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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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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为阿洛是她的人,而白若惜是他的人吗?

    她记得,他曾埋怨她在乎除他以外的人,现在这些人一个个死了散了,他该心凉了高兴了。

    她合上眼,微笑,眼角却溢出泪水。

    纳兰褚旭凝视着她的表情,心头忽痛,轻声道:“是我放走她的。瑟瑟,我只是留住她的命罢了。”

    香瑟瑟缓慢睁开眼睛,目无焦距凝视着跟前的雪白的纱帐,喃喃念道:“他说得对,的确是我太自负了。若不是我追查,就不会发现穹戈夫人的秘密,她就不会设局害我,四姐姐就不会为我而死。若不是我将阿洛送走,她就不会受人唆摆不会怨我杀我,你也就不会杀她。这一切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太过自负。与旁人无关。你放她走是对的,该死的,只是我。”

    纳兰褚旭‘胸’口一痛,压低嗓音道:“瑟瑟,她的命,我会给你的。”

    “我乏了。”香瑟瑟低念了声,掀开被子睡下去。

    “咯咯……”突然传来敲‘门’声,随后是‘侍’‘女’的声音,“大人,三少爷来了,说想探望夫人。”

    “让他上来。”纳兰褚旭扬声道。

    “你不是不许我见他吗?”被窝的香瑟瑟轻声低念,“让他走吧。”

    纳兰褚旭没有说话,转身往书房走去。

    随后‘侍’‘女’就把纳兰北峰请进来了,香瑟瑟拢着被子坐起来,纳兰北峰见她容颜憔悴苍白,忙关切问道:“嫂子,你怎么样呢?”

    香瑟瑟轻摇头不语。

    纳兰北峰跪坐在地上,揪着她的衣袖,略带几分迫切道:“嫂子,阿洛不会杀你的!这事有蹊跷,她绝对不会狠心杀你的!”

    香瑟瑟低垂眼敛,沉默不语,她现在已经不想去追究这件事了,无力再追究。

    只是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会连续闪过香凝‘玉’惨死的模样,闪过阿洛凶狠的目光和她死后的满足表情。

    纳兰北峰见她面无表情,心急如焚道:“我听说阿洛前几日还下水救你,不是吗?嫂子,阿洛真的不会杀你!你还她一个公道!她一定是被诬陷的!”

    香瑟瑟下意识抓着被子,回想当时掉进水里,若非阿洛及时出现,怕已遭聂云霄毒手。

    纳兰北峰看了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说道:“你还记得蓬莱山庄的琉璃宴吗?你‘抽’到的惩罚是吹奏《梦逍遥》,其实,并非阿洛有意害你,是她想救你!”

    “你说什么?”香瑟瑟略带讶然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回事。”纳兰北峰回想了一下,迫切说道,“当晚,你把那个‘阴’森森的人推进湖里,阿洛跑了,我见她神‘色’不对,追了过去。见她一个人坐在假山旁哭得厉害,我正想过去,却走来了一个人。”

    “谁?”香瑟瑟连忙问道。

    纳兰北峰紧蹙眉心想了会,忙说道:“是天银国太子。他问阿洛,你突然改了策略,是真的要害香瑟瑟呢?还是存心助她?听闻你们的皇上昨夜突然独自吹奏此曲。”

    香瑟瑟紧拽着手中的被子,心中忽然多了几分惶恐不安。

    纳兰北峰恳切哀求道:“嫂子,我虽然不知道阿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知道她一直很在乎你。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我只希望你不要怪她,不要误会她!她最在乎你的目光!她一直都在乎你!这事一定有端倪!”

