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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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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你到这来,是初冬。”

    聂云霄忽然打破了沉默,侧头瞅了两眼香瑟瑟安静得有几分冷漠的神情。他还记得,那时候的她走在这园子里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懒懒的,很惬意享受。

    又沉默了一阵子,他紧接着说:“现在又是不一样的景致,只可惜,你看不见。”

    香瑟瑟勾起一抹恬淡的笑容,莞尔笑道:“至少,我还活着,不是吗?”

    聂云霄下意识止着步,沉默不语。

    香瑟瑟却继续前行,她记得前路,沿着这石青板路穿过小林,是一片望眼无尽的花海。这石青路很平坦,没有什么弯路,循着花香,可走过去。

    “太子殿下肯定在想,我为什么敢来,对吧?”

    听见她的声音,聂云霄目光微敛定格在她的背影上,尤其是看着她银白的发丝,明明警惕,却有一丝莫名的心痛。

    许久,他才跟上去,若有意味低念:“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香瑟瑟忽然止着步,阳光映照在她的脸上,睫毛的影子落在眸子里正好隐藏了里边的秘色,她冷冷低笑,戏谑道:“错,你们都是我的敌人。”

    聂云霄止着步,没有继续上前。当然,对于区区一个瞎了眼的女人,他也不会感到丁点的害怕。只是好奇,这个女人为何而来。

    香瑟瑟继续前行,走到花丛中,冷声道:“你们虽不是同谋,却是你协助穹戈夫人下手,以至让我四姐姐惨死。我还记得,你三番四次利用我四姐姐的名义,陷害我。甚至在水底,想要杀死我。在我眼中,你跟聂戈仪的可恨程度,排名不分先后。”

    聂云霄跟上去,试探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应邀而来?”

    “自然是……”香瑟瑟沉沉低念了声,忽然手执一个白色瓶子,拔出瓶塞,展开双臂转过身来,目露凶光恨恨道,“……杀了你!”

    聂云霄见状愕然倒退半步,闻到一股异味,触电般捂住自己的鼻子。

    香瑟瑟诡秘冷笑,原地转圈,将瓶中的药物泼洒到花丛里。

    “不!你住手!”聂云霄几乎是竭斯底里,厉声吆喝。

    香瑟瑟没有理会他,在花丛里奔跑起来,一路泼洒药物,所到之处,花草瞬间枯萎。

第181章 囚困 以命作注() 
睿王府这边,宫里传来消息,穹戈夫人额头上的乌龟怎么也洗不掉。

    聂云庭听后,心想香瑟瑟这报复可真够呛,真够过家家的,直接喷笑出来。

    惹得报信的人侧目而视。

    但是,想到那穹戈夫人跟自己是母子关系,他心里的感觉又复杂得多,不过,若那女人一直顶着一只乌龟,看她还如何权倾朝野。

    这回几重思绪袭来,聂云庭怒也不是喜也不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来回踱步,坐立都不是滋味,心里被捣得痒痒的,突然好想见那个作恶的人儿,好想亲她,吻她,蹂躏她。

    正当他心心念念的时候,派出去的暗卫回来了。昨日香瑟瑟离开睿王府后,他便派人暗中跟着,得知香瑟瑟跟聂云霄有约,命人时刻留意情况。

    聂云庭压下心底的瘙痒,拂袖坐下来,沉声道:“情况如何?”

    暗卫单膝跪下来,恭谨汇报:“回王爷,香姑娘被太子打入了天牢。”

    “你说什么?”聂云庭触电般站起来责问。

    暗卫怔了怔,连忙回答:“回王爷,香姑娘随太子到了太子的旧居,香瑟瑟携带毒物,突然发狂要杀害太子。”

    “香瑟瑟要杀聂云霄?”聂云庭将信将疑问道,心想那二人似乎并无恩怨,而且,据以前的情况来看,这香瑟瑟跟聂云霄的关系还不错,怎么会贸然动杀机?

