棺材挖出,我们几个朋友岁数都小,正是好奇心泛滥的年龄,一见到有新鲜东西,赶紧围了上去。

    这些民工也真够猛的,开着铲车,把一大片棺材全部铲碎、推走,那时候的景象,到现在还存在我的脑袋里,只要我翻开记忆一想,眼前就能立刻浮现出那片景象。

    棺材碎了一地,碎木头和死人身体各个部位的白骨散落了整个大操场,一片狼藉,最让我们高兴的事情是,这些死人的陪葬物也掉落了满地,有铜钱、烟斗、瓷瓶瓷碗(都是碎了的)、和一大堆的白色纸钱,我们几个坏小子一股脑的奔过去,哄抢这些地上的陪葬物,我记得当时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不少铜钱、烟斗等等,欢欣鼓舞的踢着地上的死人头骨,满载而归。(汗,现在想想,小时候胆子真够大的,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些从地上捡的“宝贝”踹进兜里,回家后看到爸爸,自豪的从兜里掏出一堆的铜钱给爸爸看。

    爸爸问我这些铜钱哪里来的。

    我说是从大操场挖出的棺材里捡的。

    我清晰的记得,爸爸的第一反应就是抡起胳膊,重重的甩了我一记耳光!

    “扔了!!”打完我后,爸爸凶狠的喊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我捂着脸,呆在了原地,我的这群小伙伴们的父母性格几乎一样,都信奉棍棒低下出孝子,我的家庭也一样,挨打是家常便饭,不过没用,越打越皮,可在当时,这记耳光打的我可是莫名其妙,直到长大懂事后,才慢慢懂得那次爸爸为什么打我,捡死人的东西,是会招来厄运的。

    我不敢违背爸爸的命令,小时候,爸爸对我来说就是天,只要我犯一点小错误,爸爸都会对我拳打脚踢,打的我七荤八素,我赶紧打开窗子,把捡来的陪葬物扔了下去。

    后来,大操场的地基越打越深,也越来越危险,工程队加严了管理,坚决不允许建筑队以外的杂人进入,我们这帮小孩也难逃法眼,那段日子真是无聊透顶,从此我们迷上了火,确切的来说是点火玩,几个小朋友凑在一起,从全院搜刮来白色的塑料泡沫,点燃塑料泡沫以后高举,被融化的塑料伴随着火焰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滑落在空中的时候,我们能清晰的听到:“哗!哗!”的火焰声,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种声音,就能让我们热血沸腾。

    后来点塑料泡沫觉得没劲了,就开始点纸,点木头,点一切能点燃的物品。

    我记得很清楚,大操场被封后的第一个年头,年根儿,马上临近春节,我们小时候的春节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枯燥乏味。

    钻进去后找到片把角的空地,仨人蹲坐在一团,开始点燃废报纸烧了起来,一张一张的,火势也逐渐变大,我们看着火光,暖着手,聊着天,那天没有风,浓烟飘散开来,在工地的大灯照耀下,尤其明显。(那时候工地没人,但是晚上都开着灯,怕有人闯进去不慎掉落到地基中,那可就没命了!)

    工地上的大灯是蓝色的,幽兰幽兰,烟雾缭绕,我是脸朝外蹲着的,只有我能看到付和龙龙身后的那片空地。

    我们烧着烧着,慢慢的,我一抬头,看到远方幽蓝的灯光和烟雾中,有一个人的轮廓冲我们过来,动作缓慢,我没在意,以为是捡破烂的,低头继续烧着报纸玩,还在跟付和龙龙嘻嘻哈哈。

    那时候也小,真不知道害怕,这要放到现在,看到那东西的第一眼,我就已经跑了。

    我继续烧着报纸,烧了一阵,又一抬头,心真的慌了一下,因为远处的那个人的轮廓,逐渐的清晰起来,没半点瞎话啊,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现在脑子里浮现出的,那时候的真实情景。

    那个人披头散发,衣服是白色的,很宽大,脸看不清楚,因为还有一段距离,更令我当时觉得奇怪的是,那个人不是用走的,而是飘,真真实实的飘着,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忍不住的叫背对着后面的付和龙龙,让他们赶紧回头看,付和龙龙回头的时候,那个女鬼,请允许我称她为女鬼,就在我不注意的一瞬间,她已经理我们非常非常近了,仍然看不清脸。但是绝对是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没脚。

    付和龙龙回头一看,立刻吓炸了“妈呀!”一声怪叫,紧接着我们三个撒丫子就跑,一路谁都没说话,疯跑着,各回各家。

    第二天白天,我们又碰面,谈起昨晚的事情,所见所闻,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我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看到的,我可以不信,可以找借口骗自己说当时眼花了,可我们三个人同时都看到了,而且是那么近的距离,总不能三个人同时看错吧?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仍然是联系频繁的好朋友,每当我们工作之余聚在一起的时候,提起这件事,仍然会谈的津津有味。

    从那一天起,我变成了有神论。

    (本章完)

