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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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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瑟瑟缓慢抬起眼眸直视他恳切而凝重的目光,轻声问道:“因为我也是狸蝶族的?”

    负‘春’秋不以为然摇摇头,低沉道:“因为你是我妹子。当初既然认了你,义兄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谁跟你过不去,义兄要他百倍偿还。”

    在云雀楼,在他算计她走向死亡,而她‘挺’身而出的那一刻,他就认定了这个妹子,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怕她并非狸蝶族的后人。

    “好!”香瑟瑟给他倒了一杯酒,举杯笑道,“日后若是有人敢欺负我,定请义兄替我出头。”

    “说好了!”负‘春’秋与她碰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时候,忽然回想与夜如昼在屋顶上喝酒的日子,想起自己害死了他母亲,眸‘色’黯然。

    香瑟瑟见他神‘色’不对,轻声问道:“义兄,怎么呢?”

    闻言,负‘春’秋回过神来,摇摇头,莞尔低笑,抬眸看她,沉声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得先行一步了。”

    香瑟瑟微笑点头。

    待负‘春’秋走后,她走到阳台外,无意低眸,瞧见放在凭栏上的“琉光不悔”,她眸‘色’微暗,拂袖回到屋子里头。

    入夜,慕容忆悄然来到护国公府的畜楼,香延臣早就在此等候。

    香延臣走上前来,打开手上的长方锦盒,借助月光,可以看见锦盒里排放着十二根金‘色’的钥匙。

    这十二根金钥是他的人在云雀楼的废墟里找出来的。当晚,慕容忆让他办一件事,就是让他派人安‘插’在‘侍’卫中,待云雀楼烧毁后,取出废墟里的钥匙。

    至于这些钥匙的用途是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十二根吖……”慕容忆低念着,声音似乎有点无奈惆怅。

    “少主,接下来要做什么?”香延臣试探问道,他虽然好奇这些钥匙的用途,但是,为官多年,他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当日慕容忆说要烧毁云雀楼取钥匙的时候,他心里就十分纳闷,为什么要把楼宇烧毁了再取钥匙呢?这个动作太大了,容易被人发现。

    慕容忆拿过盒子,将其盖上,若有意味道:“密切关注苍月国朝堂的动向即可,尤其是聂云庭。”

    “是。”香延臣恭敬应声。

    翌日,香瑟瑟又换上了那套妖红的衣裳,鲜亮夺目的红绸将银发简单束缚在后,迎着窗外金黄‘色’的日晖,红衣似火。

    许久,她低头看了眼阿洛留给她的札记,‘唇’畔处浮起怅然的笑容。

    才刚带着灵隐出‘门’,就看见身穿盔甲手执利剑的纳兰北峰英姿飒爽骑马赶来。

    “吁……”纳兰北峰勒住缰绳,扭头看向站在‘门’檐下的香瑟瑟,欢喜笑道,“嫂子,你看我这副行头……”忽然意识到什么,他触电般从马背上天下来,握着手中的剑快步向香瑟瑟跑去。

    同样穿着盔甲的贺廉随后骑马到来,见纳兰北峰神情‘激’动,微微吃惊。

    纳兰北峰迫不及待来到香瑟瑟跟前,提起手来在她没有‘蒙’着丝绸的眼前晃了晃,稍带不可思议问道:“嫂子,你能看见我吗?”

    “能。”香瑟瑟抿‘唇’浅笑,见他去年还有些稚嫩的轮廓现在成熟了些,且身披银‘色’盔甲手握剑鞘,没了公子哥吊儿郎当的模样,添了几分蝎的风范。

    她莞尔笑道:“黑了,壮了,看来贺将军没少‘操’练你。”

    “当然!”纳兰北峰再次看见她这双墨濯清澄的眸子,一下子忘了该说什么呢。

    贺廉随后从马背上跳下来,握刀走过去,沉厚笑道:“北峰刚回城就迫不及待来见你了,说要让你看看他这副行头。”

    当然,他自己也有一个小‘私’心,所以跟了过来,只想看一看她。

    “嫂子能看见实在太好了!”纳兰北峰欢喜笑道,顿了顿,他敛了眸‘色’,下意识往灵隐的方向瞅了眼,再转向香瑟瑟若有意味问道,“嫂子,听说那‘阴’森森的家伙来了,他可有欺负你?”