    暗卫连连点头道:“香姑娘说是太子害死坤王妃的,所以要谋害太子。太子躲避及时,但那些花草沾到毒物瞬间枯萎。盛怒之下,太子便将香姑娘打入了天牢。”

    “香瑟瑟……”聂云庭低念了声,顿时一脸纠结无力拍打额头。

    这女人才刚在穹戈夫人额头上画了一只很丑又洗不掉的乌龟,然后又明张目胆去动聂云霄,她是堂而皇之地回来找死的吗?

    他之前忽视了这个聂云霄,但自从他当了太子后,尤其是这次归来后,他突然发现此人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以前是低估他了。

    如果香瑟瑟真的意图毒害聂云霄,但他并没有将她处死,而是将她打入天牢,若非因为以往的交情,那么必定是想借她对付穹戈夫人和他。

    因为香瑟瑟刚得罪了穹戈夫人,若死在牢中,穹戈夫人和他聂云庭都有杀人的动机。

    所以,聂云霄表面上仁慈饶了香瑟瑟死罪,实质是想暗下黑手,想来个一石二鸟。

    另外,穹戈夫人肯定会想到这一点,她可以派人在狱中弄死香瑟瑟,然后巫指聂云霄杀了人嫁祸于她。这样,她既可以杀了香瑟瑟,又可以除去聂云霄,何乐而不为呢?

    不管怎么算,面对香瑟瑟的都是死路一条,只是,死法不一样罢了。

    许久,他沉了沉气,一边踱步一边吩咐:“即刻命人把她的牢房收拾收拾,每一个角落都要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许留丁点尘埃。更加不允许有老鼠蟑螂之类的畜牲出现。还有换上高枕软褥,吃的穿的喝的用的,都要是最好的。暖炉,一定要准备一个暖炉。最好凿开一个窗户。”

    他知道那个女人有洁癖,像牢房那种肮脏的地方,怕是一天也熬不住。

    更何况,自从去年冬天的事情后,她的身子就十分虚弱,自然受不了牢房的阴寒之气,所以,必须让她吃好的,补品少不了。

    踱了几步,他再郑重吩咐:“给本王带话过去,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就是跟整个睿王府过不去。”

    暗卫正想应声,突然传来另一个声音。

    “不必了。”

    闻言,聂云庭侧头看去,见淮寅走来,他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淮寅轻摇手中的白鹤羽扇,淡然笑道:“那个女人入狱不到三炷香的时间,就有人替她打点牢房,现在的牢房布置得金碧辉煌,别说尘埃了,连低档次一点的物品怕也见不着。其奢华程度,堪与皇宫媲美。”

    聂云庭扯了扯嘴角,这女人该不会早就料到自己要坐牢吧?

    他一直想知道,这几个月来,香瑟瑟都经历了什么,做过什么事,见了什么人。

    许久,他才若有意味吩咐:“去查查到底是为她打点牢房。”

    “是!”暗卫应声,连忙退去。

    再踱了几个回合,聂云庭拂袖坐下来,靠在榻上。

    淮寅看了看他紧蹙的眉头,随即坐下,轻摇手中的白鹤羽扇,莞尔笑道:“王爷无须担忧,这有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聂云庭偏头看他,没有说话。

    淮寅秘笑道:“以替香瑟瑟解围为试题,测试他们的能力,王爷认为如何?”

    聂云庭旋即坐直了身子,看着他那抹沈睿的笑意,细细琢磨。

    据目前的形势来看,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香瑟瑟处于一个几乎必死的境地,借此来考验那些人,的确是个好法子。

    淮寅见他还有几分疑虑,浅笑道:“王爷,你一人想法子营救她,定有许多顾虑。若人人都在想法子救她,那胜算可就大了。”

    聂云庭若有所思点头不语,许久,他回过身来,试探问道:“淮寅,我……这算是利用她?”

