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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南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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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

    他们这一愣,全在我的算计之内,就在四个邪修全部呆住的刹那间,我举起玻璃缸朝他们泼了过去。

    满盆烈酒哗啦啦泼洒在四个邪修身上。

    酒,人间佳酿,也是破邪除魔的祭品。

    道教与酒有很深的渊源,古代许多巫术都是以酒为媒,通过祭祀的方式施展出来,强大如五斗米道,在创立之时,设二十四治,治首即称“祭酒”。

    道教经书《一切道经音义妙门由起》也指出,道士有天真道士、神仙道士、山居道士、出家道士、在家道士、祭酒道士六阶。

    师父对我说过,烈酒本身对邪祟有一定的克制作用,最重要的是,烈酒能够容纳和贮存阳元。

    老百姓喜欢把中药浸泡在酒里做成药酒,也是出于这个原因,酒与药力、阳气等养生之气天然契合。

    这就是古代许多道士随身携带酒葫芦的真正原因,他们利用烈酒吸纳天地间的阳气,饮酒时不但能享受到酒的醇香,还能提高道行。

    修道之人将这种饱含阳元的烈酒成为“祭酒”,遇上邪祟时,喷一口祭酒破煞辟邪,攻无不克。

    祭酒道士以酒为伴,祭祀、法事、降妖除魔……皆离不开酒,只不过,喝酒容易上瘾,祭酒道士过了中年,人生开始走下坡,他们若是未能通玄破妄,道心僵持,往往依酒度日,最终沦为老酒鬼。

    师父正是担心这一点,从我修炼至今,禁止我接触酒味。

    所以,我往黄不仁四个邪修身上泼酒这个法子,其实是从玄微老头那儿学来的,他偷偷对我说,烈酒是对付北派那些走上邪路的弟子的最佳利器。

    今日遇上北派邪修弟子,这个法子最先从我的脑子里蹦出来。

    烈酒里,我加了一点猛料。

    泼出去的烈酒一沾到他们的身子,旋即与包裹他们的尸煞之气相冲一处,犹如烈火浇油般,他们浑身着火似的,豁然冒起又腥又臭的黑烟,全都惨叫着,倒地打滚。

    黄不仁的左口袋黑烟最盛,祭酒与尸煞法器斗得最凶,两股力量冲击下,紧贴左口袋的肌肤受到惨烈的灼伤。

    他倒地后,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掏出他的法器,一个幽绿色的玉葫芦,然而,他的手上浸淫尸气,一抓住玉葫芦,如同抓住了烧红的铁棍一般,皮肉发出毛骨悚然的嗤嗤声,左手掌面顿时冒起一个个血泡。

    黄不仁急忙松开手,玉葫芦掉在了地上,我听到玉葫芦里面传出鬼魂的惨嚎,封住的瓶口不断地鼓起,似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与他同时倒地的陈盼露,雪白的胸口同样被烫伤,只是没黄不仁那么严重而已,她把招魂笛丢在一边,掀开本就很敞亮的胸口,嘟嘴吹气,吹发红的烫伤处。

    罗金松和付凯义身上的尸煞之气没有黄不仁和陈盼露重,祭酒对他们的伤害也相对轻一些,但是,贴在他们身上的符篆沾到了酒水,上面的朱砂符文被浸湿,模糊成一团,彻底失去了效用,而这正是祭酒第二种作用——破坏符篆。

    如此一来,四个邪修傍身的法器和符篆全部被我破了。

    就在这是个时候,黑帮老大豁然站起,指着地上的四个邪修,表情凶残地叫嚣起来:“弟兄们,给我打。”

