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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凶手的脸-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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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和霍林保持情人关系一两年之久的一个女人,她的老公是个常年卧病在床的药罐子。他知道自己老婆和霍林的事,但因为霍林会经常给自己老婆花销,自己却没能力给老婆好日子,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不过,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这个懦弱的药罐子就不止一次的向别人表示过想宰了霍林,而且霍林死亡的那两天他出奇的消失了几天。警方正在对他进行询问,但那人嘴很硬,一口咬定不是他做的。

    这些情况都是杨茂事后告诉我的。在吃出来人眼珠,在派出所做完笔录后,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期间我女朋友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我因为在派出所不能接听只有都挂断了,从派出所出来后我再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了。我心急火燎的打了个车就往她说的酒店赶。

    当我赶到她说的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门虚掩着,里面还传出来说话声,好像是女朋友在和人打电话,或者是和屋里的人聊天。好奇心促使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像做贼似的趴在门边听她在说什么。

    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我宁愿自己从来没有偷听到她的聊天内容。

    霍蕾当时是在屋里和陪她的闺蜜聊天。她开始是在数落我,说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关心关心她。最过分的是明明约好今晚来看她,竟然不来,而且打电话也不接。闺蜜在一边附和,痛骂我。

    我对霍蕾数落我感觉挺愧疚,对那个闺蜜就很不爽了。听到那小婊子骂我骂的那么欢,真想进去指着她的鼻子说关你鸟事。

    不过人有时候就是贱,听到她们这么骂我,我倒不想进去了,就想在外面听听她们到底是怎么评价我的。

    骂了会儿,霍蕾不再骂,反而是嘤嘤的哭了起来,说自己命苦,那个叫莎莎的闺蜜就在那里安慰她。

    “莎莎,我真不想活了。小时候我那个禽兽不如的爸爸就对我做那种事……现在他死了,你知道吗,说实话我还是很开心的。我本来以为找到了个靠谱的男人,没想到党冲也是一样的死德性。”这是她的原话。

    听到这句话我感觉血一下子冲到脑门,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进去,两个女人被忽然破门而入的我吓了一跳,刚才骂人的劲头没有了,面面相觑。

    我把那个小婊子闺蜜赶走,关上门,按着霍蕾问,“怎么回事?”

    当时,我满脑子都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爸爸对我做那种事”这几个字。任何男人听到这样的字眼都不会无动于衷,除非他是太监或者变态。

    霍蕾本来不想说,我一问她就哭,但是看怎么也隐瞒不住了,在我再三追问下,终于给我说出了实情。

    她说,自己爸爸霍林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霍蕾妈妈还在的时候,霍林就到处拈花惹草,妈妈就是被活活气死的。在她妈妈死后,霍林更加肆无忌惮。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各种花活尝遍后,竟然把目光放到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在霍蕾成年前后,不知道被这个老东西虐待过多少次。所以,对他的死,霍蕾其实是很解脱的。

    “草!”听完她的叙述,我简直愤怒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拳打到墙上,手掌的皮都蹭破了,满肚子脏话想说出口,却不知道该骂谁。

    那个老混蛋,真是死有余辜!我本来对他的死很愧疚,想着竭尽所能找出凶手,如今知道了他的秉性,对于给他报仇这件事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霍蕾红着眼圈,看我在那里生气,一句话也不说。看到她这幅娇弱的样子,我忽然很心疼她。她做错了什么?

    我走到床边,紧紧抱着她,让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口,闻着她头发的芬芳。

    那天晚上,我把所有的怒火和精力都发泄在和她的战斗上,想用这种方式发泄。霍蕾知道我的想法,默默承受着。事毕,我问了个非常傻逼的问题,问她,我和他爸爸的谁大。你可以说男人有时候都是贱东西,我也觉得这个问题不仅无聊而且猥琐。她扇了我一巴掌不再说话,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只是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那天晚上兴许是太累了,我的头沾到枕头后马上沉沉的睡去,然后睡眠质量一直很好,几乎从来不做梦的我破天荒的做了个梦。

    是个噩梦。

    梦里的场景和我在电影院看到的场景差不多,也是碎尸的场面。锃亮的斧头高高举起又落下,骨肉分离的声音让人牙齿都战栗。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碎尸现场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客厅。同样是在房间里面,但这个房间显得比较破旧和空旷,墙壁连粉刷都没有,还是水泥墙。在梦快结束的时候,我瞄到了地上有几根银的丝线。

    梦到这里的时候,我不自觉的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候我发现,天已经亮了。霍蕾也被我惊醒,经过一夜的温存她对我也不再生气,体贴的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把最近的奇怪情况和做的噩梦都给她说了,她也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外表大大咧咧,其实内心有时候也很脆弱。这种事还得自己解决。

    想了半天,我决定去医院看下。霍蕾提出要陪我,我也没反对。当即我俩打车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我去直接挂了神经科的号。这里有我非常熟悉的一个医生。

    事实上,我的童年大部分时间是在这里渡过的,小时候我被人当做怪物。

006章 心理科() 
在等待叫号的时候,我给她说了我的情况。

    我生下来就有眼疾,看不到东西,应该是这个原因所以被亲生父母遗弃。我在福利院长大。按照福利院的传统,那里的小孩子都姓“党”,名字都叫“建军”“建国”之类的,我这个名字“冲”是来自于我襁褓上的字,福利院的人认定是我父母给我起的名字,就延续下来了。

