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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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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闹了,小姑娘脸皮儿薄,一会弄急了还得我哄,你嫌我事儿少是吧?小芊,别理他!忙你的去,这家伙就这德行!”我拽了拽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燕道杰端着茶杯跟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刚要开口却收了回去,神情有些凝重的打量了我半天,说道:“老七,你的气色不对!出什么事了?跟哥哥说说!”

    “没事,有个寻人的案子不太好办,扯上刑事边了,有点烦!”

    “不对!你身上阴气很重,好像是撞到‘东西’了!”

    “停!别给我扯你那一套,下一句是不是得说‘我瞧你身带黑气,必有外邪相扰,不如让贫道我给你卜个凶吉,化了灾祸可好’?”我开着玩笑说道。

    “别打岔!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身带黑气到还不至于,我说过你的体质很怪,可以破邪的!再说我也不是道士。说真的,你身上绝对沾了阴气,赶紧想想遇过什么事,什么人?别吊儿郎当的不当回事!”

    我看他的神情着实不似作伪,心中不由得沉了沉。站起身来示意他跟我上楼去说,我实在害怕有些东西会吓到夏芊芊。

    上楼进屋,我关上了房门。确认楼下的夏芊芊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内容之后,这才将上午的诡异经历详细的讲给了燕道杰。

    他的眉头始终紧皱着,喝了口水,思考了一下之后,问道:“老七,你确定你没看错?那女人穿的是上棕下红的裙裾?”

    “你说呢?虽然我想不起我的大学是哪儿上的,但是我还不至于无知到把汉服当和服!”…;

    “没看错?那可就麻烦了……”燕道杰放下了茶杯,极为认真的看着我说:“老七,这委托推了吧!再跟下去容易出事!”

    “怎么说?”我挑了挑眉。

    “你这是撞鬼了!而且还是有人故意养出来的厉鬼!”他声音低沉的说道。

    “轰隆隆!”

    一道闪电伴着巨大雷声划过了天空,窗外刹然间就暗了下来,燕道杰那张很是刚毅的脸,被这闪烁的电光映的带上了几分诡异……

    撞鬼?!

    这个词语犹如窗外明亮的闪电一般,瞬间便照亮了我心中尘封的角落——那个诡异而恐怖的梦!

    没错!胡同里的一幕幕,犹如放电影般瞬间划过了我的脑海。那种冰冷感,那种无法解释的速度和动作,与我在那梦中经历的感觉何其相似!

    由于近年来那梦境几乎不再出现了,渐渐淡忘的我在现场才没反应过来!

    可是,这世上真的有鬼么??

    在我的询问之下,燕道杰便讲起了一些我从未听过的秘闻……

    鬼,就是离开身体的灵魂。这个概念在世界各地均是由来已久,大家对于鬼的描述也神奇的如出一辙。这种现象绝对不是所谓的“信息交流”可以解释的。

    我国古人认为,灵魂是由‘魂’和‘魄’组成的,这两种东西在本质上是一致的。‘魂’承载着善念,属阳气。而‘魄’承载着恶念,属阴气。灵魂无**也可单独存在,但是如果**没了灵魂就会死去,或是变成没有思想只有行为的躯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丢魂儿”。

    “三魂七魄”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一种民间说法。这种说法里的“三”和“七”原本并不是指魂魄的个数,而是比例。意思就是人类天生就带着“七成的恶,三成的善”。巧合的是,这种概念和世界各种教派所说的“人生而有罪”的概念极其相似,仿佛所有这类理论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既然出现了魂魄这个概念,那么自然就有可以和魂魄交流或是控制魂魄的人,这类人在我国的上古时代被称之为“巫”。我国有记载的最早巫师,大致出现于距今六千年左右的新石器时代后期。西周春秋等时期广泛流传的颛顼氏“绝地天通”的故事就反映了专职巫师的形成过程。

    根据《周礼》记载,专职巫师因为司职的不同,可以分为“占梦”、“男巫”以及“方相士”三种。

    “占梦”主要从事占卜、星象和自然的研究。“男巫”的职责主在医术、毒术等方面,也就是所谓的“蛊术师”。“方相士”则侧重于体术以及“魂术”,即武艺和驱鬼。东汉时期,古巫术由于结合了五行学说而产生演变,所谓的“术士”其实就是由“方相士”这一派转化而来,而燕道杰祖传的技艺便是属于这个派系,这也是他常常强调自己是“术士”而不是“道士”的原因,严格来说,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职业。

    “招魂术”是巫术中比较有名的一种,它的存在由来已久,根据《仪礼·士丧礼》等文献记载,早在周代时期,就有一种被称之为“复”的招魂仪式。这种仪式由身穿“朝服”的巫师,手执死者生前的“爵弁服”站于屋顶挥舞喊魂。由于“爵弁服”是一种上棕下红的华丽裙裳,此类法术也被称为“衣招”。

    据燕道杰所述,东汉时期的“术士”们,将“衣招”演变成了更为强大的“返形术”,除了可以招魂之外,还可“养鬼”、“畜尸”。不过汉代“返形术”的仪式方法相较之前产生了极大地变化,所用的红衣也从“爵弁服”变成了“裙裾”。这种玄异的巫术在民间具有极其深远的影响,时至今日,我国各地依旧广为流传着“厉鬼穿红衣”的传说,甚至很多影视作品之中的鬼怪也是身穿红衣的扮相。

    让人脊背发凉的是,根据燕道杰的判断,今日上午我所遇到的,就是这种几近失传的技术所养出的厉鬼!

