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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语者-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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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我们三个之外,还有三人。我认得的,其中两个。一个是白天见过的女人,黑哥叫她燕儿姐。还有个五六十岁清瘦的老头,穿着黑色皮夹克,抽着很呛的烟卷儿。满屋子都是烟味儿,燕儿姐倒是不以为意。另外那个人,见来了人,便抬头来看,看到我的时候他也愣了下。没错,我俩互相认识。

    但是不熟。

    姬伟杰。第二辆,川a陆巡车上的人。姬冬梅的侄子。我听到过他叫姬冬梅姑姑。

    相对于他的吃惊,我倒是没什么意外。姬家的人,我见过。而且这次也有其中一条原因,就是冲着他来的。

    而姬伟杰就没有我这么平静了,直接站起来,愣愣的看着我,道:“是你?”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李萧泽。”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起了我的“名字”。

    黑哥走过去,抬手搭在他肩膀上,道:“小子,你们认识?”

    姬伟杰没想到黑哥这番举动,愣了下,看看他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黑爷的人,我说李文德怎么会特殊照顾。”

    黑哥笑而不语,转身对我道:“既然是熟人就来打个招呼呗。”

    这是给的暗号不?可以说话了?我走过来,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姬伟杰略微有些尴尬,倒也热情,嘴里说着:“天山一别,是有些日子了。兄弟你”

    “别浪费时间寒暄了,先去看看再说。”一直低头不说话的老头抽完了烟,往易拉罐儿做的烟灰缸里一扔,站起身,打断姬伟杰的话,而后对鬼柳道:“你迟到了。”

    鬼柳不为所动,轻描淡写的回:“我迷路了。”

    “哼!”老头没跟他计较,伸手把墙上的迷彩帽子扯下来,往脑瓜上一扣,出了门。

    姬伟杰见状,连忙追了上去,也顾不得跟我再说什么。

    燕儿姐也起身,跟了出去,经过我的时候,拍了拍我肩膀,笑而不语。

    鬼柳从床角扯过一个腰包,扣在腰间,也跟了出去,临了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介意,这一眼无非是想说姬伟杰的反应印证了些什么,不过我不在乎。跟着黑哥也出了门。

    胡麻子在我身后出来,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小夜灯。随后锁了房门。

    一行七人。为首的是胡麻子。然后是高个清瘦、有些佝偻的老头。黑哥和燕儿姐小声唠嗑走在鬼柳前面。我依然走的最后。

    总觉得周围有些异样,开了灵识去看。原来还真有随行者。看来我们并非只有七个人。

    那些蓝色的影子,我看看鬼柳,怕都是他的随从了。这家伙难不成是鬼王么?我苦笑下,一出门前呼后拥的,跟仪仗似的。转念一想,也对,他自己说过是鬼童子的。百鬼随行

    好在,如今我对这些东西都已经免疫了,也不觉得可怖,就这么任由这些“影子”在我身前身后一起行走。

    一路上非常安静,连脚步声都很轻,还真是做贼的节奏,心里有种责备的情绪,还带着一点点快感和小兴奋,明显的知法犯法。

    这些人中,只有胡麻子的脚步声最重,其他几个人就跟猫似的叫上涨了肉垫儿,当然也包括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秘诀,更不是轻功,就是屏住气息轻抬轻放。我没有找过什么秘籍,也从来不相信捷径,只道是功夫到了,自然水到渠成。脚下所谓的轻功,也不过是走的路多了,经的事儿也久了些,自然而然。

    几分钟过后,依然没有出苗木林。胡麻子却停了脚步,弯身掀起些树枝草堆,几个人围过去,我跟着去看了一眼。没有灯,只有月亮。影影绰绰看到一个洞口的影子,胡麻子没说话,拿出一卷儿麻绳,拴在旁边什么东西上,我仔细看了下,似乎是个水泥墩子,不知道为何在此。

    这洞口不大,但容一个人倒是绰绰有余,胡麻子放好绳子,先下去半个身子,消失在洞口之前,低声说了句:“五米。”

    五米?是什么意思?

17。北方有佳人() 
北方有佳人。

    一笑倾人城,

    再笑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皆不过是借口而已。

    她站在高处,眺望远方,旌旗飘飘,战鼓擂响。有施居蒙山,农业发达,物产丰富,更重要的是灵山秀水出佳人。妹知道,父兄已经交不起贡品了。

    数月之前,家中长老汇聚,商讨大事,她心思聪慧,又怎猜不到是何事?无非是横征暴敛,怨声载道的现状。有施一族,面对辖内百姓已经开不了口再度加重赋税,请愿的人在宫门之外了数百,要父亲收回成命。

    不几日,父亲登台告天下,有施氏不再进贡,减负税轻劳役,但是不久必有一战,战且战,是战死还是饿死,让黎民去选。有施舍命相陪!

    再过几日,都使来索。

    拒!

    当然没有拒的那么干脆,只是说明实情,有施拿不出再多的贡品了,干脆一分钱也不交!

    使者归。

    姒癸听闻,暗自欣喜。

    就像有人喜欢文玩,有人喜欢吃,有人喜欢游。姒癸好女色。

    北方有佳人。有施公主,嬉姓,妹。幼时便生的清丽,如今出落的不可方物。癸早有意,也暗示过有施。怎奈有施视妹珍宝,断然不肯,每每婉拒。

    如今终于有了借口。

    姒癸挥手,来人退下,心中打定主意,这一次,必要收入囊中。

    数月整顿,联合城邦,举兵临下。

    纵然是好汉难敌四拳,有施落败,被困城中。

    城外血流成河,为父负伤,昏迷不醒,兄长待阵在前。

    妹,一夜未眠。次日清早,沐浴更衣,梳妆打扮,本就天生丽质难自弃,又得粉黛施得当。

    “妹!你怎么来这里?这身装扮又是作甚?”兄长大骇,却是妹衣着华丽,来到了高台城门之上。

    妹身后数十美婢,皆打扮艳丽,皆拎珍宝无数。

    “求和。”妹缓缓道。

    兄长大惊:“万万不可!如今我方虽落下风,但民心齐势必会反将一军。”

    妹苦笑:“兄长,心齐是要一起赴死么?我有施要亡国么?那暴君的目的怕只是我!”

