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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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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差不多就是这些,字里行间里没有什么刻意的溢美,但看在这些市井小民眼里,心里头就是觉得暖暖的,不过这对朝廷来说却不是那么欣赏了。

    里,几个元祐系的官员已经围住了韩忠彦,经过一月的旁观,他们已嗅出了内中危机来。

    “大人,这一品斋此举怕是大有深意在,想必您也看出来了,这一月来,上面所举者皆是新党奸邪,大有助长歪风之态,臣下建议立即查办一品斋,决不能容许这等升斗商户为祸朝纲。”

    这说话的正是被重新扶正的工部侍郎郭知章,他义正言辞,语气铿锵,旁边陆佃、张商英几个也是附和了意见,眼下皇帝去了郊外山庄避暑,正是时局敏感的关头,哪容得半点差池,但他们这些手下人干着急着,案前的韩忠彦却不以为意。

    “商户图利所为,尔等多心了,官家此去避暑回来即会全权起政,尔等需恪守职责,别到时受人口舌。”

    “韩相!”

    “好了,都出去吧,此事我自有主张。”

    底下只得悻悻退去,不过韩忠彦也皱起了眉头,把笔搁了下来。

    曾布,你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

    ……

    **********************************

    居庙堂之高者,为国事担忧即是本分,处江湖之远者,安分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便是正经,所以对那些身陷瓦肆的姑娘来说,吕洞宾能否堪破千年情劫才是值得关心的事。

    在矾楼里。

    正对着窗儿读的萸卿回头问慎伊儿后续,她那时没看,所以现在也体会到了追连载的痛苦,而此时正作画的李师师却突然接到外头的信。

    她展开了看毕,就让侍婢先去回了信。

    “姐姐做什么去?”慎伊儿看着李师师整发着衣裙,见着是要接客的样子。

    “有客。”

    “今天有吗?谁啊。”可惜已经没了回答。

    ……

    矾楼金碧大堂里,台上继续着靡靡之音,不过时而也有茶酒被撵上台去唱逍遥游,唱的不癫狂的话,还得被下面泼果子壳,也亏得这些纨绔能玩的如此起兴。陈迪看不下去了,不过偏转过头,身边那群议论国政的酸儒士子就更让他瞧不过眼,左右不是,呆着便觉得没滋味,不过转念想想家里的黄脸婆……

    唉。

    他虽是曾布女婿,但那可不是曾布欣赏他,而是那时遭贬的曾布为了拉拢时任州官的父亲才订了这亲,三年前成婚。如今曾布是执政高位了,但对他这女婿却看不大顺眼,再加上曾氏一族人丁兴旺,才俊辈出,所以他这外姓女婿就更显得可有可无了。不过更糟糕的还是他那妻子,完全把相爷千金的脾气带到了家里。骄横跋扈的,别说让他纳妾了,就是街上多看人家两眼,这回去就免不了一顿跪。

    “我堂堂相府千金。放弃诸般荣华委身于你,可你居然还如此不知怜惜……”

    一念及此,他头疼的按住了额头,旁边的家仆赶紧给他斟酒喝,少爷少爷的安慰。

    “请问……是陈迪陈衙内吗?”

    陈迪一抬头,娇娇弱弱的声音正是来自于矾楼的一女清倌,模样怪可人的,立马便是让这位颓然的公子哥整起了衣襟,精神抖擞,旁边的嫖客也都把目光看了过来。

    “师师姐今晚酉时要在大梁驿府里召举雅会。所以让碧儿来邀请陈衙内。还望衙内能不吝赏光。”

    “啊?师师姑娘?”

    举座一片的哗然。能被李师师邀入私人宅院的,那可是入幕之宾才有的待遇。作为正主的陈迪当然是喜的没边,激动的怔了好一会儿的嘴巴。直到脑袋吹上了大梁驿的巷风才算合上。

    “少爷,这……没事吧,夫人……”

    “费什么话,你家少爷难不成连这点主意都拿不了?”