    这一答案所带来的那种浓重到让人窒息的寒气,让我瞬时出现了听从他的意见,推掉这个委托的想法。

    然而,忽然闪过我脑海中的,另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却让我犹豫了起来……

    。。。

第六章 雨夜血瞳() 
窗外的闷雷裹着闪电喧嚣了半天,然而大雨却并未落下,好像等待着最佳捕食机会的凶兽一般,有些焦躁的收回了利爪,沉默的酝酿着暴戾……

    我起身打开了灯,招呼楼下的夏芊芊弄壶热水上来,并且嘱咐她早点回家,以防被暴雨堵在路上。做完了这些事之后,那种浸透全身的冰冷感方才消解了一些。

    我点了一支烟,默默地看着那位老伯所提供的黑白照片,胡同里那女人苍白的脸透过飘绕的烟雾,与照片似真似幻的重叠在了一起!

    这……就是另一种熟悉感的由来,我根本就没见过那个女人……但是,我看过她的照片……

    周晓梅!

    胡同中那个诡异的女人,是你么?!!

    我将这份疑惑讲给了一直在沉默思索的燕道杰,他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说道:“我刚才想了半天,实在没想出来现在还有哪家会这种伤天术。照你的说法,那个女人的面貌你并没有完全看清,就算她是你要找的人,我们也不能冒这个险!况且,她现在极有可能已经死了!你遇到的是鬼不是人啊!”

    她,是鬼?!!

    人类对于自己未知的东西总是先在明面上自大的给个“科学”的定义,然后在私底下却战战兢兢的运用各种方法去敬拜,我现在就处于这种似信非信的犹豫之中。说信吧,我毕竟没有真的见过鬼,小胡同里的经历虽然诡异,但要存心找理由也不是解释不通。至于原来的梦境,那毕竟只是个梦而已。

    但是要说不信吧,那种瞬间贯穿的冰寒感又如何解释?那种被人盯视的感觉又从何而来?要知道我至今都是每日练功不辍,身体很好,在没生病情况下不可能出现忽冷忽热的感觉,更何况是两次?我的职业使我常常需要跟踪别人,再加上武者的知觉,对于这种被人盯视的感觉极其敏感,不会是错觉……

    “老七!别琢磨了,推了吧!平常没事,我这套你不信也就罢了。现在这种情况不能开玩笑!要知道就算是以前墓里养的守墓僵尸都没有这种活鬼凶!这玩意是需要血祭的,要一步步的吞掉许多人的魂魄才会最终成型,你遇到的这只不知道到了哪一步了,太悬了啊……”

    “嗯~这事我想想。放心吧,如果不行我会放手的,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不会莽撞的。”我的脑海里闪过了那个老伯脸上那种让人心酸的焦急,这画面在我心里始终盘旋不去,让我不由得总在联想我那些不知是否存在,不知身在何处的亲人……

    “唉~知道你倔!拉着不走,打着倒退,比拉磨的驴还来劲!”

    “去!你才驴呢!”我怒目瞪着他。

    “得得,不跟你贫了。我回去查点东西,顺道问问最近京里是不是来了什么外来的门子。你办事悠着点啊,尽量等我消息再动。”燕道杰说罢便起身打算回去,我送到楼下,交代他顺道把小芊送回去,别一会赶上大雨不好走。

    送走了他们,我便安静的泡起了功夫茶,每当我思绪有点乱的时候,就会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平静,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留下的习惯。

    一阵轻音乐飘来,茶几上的手机伴着震动的“嗡嗡”声扯开了嗓子,硕大的屏幕上“干爹池向东”的字样正在闪动……

    黄昏。

    已是憋闷了整天的暴雨,就像再也按捺不住腹中饥饿的黑色凶兽,向这城市烦躁的张开了满是腥气的大口………;

    狂风乍起!

    我压了压被风卷起的衬衫下摆,随着干爹钻过了围在小院门口的警戒线,向着有些昏暗的院内走去。

    主屋的门打开着,两个值班的警员正在屋内下着棋,听到院门响动,其中一个便连忙站起,打算看看情况。

    “小张,没什么状况吧?”干爹对着正要往外走的警员问道。

    “哟,大队,您怎么来了?”张警官有些意外的说道。

    “嗯,来看看情况。”

    一边说着,我们一边走进了主屋。

    屋内的环境有些凌乱,原本摆成一排的铝合金柜台被堆到了一侧,留出了方便出入的空间,倒在地上的货柜被黄线围着,本来满地四散的药品,被收拢在了旁边的纸箱里。

    靠近门口的柜台上摆着棋盘,旁边放着两把椅子,坐在上面的另一位警员,见状赶忙起身递过手套和鞋套,口中答道:“没什么状况,一切正常。”

    干爹随意的应了声,示意我接过鞋套穿戴,随即便招呼我转身走向了夹墙后面。

    原来这间小诊所对外打着“平价药房”的招牌,卖些常用药品,私底下却在主屋后面单独隔出了一间治疗室,无照行医。偷偷摸摸地给附近一些贪图便宜,或是不能也不愿去正规医院的人治治病,也就是电线杆上那些“一针灵”、“绿色人流”这类广告的发起者,俗称的“黑医院”。

    当然,这间据说从上到下就只有“老张”和一条黄狗的小诊所,除了做些缝合、人流之类的小手术,定然是治不了什么大病的。

    转过有些破损的夹墙,治疗室内明亮刺眼的灯光便透过门洞映入了眼帘,我眯了眯眼,仔细的打量起了这个血案现场。

    这间无窗的房间呈长方形,大概有40平米左右,白色的木门开在一个角落。紧靠门边的是一张不大的办公桌,桌上散乱的摆放着文具和纸张,灰色坐面的办公椅靠着桌边倒在了地上。旁边是一组白色的铁皮药柜,紧贴墙面排放成了”l”形,最里面的角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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