    “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本欺负我。”香瑟瑟莞尔笑道,再转向贺廉提醒,“今天是穹戈夫人的六十大寿,举城欢庆,贺将军要不要换件衣服进宫赴宴?”

    贺廉察觉到她眸子里的别样意味,点点头道:“嗯,是该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第217章 惨败 狼狈不堪() 
天渐昏,天边聚集的金黄‘色’彩霞逐渐被厚厚的云层遮蔽,黑暗吞噬了大地金黄‘色’的纱衣,一阵寒风拂来,忽然格外冷了许多,候在殿外的人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更多ЩЩ。 。(79小說更新最快最稳定)

    借揍彩的灯光,香瑟瑟眺望而去,远远看见一个人往这边跑来。

    站在她身边的淮寅察觉到她的神‘色’,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瞧去。

    “陛下!陛下!”

    听到一个急促而凌厉的吆喝声,殿外等候的人纷纷扭头看去,瞧见发髻半坠的穹戈夫人神情凶狠迎风跑来,后面还追着她的宫‘女’太监,众人讶然吃惊。

    看见穹戈夫人这幅狼狈的模样,淮寅皱了皱眉头,脑海忽然回响香瑟瑟刚才说的话——好期待,她来到这里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心中暗讶,侧头瞅她,思索着自己错过了什么。

    穹戈夫人踩到红毯上没有继续奔跑,但步子极快,沿着红毯走来盛气凌人吆喝道:“陛下你出来!本宫要你下旨,马上下旨!”

    闻声,皇帝随后领着一众大臣从大殿里出来,聂云庭亦在其中。

    穹戈夫人来到阶梯下,往皇帝的方向睨去,可入了眼的却是站在台阶处的香瑟瑟,她‘胸’口起伏的怒气越发急促,狠狠往皇帝一瞥,却又瞥见了皇帝身后的聂云庭。

    她咬了咬牙,几乎完全不顾皇帝的面子,厉声喝道:“本宫要你即刻下一道圣旨,将香茗桐打入冷宫,查封香家!”

    闻言,众大臣低下头去,各自古怪地流转目光,暗暗瞅向人群中的香延臣。

    皇帝听见她这呼喝,心中极为不满,双手负后,冷冷笑道:“沁爱妃替朕把六宫管理得整整有条,香爱卿亦为朕排忧解难。二人深得朕心,并无过失,皇姑何出此言?”

    见他不愿听从自己的号令,几乎站在崩溃边缘的穹戈夫人怒火中烧,扬声斥喝:“你敢质疑本宫的决定,难道就不怕……”

    “皇——姑。”皇帝沉沉的一声呼唤打断了她的话,稍微暗下眸‘色’折‘射’三分冷意,若有意味笑道,“看你‘精’神不振才口出狂言吧?朕恕你无罪。要不让董爱卿给你诊治诊治?董爱卿最近的医术‘精’进不少,朕的病已经痊愈了,不用服‘药’了。”

    停顿了会,他刻意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道:“再也不用服任何‘药’物了。”

    穹戈夫人琢磨到他话里的意味,触电般浑然一震,愕然摇头,无意间,一袭妖红的香瑟瑟再次入了她的眼。

    香瑟瑟见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轻抿‘唇’角,冲她浅浅一笑,在她看来却是极度的挑衅。

    “不!本宫不会输!不会败在你这个黄‘毛’丫头手里!不会!”穹戈夫人竭嘶底里咆哮一声,忽然失了理智般冲上铺着红毯的阶梯,脚跟一滑,整个人跪倒了下去。

    “夫人!”

    后方的采信心急如焚惊呼一声。

    站在皇帝斜后方的聂云庭提了提手,终究还是把手握在了身侧。

    “嗑……”穹戈夫人那光彩夺目的金凤面具掉落在阶梯处。

    “嘭!”

