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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南派-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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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日本人吉田家族和江氏财团在利用石溪道观,试图绑架沐千柔,盗取司机师傅的尸身。

    当然,也有可能是石溪道观背着日本人和江家暗中行动。

    不过,我猜测这种情况的可能性较低,因为一旦沐千柔出了事,日本人和江家很快就能猜到是谁在捣鬼,他们与石溪道观的合作关系必然产生裂痕,因此,我更倾向于是三方合谋。

    我忍不住问沐千柔:“你身上这个怪病是怎么出现的?”这其实是很私密的问题,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想问的。

    被我突然这么问,沐千柔吃了一惊,惊讶地看着我,想了想,然后偷偷看了一眼沐萧绝,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低声对我说:“我爸禁止我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但我可以告诉你。”

    我心中感到一阵温暖,沐千柔接着说:“在我四岁那年,我叔叔回家看我,他给我吃了一颗药丸,从那以后,我就得了这个怪病。”

    我心说果然如此,沐萧山在娃儿山那个洞里果然找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这颗丹药极有可能就是左慈炼出的阴丹,专用来实践房中术的(唉,我这位先祖,真懂得享受男女秘事)。

    至此,我终于抓住了欧阳德的狐狸尾巴,他说沐萧山那天晚上就死了,变成了一地沙子,这明显是一个经不起推敲的谎言。

    沐萧山不但活着回到了沐家,还带回来不得了的东西,至于他后来是怎么死的,却可能真地如欧阳德描述的那样,死的莫名其妙,最后变成了沙子。

    沐萧山死亡的那一幕,欧阳德应该是亲眼所见,不然的话,他不可能描述得那么传神。

    我低头深思,越想越觉得可怕。

    就在这个时候,沐千柔突然扯了扯我,我抬头一看,江玉城带着一帮年轻人走了过来,趾高气扬地打量着我,这狗鈤的,眼神相当的挑衅。

    “千柔,这是你朋友?”江玉城瞪着我,非常直接地问沐千柔。

    沐千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双手握紧我的左手,小鸟依人般站在我的身旁。

    江玉城就是来找茬的,根本不管沐千柔愿不愿意搭理他,见到沐千柔对我亲昵的样子,这小子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伤害似的,怒道:“我们才刚分开两天,你就有朋友了?好啊,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在一起了,借着我……我犯浑那件事,故意一脚把我踹开。”

    沐千柔豁然抬起头,气得脸色发白:“江玉城,你不要血口喷人。”

    江玉城越发嚣张,反咬一口,冷哼道:“我可听晓娟说了,你私底下一直跟某人关系暧昧,她说的就是这小子吧?”

    站在他身后那些年轻人早已开始窃窃私语,对沐千柔指指点点,有的人毫不顾忌的低声骂她“贱货”、“扫货”。

    沐千柔气得浑身发颤,说不出一句话来,委屈和伤心的泪水在她眼眶里直打转。

    我彻底火了,挡在沐千柔面前,冷冷地说道:“千柔想和谁交朋友是她的事情,关你屁事。”

    江玉城脸色一变,眼喷怒火,瞪着我:“你算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

    我立即骂道:“你连个东西都不算,也配问我的姓名。”

    我们两个火药味十足的对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顿时把许多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就连沐萧绝、吉田惠子等人也忍不住朝这边瞥了一眼,但他们却全都装作未看见的样子,依旧谈笑自若。

    见到我根本不怕,江玉城反而不知所措了,站在他身旁的一个瘦猴青年蹭的走了出来,赔笑道:“大家别动火气啊,有话好好说。”

    说着,他朝我伸出手,“大家都叫我石猴,还未请教?”

    我刚要抬手去和石猴握手,沐千柔紧张地提醒我:“小心,这个人是江玉城的保镖,号称‘铁指猴王';,他的手指非常恐怖,我亲眼看过他只用两根手指便把生鸡蛋给捏碎了。”

    我冲沐千柔眨眨眼,嘿嘿一笑,坦然握住了石猴的手,这一瞬,江玉城冷笑起来,他身后那些人无不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一握手,我便知道石猴是个练家子,练的是硬派功夫,力道着实惊人,的确能够徒手捏碎鸡蛋,只可惜,在我南派的化身术面前,他的这点功力实在不值一提。

    一道道目光朝我投来,似有所待,然而慢慢地,这些目光全部转向了石猴,变为震惊和不解,因为我的表情自始至终没变,石猴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憋得如同猴屁股似的,红通通的。

    石猴朝我投来求饶的眼神,表情弥漫惊恐,大概是希望我给他留点颜面,我冷冷一笑,手上更加用力,咔叱一声,世界里旋即响起手骨断裂的声响,石猴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跪倒在我面前。

    我甩开他的手,一把捏住江玉城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江玉城吓得脸色惨白,惊呼连连:“住手,你要干什么?”