    淮寅迟愣了会,莞尔一笑,戏谑道:“王爷从来不会考虑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不一会儿,侍卫进来禀报:“王爷,外面有一个自称叶留书的书生求见。”

    聂云庭单手托腮,无趣道:“无非是为了香宜薛而来,本王现在没兴趣见他,把他打发了。”

    侍卫迟疑了会,紧接着说:“王爷,那书生还说,王爷好演技。”

    闻言,聂云庭挑了挑眼眉,与淮寅对上一眼,再示意让侍卫将他带进来。

    许久,叶留书才随侍卫到前厅来,他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淮寅,再朝聂云庭行礼。

    聂云庭把侍卫挥退,平手指向淮寅,深沉笑道:“这位是本王的好友,淮寅,淮公子。”

    叶留书和淮寅二人互相施礼。

    聂云庭平手示意让他坐下,试探问道:“叶公子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叶留书再次拜了拜,若有意味道:“王爷既然把在下宣进来,自然知道话里的意思。”

    聂云庭看他还有些许苍白的脸色,抬手轻划放在案几上的杯盖,戏谑问道:“那么,叶公子昨晚冲上来吃了本王一脚,是为了配合本王?”

    叶留书轻摇头,坦白道:“在下自认智拙,回去之后理清思路,才察觉端倪。”

    聂云庭莞尔一笑,不以为然道:“你并非智拙,只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关心侧乱罢了。”

    叶留书稍稍低眸,没有说话。

    聂云庭打量了他两眼,试探问道:“本王虽然很少参加文人聚会,但叶公子赫赫大名嘛,也了解不少。早就听闻你不喜欢追逐名利,傲慢不羁,喜欢独来独往。如今,为何要不辞劳苦,与那些凡夫俗子争破头颅比个高低?”

    叶留书沉默了许久,抬起坚毅的眼眸,一字一顿郑重说道:“我想要香宜薛,所以,我必须要先拥有保护她的能力。”

    香家被贬继而被屠,他恨自己由始自终都不能做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香氏一族惨遭毒手,香宜薛亦牵连其中。

    他本以为香宜薛惨死在宁昌,决定为她守坟三年再遁入空门。

    突然听闻香家再次崛起,而香宜薛亦尚在人间,但是,他没有去找她,因为他害怕再次失去她,害怕自己在她遇到困境的时候,再一次束手无策。

    所以,他决定进入这个争斗的漩涡之中。

    因为他知道,香家再次崛起,注定成为这股斗争的漩涡核心点,非福贵侧彻底覆灭。

    若无能力保护香家,那么,他甘愿共存亡。

    “所以,你迫不及待赶来,是为了香宜薛。”聂云庭若有意味道,拂袖而起慢步向他走去,脸色有几分暗沉。

    叶留书微敛眸色,沉默不语。

    聂云庭来到他跟前,忽地往他肩上拍了拍,欢喜笑道:“不错,能够在凌乱中迅速理清思绪做出判断,直接到来坦白心迹。本王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叶留书微微一愣,还以为他会戏谑他为了美色出卖自己的原则,却没想到他会说这番话。

    聂云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莞尔笑道:“她是香瑟瑟的姐姐,本王自然不会动她一根汗毛。”

    闻言,叶留书顿时如释重负。

    聂云庭捕捉了他这个动作,轻哧一声笑问:“怎的,你不是已经察觉本王在演戏了吗?还担心本王动了她?”

    叶留书稍稍侧过头去,不以为然回答:“王爷虽是演戏,可是,碰不碰她,则又是另一回事。”

    关于这位皇子的臭名,他是早就如雷贯耳了。

    聂云庭稍稍侧身靠着案几,兴趣盎然道:“都说你们这些文人说话喜欢拐弯抹角,叶公子却是爽快,一针见血,不留余地。看来,本王从前是有眼无珠了。”

    “既然王爷这么说,留书也直言了。”叶留书覆手在前稍稍施了一个礼,郑重说道,“在下已经想到了替香六千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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