    酉时的天色,为这条稀疏的旧巷镀了层萧条,使得檐瓦上的两只鸟雀飞去了别处纳凉,还有屋檐下的那两只大红灯笼,将门前这对主仆的身影拉长到阶下。

    陈迪抬脚就跨了进去,威风凛凛的,奴仆将礼物夹咯吱窝里。左张右探的跟着进去,这几年主子处处受气,他这跟班又能好到哪儿去,现在就想着回去怎么给陈迪圆谎。

    ……

    李师师的私人雅会设在后院的小竹楼里,里头茶具坐席都是竹木析成,摸上去光滑清凉,支起身后的窗扇,外面大浮大浮的竹林就能看见,显得很是清幽。

    陈迪坐入席,有奴婢掌上油灯。

    而旁开几处却早已坐上了人,他们个个玉革博带,金线攒边,随身奴仆也都趾高气扬的模样,显然是有些来头的纨绔子弟,看他们与李师师攀谈熟络的笑脸,可真是让人愠恼,不过这时李师师的目光却看向了他,面上有笑。

    “师师还未曾与大家介绍了,这位乃是当朝曾相公之婿陈迪陈子杞衙内,陈衙内学采众长,文辞瑰丽,可是师师倾慕已久的大才子,今日能有幸邀至,甚是让师师倍感荣幸。”

    她的一番好词下来,就是陈迪自个儿也有些飘飘然,之前还诧异李师师为何邀他,原来是看上了他的才气,想想……也是呢。

    前排几个大腹便便的纨绔拿着酒尊晃晃悠悠的起来敬他,“失礼失礼,原来是曾相公的东床快婿啊,真是在下眼拙了,当罚一杯。”

    别人给他脸,陈迪也不敢托大,起身回敬,这下便算是话匣子开了。

    那肥胖的纨绔正是孙大肥是也,他穿着身上的袍子难受,便老想去抓,不过看到身边陈午的眼神后就强忍住了,拂了拂袖子继续。

    “那不知陈衙内现身居何职,以前在下从未听过,难不成是孤陋寡闻了?”

    被人一下戳中软肋,他都有些怀疑这胖子是不是故意针对他,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木着脸把话回了。

    “才疏学浅,恬居诸曹执笔,见笑了。”

    他说句见笑,没想到这一众席的人居然真的哈哈大笑起来。

    “还以为曾相公之婿会有何等才学,没想到只是一小小的执笔吏,哈哈哈~~”

    “看来是曾相公择婿不佳啊,不过即使如此,陈衙内该是能向岳丈公谋得个一官半职才是,怎得……啧啧,难不成曾相公认为陈衙内即便如此也是扶不起来吗?”

    哈哈哈,底下又是哄堂大笑,有人还把李师师搭了进来。

    “师师姑娘不是说陈衙内学富五车,博古通今么,怎得如今只做了个执笔吏,我看是姑娘所言不实,当罚一大杯。”

    “对对,当罚当罚!”

    底下附和的场面让陈迪更为吃窘,涨红了脸,可实在说不出反驳,结果还是李师师给他解了围。

    “陈衙内可莫要往心里去,这几位皆是走南闯北的大商,说话虽不讲究,但并不无恶意,瞧瞧我……今儿可是差了妥当。这一杯,当是给衙内谢罪了。”她这一举杯,那些商贾子弟也立马起来了,纷纷说着歉。

    “我一老粗。不懂说话,还望陈衙内勿要怪罪。”他一口闷了。

    “只怪我当了家里,可是不应该。”后面也是一口干了。

    见这些人致歉,陈迪那涨红到脖根的怒气总算是收了回去,他看向上席轻罗白裙的李师师,真是觉得比家中的黄脸婆美上万倍,心绪悸动下,赶忙让家仆将置备的一支青玉簪子送上,那是他一月的零用买下的,原本还有些肉疼。但如今是怎么也觉得值了。