    “行了,她不舒服,你回去吧!”纳兰褚旭突然从书房出来,冷声喝道。

    纳兰北峰看了一眼他‘阴’森恐怖的眼神,再迫切看了看香瑟瑟,最后只得无奈离开。

    香瑟瑟紧搂双膝,脑海一遍又一遍闪过阿洛最后那亲昵的动作和满足的笑容,还有她那凶狠的杀气。

    她看不透,怎么也看不透,最后阿洛嘴里呢喃的,到底是什么。

    纳兰褚旭看了她两眼,轻蹙眉心,听了纳兰北峰的话,他也似乎察觉了些端倪。

    他原以为是裴定天因爱不成,而‘诱’使阿洛杀香瑟瑟,所以故意拖延。

    然而,现在想来,这裴定天拖延的动作太过明显,似乎成了故意提醒阿洛对香瑟瑟不利。

    而且,那银光一晃,也太过明显。

    纳兰褚旭暗讶,这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局?

    阿洛并非要杀瑟瑟,而是裴定天做出来的假象让自己去杀了阿洛?

第161章 绝望 相思夺命() 
“你越是反驳,越是证明你害怕。( s。…”聂云怒忽然冷冷大笑,又骤然沉了眸‘色’,杀气凛然盯着她,不悦道,“只是,上一次危月楼的事情,他竟然没有杀你,这还真让本皇子意外。”

    他钳住香瑟瑟的下巴,兴趣盎然低念:“你说,这一次,是你七孔流血而死,还是他落入我的圈套而死?”

    香瑟瑟愠闷推开他的手,伏在座上微微喘息。

    聂云怒冷哼笑道:“你放心,他若死了,本皇子定然好人做到底,让你们夫妻死同‘穴’。”

    许久,见她嘴里一直有气无力喃喃着却不知道在说什么,但看她的模样似乎已经没有那么痛苦,他下意识往远去瞧了瞧,若有意味诡秘笑道:“看来,纳兰褚旭‘挺’在乎你这小贱人的,明知道是个局,还是追来了。”

    说着,他放下帷帘,疾步跃上自己的马,挥手向赶马的人吆喝:“继续赶路!在明日午时之前,必须赶到罗湖山!”

    马车旋即沿着一望无际的山路进发,马车摇晃得厉害,香瑟瑟的五脏六腑像被翻转了过来似的,她紧咬牙根,整个人像被拧成了一团放进搅拌机捣碎似的,不知痛从何处生,但痛入骨髓,绞裂五脏。

    手抓在窗柩上,入木三分,划出长长的血痕,‘胸’口处忽然有一股腥腥的热歧涌上。

    “吐……”她猛然吐出一口黑血来,身下微微发烫,她急得哭了,抓着窗柩有气无力哀求,“不要……停下来……不要……求你……孩子……我的孩子……求你停下来!救救我的孩子!”

    任由她满脸婆娑泪水,马车依旧狂奔,最后她连哀求的力气也没有,伏倒在座上,裙梢逐渐被染成血红‘色’,她捂着早已没了知觉的腹部,侧头‘迷’‘迷’糊糊看见脚踝上的合卺玲。

    初次见它,绿翠环绕,红‘玉’点睛,以为那是万千宠爱的美好。

    他温柔一笑,沉沉问道:“娘子可喜欢这脚环?掌柜说,这脚环戴上了就脱不下来了,叫合卺玲。若你要了它,就不能反悔,这辈子都是我纳兰褚旭的‘女’人,必须待在我身边了。怎的,可否愿意让为夫替你戴上?”

    她以为是爱。

    原来,许下的,是他的恨意。

    ……

    “你心有不甘是吧,我告诉你,你以为我为什么对你好,那只因为你像她,像还没有失去记忆的她!你香瑟瑟,由始自终只是一件替代品吧了!我对你好,只因为我得不到她!”

    ……

    他的咆哮如绕耳边,如此的刻骨铭心。

    香凝‘玉’的死,她心灰意冷。

    阿洛被杀,白若惜被放走,她已经绝望。

    然而,这个男人给的从来不是绝望,而是,更绝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香瑟瑟缓缓闭上双眼,两弘绝望的热泪划落早已被抓得破烂的软垫,低喃,“下一辈子,再也不要遇上你了。”

    聂云怒快马赶到罗湖山下,还没下马,纳兰褚旭骤然从天而降,落地瞬间,凛然的杀气掀起地上一层厚土,把手一挥,厚土如同利刃般撒去。'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聂云怒仓惶弃马,腾空而起躲开袭来的尘土,踉跄落到树顶上。

    纳兰褚旭快如闪电往马车飞去,把袖一挥,跟在马车旁的两人以及负责赶马车的两人顷刻间头颅落地。

    “瑟瑟……”他掀起帷帘,骤然浑身惊颤,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心脏骤停,险些没昏阙过去。

    脸无血‘色’的她倒在马车里,身上素白的衣裙被鲜血染的斑驳,凌‘乱’的发丝竟然全部成了白发!

