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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新新将门打开,发现因为门的宽度比边上的墙壁要宽出一些。所以正好在侧面的落地窗和墙壁之间隔出了一个不大的三角形空间。
如果是一个人坐进去的话应该足够了吧。廖新新有些好笑的想到,然后整个人因为这个想法怔住。
似乎有什么还没有抓住。一个女性靠坐在这里的话,头部到臀部的距离大约有80公分的样子,当然身材高大的女性除外。而血迹距离地面的大约是60公分,那么就是后脑偏下的位置。她整个人弹了一下,然后冲进客厅一把揪住正在认真拍照的袁飞。
“把尸检给我看!快!”廖新新的语速又快又急。把袁飞吓了一跳,立刻条件反射的把手机递过去。
廖新新迅速的翻到尸检报告那里。
“……尸体脑后有淤痕和血迹,推断为下坠时在空中与某些物体的轻度碰撞……”
脑后有淤痕和血迹……血迹。廖新新啪的把手机扔回到袁飞手里。然后飞快的冲回阳台。
孙隼的体型是很娇小的一类,大约只有160左右,这样的话,阳台瓷砖上的血迹应该就是孙隼后脑上伤口留下的了。
后脑处有伤口并且坐在这种地方。
是昏过去了么。
地板上再没有其他的痕迹了,也或许是因为有人来过所以把某些痕迹给破坏掉了。或许可以这样推测。植梦者在植入梦境之后没有预料到孙隼会那么早清醒,在匆忙的抢过了孙隼手里的刀子之后不慎划伤了自己的手。并在地板上留下了血迹。后来为了防止孙隼在自己离开的时间段内自杀,于是用某种东西砸昏了孙隼之后,把孙隼靠放在阳台。这样孙隼在苏醒之后就会顺理成章的选择跳楼这个方式来自杀。
虽然牵强些,但是站在植梦者的角度来看,却是可行的。而且在一定要致孙隼于死地的情况下,没有什么比跳楼这一点更加安全,这里是32层,只要跳下去,哪怕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
植梦者多次进出孙隼家,应该也是知道的,刘乔对孙隼极为重视,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会陪在孙隼身边,如果不是耀筑的紧急会议刘乔恐怕不会将孙隼一个人留在家里,而且同样不知道刘乔会在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安眠药、刀或是其他的方法都可能让孙隼被提前回来的刘乔发现并有被抢救回来的可能性。
所以余琛的自杀也选择了类似的形式。廖新新的嘴角边露出一种很诡异的微笑。
所以才把孙隼放在阳台上吧,恐怕当时窗子还是打开的。她记得尸检上上面说过孙隼的尸体上穿了很厚的羽绒服,精神错乱的人怎么会记得穿着羽绒服去跳楼呢。应该是植梦者担心她在跳楼之前就被冻死吧。毕竟在32楼又开着窗子,十一月份的温度足以把一个身体很弱并且又昏厥的人冻到彻底失去意识后致死。
“你也发现了?”沈聿突然从廖新新身后冒了出来,眼睛盯着那处血迹。
廖新新整个脑子里面都是死者的恐怖画面。被他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吓得不轻,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尾椎骨被硌的生疼。
“你不要这么突然出现吓唬人好不好?”廖新新怒,“我知道你穿了鞋套走路没有声音,但是这么一声不吭的在别人身后戳着会吓死人的。”
他不是出声了么,沈聿面无表情的想,然后又继续说,“看你的反应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沈聿已经发现了倒也省着自己费口舌再说一遍了,“那么还能找到那个击打孙隼后脑的东西了么?”
袁飞在客厅里面插嘴,“应该不是什么太硬的东西。不然力道掌握的不好的话孙隼就被直接敲死了。那家伙肯定不是什么老手,连自己手上被割伤把血迹留在了地板上都忘记了擦。”
廖新新嘴角抽搐,这两个家伙难怪之前在都在屋子里面转。感情全发现了……
“那会是什么东西?会不会也让那家伙和着刀子一起带走了?”
“不好说。”袁飞终于拍完了需要的照片,把相机递还给廖新新,“不过要是物件比较大的话,肯能还留在房间里面。”
廖新新点头,两个手交握在一处。想象着自己拿着某样东西击打的样子,“如果想容易借力的话,一般都应该是比较大个的东西,东西太小了似乎不太好使力。”
“而且不能使太硬的东西。”袁飞掂了掂手里的一个花瓶,“比如这东西虽然好借力,但是容易出人命。”
廖新新的目光瞟啊瞟的。然后落在了电视柜上面摆放的一个弥勒佛的木雕。
“这个好像还不错。”她说着带着手套的手把木雕拿起来,不是十分沉,主要是木头的密度并不是很大。尤其是这种木雕同木质地板那种加了不知多少复合料和胶体的东西并不一样。“重点是它的位置摆放的很不错,离孙隼割腕的地方很近唉,又是同植梦者当时站的地方是同一边。”
“那就拿回去检验一下。”袁飞说。
“但是上面没有血迹唉?擦掉了么?”廖新新翻来覆去的把木雕看了个遍。
沈聿接过来也检查了一边,然后递给袁飞收好,“孙隼脑后的伤口之所以流血并不是击打直接造成的外伤。而是皮下渗血导致的。所以这上面没有沾上血迹也是正常的,植梦者没有把它带走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体积比较大不好搬运。另一点可能就是因为并没有沾上血迹。”他又扫视了一下客厅中摆放的一些装饰物品,“把差不多的都搬回去,一一做检验。”
袁飞整个人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瞄了一眼沈聿面无表情的脸,警监应该是不大可能会自己动手搬的,他又瞄了一眼身量不足的廖新新,认命的叹了口气。
“如果没有沾上血迹的话我们搬回去干什么?”廖新新在短暂的清醒之后又重新糊涂了起来。
袁飞一边认命的搬着那些看起来可能都会砸过孙隼后脑的东西一边鄙视着廖新新的智商,“那家伙不是在抢孙隼的刀子的时候受伤了么,虽然貌似伤的不重,但是手套一定被割破了,在握着某样东西击打人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会用两只手握着,就像你刚才那样。所以虽然那家伙可能因为伤口已经止血了所以没有在木雕上留下血迹,但是或许指纹会通过破了的手套留下来。”
ps:
一定在继续坐火车中,31号凌晨两点多到长沙,真是足够忧伤……这究竟是什么破时间啊嗷嗷嗷嗷!!!
