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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近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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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魁梧男孩力气很大,个头比我们高出很多,只一拳就把我放翻,季无尘也不能敌。

    战斗很快结束,我俩鼻青脸肿。季无尘挨打最狠,一张俊脸肿成了猪头三。

    魁梧男孩退去之后,我捂着左脸抱怨:“你到底有没有报警?为什么警察还不来?”

    季无尘郁闷道:“车上的乘客太多,警察来的比较慢。”

    我忍不住后悔道:“要是咱们不吃鲍鱼,狠下心来买点儿珍珠带在身上,何至于挨上一顿打。”

    季无尘揉着腮帮子抱怨:“我舅舅曾经说过,孙婆婆其实很厉害的。要是你学会她一半儿的本事,谁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咱们?”

    我再次无语,非常后悔前几年不肯用功。

    又过了十几分钟,火车乘警姗姗来迟。他把我们聚拢在一起,皱着眉头问:“刚才你们打架了?”

    漂亮女孩指着季无尘说:“那个猪头三调戏我。”

    季无尘反驳道:“我是高粱观民俗文化研究中心的经理,全名叫做季无尘,不是什么猪头三。”

    说完以后,他指了指我,自豪道:“他是我师弟,叫孙脸盆,法术通天哦。”

    这小子急于在美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权威性,一开口就往专业上扯,顺路把我给卖了。

    乘警抓住他话语中的纰漏,皱眉问道:“法术通天?你们搞封建迷信?”

    我赶紧解释说:“不是封建迷信,只是业余爱好罢了,我们的研究重点是民俗文化。”

    听完我的解释以后,乘警松了一口气,笑道:“原来是业余爱好而已,我还以为你们是骗子呢。”

    我和季无尘齐刷刷表白:“绝对不是骗子。”

    漂亮小姑娘不想轻易的放过我们,指着季无尘说:“可是他调戏我了,就这么算了?”

    季无尘没好气道:“谁说我调戏你了?我只是比较欣赏你罢了。谁知道你哥哥上来就打,根本不讲道理的。”

    “我不需要你欣赏。”漂亮小姑娘板起脸来呵斥。

    季无尘呲牙咧嘴道:“现在我们打也挨了,你还想咋样?”

    “你必须给我道歉。”漂亮小姑娘皱着眉头说。

    “美死你,除非你哥哥先给我道歉。”季无尘有时候很轴。

    “凭什么给你道歉啊?”漂亮小姑娘抱起胳膊,准备和季无尘好好的吵上一架。

    我劝季无尘:“算了,女人都是不讲理的。”

    这是我的切身体会,收养我的孙婆婆从来不讲理。

    “你说谁不讲理?”漂亮小姑娘非常气愤,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我。

    乘警不想看到我们争吵不休,说:“不管怎么样,打人总是不对的,你们两个人必须带他们看医生去。”

    魁梧男孩不满道:“那小子色眯眯的盯着我家妹子看,着实欠打,凭什么带他看医生?”

    季无尘争辩道:“眼睛长在我自己脸上呢,我爱看谁看谁。再说了,看人一定要挨打么?这算是哪门子道理?”

    “你大爷啊,”魁梧男孩骂咧咧道:“看把你嘴碎的,打没挨够啊?”

006章 贺兰山雀() 
乘警不想看我们吵闹不休,果断道:“少在这里吵吵,否则全给我下车。”

    大家齐刷刷傻了眼,全都屁悄悄了。

    乘警跟魁梧男孩说:“不管怎么说,打人总是不对的。身份证拿来,我要登记一下子,如果你没有替他们看病,我可饶不了你。”

    季无尘鼓掌赞道:“好警察!”

    乘警白了一他眼,说:“少来拍我马屁。”

    登记的时候,我扫了一眼魁梧男孩的身份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贺兰猛虎。

    这小子名如其人,真够虎的,打起人来恰似猛虎下山。

    季无尘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漂亮小姑娘身上,第一时间看到了人家的名字,舔着脸讨好道:“哎呀,你叫贺兰山雀啊,好名字,好名字。”

    “管你啥事!”贺兰山雀翻个白眼给他看。

    季无尘讪讪道:“不打不相识嘛。”

    贺兰山雀转过头去,看都不看他。

    季无尘不甘心,低声询问贺兰猛虎:“你家妹子有对象了么?”

    贺兰猛虎咬牙切齿道:“有没有对象关你鸟事?老子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欠打的人!”

    乘警也说:“季无尘啊,你的嘴太碎了,着实欠揍。”

    贺兰山雀终于获得警察支持,立刻投诉道:“您也看到了,分明是季无尘自己讨打,怪不得我哥哥哦。”

    乘警板起脸来,说:“就算季无尘自己讨打,孙脸盆总归没错吧?你哥凭什么打他?”

    贺兰山雀想要逃脱惩罚,故意讨好我说:“孙脸盆,你要追究我们的责任么?”