    “不……瑟瑟……”纳兰褚旭哽咽低喃了声,布满血丝的双眼被泪水浸润,他不敢呼吸,把颤抖的手轻碰到她冰冷的脸。

    “哔……”

    聂云怒不停吹手中的哨子,满脸着急下意识往林中张望。

    纳兰褚旭骤然猩红一片,凛然的杀气不由自主冲出马车震碎,他骤然腾空而起,冷手缓慢划了一个弧度,双手一压,树上的叶子纷纷脱落凝聚在他手心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球。

    聂云怒骤然满目惊恐,莫名的惶恐充斥心头每一个角落,他怔了怔,触电般转身就跑,满脸是被算计的嫉恨。

    纳兰褚旭眸底猩红的杀气凝聚成一个冰冷的点定格在聂云怒身上,“啊!”展臂大吼一声,‘混’成圆球的叶子瞬间形成一个逆流漩涡向聂云怒追去。

    随后只听得聂云怒一声惨绝的叫喊,翻腾的叶子如同千刀万刃将他身上的皮‘肉’一丝一毫割落,最后只剩下一对骨头和模糊的血‘肉’,还有依然跳动的心脏。

    “瑟瑟……”纳兰褚旭疾步跑回去抱起快失去所有温度的香瑟瑟,惶恐不安搂着她廋弱的身子,恳切哀求,“瑟瑟,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只剩下你!瑟瑟……”

    “孩子……孩子……”香瑟瑟忽然喃喃低念。

    “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瑟瑟莫怕……莫怕……”纳兰褚旭哽咽低喃着,忙抱着她往城里赶。

    医馆里,纳兰褚旭衣不解带守在‘床’前,眼圈昏黑,须根凌‘乱’,满目憔悴,整个人如同虚脱般,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将他击倒。

    他痴痴地目不转睛看着昏‘迷’的香瑟瑟,生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不见了。

    眼下的她很脆弱,脸上没有丝毫血‘色’,雪白的发丝让她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惨白,她双眼含泪,可是昏‘迷’了三天还是没有醒来。

    “公子,‘药’好了。”

    房间外传来老医师的声音。

    纳兰褚旭这才急身起来,起得太急,眼前骤然一片昏黑,他咬了咬牙,忙掀起灰蓝‘色’的帷帘转到外面看了看正在熬‘药’的老医师,心急如焚问道:“大夫,我娘子她怎样呢?”

    老医师回过身来,扶着雪白的胡子,轻叹道:“尊夫人的‘性’命是保住了,但身子受到重创,恐怕会留下病根,以后……以后怕再也难以怀上了。”

    纳兰褚旭垂在身侧的手僵硬动了动,沉默了会,他才迫切恳求:“大夫,此事不能让她知道。”

    “啊……”屋内突然传来香瑟瑟的恸哭声。

    “瑟瑟……”纳兰褚旭神经一紧,心急如焚往屋子里跑去,掀起帷帘进到屋内,便看见她一边淘嚎恸哭一边疯了似的想要脱掉脚上那相思断命环,那脚踝的位置已经磨出血来。

    “瑟瑟不要!”纳兰褚旭连忙跑过去抱住她。

    “我不要它!我不要它!”香瑟瑟哭喊着捶打他的后背,竭力将他推开,又失了理智般一个劲拉扯这相思断命环。

    纳兰褚旭仓惶抓住她的双腕,双目浸润,哀求道:“瑟瑟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骂我!不要,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我不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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