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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巨剑斩在了对方的身躯上,但却像是用棍子击打熟牛皮,只有灌注在剑身上的力量作用在了对方的身躯上,黑色巨剑的锋锐彻底被对方的身躯无视了。
不单单是黑色巨剑的锋锐,刚刚极为奏效的蒲公英之穿刺也失去了效果。
在被巨大力量拍飞的对方身躯上,蒲公英之穿刺连连刺下,除了发出一阵如中败革的声音外,就没有了任何的作用。
“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打断别人的话语是很不礼貌的吗?”
当头颅与身躯合二为一的时候,属于索耶德克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位元蛇站了起来,微微活动了一下脖颈后,用玩味的目光看想着‘傲慢’。
“知道为什么蛇派的首领会被称为元蛇吗?”
“事实上,在最开始的时候,元蛇是‘圆蛇’才对。”
“而‘圆蛇’的本意?”
一边说着索耶德克一边用右手食指凭空的画出了一个圆形,然后,他自问自答的继续说道。
“它是衔尾蛇!”
“一头代表着生,一头代表着死!”
“当两者合二为一的时候,生死的界线被模糊了!”
“所以”
“我,是不死不灭的!”
索耶德克的声音变得高昂而清晰。
以一种几乎宣誓的方式说着。
而做为回应?
‘傲慢’又是一剑斩下。
‘傲慢’本身就做为一种极为特殊存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不死不灭的。
可这样的不死不灭,基本上就是一种‘障眼法’。
只要秦然死了,他和他们都会死。
甚至,只需要那颗心脏伤到损伤,他们就会遭遇灭顶之灾。
因此,‘傲慢’根本就不相信所谓的不死不灭。
之所以对方会表现出不死不灭无外乎两点。
第一:没有积累够伤害。
第二:没有找到真正的弱点。
对于‘傲慢’的观点,‘懒惰’是极为赞成的。
躺在地下,探出一颗头的‘懒惰’看着又是一剑无功而返的‘傲慢’,不由叹息了一声。
“原本以为可以躺赢的。”
“真是麻烦。”
在这样的嘀咕中,一直保持睡眼朦胧模样的‘懒惰’突然的睁大了双眼,黝黑的瞳孔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他隐藏在土壤中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破土而出,十指如同弹奏钢琴般连连挥舞着,更好似是
计算!
这样的计算几乎癫狂,那挥舞的双手带动着‘懒惰’的身躯都站了起来。
而当‘懒惰’的身躯站直的时候,瞪大的双眼再次变得睡眼朦胧起来,甚至,神情也是越发的萎靡。
抗拒着昏沉的睡意,‘懒惰’大声的喊道。
“喂,一种攻击不行,不代表所有攻击都不行。”
“而且,难道你不会一同攻击吗?”
大声的呼喊后,‘懒惰’直接倒地不起,似乎那一声呼唤似乎消耗了他全部的力量一般。
呼呼呼。
鼾声再次响起。
而在这样的鼾声中,‘懒惰’渐渐的消失了。
砰!
又一次被黑色巨剑拍飞的索耶德克目光看着消散的‘懒惰’,一直平静的面容泛起了波澜。
“你的老师不仅获得了‘龙派’奥义,还将其推演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独立的智慧,特殊的能力是和狼派的驭狼术结合了吗?”
“真是不错。”
“不过”
“就算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你手中的武器就算是同时攻击,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的伤害?”
索耶德克赞叹有声,但面对着冲来的‘傲慢’却是摇了摇头。
他看着那柄黑色的巨剑,又看了看飞刺而来的蒲公英之穿刺,就这么站立不动等待着。
他的身躯已经熟悉了这样的攻击。
那柄黑色巨剑不错。
那柄窄刃长剑也不错。
但也就是不错而已。
他,还不放在心上。
砰!
几乎合为一声的斩击、刺击,在黑色巨剑、蒲公英之穿刺击中索耶德克的瞬间响起。
一切就如同索耶德克预料的那样。
这样的攻击,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用,看着死死握着剑柄,不想放弃,还要做出蓄力动作的秦然,索耶德克再次摇了摇头。
“没用的。”
“我们的差距呃!”
居高临下的言论并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了。
因为
黑色的巨剑中露出了一丝丝妖异而又桀骜的紫色。
啪!
犹如脱去了剑鞘一般,黑色的巨剑直接消失不见,露出了藏在其中的狂妄之语。
“狂斩!”
‘傲慢’一声低喝。
上一刻,索耶德克还固若金汤的身躯,这一刻,就被一剑两断。
血花飞溅,‘傲慢’收剑而立,蒲公英之穿刺迅速的飞回了他的身边,就如同在秦然身边一样飞舞盘旋。
‘傲慢’低下头看着并没有完全死去的索耶德克。
“不错、不错。”
“不愧是‘白狼’。”
“但最终的胜利者依旧是我!”
“你真的以为这里就是我要和你决战的地方?”
“你太天真了。”
“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
“勒尔德里啊!”
