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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夫呢-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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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呀……”我嘿嘿笑着,干巴巴地解释说:“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太闷了,快要闷死了,可你又不许我出去,我只好义务劳动了,扫地,扫地,我拿扫帚把楼上楼下好好打打,打发时间哪。纯粹是打发时间……”

    真要命,电话这时候也来凑热闹,又是基梓的,非常焦急地对我说:“进去了没有?那个狗屁大师已经开始回来了,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你昨天看到的那个八卦图,记得,现在去把他给毁了!要快!”

    “诶诶诶,你到底要我干什么呀?我现在去找轩宇诶……”真能添乱呀,以为我长了八只手?可以同时干好多活?

    “来不急告诉你原因了,但哪怕轩宇不救呢。那个八卦图一定要毁,那个东西关系到你的生死,要快!”

    “什么什么……你说清楚……”但说不清楚了,我的话还没完,基梓就把电话挂了。

    靠,急着去投胎呀?都不告诉我原因!

    不过,姐不是九命猫,既然关系到我的生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还是保险点吧。

    我二话没说,抱着扫帚上到四楼,奔进那个房间。那东西仍在,只是白天看着这些玩意,远比晚上看上去舒服多了,至少没那么恐怖了,但也让人有种特别诡异的森寒感。

    基梓要我把这玩意弄坏,我怎么弄?我看了看,这东西像是一块木板,好像还镶了一层黄铜,不过足有半寸厚,我怎么弄坏?

    幸好扫帚带到这里了,我转身握起扫帚,把八卦图上的小人人全部扫到地上。然后跳上去,狠命地跺。我也只能用这办法了。但不得不说,这木板真是坚固,我跺了七八下,愣是没动静。

    而这时,楼下传来牛门岗的声音:“小思你在上面干什么?!”

    我奔到走廊,看到牛门岗急慌慌地向正楼里奔来,看来是想到这儿来阻止我!

    没办法了,我可不能让这玩意伤到我性命。

    我一咬牙,使劲把木板竖起来,滚到走廊里,然后推下楼去。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八卦图摔到楼下,虽然没碎开,但木板明显摔成了四五份。

    这算毁了吧?!

    这时,我已经听到牛门岗“咚咚咚咚”拼命上楼的声音。

    我飞快地奔回六楼,取来我刚才系好的绳子,返回四楼。

    咦,奇怪了,怎么不见牛门岗,刚才这货明明上楼了呀?向楼下一看,只见牛门岗竟然又冲下了楼去,奔到那块八卦图前,像傻了一般。愣愣看着那玩意。然后又扭脸看了看已经奔到四楼的我,像被宰了一刀般大叫一声,又向楼上狂奔而来。

    我飞快地把绳子系在扫帚的一头,然后再把绳子系在这边的栏杆上,再把扫帚横在两座楼之间,现在扫帚真成了一架扫帚桥了,就是太窄太险,千万别把姐掉下去!

    刚放好扫帚,身后就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牛门岗气喘嘘嘘地奔了过来,不过情形真不好,这老家伙手里竟然举着一把椅子。看样子是在哪个房间里顺手捞来的,看样子是不准备对我客气了。

    姐可是赤手空拳的呀!一个大男人如果用足了力气把椅子砸在我身上,那滋味绝对不好过,头破血流是肯定的,最关键的是小命没准也不保障呀!

    而牛门岗绝对是要下狠手了,那双眼充血的,跟狼眼似的!

    牛门岗转眼就冲到了我跟前,我咬紧牙,瞅着他举着椅子向我重重砸来,我非常麻利地一弯腰,闪过这致命的一击,向楼下狂冲而去。

    我拼命狂奔到一楼的餐厅。拎起一把菜刀就又冲出了门,向楼上奔来。

    手里有把刀,多少给姐添了点胆。不过我眼珠子一转,刀太短了,牛门岗手里的可是一把椅子呀!

    我冲进了二楼大客厅旁的小侧室,昨晚牛门岗把我的包送到这里,这里应该有木椅一类的东西,我至少得找一个和牛门岗旗鼓相当的武器吧。

    靠!尼玛的椅子叱!连个椅毛也没有呀!除了一对小沙发,就是一个茶几,不过苍天呀!真对得起我,屋角竖着一个衣帽架!

    就是它了!

    我狂喜地冲过去,这玩意长度绝对可以抵挡牛门岗的椅子了!

    飞快地抓去上面搭着的衣物,刚把衣帽架抓在手里,就听身后的门“咣当”响起来,牛门岗冲进来了,二话没说,举着椅子就向我砸来。

    靠,老家伙竟然这么麻利!

    我半秒钟都不敢迟疑,拼了命一般举着衣帽架向牛门岗捅去。

第三十八章 逃离虎口() 
我无法看到我当时的情景,但我感觉我真的像疯了一般,我的脑子里空白一片,我甚至什么思维都没有,我就一个目标:捅!死劲儿捅!否则今天倒下的就是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和牛门岗都尽了全力在拼,后来,他手里的椅子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凌散了,地上凌乱地扔着那些被肢解了一般的椅子面、椅子腿。而我手里的衣帽架,也英勇献身,上面的小支架掉了好几个,并且也弯了,有好几下我甚至捅在了门上,大概是被木板给顶弯的吧。然后,就这样身残的衣帽架也脱了手,也许是我的手没有力气了,总之,最后的时候,我和牛门岗是手博在一起,他死劲抓着我的头发,往下按,大概想把我按在地上吧,我被按得弯下了腰,但我的双手却猛地搂住了他的腿,使劲往后一退,他仰面倒了下去,我扑了上去,虽然仍被他紧抓着头发,但我一下骑在了他身上,用尽力气挣着够到了他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终于,我慢慢反应了过来,只见老牛的脖子淌着血,不,不仅是他脖子上淌着血,他的脸上,鼻子里、嘴角、还有一只眼睛都在流着血,眼睛里流的最厉害。那些血已经有些发干,看上去真恐怖。而他身上的衣服,大概是被我撕扯的,也凌乱不堪。

    他像是已经死了,躺在那儿,动也不动。

    不过我的情形也并不比他好,我浑身软得像一团虚无的云,甚至连手也抬不起来。我低下头,看到我身上的衣裙也变得缕缕片片的,一只袖子从肩膀处撕裂了,露出半个胸脯来。而胳膊上、腿上,血迹斑斑的,不知是我的血。还是牛门岗的血。

    我的脸上头上也火辣辣地疼,而身下的地上,也赫然扔着几缕长发,那不是我的长发还能是鬼的!