    这些黑帮分子都是不好惹的恶势力,四个邪修嚣张的打上门,他们怒火中烧,岂会心慈手软,抄起家伙一拥而上,朝着四个邪修劈头盖脸暴打。

    黑帮老大怨气最盛,冲上去举起酒瓶子砸在黄不仁的脸上,嘴里停不住地大骂“我鈤你祖宗十八代,敢炼我做奴,弄死你丫的”,酒瓶砸碎了,他便用碎玻璃去割黄不仁,鲜血喷涌。

    那位黑帮猛汉咿咿呀呀地站起来,看着踢他一脚的罗金松,怒火彻底爆发,拿起水果刀捅在罗金松的大腿上,骂了一句“活腻味你,敢踢老子,我废了你丫的”,拔出,再次捅下。

    陈盼露长得真心不错,美女,自然有特殊待遇,黑帮分子毫不客气地扒光她的衣服,对她各种力度适当的抚摸,弄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别有滋味的异样惨叫根本停不下来。

    我悄然捡起玉葫芦和招魂笛,走出总统套房,默默关上了房门。

    让惨叫再持续一会儿吧。

    这是我对邪修的惩罚和制裁。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才打电话报警,派出所反应神速,民警同志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把所有的黑帮分子全部逮捕。

    “放开我,我什么也没做,我要见律师。”黑帮老大被抓住时,苍白的脸上满是憋屈,挣扎非常激烈。

    不过,民警在搜查总统套房时,发现一袋装有白色粉末状的东西,黑帮老大一见到那样东西,整个人瞬间萎靡下来,叹了一口气,说了句“这下子真是完蛋咯”,他垂下头,不再反抗。

    四个邪修全都只剩下一口气,被救护车抢救走了。

    “上仙,我彻底服了。”小鬼嘎嘎叫着飘到我面前,“您老人家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四个邪修,高,实在是高。”

    我嘿嘿笑了笑:“邪不压正,本上仙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我取过玉葫芦,抹了一点阳血在瓶口,解开了封禁,十几只小鬼乌压压冲了出来,我一看,数量有点少,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只有你们几个?”

    一只小鬼答道:“上仙,我们大多都是新死之鬼,您刚才与邪修斗法,大多数小鬼都遭了鱼池之秧,形神俱灭,只剩下我们几个了。”

    我靠了一声,心说这法器也太次品了,根本封不住阳气渗入,手上用力,咔叱一声,我捏碎了玉葫芦,顺带也把招魂笛一脚踩碎。

    “本上仙名叫左麟,茅山南派掌教,你们遇上本上仙,也算是一场缘分,我好人做到底,送你们入地府报到,争取早日投胎做人。”我之所以告诉这些小鬼我的名字,是希望它们见到阎王时,替我禀禀功德,这叫积阴德。

    小鬼们果然大喜过望,纷纷鬼叫起来,大拍马屁。

    我走到门后,在门上了七血,呈北斗七星状,开启阴眼,念道:“七星指引,阴曹归位,地府之门,开!”

    吱呀一声,门发出牙酸的声音,缓缓开启,鬼气弥漫的门后,不是酒店的走廊,而是如夜幕下的荒野,鬼瘴弥漫,幽幽死寂,目不及远。

    小鬼们昂奋地冲入门后,朝我拜了又拜,向远处飘去,不一会儿,一双比门还要大的巨手浮现在浓稠的鬼瘴中,把那些小鬼抓在手心,转瞬消失不见。

    我深吸一口气,关上了门。

第15章 人吓人() 
沐千柔睡在床上,我打地铺,她睡得很熟,我却辗转难眠,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没事的时候能睡得像头死猪,心事多的时候,翻来覆去睡不着。

    石溪道观、左慈、遁甲天书、沐氏集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始终盘桓在我的脑子里,理不出一个头绪。

    就这样迷迷糊糊了一夜,第二天不到六点半钟,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悸动,朦胧中睁开了眼,房间还是暗暗的,瞳孔微微聚焦,看清楚了面前的光景,这一看不要紧,吓得我浑身僵住,脊背丝丝冒冷汗。

    我躺在地板上,正上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竟然出现一张披头散发的脸,那张脸夹在长长的头发中间,惨白如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隐隐还有股湿凉的气息传过来,像是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白皮粽子。