第90章 在鬼屋的两夜三天() 
据说最容易看到鬼的三种人,小孩(婴儿),醉鬼,智力发育不正常的人,简称弱智。

    这三种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说出的话不可信,也没人信,所以他们口里说见到了鬼,也不会有人把他们的话真当回事,我既不是小孩,醉鬼也不够格,那难道我是弱智?哈哈开个玩笑自嘲一下。

    不过今天这个故事,从某种方面来说,还真的就跟一个低能儿有关联。。。

    我家的这个老社区,街坊四邻的几乎都认识,小区老人多,都是上一辈无产阶级工人,一代一代的各家各户也都熟,我家是三单元,在二单元有一户人家,算是跟我家世好,关系一直都不错。

    我们这种工人家庭,平平淡淡一辈子,祖父和父亲辈的很少能出什么大事(在我们这个院子,进监狱,吸毒,都不算大事。。。)

    可跟我家世好的那家人,以前却有过一段很不光彩的历史,他家最老的老人姓李,我管他叫李奶奶,他的老伴我没见过,应该是在我出生前就归位了。

    李奶奶家有个闺女,化名就叫爱玲吧,我管他叫姑姑(跟我没血缘关系,按辈分叫的。)

    爱玲姑姑年轻时,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堂兄(很近的旁系血统),开始疯狂的追自己的堂兄,那时候他堂兄已经结婚很多年了,最终爱玲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夺取了他堂兄的欢心,而且逼宫成功,让他堂兄跟自己媳妇离了婚,自己跟堂哥结了婚。

    他堂哥的媳妇一气之下,带着儿子远走他乡,消失了,爱玲姑姑不顾全家的反对,就这么跟自己的堂哥过上了日子。

    这段不伦之恋,活生生拆散了两个家庭,一个是他堂哥的家,一个是自己家。

    那时候全院子的人都觉得爱玲姑姑不知廉耻,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爱玲的亲妈,李奶奶受不了全院人的道德抨击,赌气去了养老院。

    爱玲姑姑虽然赢得了自己亲爱的堂哥,可失去了所有的亲戚朋友,那个时候全小区,只有我家跟她家还有来往。

    就这样,俩人过了一年的日子,周围的舆论也少了很多,一年以后,爱玲姑姑怀孕了。

    这是一场赌注,近亲结婚生子,生出的孩子走两个极端,一个是总所周知的畸形弱智,还一个就是基因极好,沿袭了父母一切的优点,既聪明又漂亮的孩子。

    这个比例大概各占半分之50吧,如果不信我说的,大家可以看看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皇室的孩子,他们全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而且还都是亲哥亲妹互相结婚生出来的,人家那孩子,真是极品,相貌脑子均属第一。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临盆之时,一个女孩呱呱坠地,爱玲姑姑和他堂哥看着孩子的降生,欢欣鼓舞。

    可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他们才知道,这次他们赌输了,这个孩子3岁了还不会走路,5岁了还不会说话,是个典型的低能儿,而且有语言障碍。

    不过夫妻俩不气馁,花了一切的钱给孩子治病求医,甚至还请过自称是大仙的骗子,均不管用,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个子倒见长,就是智力不成,而且不会说话。

    他们夫妻见孩子治不好了,也不嫌弃,一直当做掌上明珠一样看待,毕竟他们欠这个孩子的太多了。

    我们两家经常串门,爱玲姑姑也经常把这个孩子带到我家来,有时候爱玲姑姑出去办事,他堂兄上班,就把孩子放到我家,我家没人的时候,我就帮忙看几个小时。

    那时候这个低能女孩11岁,个子挺高的了,走路还不稳,激动时脸上只有哭笑两种表情,平常的时候就瞪着眼睛呆着,也不是很闹。

    有一天我在家玩电脑,爱玲姑姑把她女儿放我这里,让我帮忙看会,就走了。

    她的女儿叫张冉,挺乖的,就坐在沙发上呆着,我只管玩我的电脑,看着她不乱跑就好。

    这个张冉说不了一整句话,平常就“啊啊呀呀”的叫,偶尔能说出1个字的话,不过仅限于吃,喝,那几个字。

    我怕她饿回头问她:你饿不饿啊?

    她不理我,一直仰头盯着我家的灯看。

    过了一会,我又问她:你渴不渴啊?

    一样不理我,仍然盯着灯看,我觉得奇怪,顺着她的眼神往上看了看,没什么异样,扭头继续玩我的电话。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吧,我回头看她,她表情是笑着的,诡异的笑,还盯着我家灯看,我看了她一阵。她也好像知道我再看她,她开始伸出手指着我家灯,嘴里开始说话,一直反复的说着一个字:“有!有!有!有!有!”

    我操!我顿时就毛了,又看了看我家灯,问她:“有什么啊??”

    她不理我,笑的非常诡异,一直在叨唠:“有!有!有!”

    我真有点害怕了,大黑天的家里就我一人,我赶紧打电话给爱玲姑姑,撒了个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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