    我大声说:“江玉城,以后你要是还敢骚扰沐小姐,我就废了你。”

    整个大厅瞬间陷入死寂。

    江玉城的父亲脸色阴沉下来,秃得发亮的头顶有怒光闪烁,他对北护法使了个眼色,北护法又朝站在身后的地金童和天玉女使了个眼色,两个活死人二话不说,朝我冲了过来。

    我撇撇嘴,把江玉城扔了出去,扔向天玉女,天玉女不敢不接,抬手抱住了江玉城。

    只是,她没料到我施展了巧劲,一接触江玉城,两条臂膀向下猛地沉去,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然后她啊的一声,整个人向后摔了出去,与江玉城一起吧唧摔在了地板上。

    与此同时,我咬破指尖,挤出一大阳血,朝地金童嗖地弹射出去,地金童完全反应不及,阳血在他的额头上砸出了一朵艳丽的花朵。

    嗤嗤嗤……

    所有人悚然变色,他们听到了肉片在铁板上炙烤发出的那种声响。

    然后,他们看到正在前冲的地金童如遭重击,整个人后仰着摔倒在地,双手捂住额头发出凄厉的吼叫,痛楚得满地打滚。

    诡异的是,地金童的额头上冒出腥臭无比的黑烟,许多人闻到烟味后有了恶心干呕的不良反应。

    北护法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火鉴先生一挑眉,哈哈笑道:“南派血元术,破邪降魔,果然名不虚传。”

    我心头一震,火鉴先生这是在帮我呀,说得好。当即大声喊道:“火鉴真人英明,我南派血元术,只对邪魔有危害,对好人完全无害。”

    火鉴先生点点头,看着北护法,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遍:“不错,只对邪魔有危害。”

    大家把我两这一唱一和听在耳中,傻子都听得出来,我们在骂石溪道观这群人是邪魔,而对邪魔,大家一向敬而远之,于是许多站在北护法附近的人自觉地向一旁走去。

    北护法脸色彻底阴沉,瞪着火鉴先生道:“火鉴真人,伏浮山与石溪道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何意?”

    火鉴先生笑道:“贫道向来心直口快,一不小心就把大实话说出来了,得罪得罪。”

    北护法一甩拂尘,眯着双眼,冷厉地说道:“好啊,早就听闻你的火鉴术如何了得,今日我就来领教一二。”

    见此一触即发的情景,江玉城的父亲皱着眉头看向吉田惠子,吉田惠子轻轻摇摇头,江玉城的父亲立即哈哈笑了笑,劝和道:“一群年轻人冲动打闹而已,二位道长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话未说完,沐萧绝突然朗声道:“北护法和火鉴先生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得道高人,不知二位是否有兴趣切磋一二,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开开眼界。”他的声音非常大,语气不容置疑。

    我心头一震,心说难怪沐萧绝要举办这场宴会,原来是为了教训石溪道观,看来他早就已经知道女儿差点被绑架的事情了。

    各方明争暗斗,激烈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第26章 火鉴术() 
火鉴先生便是沐萧绝专门请来教训石溪道观的打手。

    如果我师父在场,恐怕第一眼看到火鉴先生时,他就能预料到这一幕,因为修道之人不是普通的黑帮分子,不是谁都愿意成为打手,有时候,给多少钱都不能去当打手。

    尤其是道门中人,牵扯极多,门派间各方关系错综复杂,你若随便出手打了某个门派的道士,有可能就此引发两个门派之间的恩怨血斗,后果不堪设想。

    因为一个道士的道行可能很低,可以任你欺负,但他的道门实力却可能强的一塌糊涂,根本就惹不起,这就叫水深,摸不清的人最好不要瞎掺和。

    正因此,适合而且有胆量当打手的道派人士少之又少,必然是那种无牵无挂,道行又高的散修。

    江湖上,这种人往往是拼命三郎,谁都敢咬一口,却又不至于引来大动荡的独狼式人物。

    一匹孤独的狼,来去纵横,自然不讨任何人喜欢,然而他们之所以能够在丛林内生存下去,是因为各方势力都需要这样的狼存在。

    谁敢保证自己哪天不会遇到不能出手却又必须出手的窘境,到那时,找这样的狼来替自己解决麻烦,最合适不过了。

    像我,堂堂南派掌教,这辈子与这个特殊的职业绝缘,就拿现在这情形来说,我若做了沐萧绝的打手,打完人之后,南派和北派间就结下梁子,北派掌教不找我论道论道,他脸上就彻底无光了。

    而伏浮山散修火鉴先生,艺高人胆大,表面上是一介散修,其实骨子里流着独狼的血液,沐萧绝找他来,就是叫他打人的。

    打的便是近来在滁州放肆活动的石溪道观!

    火鉴先生先是开口帮我,接着又对北护法冷嘲热讽,彻底激怒了他,最后沐萧绝站出来让他们斗法,环环相扣,为的就是逼北护法不得不战。

    北护法怒了,口中喊着要战,但这只是他不甘示弱的气话罢了,在心底,他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与火鉴先生在大庭广众下公开斗法,因为他主修的是见不得光的邪法,当着这么多财主的面,真本事是万万不能使出来的。

    沐萧绝算无遗策,几乎在他开口的瞬间,宴会上的一些人默默地拿起手机、平板开始拍照和录像,彻底堵住了北护法企图使用邪法的后路。

    换句话说,北护法与火鉴先生真斗起来,一身邪法不能使用,他是要吃大亏的。

    这些吉田惠子全部看在眼里,分析透彻,所以江玉城的父亲用眼神征询她的意见时,她断然摇头,江玉城的父亲也急忙站出来劝和,但他终究慢了一拍,敌不过蓄势待发的沐萧绝。

    从这里看得出来,吉田惠子相当不简单,审时度势的水平堪比沐萧绝,而江玉城的父亲更像个活脱脱的汉奸傀儡,连一点当机立断的能耐都没有。

    天色彻底暗下,大厅内灯火通明,把每个人的表情映照的一清二楚。

    事已至此,吉田惠子的面容上再没有一丝表情,化为绝对的平静,颇有日本二战军官的模样,她朝北护法瞥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北护法心头沉了下去,看着笑容满面的火鉴先生,怒哼一声:“好,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来领教一下火鉴先生的道术。”

    火鉴先生微微一笑:“贫道对茅山北派的道术慕名已久,希望北护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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