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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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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了得。”

    语言是用于交流的,通过语言大家沟通了信息,交流的思想。车厢后部的这些学生聊起来中原文化,因为大家都还年轻,所以整个后部车厢机会就成了关于中原文明的研讨会。任红玉的发言让我对她有了新的认识,任红玉说:“我认为,大家刚才谈到的基本上都是有形的东西,其实我想有一种文化和文明并不是需要物质为载体的,它是什么呢。它就是一种在人们之间口耳相传的一些民族精神、气质、道德以及内心信仰非物质文化遗产,它们存在的意义比物质的我认为要大上千万倍。”

    田晓蕊说:“最近几十年,从世界范围内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都做了大量的工作,说明人们已经意识到了非物质文化的重要性和保护的迫切性。”

    刘月晓说:“准备好了,要到站了。”交流之间忘了时间的长短,往车外一看,车外已经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景象。往车内看,前排的几名志愿者已经开始在车厢里兜售大河报了,有人后上车的乘客手里以拿上来大河报看呢。

之青春的思量30() 
公元2043年9月26日八点半多,同学们从361路公交车上下来,大家约定了最后集合的时间,就在滨河市七二广场站牌附近散开卖报纸。星期六的七二广场周围是商业密集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同学们穿行于广场和附近的街道上,向来往行人和车辆兜售大河报。同学们基本是俩俩一组,结伴而行,这样即做到分散有做到了互相照应。

    刘月晓和我一组,俩人就在七二广场边上向周围的路人兜售报纸。看马路对面走过来一位戴眼镜西服革履的青年学者摸样人,刘月晓上前说:“大哥,我们是传媒大学的志愿者,今天我们来到这里卖报纸,是为了给孤儿院筹集过冬的寒衣,你就买一份报纸,献一份爱心吧。”青年学者说:“好,多少钱一份。”刘月晓说:“一块钱一份。”学者说:“给我来一份。”学者掏出五块钱,递给刘月晓。刘月晓把一份报纸递到学者的手上,正要找给学者零钱,学者已经拿走报纸走了。刘月晓说:“大哥,找给你钱。”青年学者说:“零钱就当是我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尽一份心意了。”刘月晓旗开得胜,朝着我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我也朝着月晓伸出来大拇指,那意思是说你真行。

    有了刘月晓的成功经验,我也有了信心。这时候我看到从广场西侧的人行道上,走来了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我走上前说:“大伯、大妈,我们是传媒大学的志愿者,今天我们上街卖报纸是为了给孤儿院的孩子们筹集过冬的寒衣,您二位就买一份报纸,为孩子们献上一份爱心吧。”大妈说:“多少钱一份啊。”我说:“不多,就一块钱。”大妈看了看大伯说:“那就来一份吧。”大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说:“真是一位有爱心的好孩子。”大妈从钱包里拿出一元钱,递给我。我把一份报纸递给大妈,大妈有递给了大伯。我说:“我代表孤儿们谢谢大妈、大伯的爱心了,大妈、大伯慢走。”两位老人相互搀扶,朝广场东侧走去。

    有了第一份,就不愁第二份,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上的报纸越来越少。天上的太阳也越升越高,广场上因为没有大树荫凉,越来越热。在广场东侧滨河市移动采血站的采血点前,不知道何时围了一群身着特警服饰,没有警衔的学生兵,这里面有男学员也有女学员。我和刘月晓就朝着献血点前走了过去。

    我俩的手上还都有三两份报纸,来到采血点前。我对正在排队的一群学生兵说:“同学们,你们是那个学校的。”其中一位长得很高,身材很女汉子的学生兵说:“我们是中原武警学院的。”听这位女生一口浓重的巴蜀口音,我说:“你们也是志愿者吧。”这位巴蜀籍女生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利用节假日来献血的,应该是我们大学校园里的志愿者。”那位女生说:“你猜的很对,我们学校志愿者联合会,组织我们大一新生来鲜血,也是回报社会奉献爱心的一种活动。”我说:“我们俩是传媒大学的志愿者,我们大学的志愿者利用今天上午来卖报纸,是为了给孤儿院的孩子们筹集过冬的寒衣,同学们闲着也是闲着,买一份报纸看看吧。”刘月晓说:“钱也不多,一块钱一份,不买就没有了。”

    这时候那位女生说:“同学,你们还有几份啊。”刘月晓说:“我们俩一共还有五份。”那位女学生兵说:“都给我们吧。”刘月晓把我手中和她手中的五份报纸都递给了这名特警学生兵。学生兵从裤子衣袋里掏出十元钱,递给了刘月晓。刘月晓找给学生兵五元钱,我说:“谢谢你对孤儿院孩子们献上的一份爱心。”女学员说:“不客气。”女学员把手中的四份报纸,分别散给身边的几名男女同学。

    我说:“刘月晓,咱们走吧。”刘月晓说:“再续,咱们也献血吧。”我说:“受感染了吗。”刘月晓说:“看到特警学员献血,我也想为义务献血做一份贡献。”

    我说:“既然你要献血,那我也陪你一起献血。”我俩就排到了那位巴蜀籍女生的身后等候验血。

之青春的思量31() 
年轻人啊,只要有眼缘,不用过多的介绍彼此之间就能成为朋友。一边排队等候验血,刘月晓一边跟前边排队的中原特警学院的女生闲聊。通过闲聊,我们知道前边的女学生兵叫余金玲,是巴蜀媚山市的人。跟我们一样,也是今年上的大一。男儿啊,从小大都有一个军人的梦想,只是有人长大了能成为军人,而有的人只能是梦想了。