    “师师姑娘忽然盛邀。仓促间无有厚礼备上。实在唐突。”他这么一挥手,家仆将狭长的锦盒打开上前,两边的那些商贾纨绔们伸长了脖子看。不过旋即又伸了回去。

    “多谢衙内厚爱。”李师师微微的一福,前排的孙大肥也当即起身。

    “陈衙内备上如此厚礼,我这粗人也不好藏掖了,来~~”他招呼声,有俩家仆从外头抬进来一座半人高的金漆楠木观音。

    “听闻师师姑娘信佛,在下便从岭南取了材来,让巧手柳费时三月雕刻而成的观音像,望师师姑娘福寿安康,仙颜永驻。”

    “孙少爷如此重礼,师师可是……”。“这只是在下一片心意,还请师师姑娘务必收下。”

    “这……”

    他这么一起头,底下另外几个也竞相把礼物呈上。

    “在下家底浅薄,可比不得孙兄如此手笔,眼下只有一件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打开,一片光彩。

    “夏日炎暑,但却不可贪凉,在下久居江淮,便送上一套滑丝被予师师姑娘。”红布揭开,一条捻金银丝线的滑丝锦被耀人眼球。

    ……

    其后种种,在陈迪眼中更是刺眼,他捏紧了酒尊,里头的公雅酒也染上了金色,最后都不知在这片金光觥筹间浑噩了多久,等出来时,已是人去烟消,府门前的灯笼也被取了下来,使得这条巷子变得更为萧索了。

    “少爷……”

    “回吧。”

    他刚上了马车,身后忽然有声音传来。

    “子杞兄且慢~~”

    驾车追过去的不是陈午是谁,旁边挨着坐的还有偷笑的申立。

    转眼间,这三人已是坐在了长庆楼雅间里喝酒了,酒酣意恬间,各自抒发着生活的困苦,甚至是摔杯摔碗,陈午和申立两人通过不断贬孙大肥来获取陈迪的信任,完全是同仇敌忾一般。

    “我也是看他们不顺,不就有几个臭钱么,等下回咱们也找回场子来~~”

    “这……”陈迪咬住了尊角口,他家里的财政都是妻子一手把持,就是为了防他出去寻花问柳,不过……即便如此,他陈家也确实不算是大富大贵之家,若不是如今曾布入了执政,把他父亲提了上来,怕是连每日在矾楼里吃酒的钱儿都紧张,此下想来实在唏嘘,便是与面前这俩“知己”大诉了回衷肠,而陈午也极为老成的跟着感慨,就差没抚须了,逗得申立涨红了脸却不好笑出来,被陈午桌底下踹了一脚后才收敛了。

    陈午怒拍了记案子,汤羹四溢,“子杞勿急,来钱还不容易,你混迹京师已久,难道不知道赌场出财爷?”

    “可是我没什么本钱,再说……”,“什么再说它说的,走吧!今儿我请客,赢得算你,输的算我。”

    “这怎么可以……”

    “都咱们陈家人,有啥客气的。”

    就这样,马车停在了城北的庆阳赌坊前,一进一出,这原本拉长了苦脸的陈迪顿时是变了精气神,揣着那近千两的银子,就是旁边那家仆也是瞪大了眼睛,他虽然听过一些穷途末路者一夜暴富,但也只是听说,没想到今儿居然真这么走运,连开了五把豹子,陈迪兴头上,抓了一把银子丢给他。

    “谢少爷赏赐!”

    陈迪醉醺醺的,不过倒也没忘陈午,推说着一定要让陈午分一半去,不过就他目前这状态,显然无法组织好具有逻辑性的语言让陈午收下,最后只得被陈午撵上了车。

    “子杞兄慢走。”

    陈迪也是招手,“那改日再叙。”

    待马车消隐在黑暗中后。陈午的脸上的笑容才散了去,申立这时候倒也不笑了。

    “我说陈哥儿,这家伙会上套嘛,看他那怂样。别到时候洒了冤枉钱,赌坊的谢老二可不给你讲人情。”

    陈午冷哼了声,“看着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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