    霍蕾也是第一次听我说我自己的事,听得泪水涟涟,估计是觉得我俩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继续给她说。7岁的时候,当时我们市有个项目,免费给眼疾的孩子做手术,我幸运的被选上了。更幸运的是,正好有角膜。角膜据说来自于一个牺牲的女警。我只知道这么些情况,想去感谢她的家人,却从医生那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角膜手术很成功,做完之后我就恢复了光明。只不过也留下了些后遗症,比如经常莫名其妙的头疼,以及会看到些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是像你说的……在电影院你看到的碎尸现场之类的吗?”霍蕾明显是被吓到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宽慰她,告诉她我也是最近才真真切切的看到那么具体的场景。之前刚换完角膜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当时告诉医生,医生说可能是飞蚊症,但我知道不是,因为那些影子都是会动的,有时候我感觉就像是活人似的。不过这些症状在我移植完角膜几年之后就慢慢消失了。

    在被困扰最严重的时候,我经常往医院跑,也做过不少检查,最后问题没解决,倒是和医院的医生成了好朋友。当时和我打交道最多的是神经科的郑医生。他似乎对我很有兴趣,总是耐心的给我解答,还会额外告诉我很多事儿。郑医生学识很渊博,除了本职工作外他还兼修心理,我就把他当心理医生看。

    他喜欢研究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变态心理,或者多维宇宙研究之类的,总之这是个有趣的人。有趣的人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

    当我给霍蕾说完我的过往后,正好也叫到我的号了。我拉着霍蕾走了进去。看到是我,郑医生显得有些吃惊,不过更吃惊的是霍蕾,估计她也没想到郑医生会这么年轻,看起来顶多30岁出头。郑医生颇有点前段时间热播的《来自星星的你》里面都敏俊教授的气质。

    我先是把自己最近又总看到奇怪的东西,以及做噩梦的事情给他说了。他给我开了些镇静的药物,然后等着我说话。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找他的动机不止是这么简单。

    我把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源源本本的给他说了,他饶有兴趣的听完,对霍蕾表示了慰问。当然,我没有把霍蕾被自己爸爸虐待这种事告诉他。

    “我是比较喜欢研究这种变态杀人的东西。你那个室友大林说的的确是种可能,然而,我有另外一种假设。杀人者未必是因为妻子红杏出墙之类的,倒有可能是出于某种崇拜,或者是补偿心理。”

    他这话说的我比较懵逼。郑医生解释道,最简单的,就是“生殖崇拜”或者“以形补形”之类。古代先民,包括现在的某些部落,都有很明显的生殖崇拜的烙印。有些部落会雕刻出巨大的生殖器样的雕塑之类,男子成人礼的时候会去膜拜,然后摸摸,祈求自己也长个硕大的生殖器。或者像是中国人爱用虎鞭、驴鞭之类泡酒,通过这种“以形补形”的观念,来满足自己的心理。

    我听得一阵阵恶心,霍蕾更是直接把这种恶心写在了脸上。“你是说,那个老不……我爸……的那个部位,有可能被那个凶手拿去吃了?世上有这么变态的人吗?”

    郑医生不以为然的笑笑,说世上变态的人多了,而且他说的只是其中的可能性,并不一定是真相。然后,他问了个让霍蕾面红耳赤的问题。“令尊的那部位,想来很大吧?”

    我一时惊呆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奔放的问出这种问题。霍蕾的脸色时红时白,非常尴尬,不过说实话,我也非常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霍蕾没有回答,她拿起挎包就要走,被郑医生劝住了。郑医生向她道歉,不过我看到他的脸色,觉得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

    然后,我忽然想到,郑医生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他难道通过察言观色,知道了霍蕾爸爸对霍蕾做的那些事?想到这里,我遍体生寒,这人还真是敏锐的可怕。

    “好啦。我为我的口不择言道歉。另外,冲,你想问的事,我的分析就是这些。你也别有太大压力,按时吃药吧。来这里签个字。”他把病案给我,我拿起碳素笔正要签上自己的名字,忽然在上面的签字栏发现了个非常眼熟的名字。

    杨茂。

    笔迹如新,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完全干,显然刚走没久。

    “这个人来咨询什么?”我指着病案上杨茂的名字问郑医生,心脏砰砰直跳。

    郑医生瞄了眼,略显惊讶的望着我,“你俩认识?”看到我点头,他接着说,“这倒真是巧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俩的症状倒是差不多,他也是我的老病人了。确切的说,我10年前刚行医的时候他就是我的病人了。他的情况那时候比你还要严重很多,说自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在一片空地上能看到高楼大厦,能看到半空中有人在上楼梯等等,最严重的时候甚至都影响到生活了。他在路上走路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闪到一边,说自己看到了狂奔过来的汽车,有时候还会给空气道歉。总之,我们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治疗好他。”

    “你的意思,杨茂曾经是个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我的汗唰的下来了。

    郑医生摇摇头,表情挺严肃。“我不这么认为。他的情况和精神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至少他的认知能力非常好,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厉害。真要说的话,他倒是和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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