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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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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今儿的报纸。”妻氏将早茶和报纸一并端上来,是每天必备的两件物样。

    邹浩兴致不错,一脸红光的将报纸翻开来,可是。看不过两页他就皱眉了,仔细地翻找起上面对于两党言和的报道。

    ……

    ……

    尚书省都事郑居中今日同样是在府堂里翻开报纸,本想看看这苏轼会写些什么上去,可没想到其对此只字不提,反而是大加溢美的宣扬两党如何交往亲密。

    “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反应过来的郑居中与很多元祐老臣一样,都是稀里糊涂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结果自是火烧屁股的出门找人交换意见。

    骨碌骨碌的车轮子在闹市街头转着,颠簸在车里的郑居中思路同样在转,可还没等他理出头绪来,车夫就勒住了马蹄,吁的一声。

    “老爷,刘府到了。”

    他撩开车帘出来。此时正有几个学府士子从刘府门前交谈而过。

    “你们看你们看……”他们高拿着报纸指指点点,“这次文会上新老仕官相处融洽,又是唱曲儿又是赋词,定是冰释前嫌了。”

    旁边乐呵着,“还是老学士有面子,一出马,整个朝廷就稳了。以后总算不用担心这些事儿了。”

    百姓的无心之言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落在郑居中头上,木了下,而后差点一趔趄摔下车辕。

    “老爷小心!”还是车夫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可惜这时候的都事大人根本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

    九月初十的这天对于大多的元祐人来说是极糟糕的,日防夜防,结果还是中了对方冷箭,现在好了,怎么动弹都不舒服,想来也是极为窝火的事情。

    “这老犊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亏我等敬他为一代鸿儒。没想到竟使此等卑鄙伎俩。”

    “就是……”

    给事刘拯府上,没到午时就已聚满了元佑系的大臣,他们个个气的脸部抽搐,头冒白烟,要是此时苏轼站他们面前。那张老脸非得被他们扒上三遍不可。

    “好了,如今木已成舟,我等切勿自乱阵脚。”

    刘拯稳下这些毛躁的老臣,攥着报纸的一角道,“如今唯有将计就计,方可保我元祐政体,他苏轼自污晚节是他自己损失,我等不必与之计较。”

    “给事意思是?”

    众人求解,还是旁边心领神会的范纯仁给他们解释了,“如今我元祐大势已衰,不可强求,与其争锋相对,不如虚与委蛇,他苏轼如今以奸计陷我等于泥淖,但我等亦可借势入局,消除曾党戒心,等它日时机成熟时在反戈一击,必可复我清明朝政。”

    可还是有人担忧,“就怕他曾布一手遮天,未等我众羽盛便已施害排挤。”

    “是啊,还需从长计议为是。”

    底下的担忧并无道理,但是刘拯却坚持己见,“曾布新掌大政根基不稳,必不敢裁减三省,如今其大费周折的拉拢我等便是为此,所以就眼下而言还不必自乱阵脚。”

    他沉的住气,所以底下也是暂时安分下来。

    ……

    ……

    此时的曾府后苑内,鸟语声嘤啭,几个曾氏族人正在凉亭内喝茶,外头花圃里的月季晚菊早已芬芳,香气飘过来,让茶盅里的甘泉都温润了,他们几个大袖翩翩的说笑,桌上那张报纸也因多次翻阅而褶皱。

    “大兄此招甚高,那群乌合之众怕是已经阵脚大乱了吧,哈哈哈~~”

    “明天我可等着看那群老家伙的笑话了。”

    “这苏轼要早这么识时务,又怎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曾布难得脸上也是得意,捋着髯,如今朝柄独掌,自是不用再去掩饰情感了,“今日之局尔等功不可没,等时机成熟时便安插尔等入省从政。”

    旁边按捺住眼中的欣喜,“那……族兄,接下来怎么走?可是要将那些老东西尽数剔除?”

    “不急不急。”

    曾布摆手笑道。“这些老生常在中枢作业,干才还是有的,若尽剔除,那这朝政可就没法看了,姑且先放着。如若是真心归附,那我曾布也非量小之人。”

    几个立马肃然,“族兄心胸非我等可及!”一句马屁迎上,好在曾布也是欣然接受,转而问身边管家。

    “宫里头如何?”

    “一切如常,并无异事。”

    曾布闻言。眼角的皱纹有舒展开来的迹象。

    ……

    ……

    **************************************

    内宫,左掖而进的首排庑殿是这个王朝的文学圣坛,也就是被外界誉为将相之储的翰林学院,由于它一直代帝起诏,所以也可说是皇帝的御书房,每当皇帝有政事难决时。便会找来这群高级顾问来商议,所以,可想而知它在整个大宋朝堂中的地位,官僚们衡量名望高低也是从翰林学职体现,比如那最高荣誉的诸文殿大学士,基本只授宰执,这就是这个时代特有的官场文化。即便皇帝在里头,也是要客气的敬声老学士。

    “官家?”

    门口两执笔小吏站了起来,不过并没有像外头那么大张旗鼓的行礼,而里头那些整理宗卷的老学士见了也仅仅问了礼,并没有因为徽宗的到来而打乱了原本清静的氛围。

    窸窸窣窣的,都是书卷翻动整理的声音。

    “官家好些时日没过来了,可是近来政务繁琐?”实管学殿常务的老翰林俞充放下手里校正的前史,上来与徽宗攀谈,两人边走边说,徽宗看似随意的与周边颔首示意。实际上视线却一直在几架子上的宗案间徘徊。

    等到走至哲宗御书笔录一列时,他停了下来,沉吟了会儿问身边。

    “先皇帝御书校正如何?”