    我吓得背过气,出于人类恐惧的本能,张嘴就要大喊。

    如果放在平时,我自然不会吓成这样,但我现在睡梦初醒,精神状态还在迷糊中,猛然看到这么个吓人的东西,纵有一身除妖降魔的本事,我还是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我张嘴大叫的时候,我的脖颈处突然感到一阵冰冷,好像有什么东西抵在我的喉管上,生生扼住了我的大喊。

    “别动!”惨白的脸几乎没有动,我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视线摇晃了一下,恰好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瞳孔深邃无边,寒意逼人。

    听到是人的声音,我反而冷静下来,仔细瞧了瞧,我看的是一个女人正骑在我的身上,拿着一把水果刀抵在我的脖颈上,至于她的那张白的吓人的脸,他么的,居然贴着一张面膜。

    人吓人,也能吓死人,面膜的威力比粽子还厉害。

    我往床上瞅了瞅,沐千柔不知所踪,再去瞧骑在我身上这个女人的三围,满满都是熟悉感,忍不住苦笑起来,说:“大小姐,请你冷静点,我不是坏人。”

    沐千柔眨了眨眼,惊讶道:“你叫我大小姐,难道你认识我?说,你是什么人?昨天晚上,你……你对我做过什么没有?”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路人甲而已,碰巧看到你喝醉了,怕有坏人乘机欺负你,便把你带到了酒店里,你也看到了,我一直睡在地板上,没有对你做过非礼之事。”

    沐千柔的眼神充满怀疑之色,我只好接着解释:“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的身份,是你昨晚醉酒时说了很多话,你自己告诉我的,你还不断的咒骂一个叫玉城的人,骂他和别的女人上床,背叛了你。”

    沐千柔眼神骤然一暗,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半响,她慢慢地拿开了水果刀,站了起来,我感到她压在我身上的体重一点点离开,心中竟有点不舍,希望被她一直这么压着。

    沐千柔拿掉了脸上的面膜,露出那张迷死人的娇容,她丢掉水果刀,默默走到床边,穿上那双掉跟的高跟鞋,穿好之后,她看了我一眼说:“昨晚发生的事,你最好全部忘掉,不然对你没好处。”

    她的声音非常冷漠,眼神十二分的藐视,给人一种高高在上谁也瞧不起的感觉,我浑身不舒服,心想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现在早就被四个邪修给强了,傲气什么呀。

    我坐了起来,撇撇嘴,不客气地说:“大小姐以后也长点心,夜店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不是哪个男人都像我这样坐怀不乱。”

    沐千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她向门口走去,打开房门时,她微微歪过头,还是用刚才那种傲慢的语气说道:“你应该感到庆幸,如果昨晚你真对我做过什么的话,那你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说完这句话,她甩手关上了门,我愣了愣,直到房门碰的一声彻底关上,我才反应过来,沐千柔已经走了。

    被她骑了一顿,再加上一惊一乍,搞得我心乱如麻,不但忘记问她《左慈列传》手抄残卷的事情,还连一句谢谢也没捞着。

    说了一句靠,不知怎么,我没有追出去,我重新躺下,眯上眼想睡个回笼觉,然而脑子却始终想着沐千柔那张脸,怎么也睡不着。

    眯了一会儿,我只好起床,洗了个澡,随便吃了点早餐,时间刚过八点,欧阳德的专人司机,就是那位老师傅准时到酒店门口接我。

    我本以为欧阳德的家在市区,但老师傅却驾车一路驶向滁州城外,过了郊区也未停下。

    环滁皆山也。滁州这个地方山非常之多,大山小山此起彼伏,一个小时后,轿车离开大道,驶进一条山路。

    我朝车窗外一看,这条山路依山而建,另一侧是一条大河,夏天刚至,雨水充沛,河面涛涛,颇为壮观。

    我问老师傅这是什么河,老师傅像是背着教科书似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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