    妈的这牛门岗竟然拽掉了我这么多的头发!

    我摸了摸脸上,粘乎乎的,肯定是血,但不知道是谁的。

    喘了至少有十分钟,我仍然站不起来,身子仍软得没有半丝力气。

    终于,又停了好一会儿,我才终于站了起来,但双腿不停地打哆嗦,不知是吓的。还是刚才的博斗,真的消耗完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摇摇晃晃向扫帚桥走去,但这时却听到牛门岗一声呻吟。

    靠!这老不死的,生命力竟然这样顽强?!竟然还没死!

    我吓得霎地跳起来,随手拣起地上的一根椅子腿,但在狠狠砸向他的脑袋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一下,现在我确定他没死,但这一棍下去,他可能真的就死了!

    有必要么?他也不过是给人当狗的!

    我摇摇晃晃来到六楼,抽下我床上的单子,撕下一缕,又摇摇晃晃来到牛门岗跟前,老家伙已经坐起了身,看到我拎着棍子走过来,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

    “趴下!”我拿着棍子命令他。

    他绝望地望着我,乖乖地趴下了,不过在趴下的时候,我看到他身子抖得厉害。

    原来人都这么恐惧死亡!幸好我没打算要了他的命!看他趴下了,我用尽力气骑在他身上,把他的两只手从背后缚紧了,这才松了口气。想想怕不保险,就又把他的双脚也绑在一起,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现在好了,至少我没有生命威胁了。

    我再次来到扫帚桥边,喘息了一会。这才慢慢探出一只脚,尽量探到扫帚的中间,然后猛地一纵身子,向对面的栏杆扑去。

    尼玛的!虽然暗自在心里演习了好多遍,但还是没能发挥出最佳状态,身子倒是纵到这门岗楼的栏杆上了,但也差点没把姐撞死!而且还差点把姐反弹到楼下去!

    我紧紧抱着栏杆,等稳住了身子,这才像只癞蛤蟆一般,把整个人从栏杆上翻到了走廊里。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翻到了这楼上!

    从地上爬起来,我开始寻找轩宇。现在是四楼,和正楼的布局差不多一样,两边各有小房间,中央是大房间。

    同样的,门是锁着的,现在知道牛门岗对我构不成威胁,我也用不着客气,小房间因为是单扇门,几乎没有门缝,没办法看到屋子里,我转身把横在楼之间的扫帚抽过来,只一下就捣毁了窗玻璃,一下就解决了难题。

    四楼所有房间的玻璃捣了个遍,没有看到房间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小房间里放的都是一些家俱和箱子之类的东西,最大的房间像是健身房一般,里面摆一些健身设施。

    拖着身子来到三楼,刚下了楼梯,就感觉胸前的玉佩像着了火了一样,灼灼一阵轻微的疼。

    我愣了愣,看来有门!

    如故,先捣掉小房间的玻璃,没有任何东西。来到中间的大房间,门是锁着的,并且,这个大房间挨着这边的并没有窗户。幸好门上装有玻璃,我不客气地继续捣碎,看到房间里离门一米多的地方,垂着一层厚厚的红色丝绒,隔开了我的视线。

    肯定有东西!

    我只得继续努力,把门上玻璃敲个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从门里爬了进去。

    撩开厚重的红丝绒,顿时一股奇怪的味道扑而而来,有些臭,也有些腥,就像藏在阴暗处的死老鼠腐败后散发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吐。而且,除了各种让人窒息的味道,空气里好像还有一缕隐隐的声音,是的,不太明显,仔细听却能听得很清楚,嘤嘤嘤,嘶嘶嘶,叽叽叽,好像什么玩意在喘息,在轻轻叽叫一般。

    四下看了看,除了我没有一个活物,大概是我太紧张了,产生的幻觉吧!

    强忍着恶心,我四下搜寻着,只见大厅里临街的一面,窗户全部封得死死的,根本透不进半点光来。房间里没有家俱。只是挨墙摆着许多黑色的小陶器,像早先民间用来盛米或者盛米的那种陶器。有不到一尺高的,也有快二尺的,一个挨着一个,上面用黄纸扎着口。

    我数了数,足足有十几个。

    我突然想到我做过的那个奇怪的梦,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安。

    我走进这些陶器,这些黄纸显得相当旧了,应该是封上好久了,但我马上发现这不是黄纸,而是符咒,虽然很旧了,但上面还隐隐有暗红色的符画。

    我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感觉是不好的东西。

    但我没找到轩宇,或者有关他的东西。

    正要离开这里去搜寻下一个房间,我突然看到墙角处,有一块墙板和其他的墙板颜色显得不一样。

    我凑近一看,这哪里是墙板,分明就是一扇小门。

    小门长方形,有一米多高,只有四周的一条黑线似的暗缝让人明白这块板和周围的不一样,但却没有扶手,我推了推,纹丝不动。

    难道不是门?是修补的墙面?

    不大可能呀!

    而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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