    司礼监衙的吉时到了,五彩斑斓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

    “啊!”穹戈夫人惊呼一声,手足无措捂着自己的额头。

    高居临下的皇帝缓缓单膝蹲下来,睨向穹戈夫人额头上奇丑无比的乌龟,戏谑道:“皇姑,今天可是你的六十大寿,怎么‘花’一直这么好看的乌龟在额头上,你准备给大伙演一出好戏吗?”

    “啊!”穹戈夫人仓惶地捂着自己的额头,但又好像怎么都遮挡不住,凌‘乱’间,推翻了半落的发髻,‘花’白的头发迎风‘乱’舞。

    皇帝顿时“呵呵”大笑,若有意味笑道:“好好珍惜今晚,否则,怕是没有机会。因为……”停顿了会,他刻意暗下眸‘色’低念,“朕要跟你好好探讨一下逆犯勾结天银国企图挑拨苍月与都狼国的案子。”

    “夫人!”采信急忙跑上去来,把穹戈夫人搀扶起来。

    “滚开!”穹戈夫人叱喝一声,把手一推,采信旋即从阶梯上滚了下去。

    “……”在场的人不由得吃了一口寒气。

    “云庭。”皇帝忽然低沉呼唤一声,聂云庭旋即迈出半步,皇帝冷声吩咐,“穹戈夫人身体不适,你快快送她回茜禹宫歇息。”

    “是。”聂云庭应了声,快步走下去。

    “本宫不会输!本宫不会输!”穹戈夫人完全失了理智,眸光寒栗冲香瑟瑟奔去。

    聂云庭疾步拦住她,暗地封了她的‘穴’道,与赶上来的‘侍’‘女’搀扶着她沿着红毯离开。

    “穹戈夫人虽然身体不适,但这是她‘精’心准备的庆典,不能辜负她的美意,众臣欢庆,无需拘谨!”

    背后突然传来皇帝兴高采烈的欢呼声,聂云庭眸低的杀气凝聚成一个黑点,弥散在这依然绽放的烟‘花’里。

    被封了‘穴’道的穹戈夫人,目光依然桀骜凌厉,仿佛在说——失去一切有何惧,卷土重来有何难!

    烟火绽放的夜空下,香瑟瑟银白的发丝随风飞扬,妖红的衣袂缭绕起舞,如同在漆黑的夜空下悄然绽放的最美丽最勾人心魂的罂粟‘花’,与生俱来的幽香弥散在风中。

    站在人群之外的懿贞太后盯着香瑟瑟的侧影,眸‘色’越来越冷。连曾经叱咤风云几十余载的穹戈夫人都被她颠覆成这个样子,此‘女’,非除不可,否则,都狼国必定万劫不复。

    回到了茜禹宫,聂云庭让采信等人退下,这才揭开穹戈夫人的‘穴’道。

    “啪!”

    穹戈夫人恨恨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聂云庭不躲也不闪挨了她这个巴掌,她再想下手,他便退了开来。

    穹戈夫人恨恨握紧拳头,使劲垂了垂堵塞的‘胸’口,冷盯着他叱喝:“这二十多年来,我为你筹谋,为你策划,为你冒天下之大不韪,你却为了一个‘女’人背叛我z她一起对付我!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儿子吗?”

    她虽然一直知道这儿子被香瑟瑟所魅‘惑’,但她相信他只不过是阳奉‘阴’违地保护那个‘女’人,绝对不会真的把刀口对准自己。

    然后,这一切都出乎了她的所料。

    竟是他一手拔掉她的宠臣,是他一手摧毁她的所有,是他与那个‘女’人合谋让她狼狈地出丑人前。

    “我不知道!”聂云庭凌厉咆哮了声。

    穹戈夫人怔了怔,盯着他。

    许久,聂云庭忽地冷笑一声,反问道:“这二十多年来你是为我筹谋为我策划为我冒天下之大不韪吗?不是,你是为了你自己!在你眼里,真的把我当做儿子吗?我只是你的一颗棋子,一颗满足你权谋‘欲’望的棋子。”

    “不是!”穹戈夫人竭斯底里反驳,竭力深呼吸,疾言厉‘色’解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抢到的皇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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