第一百零四章 诱导()
诱导
(1)
甄天琪打着哈欠坐在一辆黑色跑车里的副驾驶上,车内没有开灯。
她身边的男人,微阖着眼,似乎在很认真的欣赏着正在播放着的“hotel california” a darlthrough the air
uring light
 ight
漆黑的夜晚,从车窗吹进的夜风和远处的灯光。
和一个科里塔斯一样让人上瘾的男人。
半晌,楼梯门打开了,三个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人抱了许多东西,费力的放进后备箱里面之后也跟着上了车。
那辆车开出了书香苑之后甄天琪转过头来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车里很暗,小区中也没有几盏灯,甄天琪甚至有些看不清男人的眉眼,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薄唇轻轻温柔的而认真的上挑着。
感觉还是这种笑容让人舒服一些,甄天琪脑子中闪现过余珉虚伪的温柔微笑,不禁一阵恶寒,然后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沈聿他们走了?”男人轻轻的睁开眼睛,却是在黑夜中也清亮异常的一双眸子,似乎在吸收夜的色泽,黑的那么纯粹。即便是在这样黑漆漆的车里甄天琪也能清楚的看见。
“嗯。”甄天琪移开目光,“你接着打算怎么办?要把他们去过孙隼家里的事情传到余珉那里去么。”
男人轻笑了一声,伸出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把音量调的更大了一些。车中立刻沉浸在这首乡村摇滚忧伤和迷惘的情感旋律之中r’s ch; they gathered for the feast
they ly knives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the beas fi i ‘relax’ said the night
you lver leave
男人的声音温温淡淡,听起来让人心里很舒服,就像是一杯醇香的茶,温暖过你的口腔和胃然后唇齿留香。他的语速不急不缓,吐字格外清楚,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岁月浸润过一般温柔却又淡然。
“在主厅大房间内人们举起狂欢之火,
他们用钢刀挥刺着,
却杀不死心中恶魔。
我最后所唯一记得的是,
我拼命奔向大门口,
我必须找到来时路。
回到我原来的地方,
然而看门人说:放松点吧,
我们天生受诱惑,
你可以随时结束,
却永远无法摆脱。”
他念得是“hotel california”的中文译文。
甄天琪叹了口气。然后语气淡淡的,“我知道了。”
他轻轻的微笑,“放心吧,甄秀是你的母亲,我不会对付她太过的。”但是为了一己之私就可以随意改变他人的人生的人,他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但并不是由自己去操纵。不过是去诱惑去诱导,让那些人心中的恶魔把他们吞噬。
说不出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甄天琪心想,听见了他的承诺之后。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或是其他矛盾的情绪。
“其实你没必要过来的。”过了一会之后甄天琪开口,“公安厅的动作有那人帮忙探听。”
那人没有说话。
甄天琪顿了顿,见男人没有接话的意思,于是又问道,“余先生怎么办?余珉应该是已经盯上他了。动手就在这几日。”
“余钦的话,没有关系。”男人的目光移向窗外。远处市政府23层的楼顶上红色的灯光在闪烁着,某个时刻他也曾经见过。
“公安厅在帮我们保护着余钦,余珉这次动不了他。”
(2)
几个人回到厅里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公安厅前坪的几个巨大的球形灯也亮了起来,照的前坪十分明亮。
沈聿示意袁飞把东西都搬上楼,然后对廖新新说,“剩下的工作我和袁飞来进行就可以了,这没你的事了。”
袁飞搬着一兜子东西有点费力的走过来,听沈聿这么说就转过头问廖新新,“你自己可以不?用不用我送你?”
沈聿面无表情,“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二十多岁了还能出什么事。好歹进公安厅的时候也接受过防身术训练。”然后转身就走进了大厅。
袁飞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然后也跟着沈聿走了,廖新新怨念的盯着两个人的背影:她平时坐的那辆公交最后一班就在刚才开过去了好么,她又没有车,难不成要自己走回去?
这和年龄和防身术没有关系的好吧。
廖新新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查询公交车,看看能不能倒车回家全不一样,有的公交下午五点多就没有了。有的半夜十一、二点还在街上优哉游哉的开着。真是见鬼!
嗯,114终点倒77在锦江商厦下车然后再坐985……
这也太麻烦点了吧。而且算起来也要浪费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有这个时间她已经走回去了。打车的话,好像这几天起步价又涨价了,坐到家里的话估计要二十块