说到得意之处,索耶德克又一次大笑出声。
“聒噪。”
‘傲慢’收起剑落。
顿时,周围再也没有了任何异响。
第六十八章 蒙蔽()
索耶德克漫步在勒尔德里的街头,他看着周围忙碌重建的人们,嘴角不由浮现一抹冷笑。
在他的心底,一会儿之后,整个勒尔德里就会陷入永久的黑暗。
掠夺生命,诅咒一切的黑暗!
“借用着这股力量,我就能够打破那里!”
“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归正轨!”
“按照我原本的计划进行!”
想象着长久以来的目的就能够实现索耶德克不由激动的全身战栗起来,他的脚步越发的快速了。
他向着目的地的终点走去。
在那里,就是他准备了许久的东西。
不过,当索耶德克走到那条偏僻的街道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在他的感知中,出现本不该出现的气息。
接着,他看到了那黑色的身影。
索耶德克双眼瞳孔不由一缩。
“你怎么会在这?!”
索耶德克沉声问道。
这和他的计划不符!
而且,这个时候的对方,理应和他布置的‘分身’战斗着才对,即使最终会发现不对劲,但也应该是在勒尔德里陷入黑暗的时候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没有等秦然回答之前的问题,索耶德克就再次的开口问道。
“我是一个小心而又多疑的人。”
“而且,我很爱联想。”
“从最开始的草原人入侵,逐渐显露的龙派的秘密,一直到我渐渐的知道二十年前的变故为止,我都发现一个组织和这些事件都脱离不开关系。”
“蛇派,就是由你领导着的,并且消失的蛇派。”
秦然淡淡的说道。
“这些事又有什么关系?”
索耶德克眯起了双眼。
“最初看时,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找到其中的几个关键点的话,却变得有联系起来。”
“例如……”
“那位首鸦。”
“被你击败,却没有死亡,与詹姆士八世合二为一的首鸦。”
“按照常理失败的他,即使是为了安全起见也应该选择一个更加稳妥的身份才对,就算是为了龙派的秘密,沃伦王宫中也有着不少可以选择的目标,而且,每一个都比詹姆士八世更合适。”
“那么,他为什么选择詹姆士八世?”
秦然反问着。
“仇恨。”
“不甘心失败的败犬,必然狂吠。”
索耶德克不屑的说道。
“是啊,他不甘心失败!更加不愿意承认失败!”
“因此,他必须要用行动挽回!”
秦然说着露出了一个笑容。
“所以,你翻看了近二十年来,詹姆士八世的所作所为,然后,发现那个家伙除去对沃伦的仁政外,唯一能够值得称道的也就是抵御草原人的入侵。”
“而这让你大胆的把我和草原人联系到了一起!”
“接着,你又发现了一些更有意思的东西。”
“你发现了你的老师,最后的行踪也是在草原。”
“你发现了草原王继承狼派的流言。”
看着秦然的笑容,索耶德克冷哼了一声,张嘴就说出了一些,秦然十分想要知道的信息。
秦然保持着微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当然不会告知对方的猜测是错误的。
更加不会不承认他此刻的身份。
当然,他最不会承认的就是他在看到那些东西后,大胆的做出了一些假设,开始诈对方。
没错,就是诈。
也能够称之为唬骗。
秦然自称谨慎、小心自然是真的。
所说的草原人入侵,龙派的秘密,二十年前的变故和消失的蛇派也都是事实。
但对首鸦的仇恨推测,就只是一种按照常理的猜测罢了。
就如同他一直在猜测眼前这位元蛇的秘密一般。
对方有着秘密,这是毫无疑问的。
在所有流派都表现出对龙派传承有着极大兴趣的时候,早已获得了最大优势的对方却近乎是按兵不动。
这是反常的。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对方掌握了龙派的某些传承。
又或者……
对方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
从眼前的表现来看,对方却是应该掌握了龙派的某些传承,这些传承十有八九是来自沃伦王宫。
以对方二十年前在勒尔德里的势力,想要做到这一点虽然困难,但不是不可能。
最可悲的就是那位首鸦了。
自始至终,都被一直蒙在鼓里。
想必在那位首鸦嘲笑詹姆士八世的时候,眼前的元蛇同时发出了类似的嘲笑,而且,一直笑到了最后。
至于更加重要的事?
自然是……
毁掉草原!
这就是对方更重要的事。
从迷惑那位年轻的草原王,鼓动草原人入侵开始,对方就是这么谋算的。
秦然不知道没有他阻止的草原人入侵会是什么结果,但是十有八九会是失败的,先不说与詹姆士八世融合的首鸦,单单是那些早已隐藏在勒尔德里中的蛇派,就足以完成一次逆转战局的刺杀了。
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然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秦然的双眼中浮现了一抹傲然,就这么看着索耶德克,仿佛是洞悉全局的智者在看着小丑般。
马上的,这样的眼神就收获了成功。
“你以为你知道了一切?”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你也不过是被蒙蔽的可怜虫。”
“你和你的老师,还有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
索耶德克冷笑起来。
然后,这位元蛇摇了摇头道。
“每一次看到你们这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