    老翰林滞了下,随即就反应过来,“官家是要……”

    徽宗点点头。旁边整理宗卷的直学士也望了过来,愣了下,心奇着皇帝怎么这么早就要准备这个了。

    那老翰林点头明白,“那老臣即日就通知实录院编修先帝御书,不过官家可有立好阁名?”

    两人说话间,已是往里屋的三山屏风后坐下,旁边的笔吏将茶点上好,寥寥的两片薄饼子搭上壶初芽茶汤,便是这翰林院里最高的宴客之礼了。

    徽宗坐下,正好瞧见案头的报纸,只瞥了一眼就有了数,“怎么?翰林院也看这个?”

    这位老翰林没意识到什么,所以也就实话实说的给徽宗交代,“昨儿重九苏东坡在夷山举会,风闻有些轶事,所以就有年轻人将这带了进来。”他嘴里的年轻人自然就是翰林院里的编撰,也就是往年的三甲进士。

    徽宗面无表示,好似点点头的将报纸一角捏在指间磨砂,此时,外头的烈阳从木横披的隔孔里透进来,不偏不倚打在他皙白的手指上,皮下青脉隐现,他抿着嘴一直没有说话,看似很是严肃,所以这老翰林也不好吭声,就这么候着,直到外头有编撰议论皇帝要欶建馆阁时,这位皇帝才开始起身。

    “在诗有之‘君子有徽猷’,是为论德之美,而论道之成,于是乎在……”他边说着边往外走,老翰林不明所以下跟他背影走,直到出门时徽宗也没再多交代一句。

    他大皱眉心,但不敢问,只能转身给笔吏交代,“官家要欶建先帝学阁,你现在就去实录院报备,让他们尽快立案。”

    “那阁名呢?”

    这话问过来,让他老眉更是拧成了麻花,不过最终还是敲定下来。

    “徽猷。”

    ……

    ……

    重阳的风闻转眼就已过去十天,当风波平静下来后,民间活动就慢慢恢复了往常,杂演说书、笙歌燕舞,这些市井风情再次占据了汴京人生活的主旋律,在众人眼里,一切都应该会就此安定下来,安逸的生活节奏也在不断的麻痹人的神经,就如同那些被酒曲灌醉的酒徒,已分不清真实与虚妄。

    “来来来,继续唱啊……”

    “郎君你喝多了。”

    ……

    “如今这世风。当真与立朝之初相去甚远,就是潘楼也大不比往前了……”

    “唉……”

    潘楼里一些老儒在叹息哀咏,感慨物是人非,不过却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套,在东楼二层的紫衿雅间里。陈师道起来将窗子合了,可是外头的曲乐还是能传进来。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我说文叔,你也该处理一下丫头的事了。”

    这雅间内室里,他们几个苏门子弟正坐着喝茶闲聊,近来几天朝政在朝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算是安稳,但李格非家却是出了篓子,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令人烦躁,使得这位员外郎不得不出来寻清静,只是没想到向来清静的潘楼也在传唱醉花阴。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淡淡的忧伤萦回在梁宇楣子间,木挂落上的流苏也被随之摇曳。

    李格非按着额头发愁,也不知是谁抛出来的流言,说是自己女儿被人始乱终弃后写下的怨词,而令人诧异的是京里的人还真信了,而且还是大面积的相信,这下好了。女儿是整天被族里逼问,而他这做父亲的也免不了被指责教导无方。

    不过旁边的晁补之却在笑,他是有些幸灾乐祸,“我看你就顺势推舟,把丫头许给那小子好了,也免得再有这些不三不四的流言,那小子……怎么说也是给我们出了大力的,你李家又多番欠他人情,如今何不成人之美?”

    “站着说话不腰疼。”李格非恶他一眼,“要是这么容易我就不会躲这儿要清静了。”

    陈师道也笑了。“要不就依老师所言,将丫头许给苏家了,怎么也是亲上加亲。”

    “好了好了,你们俩就别掺和了,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把女儿许给你们两家。”

    两老头被戳穿心思后也不尴尬。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无伤大雅。

    ……

    ……

    而李府,此时上下气氛僵硬且又凝滞,让人浑身拘束,即使是厨房里做菜的厨娘也要探脖子打听。

    “小娘子怎么样了?”她拿住进来端菜丫鬟,“听外头说连大夫人都来了,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秋娘你就安心做你的菜吧,小娘子又不是第一次了,急的什么,不跟你说了,我先上菜去了。”

    “哎!”

    这三十多几的厨娘有些萧索的搁下蒸笼盖,里头的果子鳖也没那么鲜香了。自从那流言兴起后,这府里头是没半天安分日子,可怜了小娘子,这回又是要遭罪了。

    她心里挂念的小娘子此时确实是在被三堂会审。

    “都这时候了,你这丫头还不说实话?你这是要气死你大娘啊!”

    “我都说了,只是随手之作,并无它意,大娘你们太作真了。”

    后院的三山厢房内,李清照被面前的三人审问不休,自己那姨娘就不用多说了,这两天嘴皮子都磨破了,不想今日这大娘和堂姐也过来开导她,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老实跟大娘说,你与那书生究竟有没有……”

    李清照在三人灼灼的目光下挎下肩,低头看着自己绣鞋上饰花,摇了摇头,有些无力。

    她也累了。

    现在就想知道这词是怎么传出去的……

    “饿了,我去吃饭了。”

    她站起来就推门出去了,把殷氏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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