    我黑着脸,没好气道:“总不能白白挨打,该看病还得看病。”

    “哼。”贺兰山雀撇了撇嘴,立刻转移了讨好目标,冲着季无尘撒娇道:“季无尘,你说呢。”

    美人撒娇,别有一番风味。

    季无尘立刻被他降服,忙不迭的说:“看病就免了。”

    这下全完蛋。

    乘警就坡下驴道:“既然事主不肯追究,那就算了吧。”

    事后。

    季无尘还想进一步讨好贺兰山雀,主动提出来让一个座位给她。结果人家翻脸不认人,径直走到了另外一个车厢里去。

    我说:“这个女孩不太好,太势力。用着你的时候小意讨好,用不着你的时候理都不理。”

    季无尘傻傻的看向贺兰山雀,反驳道:“我感觉她很有性格啊,喜欢的非常。”

    我感觉蛋疼无比,抑郁道:“喜欢也不能当饭吃。你真的不应该放弃追责,咱们浑身上下只剩下10块钱了,简直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才好。”

    季无尘摇头晃脑道:“你不懂。我和贺兰山雀注定有缘。”

    很显然,季无尘色迷心窍了,这一次我无话可说。

    火车抵达济南车站。下车的时候,在茫茫人海中,季无尘一眼就看见了贺兰山雀,屁颠颠的追过去,老着脸皮说:“互相留个电话号码呗。”

    站在旁边的贺兰猛虎挥拳要打,季无尘狼狈而逃。

    我站在旁边,冷笑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咱都被人家打成这样了,你还要叽叽歪歪,我真是服气了。”

    季无尘十分装B道:“你不懂。当你见到心仪女孩的时候,迟早会明白我的心境。”

    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才好。

    根据季无尘的宏伟计划,我们两个人将在济南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渡过第一个漫长的夜晚。

    季无尘把仅有的十块钱全都买成了馒头,乐观道:“济南的馒头真便宜,一块钱三个,足够咱们吃上两三天了。”

    我说:“你应该买一包榨菜的,干吃馒头太单调。”

    无尘翻了个白眼,说:“候车厅吃方便面的人很多,咱们讨点多余的调料吃,味道更美。”

    我不想再搭理他了。

    半夜里,我俩横在候车大厅里呼呼打着瞌睡。车站警察走过来说:“一个人只能占一个座位。”

    我俩开始坐着睡。

    第二天早上,脖子疼的要命,腰也不舒服。

    我跟无尘说:“候车厅里座位太硬,还不让咱们躺着睡,明天不能再回来了。”

    无尘点点头,深有同感道:“咱们睡大桥底下吧,反正济南城里非常闷热,不必担心着凉。”

    我给出一个非常合理的建议,说:“最好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可以使个法术变一张床出来,还能驱蚊呢。”

    无尘不肯相信,骂道:“看把你能的。”

    我俩走出候车大厅,漫无目的的游走在济南城里。

    季无尘提议道:“拜访一下同道中人吧,希望可拉个买卖过来。”

    济南城里同道很多,待见我们的屈指可数。

    我和季无尘几乎走遍了大大小小的风水店、起名店、佛道用品店,甚至连丧葬店铺都没有放过,收效甚微。

    大家对于高粱观这个流派普遍的表示:“不肯接受。”

    我想要施展个妖法给他们看,借此打开局面,对方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冷着脸关门送客。

    无尘叹息道:“咱们的长辈们过于低调,导致咱们开局困难。”

    我说:“咱们有真本事,早晚能行。”

    无尘抱怨道:“济南城里的同道们太不礼貌了,竟然连施法的机会都不给你。”

    我说:“这事儿好办,咱们去泉城广场,我在哪里表演一手折纸成兵,肯定名声大震。”

    无尘骂道:“表演你妹,咱们有钱买珍珠粉么?”

    我立刻抑郁了,该死的高粱观妖法,少了珍珠粉玩不转,着实无奈。

    落户济南的第一天,我和季无尘陷入绝境。

    当天上午,我们来到山东大学门口,季无尘重操旧业,开始摆摊算命。可是这一次没有了我的彩蝶纷飞,迟迟打不开局面。

    济南城里闷热的让人发指,我俩很快就受不了了。

    我还好,习惯了不要皮脸,整天的登一双拖鞋穿个花裤衩,搭配黑色小背心,凉爽无比。

    季无尘可就惨了,他太要面子,特意穿上了张德印的破道袍,热的死狗一般,就差蹲在地上吐舌头了。

    我说:“把长袍脱了吧。”

    季无尘坚定的摇头,说:“干一行爱一行,高人做派不能丢。”

    活该你挨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炙热的阳光烘烤的我们越发狼狈。

    季无尘尤其惨,长袍湿透,后背上全都是汗水,暴晒之后,系数化作了白花花的大小圆圈儿。

    尴尬的是,莘莘学子们根本不相信算命这回事儿,我和季无尘半天都没开张。

    季无尘总结说:“学子们信奉唯物主义,对我们嗤之以鼻。咱们去解放阁看看,那里老头老太太多,总归有人相信算命。”

    我底气不足道:“可是你不懂算命啊,很容易露馅,大城市里的人不比潍坊,当心人家收拾咱们。”

    “十个算命九个骗,行情如此。”季无尘不知羞耻道:“我对自己的忽悠本领充满信心。”

    解放阁前,终于有人上钩。

    季无尘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忽悠的天花乱坠。整整一个下午,我数钱数的手都抽筋了。

    重点是,便宜,两块每次。

    悲催的是,解放阁附近的算命地盘属于当地混子所有,保护费昂贵至极。

    季无尘辛辛苦苦算了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到最后一算账,抛去保护费以外,仅仅收获了20块钱。

    季无尘咬牙切齿道:“咱们累死累活,总统赚了不到200块钱,直接被混子们拿走了180,简直太黑了。”

    这句话为我们惹来麻烦,收取保护费的小孩子们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可是打人非常很。

    我和季无尘奋力抵抗,耐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我俩大败亏空。半大孩子下手时没个轻重,打的我俩头破血流。

    有个白发老者跑过来劝,“别打了,别打了。”

    小混子好像比较怕他,竟然真的停了手。

    我和季无尘死里逃生,赶紧跟人家道谢。

    只可惜,刚才打架的时候把我墨镜打碎了,直接露出来我那颗诡异的左眼,白发老者看到以后,明显的吓了一跳。

    很快他又镇定下来,笑道:“你们是外地人,不应该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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