    我说:“很羡慕你们当兵的人。”余金玲说:“严格说我们现在还不算是军人,只能是学生兵。”我说:“迟早还不是能成为军人。”余金玲说:“我们学的是特警,我父亲就是一名特警,所以我自小想上警校,也算是完成了我儿时的一个梦想吧。”刘月晓说:“金玲妹子,你们上学都学什么呀。”余金玲说:“我们现在也学习大学公共课,比你们也许多的是体能训练课和枪械训练课。”刘月晓说:“一定很辛苦吧。”余金玲说:“当然,我们教官说了,不经苦中苦难做人上人。”说的刘月晓和我都暗暗佩服这些同龄特警生。

    前面验血的人越来越少,我们身后又陆续的来了几名献血的人。闲谈之间,余金玲说:“你们俩是学什么专业的。”刘月晓说:“我俩都是学广播电视新闻专业的。”余金玲说:“听你俩的口音是东北口音。”我说:“我俩都是来自辽西省的。”余金玲说:“你们那里有长城啊,我从小就想去长城上看看,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我说:“我们家就在长城根上,不夸张的说,我们家的屋脊都能挨上长城的青砖了。等有机会我们领着你逛长城,吃海鲜。”余金玲说:“那可要先谢谢二位了。”刘月晓说:“若是信任我们,不如留个联系电话吧。”

    余金玲说:“我手机号187。。。。”刘月晓说:“我给你打过去。”余金玲说:“150。。。。是你的。”我也把余金玲的手机号存到手机上,然后给余金玲拨了过去。余金玲说:“你的,我存。。。”我说:“你存杨再续。”余金玲说:“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好朋友了,等以后有机会我领着你们去看大佛山大佛。”我说:“先谢谢你诚心邀请,等有时间咱们再联系。”余金玲说:“好的,很高兴认识你们两位真诚而爽朗的朋友。”刘月晓说:“我们北方人多是这样的脾气。”余金玲说:“说啥子嘛,我们巴蜀人也是很豪爽的吗。”我说:“我接触过的巴蜀人都很会生活,会享受,感觉生活很悠闲。”余金玲说:“也要看到我们巴蜀人能吃苦,能打仗吗。”我说:“这个看中国近代史,巴蜀也确实出了不少伟人和将军。”

    填完了抽血的单子,轮到余金玲抽血了,小余坐到小木凳子上,采血样的阿姨把一根胶皮管将小余的右胳膊扎紧,在右胳膊上用酒精棉球擦了擦,用一个一次性注射器插入小余的血管里。采血阿姨用注射器从小余的胳膊上抽出了大约5毫升的样血,让小余自己把棉球按住,将胶皮管松开,余金玲采样结束。采样阿姨将样血放入检测小试管内,工作人员连同检验单子一同取走送到车上检测。余金玲说:“阿姨,多长时间出合不合格的结果啊。”采样阿姨说:“大概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吧,现在检测很快的,你先一边等会吧,下一位。”

    工作人员为刘月晓填完了检测单子,刘月晓吞出右臂,采样阿姨麻利的为刘月晓采样。看到刘月晓有些紧张,采样阿姨说:“不用紧张,也不痛,若是晕血你别看着注射器就行了。”刘月晓将头转过来看着我,我说:“疼吗。”刘月晓说:“有点,就好像蚊子叮了一下似的。”

    在刘月晓抽血的空档,我也填好了抽血的检验单,刘月晓抽完血就轮到我了。

    说实话,从小到大,我都很少吃药,别说打针了。每逢看到有人打针,我心里总是有些紧张。今天轮到抽血,虽然时间是十*了,可是难免血压升高,心情有些不自在。刘月晓边穿衣服边说:“没想到再续你也紧张啊。”我笑着说:“自小打针就紧张。”采样阿姨说:“放松,没事的。”当针头插入肉皮的瞬间,还是肌肉发紧。担心自己晕血,我也把头调过去,看着刘月晓。刘月晓说:“别紧张,心情放松。”刘月晓这一分我的神,采样阿姨顺利的就把血样采了。我自己解开橡胶管,工作人员将血样送上了检验车检验。

    刘月晓和我都抽了血样后,余金玲在采血车边上喊:“刘月晓、再续哥,你们过来喝点红糖水吧。”刘月晓说:“好的。”月晓对我说:“走再续,咱们喝点水,补充补充水分。”

之青春的思量32() 
刘月晓和我来到献血车旁边,每人喝了两小碗红糖水。余金玲说:“给身体补充红糖对身体有好处。”喝完红糖水,我感觉身体仿佛有了能量,也不那么心慌了。刘月晓说:“再续,你大概是没有献过血,有些紧张吧。”余金玲说:“献200的血一般人都没事的,你看我和月晓都没事,也不紧张。”刘月晓说:“是啊,你还是大男人呢。”

    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献血车这边开始召唤血样合格的人抽血了。余金玲、刘月晓和我等几人的血样报告是一起出来的。接到合格通知后,我们又等了十多分钟的样子,终于轮到我们三人上车抽血了。三张小床,最里面一张床上躺着余金玲,第二张床上躺着刘月晓,最外面的床上躺着我。抽血的医生把抽血的针头依次插入我们三人的胳膊上,抽血的女医生说:“大家不用紧张,正常献血是没有任何危险,也没有任何身体不适的,若是有人晕血,这里有杂志,也可以聊天,只要不看血浆袋就可以了。”

    抽血的时候,我没有敢看自己的血,听余金玲跟刘月晓俩人闲聊各自的情况,偶然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因为说话,也没有感觉到学从身体里是怎么流出去的。二十分钟多一点的时间,医生拔掉我胳膊上的针头,让我用手指头把针孔按住,但不要揉。三人穿好上衣,领了义务献血证,走出抽血车。

    余金玲的同学已经等在抽血车的门口了,看到余金玲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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