    兄长不语,心里当然也明白,只不过有施起义给了他一个借口罢了。

    “妹一人,钱财数万,换取有施存留,保得一方安定,必有东山再起之日,盼只盼到时兄长再解救妹于水火之中。”

    妹言毕,不顾阻拦,登上高台。

    阵前来报,姒癸出,见妹,惊为玄女。

    “大王!妹嬉前来求和,携女眷数十,倾国财宝,望大王放过一方百姓,为社稷着想,早日归朝!”妹嬉对着出阵的姒癸十叩九拜。

    姒癸暗暗得意,目的已成,何必再劳民伤财。

    “允!”

    即日,收拾整顿,收兵而去。

    妹嬉成了囊中物。

    家人自顾怜,美人影绰绰。

    就这么离了自小的故土,形单影只成了俘虏。一个小姑娘,成了别人的玩物。

    恨?!又从何恨起?恨国,恨家,恨生不逢时?只怕是红颜是祸水,美色如膏肓。对君,对臣,对黎民如此,对美人自己又何尝不是?

    爱?!妹嬉望着身侧伟岸的男人,他不笨,也不弱。文武双全,又恋她入骨。众芳之中,宠她胜百。但凡她高兴的,他都会倾力去做。

    说没有一点动心,那是假的。妹嬉毕竟有施公主,懂的持家治国之道,情动之时,也会劝阻,劝姒癸内整外修。但,姒癸总认为,治国那是男人的事,妹嬉只顾美就行了,美人就是要来喝酒享乐的。

    浪子回头金不换,一万匹马也拉不回浪子的心。

    妹嬉总是失望,希望,失望,在希望,如此循环。然而天下大事,生在都城之外的妹嬉比姒癸要清楚的很。

    夏,要亡了。

    何况姒癸还自以为是,心猿意马,不务正业。

    所以她开始强颜欢笑。

    裂帛?呵!那是夏的财宝,撕裂的再多一些吧。这样亡国就更快一些。

    酒池?肉林?呵!再多一些糟蹋吧,让人们的恨再多一些,再多一些。

    “你高兴么?”姒癸膝上抱着妹嬉。

    妹嬉心情复杂的看着男人,抚摸着他俊美的脸庞,如果他不是一朝之王,如果他不这么自以为是。自己会不会更爱他一些?

    他不坏,只是喜欢玩乐,作为一个男人,他没有错。错的是,他生在了王家。

    这个男人,不配为王!

    妹嬉深深的知道这一点。

    “你为什么喜欢穿男装?”姒癸看着妹嬉一袭男装出现在自己面前。

    妹嬉执剑,舞的风生水起。末了,问姒癸:“好看么?”

    姒癸点头:“美的不可方物。”

    妹嬉收了剑,伏在姒癸胸前,道:“我若是男子,便可追随大王征战。”妹嬉心道,若你还如此信我,我可以再保你多一些的江山,至少让夏不至于毁在你手里。

    姒癸大笑:“美人!你只顾去美就好了。打打杀杀这种事情,轮不到你来担心。”

    妹嬉听了,既高兴,又无奈。心道,我若是男子,也可以坦坦荡荡将这把剑刺入你的胸膛,不用如此纠结,自己到底是爱你还是不爱。

    终究还是下不了手。这个男人,太爱她了。

    直到他再出征,得了两名美女归。

    妹嬉心底有醋,但也不至于多少,男人有几个女人,很正常的事情,至少对于大王来说,独宠她一人已经很不正常了。但是,让她心寒的是,姒癸为了美色,更加暴虐了。

    每每见到姒癸,妹嬉总要含沙射影的说教,或者是为动荡之局惴惴不安。

    她虽不成言语,但气氛总归会影响到别人,姒癸自然也感受到了。加之美人新宠,便冷落了妹嬉。

    妹嬉常行走于河边。

    纠结。往返。迂回。

    偶然间,遇到一个男人。

    “你是谁?”

    “我是阿衡。”

    “你为何来此?”

    “我来找你。”

    “找我干什么?”

    “灭夏。”

    妹嬉震惊,得知,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数载,成汤鸣条灭夏。

    姒癸大败。战火之中,一个身着男装之人,抬起他一直手臂,放在里自己肩上。

    他昏迷中睁开眼睛,大惊,道:“是你!”只一句话,便又昏去。

    据传,夏亡,桀携妹嬉共赴南巢。

    数年后,亡。

223。地底木门() 
是告诉我们这个洞的深度么?我有些纳闷儿,不过没有人问,我也就不得而知,只能且行且看。接着下去的是跟姬伟杰一起的清瘦老头。然后是燕儿姐,再来是黑哥。

    之后,姬伟杰看了我和鬼柳一眼。鬼柳示意让他先下。姬伟杰没有推辞,先下了去。

    只剩我和鬼柳,他指指我。我明白,这是要我先下,他断后。

    这时候到没有必要谦让,我探下半个身子,脚踏在洞壁上,觉得有些滑腻,心中有些纳闷。双手慢慢的放绳子,不多时,上面传来震动,我料是鬼柳也下来了。

    谁把风?灵识里一看,就看到那些仪仗随行已然散开了些。

    心笑,这人还真是富户,兵马很多。

    不过灵识一开,我顿时明白了一件事,我脚下这地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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